同到洞中,李厚人已回生,重向众人拜谢。说道:“来的妖人乃西昆仑伏屍峡有名的六恶,共是四男二女,多半为蛮人修成。为首妖妇萨若娜,心最狠毒,邪法也最高,凶无比,有仇必报,决不甘休。而且行动神速,说来就来,更能行法查看敌人动静强弱,俟机而动。她与赤身教下魔女铁姝交厚,现时正以全力祭炼魔,所以今日未来。单是妖妇就已难防御,万一加上铁姝相助,益增险恶。
此女来去如电,自炼神魔尤为厉害,本极可虑。我固万非其敌,但家师所传元运球,乃仙府奇珍,如在正派中道法高深的仙师手内,只要不惜消耗真元,拼舍一甲子修为功力,便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元会运世,也全可挨次观察过去。以家师之力,因是旁门法术,功力又差,也仅看出三数十年为止。由小弟行法观察,不过三数年内,还难定准。因此宝最耗人的元神,又料兰妹必定弃我如遗,略现警兆,便停施为,不愿往下查看,以免人还未见,先就短气。兰妹如允许小弟随行,敌人一发动,便可警觉。至少也可先为防备。“
朱文道:“照此说法,妖妇发难必快。反正难免一决胜败,我们一同找上门去如何?”
李厚道:“她那伏屍峡妖窟,地广数百里,深居地底山腹之内,一头可通星宿海泉源之下,内中洞径何止千百,更有重重埋伏,也难搜寻。一个不巧,便为她所困。要是妖妇挺而走险,用邪法震破泉眼,崩山发水,更惹出极大乱子。如非投鼠忌器,天师派教主藏灵子恨她刺骨,早下手了。”
朱文道:“反正都要出山行道,我们合在一起结伴修积,等到除害,再行分手,不是好麽?”
李厚还道恐吓生效,何玫却笑道:“昨日拜读师父仙示,令妹子和崔师妹往武当山见半边大师,听候使命,明日就要起身。好在我二人随去也只助威,无甚大用,只得失陪了。”
朱文闻言惊道:“我想起来了,上次峨眉开府,玉清大师曾说武当山将来有事,半边大师为此炼有一座阵法。因她门下只武当七姊妹,尚缺五人,掌教师尊曾允相助,并借五个女弟子与她,内有云英姊妹、和我五人,怎又添上你们,岂不多出两人?日期也还相差一年,是何原故?”
崔绮叹道:“今时岂同往日!三英二云和文姊你开府在即,由我俩及李文衍、郁芳蘅、万珍三姊滥竽充数,也好添点光彩。”
若兰始终不曾开口,正在盘算心事,忽听洞外有破空之声,似有开府时新交好友云紫绡在内。因正烦闷,先自赶出。李厚立即跟了出去。
紫绡於第一次经行火宅严关时未得通过,後蒙妙一夫人恩怜,随时传授,只有一年,便由右元十三限通行出来。才一下山,先去看望若兰,直比同胞姊妹还要亲热。相聚不久,紫绡便奉命往就邓八姑,随同炼法。为修外功,入两广行道,路遇余娲女徒吴青心,力迫降顺,强令拜她为师。幸遇郁芳蘅得倪芳贤指点,犯险来助,虽未被擒,但是三女合力仍非其敌,依赖倪芳贤的一道灵符,才得逃到承露峰外。
紫绡所炼三阳一气剑,飞行起来,隐隐夹有疾风迅雷之声,与众不同。引了若兰赶出洞外。遁光已经飞近,除紫绡三阳一气剑的三连环朱虹外,前行更有红、白两道遁光,是郁芳蘅同了新近下山的万珍,都是飞行甚急。後面又有一道经天青虹电驰追来,快要迫上,也陷入了魔布下的先天真气玄女遁内。
万珍本来气傲,经迷仙五云大法一弄,即拼舍一套丙乙针,回身迎敌,冷不防发将出去,红光中忽出大蓬火针。此针功效不在白眉针以下,乃离火之炼成,本是气体,得隙即入,打中以後,非得将它当时化去,便成大害,终将火毒攻心而死。青虹太骄横自恃,骤出不意,更在玄女遁内为先天真气迷仙五云大法扰乱视听,等火针入体才觉,仗著得道年久,法力高强,立往斜刺里飞去,一闪不见,端的快极。
三女得倪芳贤告戒,要将敌人引往衡山,才能将其逐回海外,料敌人受伤暂退,仇恨越深,决不善罢,本来议定急飞,为此更加急逃遁。就在这晃眼之间,敌人一退,若兰方觉三女怎不现身?因相念已久,立纵遁光追去。李厚也忙跟踪追赶。紫绡发现二人追来,立即会合,急呼随逃。
三人便将遁光合在一起。前後五人,各以全力催动遁光,宛如电星驰,向前急飞,直是凌空飞渡,一洩千里。刚只飞出七八百里,忽听後面破空之声十分猛烈。先前以为敌人伤重退去,遥望天边,尚无踪迹,不料刚一出现,便追了一个首尾相衔,只差三数十里,正是那道青虹二次追来。
吴青心可不知丙乙针之玄妙,更不知其火气为魔的先天真气所控,可隐可现,经真气搜寻,无迹可寻,估道闪躲神速,未曾入体,却不知火毒已深入全身窍,只等一触即发。
紫绡脸上立现愁急。前行郁、万二女各有急事,必须赶去,却已由合而分,往左右两面遁去。若兰方觉二女太无义气,一任紫绡小妹落後,只顾自己逃走,不来应援。那青虹已越追越近,相隔才两三里。忽闻一阵旃檀香风过处,身後倏地金光奇亮。三人还疑心敌人有甚法宝来攻,回头一看,一片佛光金霞,金城也似横亘天空,将来路隔断。
魔就是等吴青心体内火毒在飞行中澎湃汹涌,与真气均匀熔合,盈满法体,才展布玄霙寒气,一举把吴青心体内真气火毒冻凝,连元神也固结於灵台。三人见金霞转眼隐去,青虹已经向来路天边密云之中,万、郁二女也无踪影。吴青心已被囚入承露峰洞洞底幽,与妖妇袁三娘赤裸相对。魔就是要二妇看著对方在虐下疯狂惨叫,更增恐怖心悸,吓丧芳胆,魂飞魄散下,弃守三尸元神,利便血影神光合体噬嚼。
第百七十七节残**奸猴
魔冯吾对著两具美艳的女体,赤裸袒逞,各善胜长,光欣赏就令人亢奋。
遗憾的是务繁忙,没多大时间加以细心咀嚼。要从速攻陷三尸元神,暴虐是唯一选择,可惜是少了两间的温馨,直是焚琴煮鹤。看著袁三娘那饱满的玉体,也真难忍得心下手。
大凡妇必定丰腴,是欲火旺盛,发洩不去,却助长血脉通畅,加以多受搓揉,血气盈聚所润泽,前那对峰必定硕大。是否坚韧就要看际遇,肏她的屌能否达到她的要求。肏令道球充血,肏得趣入灵台,血涌极而反,使屄膣抖擞颤动,是谓高潮。高潮享受得多,血气畅顺,有利新陈代谢,自然腰肢婀娜有力,球丰满浑圆。若是难得高潮,那就血气淤积,滞塞微血管,细胞无所得益,损失弹,於残血渐退後,虚松垂塌。
这妖妇袁三娘更沉迷欲境,意念助长生理,两颗雪白的球几乎占据了整个酥,巍峨高耸,凸显出魔鬼身材。幻想酝酿出骚荡娇姿,充满感的诱惑,散发著荡魅力,让男人蠢蠢欲动。两颗头水嫩嫩的突挺,不停晃动,更显得热力无限。又圆又大的粉臀托起那胀卜卜的阜高耸突出,怵目惊心。中间的缝有若血盆大口,从乌黑的毛丛中翻出来,这更充满了野的韵味。蜷曲细长,十分的浓密的毛整齐的覆盖著整个三角区域,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表达出欲之盛,令人血气愤张,激起人类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妖妇本来就对奸有著深切的渴求,被剥得光溜溜的反而令她丝毫无惧,一双水汪汪的妩媚大眼让人有一种天生在挑逗你的感觉,闪现的是饥渴的荡神色。
不过表理难得一致,必其屄多用,压擦令唇屄膣皮厚,知觉逐渐迟钝,那就要求更强劲的压刷,所以对屌具的需求越来越要长。
魔冯吾可没神时间去服侍这些修为浅弱的妇,手扬处,万千飞针,穿梭一般在妖妇全身穿来去,针尾上发出豆大一团银色火焰,先截封了全身动脉,光使器官有关的血脉通畅,使血浪的冲击力尽其极点。
全身血管有回去,无入处,自然渐渐涌入屄膣里。魔屌尚未入窟已感觉到从屄窟冲出来的气流是多麽炙热。欲火己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妖妇屄户觉到前所未有的酸痒空虚,急需激烈的抽来缓解心中欲火,渴望著眼前的健屌给她恣意蹂躏,已是水汪汪的有若江河氾滥。巨屌一就到底,重重地顶在她的花芯上,埋入了翻滚的岩浆中,又紧又火般灼热,舒畅之极。
妖妇不禁吼出一声尖锐的娇啼,媚入骨的荡叫:“啊!啊!~~你~你的**巴好硬!~好巨大~~”
魔屌塞满屄的感觉也确是好充实、好胀好饱。花芯猛张猛合的舐吮著硕大的头,吮吸舒畅无比,不禁用力的深入了两下,得妖妇全身发抖,媚眼微闭、樱唇微张的一副陶醉模样!扭的妖冶、叫的荡,津不停外流,花芯的一张一合箍匝力强,猛夹得头酸痹得前所未有,好刺激唷。
不过要享受,这样的妖妇俯拾皆是,吴青心才是当前的主角,就由妖妇乐极生悲,丙乙针从核直刺入。妖妇浑身一震,发出惊人的嘶叫,嘴角一下子张得大大的,双眼翻白。全身静脉收缩,动脉受封,屄痛的压力全都涌塞入灵台上去,抵受程度更是薄弱,可说是不设妨。
敏感的部位受到尖刺,其痛楚自比体的受打击锐创得多。暴力的虐只是无能者的筋络发洩。皆因器官的血脉不大畅通,欲火通不到屌体去,积压入筋络,才有暴力的行为,女方体受伤。体的伤痛是神经末梢的信息令脑部指挥全身血管收缩,使血充份供应伤处,作新陈代谢之用。伤处充血却因缺破而流不回循环系统,是谓发炎。血被驱入受袭处,屄膣反而得不到血腋的充实,松松弛弛,本无箍匝力令屌细胞爽透。
蒂受伤,血气狂抽入下体,屄充血胀大,箍力劲,夹得头亢奋,不由得魔冯吾激烈的劲力抽,发出野兽般的叫声:“肏死你!肏死你!”
妖妇承受著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冲击。神魂颠倒,撕心裂肺,像疯了一样,嗥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尖叫。
本来痛有其界限,神经末梢得不到补充,不再传递信息,痛楚就很快就消失於意识中。若是信息太急速,做成休克,或局部休克,就更无痛楚可言,伤不到三尸元神。故虐要冲击的不是体,是脑海灵台。恐惧感是脑部物质的变化,过程中,那受虐处分去了使物质变化的血气,充入脑部的就弱了。所以往往看到受虐的反应比自身受虐更激烈。血冲击太强,淤塞大脑皮层血管中,引致脑部功能失控,是谓癫狂,随淤塞部位不同,反应各异。
仰卧地上的吴青心就在屌屄吞的下面看著巨屌化蛇,飞快抽,把妖妇奸污蹂躏得死去活来,带动壁翻出卷入,红艳的鲜血和白色的被肏得四处飞,给每一的凄厉惨叫都印入了受强奸的恐惧感,也发疯似的大声尖叫。这就是魔冯吾的企图。为此就不能任妖妇休克过去。针灸能令麻醉,用之於反,也能令人失去休克功能,更令神经末梢的讯息更尖锐。
光是尖音还未足以令吴青心胆丧,更有恐怖形色。魔冯吾运动巳支真气,头颈化蛇,张开森锐尖长的蛇齿,咬撕得妖妇的圆大球血淋血漓。凄厉惨叫哀号得撕肝裂肺,充盈太虚。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裏爆炸,魂离魄破的狂叫中坠落九幽。神魂已丧,不响不动,只待噬了吴青心,就屌到收来。
吴青心被印入了深刻的痛楚记忆,压抑了脑静脉的流量,造成郁积,达到癫痫的水平,那就用不住用血淋淋的重割,把识海外相保留下来,作向余娲贴身暗算之用。
这个成熟娇美的少妇,虽然已是惊吓的呆滞不堪,仍是无损他的窈窕婀娜,一双玉高挺峭耸,巍巍颤颤,几乎没有下垂!小腹平坦,收紧的纤细的腰身将丰满的球衬托得高低起伏。肌肤细腻滑嫩,曲线有著夸张的凹凸,腰细臀圆,肥隆的阜上长一小片光亮的短亮毛,仍是那麽感迷人的一朵风姿绰绰的玉牡丹,有著秋後海棠般的凄美。
她心里也隐约知道,会有怎样的风暴雨等著她。耳濡目染往往比亲身经历更令人恐惧。想像令血压全力冲入记忆区,一旦超越脑部承担,血受阻,成为淤塞,因而脑部功能多了受到影响,高压常存。平静下来,血循环系统自有回避的机能,但一旦触发,就是癫狂。所以受刑伤重的并不发狂,反而见到恐怖场面的人,往往留下终身烙印,甚至成狂。
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简单的动作,哪怕只是一丝微弱轻声的说话,都能让她立刻害怕和紧张,冲激著她的全身每个细胞。看著蛇首魔人的迈近,单单是眼光扫向那里,虽没有直接的体刺激,那一处便似万针刺骨,直贯灵台中枢似的,娇呼哀嚎。只需轻轻一触,就有狂叫的效果,远比方才那贴的玩妖妇更为反应强烈。
这对白嫩的球又酥又软,柔滑细腻,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充满了青春健康的弹,软绵绵的房滑不溜手,更变得灼热起来,多麽的销魂。耳中又听著一声声哀艳凄婉的娇啼,眼中看著娇花似的胴体如触电般抖动,真是三重享受。狂叫一声,就退一退,给她松松气,才叫得更响。强劲的揉捏搓搾,尖尖的爪甲就抓刮下去,只不致血淋淋矣。要听凄厉的狂嗥,就不能刻板的攻击同一个部位。同一部位受多了,效果就逐渐弱下去,要轮流转向其他部位。
暴虐之道虽是攻心为要,但为加强被虐者的想像,少不免要辅助器具。把那转化成蛇头的魔屌挥向她的樱唇,就是令受虐者恐惧,意识到苦痛即将降临屄。
恐惧令屄膣充血,有炎热感,高压的磨擦令虐待狂得到不寻常享受。也就是处女的价值,印下兴奋的记忆。高潮过後,得尝滋味,恐惧感没有了,屄膣不再因恐惧而充血,所以二手货就供应不到极致的享受。虐器具也只能空有其表,起不了恐怖的作用。所以不能不给与刻骨铭心的痛楚,才能终身冷感。
魔屌以躁暴的强压顶开那圈密实的唇,受到火熨的紧紧包夹,舒适透顶之极。紧窄的道在剧烈地抽慉,抽搐的灼热屄膣牢牢的缠磨著那不断跳动的蛇屌,实在是「咬」的太紧,包的太爽,没想到她的屄竟如此紧窄,让魔冯吾更加冲动,抽动起来。只要蛇屌一推进,她就娇呼尖亢,浑身剧烈颤抖,颤抖得浑身发烫,痛叫的尖锐如锋。
她嘶喊得越大声,魔冯吾的情绪就越兴奋,更助长了欲火,更猛烈的抽。
没几次她的理智就已经崩溃,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那“荷荷”的哀叫已经失控,已经不再是对魔屌强闯的反应,而是思觉陷入了离魂境界,已魂不附体,无内防可言。先天真气由花芯透入,驱动丙乙针灵火,围截灵台中枢。
随著屄道的阵阵痉挛抖动,将一股股浓浓滚滚的玄直入吴青心的子深处,熔透三尸元神,接收识海,灵台中受囚的元神也被丙乙灵火焚散。
妖妇经火针封血,屄窟的充血炽热可真有非同凡响的享受,更可为攻心妙具,未有替代前可不用糟蹋了。转念李厚心怀叵测,申若兰岌岌可危。魔早在李厚放开护光受伤之际,已注入先天真气,必於恶屌勃兴时有所传讯,不使若兰受辱。
申若兰随著云紫绡逃遁。虽见吴青心被金霞卷走,紫绡仍不放心,好似惊弓之鸟,连催快走,直到飞近汉阳、武昌一带,万珍、郁芳蘅二女已无踪影,青虹不曾追来,紫绡才缓下遁光和若兰说:“那敌人乃余娲门下,名叫吴青心,在途中相遇,力迫降顺。幸遇万珍、郁芳蘅有意犯险来助,传喻说要将这敌人引往衡山,为此加急飞逃。万、郁二人并还各有急事,所以先走。”
想起对头厉害,心里仍是失望发愁。飞近大别山边界,猛瞥见一道灰白色的光华,由斜刺里飞来拦阻。二女看出妖人邪法有限,紫绡更好出气,也没问姓名来历,一声娇叱,手指处,三道连环朱虹飞出,夹著风雷之声。
妖人是呼侗门下妖徒,奉命去往江南摄取美女,一见飞来两个美女,飞行既缓,光又不强,自恃持有一葫芦的邪雾,能污飞剑、法宝,不料凶星照命,遇见对头,当作福神,却还未及开口问话,连人带葫芦已被绞成粉碎。
这时天本晦欲雨,又当黄昏将近,二女正想行法消灭残屍,先未在意。李厚深知各派妖邪行径,瞥见妖人死时,身边冒起一股粉红色轻烟,才一现,便往前面收去,未被朱虹消尽,认出来历,忙用前师所传护神法暗中戒备。同时急呼:“兰妹和云道友速将法宝、飞剑防身,妖人还有馀党,那邪雾万不能沾。”
话未说完,眼前光景忽然昏暗起来。紫绡才觉出天黑大快,心方一动,一片极浓厚的影已倏地似天塌山崩,当顶下压。当时天旋地转,四外山峦林木,一齐似走马灯一般乱转急飞,到处黑混茫,什麽也看不见,只听李厚大声疾呼:“此是妖人移山换岳邪法,前途必还设有妖阵,各自防身,镇定心神,免为所算。”
三人各施展法宝、飞剑,将身护住。眼前忽又一亮,再看身外均有一片灰白色的光影围住,人已落在一个大洞之中,广约五、六亩,由顶到地,高达三数十丈。壁上石黑如墨,洞约有数十百个,大的三丈方圆、小的仅尺许。内中都有亮光出,看去宛如百十盏大小明灯嵌在壁上,照得全洞通明。隐闻水声浩荡,由四壁小洞中传来。
当中一座上铺锦垫的石榻,坐著的妖人生得身材高大,相貌蠢,一张猪肝色的脸却嵌著两只凶光外的猪眼,额束金箍,满头乱发披拂脑後,身穿道袍,短只齐膝,露出一双满生黑毛的腿,赤脚盘坐,形态甚是丑恶。手里拿著一柄铁拂尘和一块妖光闪闪的铁牌。身旁和地上斜身坐卧著七八个赤身妇女,除有几个神情媚自如外,馀妇多状类昏迷,神志不清。另外三个妖徒背挂葫芦、手持妖幡的,与前被杀妖人一样神情装束。
才一见面,妖道便手指三人狞笑道:“我乃南海水仙呼侗,偶游中土。你三人将我门人杀死,本难活命,因见你们资质不差,女的美貌可爱,才只用移山法把你等摄来。此洞在江心山腹之内,被我发现,辟作别府。海外另有水,水晶殿美景无边。你们趁早降顺,男的拜我为师,以补四弟子之缺;女的充我妻妾,永享仙福,快乐无穷。否则,便要被我杀死,还受炼魂之惨。这里上下四面均有数百丈的山石,内中道路密如蛛网,到处有我仙法禁制,便是大罗神仙也难脱身。”
申、云二女一见妖人,便要动手,两次均被李厚止住,後来越听越气。紫绡情较刚,再按不住怒火,一声娇叱,首先身剑合一,连同身带法宝一齐施为,朝呼侗冲去,身外妖光邪雾竟被冲散。呼侗虽觉对方飞剑、宝光均极强烈,不似寻常,因为擒时,二女被李厚止住,不曾发难,呼侗以为昔年海外凶威远震,对方知道来历,心中害怕。只当作笼中之鸟,未免轻视。一时疏忽,不料敌人会作困兽之斗。
好几道宝光连同三环朱虹,己夹著风雷之声,电飞来,榻上坐卧的两个赤身女子,均吃剑光扫中,连那两三丈大小石榻,一齐粉碎,洒了一地残屍碎石,鲜血淋漓。呼侗才知敌人厉害。总算他邪法高强,飞遁神速,身形一晃,化妖光闪避,灰光散处,满洞壁上大小洞齐邪烟。
紫绡因见妖人已经变化遁走,匆匆不及追赶,便朝那三妖徒冲去。妖徒所用法宝虽极厉害,无如呼侗天疑忌,平日无甚得有传授,均屍横就地。申若兰本要冲出,吃李厚一把抓住。略一停顿,妖光由分而合,重又笼罩全身。再见妖人已在左壁一个大洞门侧现身,手持令牌。
紫绡心想擒贼先擒王,也未回顾身後若兰、李厚是甚情景,一纵遁光,直冲洞前。呼侗手中铁牌突飞起一股灰白色的光气,向紫绡身上。紫绡猛觉灰白光一闪,妖人不见,眼前倏地一暗,身上似被一股力量吸住,投入暗影黑雾之中,一任四下冲突,均难脱身,只见妖人不时更在身侧现形,隐现无常。
若兰见洞口一暗,紫绡连人带宝全被邪气裹住,往洞内投去,知紫绡已陷罗网,一时情急,想要一拼。李厚忙拦道:“邪法厉害,罗网密布。兰妹速用峨眉传声之法,令将三环朱虹绕向全身,再加法宝防护待救,决可无碍。我二人只要各自将身护住,不令邪烟侵入,妖人也决无奈我何。时机一至,我自会引你逃出。
此时万动不得。“
若兰知他三世久在旁门,见闻众多,所说不虚,立即依言传音紫绡,得紫绡传音回应,忙告知那是妖人幻影,防中暗算,不可理睬,护身要紧。紫绡应答後,底下语声便断。其实李厚与妖人早有共谋,各注其一,说是幻影,无非是令紫绡疏於防范。幸好三阳一气剑是前古异宝,自有元灵,才不致露出空隙,为呼侗所乘。跟著,洞壁连转几转,重复原状。呼侗戟指二人说:“适才贱婢已被困入癸水阵内,任她持有护身法宝,七日之内必死。你等快些降顺,免遭毒手。”
若兰得了指教,毫不理睬。呼侗暴怒,目凶光,一声狞笑,将手中拂尘一挥,身外光影立即加厚。二人只将宝光抵住,不令上身。呼侗看出对方防御周密,无隙可乘,又将手中铁牌一晃,向左壁一指,另一大洞立涌出一股黑气,裹向二人身外。
二人猛觉黑气加盛,身子已被吸紧,往右侧洞中投去。刚一进洞,眼前忽然一亮,不特黑气全消,连先前笼身的灰白光影也全收去。洞中竟是一间极华美致的寝室,到处桂馥兰芬,温香扑鼻,香艳非常,直似一个绝代佳人、风流少妇的红闺绣阁。若兰先本防护周密,因见奇景骤变,到处充满香艳色彩,另外具有一种微妙,由不得使人心神陶醉,微一松懈,致为邪法所乘,首先神思一荡,稍微沾了一点邪之气。
李厚也闻到香味,知道若兰只是将心神镇住,对若兰说道:“兰妹留意,这里设有极厉害的玄牝妖阵癸水遁法,我已沾了邪毒,想不到你那大难应验这麽快。
幸我深知敌人底细,就为暗算,也不至於害你。不知兰妹如何?此时如觉对我怜念,或是想起旧情,便是中邪。务要明言,以便解破。“
说完,李厚便把元运球等重要法宝交与若兰保存,其中就有木马香,无色无嗅,逐渐侵蚀神智。回首咬破中指,张口一喷,立有一股血红色的火花,先朝自己当面罩下,再朝若兰迎面扑来。若兰也是闻到香味,心旌摇摇,方觉李厚情痴可怜,见火光迎面扑来,当时闻到一股奇腥,火光散处,心神立定。闻言只道李厚不惜消耗元气,舍命相救,自己已中邪毒,非此不解。却不知伪善才是最毒辣的手段。善怕人知,必非真善;恶欲人知,难成大恶。别人有所防范,必有激烈的抵抗,事倍功半之馀,更非暴力难成,易惹干涉,往往功败垂成,也难犁庭扫,人家岂肯漏出底细。
呼侗恶意以明,任是香气多麽馥沃,也必被拒之鼻外,微有所嗅也必能排斥体外。伪善的血腥就不嫌其污秽不堪,任随渗透入骨,所以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若非李厚弄鬼,呼侗的移山法又那有如此的深厚修为移得三人入洞内。
若兰心方感动,李厚忽在自身室光防护之外,纵向一旁,苦笑道:“兰妹青灵剑乃仙府奇珍,只要小心,便可无害,有我不多。我又爱极兰妹,合在一起,一个不巧,同受邪法暗算,不能自制,便成两败。双方不在一起,我纵受邪毒,丧心病狂,想要累你也办不到。妖道诡诈毒,这里变幻无常,谋百出,你休管我,就顾也顾不了。兰妹如肯怜我痴心至诚,请以全力防护你自己,不使受害,以便来生仗你援助,能得化身为女,追随同修,於愿足矣!”
这是欲擒故纵,纵有甚不堪举动,也可诿之於邪法造成。若兰见他说时面容悲愤,慷慨激昂,一往情深之状,越发感动。心灵失守,已尽撤藩篱,只待激情一发,拥抱哀恸,就水到渠成,终生也莫知其诡。岂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後,终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莫所能知的因素太多了,所以成功必有侥幸的机缘,做成当时的环境。秃伞老和尚能登至尊之极,是实力派系众多,各不相让,才任他拉一派打一派。到手下羽翼已丰,权倾内外,这持秃伞老和尚也只能说:我也走不动了。
出路已闭,石壁通体坚厚如玉,质甚温润,若兰知难冲破。室中老是银灯雪亮,温暖如春,不分昼夜。渐觉室中有粉红色光影,不时在身外闪过,越往後越多。知那粉光毒一被侵入,便受暗算。渐渐妖光加盛,全室都成了一片粉红色,光甚柔艳,也分不出什影迹。
忽听壁後笙歌细细,杂以艳歌,音声柔曼,十分娱耳。若兰猛瞥见李厚面红耳赤,双目注定自己,热情流露,再听壁後又起了一种极微妙的声息,由不得心中一动。妖法已经发动,可惜魔早已透入先天真气,保持著若兰心中的一点清宁。李厚见若兰不为所动,求功心切,忽然双手一伸,带著大片碧光邪气,迎面向若兰扑去,又现出从前施展邪法追逐求爱神情。
若兰未及喝问,李厚已觉到若兰的不受惑,面容遽变,忽似骤遇毒蛇猛兽,惊退回去。倏地咬牙切齿,恶狠狠取出一口翠色晶莹的匕首,扬手飞起,化为尺许长一道碧光,朝著那条断了手的臂膀只一绕,便齐时斩断。一口真气喷去,断臂立时冲出护身宝光之外,一声大震,化为大段烈火爆炸,满室粉光全被震散消灭。但那更毒的血腥却受著开门揖盗,若兰知他用旁门中解体分身之法相救,见此惨状,越想越觉对他不起,心中一酸,忍不住流泪道:“厚哥,你怎这样自残,教我如何对得起你?”
真情流露的一声哥哥,道基已破,为邪法所乘,邪魔已乘虚袭据心灵。李厚见她感动流泪,知道狡计已功成,现出曙光,转为喜容。若兰本知厉害,虽然忍泪定神,但也想到解体分身之苦,实是不忍。李厚又说,便得遇救,他不愿以残废相随。一用法牌,他便立时自杀,何苦糟掉此宝?这样牵强的理由也不得不出笼,为的是截断外援,全不思量脱困。
若兰正在愁急无计,洞壁忽然一闪不见,四外空明,现出大片广场,数十对赤身男女,一个个容貌美艳,柔肌如玉,粉弯雪股,活色生香。有的曼舞清歌,目逗眉挑,情思若醉;有的就地横陈,相倚相偎,备诸妙相。若兰明知是邪法,自己又是行家,不知怎的,目光到处,忽然一股热气由下而上充沛全身,心旌又在摇摇欲动,当时两颊春生,已中毒深刻,非肏不解。
第百七十八节获火种
申若兰感受到整个胴体到完全被熊熊的欲火所燃烧,呼吸急促,那若闭微张的樱唇,鲜红得娇艳欲滴。樱唇是唇的外相,可见欲火聚拢得屄壁奇痒。球热得不自觉的弄得衣襟凌乱,前那两个球圆的丰便弹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摇荡,全身举止无力,护身剑光也黯然失色。
李厚眼看功成,却穿不入青灵剑光内,觉到剑光威力更严密强大。七修剑本就认魔为主,剑中元灵在先天真气浥注下,实而不华。魔也再无闲暇足以彻底撕破李厚的真面目,此际唯有当其面前奸若兰,使女的失却优越感,自卑自弃,自然钻入牛角尖,承受不起得失的心理压力,转为最毒妇人心。
李厚只能又惊又怒地看著魔冯吾现身,邪笑著替美人儿宽衣解带。腹下浓密乌黑的耻毛圈卷在球圆的阜上招摇,半遮本蔽著那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缝,那一片被掩没的春色就在毛晃曳下,乍洩乍藏。李厚看见魔冯吾将若兰剥脱得一丝不挂,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
魔冯吾缓缓地压上若兰那珠圆结实的胴体,觉到异样的细滑娇嫩。嗅著芬芳清新的处女体香,欲火猛地给撩拨上来。皮肤摩擦所产生的好像不止是静电,还有别的能量,令若兰的娇躯更是抖个不停。
迷迷糊糊的若兰「咿~唔」了两声,那秋水般清亮透澈、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睁了开来。一瞬间,只觉自己赤裸光地被一个神韵邪的赤裸男人紧压在身下,还有一硬梆梆的东西紧紧顶在她小腹上,不禁「啊」的一声尖叫,突然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压抑著快要爆发的情欲,不停的挣扎反抗。可是哪里管用!
身体四处传来的却时酥酥酸酸的感觉,让她觉得无力。挣扎令肌肤摩擦,玉顶端那敏感万分的蒂传来电花的刺激,敏感的核频频被头碰触,使她酸痹得几近崩溃。羞得满脸通红,赶忙紧紧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在魔冯吾眼里显得妩媚迷人,浑身血脉加速流动。挺起硬的巨屌在那柔软紧闭的屄缝上用力一压。
若兰赤裸裸地面对一个陌生而邪的男人,深知那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厄运,已经只剩下羞涩、愤怒和绝望。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充实的感觉令大小唇把魔屌夹得紧紧,娇躯阵阵颤抖,发出销魂的呻吟,肥沃的屄更是水涟涟,无法再抗拒了。虽然阵阵湿黏的津氾滥,充满弹,硕大的屌只顶入了一半,那紧窄娇嫩的处女屄仍是有点受不了。
魔冯吾使动大头在窄小里频频研磨著屄壁嫩。每磨擦一次,若兰全身就会抽搐一下,颤抖一阵,酥麻酸痒的滋味俱有。被欲火激发的屄膣磨蹭著头,官能刺激却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小屄里一股滚烫的津直冲而出,屄道已经没有原来的那麽紧窄了。魔冯吾於是猛力一压,压出「滋」的一声,巨屌已经全尽到底,真是又暖又紧,舒畅之极。
若兰「哎~~」声凄厉的痛呼,只觉撕裂般的火辣疼痛从屄传来,彻底摧毁了若兰的残存希望和意志。剑光外的李厚眼前一黑,叫出“哇”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若兰强忍著火辣辣的疼痛,无望而愤怒地怒视著魔冯吾,但娇靥上仍不可抑制地泛起了一抹羞涩的晕红,在痛楚当中感觉到一丝快感、一丝充实,令她情不自禁地死命勒紧、收缩,夹紧了那可恶的魔屌。
看到那嘟凸的屄口流出丝丝处女血,魔冯吾吸了一口气,轻轻地、缓缓地使那在若兰屄道深处的巨屌耸动起来。李厚悲愤欲绝地看著魔冯吾紧紧压在若兰那赤裸玉体上耸动著,很清楚地看见魔冯吾那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的巨屌“没入”在若兰那乌黑的毛丛中,缓缓地拔了出来,也只能声嘶力竭地狂嗥。
猛吼一声断喝,挥刀自残,狂耗真气喷上去,飞出尺许长一条血影,化为大段烈火爆炸,纷飞四,震声轰隆,却仍是动不了青灵剑护身宝光分毫,只赢得耳边只传来魔冯吾的笑声。李厚只感到喉头突然又是一甜,又“哇”的一声,接连吐出两口血。
魔冯吾的魔屌在若兰那又紧又窄的温暖壁中蠕动著。女体渐渐有了本能的反应,虽然理智是坚决反抗的。李厚也难以相信地发现,若兰那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不知什麽时候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随著魔屌的一抽一顶,作无言的蠕动。紧窄的屄道渐渐变得湿滑泥泞,抽渐渐顺滑起来。
若兰感受著那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荡漾回旋,迷乱的芳心已再无法矜持,羞羞怯怯地娇啼婉转,回应著阳具在紧窄的屄内的每一下抽出、刺入。可是,理智却拼命地制止这一令她感到羞耻莫名的冲动,却猛然发现耳边只传来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娇喘,羞得赶快闭上美眸。可是一闭上眼睛,芳心就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下身传来令人舒畅万分的紧胀、充实感,更听到传来的另一种声音,好像是在泥泞的沼泽中滑动,竟来自屄户和那个邪男人的紧密“交合”处。若兰秀丽的娇靥上迅速泛起一抹诱人的羞红。
李厚惊骇地看见若兰那赤裸玉体上渐渐泛起一片动情的嫣红,也听见了那越来越急促重的喘息,知道那代表著什麽。若兰已经不再那麽惊恐、愤怒,芳心在理智和那销魂蚀骨的难言快感的矛盾中挣扎反抗,但一双玉手却紧紧抓著魔冯吾的双臂,指尖痉挛般的深掐在肌中。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体味著“它”
的大、硬硕和滚烫所带来的充实、紧胀。在矛盾中不断地向欲海的深渊沉沦下去。
魔冯吾发现那紧紧箍住他每一寸屌的道壁膣越来越火热。理智在若兰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中越来越弱,樱唇微张,娇喘吁吁的呼出一声声的娇啼呻吟,阵阵快感从嫩屄传遍全身,引爆出深藏的烈燄。魔冯吾愈抽愈快、愈愈深,又湿热又紧实的屄膣和屌的激烈推拉与磨擦,带给两人无尽的畅快。李厚眼睁睁地看著若兰在别个男体下那样投入和放纵,双眼一黑,喉头又是一甜,几大口鲜血又喷涌而出。
若兰爽得欲仙欲死,将圆臀往上猛挺,使屄户一再的噬吞著巨屌,那湿淋淋的水沾满了浓浓的毛,花芯一吸一吮的啜著头,恣在欲的激情中,娇呼呻吟逐渐提高,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燄中,整个人像是一座火山似的要爆发。娇靥晕红如火,银牙深深咬进他肩头的肌中,圆柱般丰腴的玉腿、粉臂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慉,屄道膣壁更是紧紧缠夹住火热滚烫的长屌收缩紧夹,梦呓般的呻吟浪叫,美得好似飞跃起来,达到了男女交媾合体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潮。
高潮中若兰浑身娇肤充血的染成粉红色,好像一团烈火那样的灼人心弦。魔冯吾感到若兰花芯奇热,一种火烫的感觉烫的好舒服,竟与体内的火凤凰元胎互相呼应,灵机一触,更猛烈更用力抽著。炽热的气机顺著若兰的经脉快速运转,给她带来了空前的奇异感受,一股股痹麻的愉悦,打骨髓里扩散开来,让她全身抽慉痉挛,不断地颤栗抖动,使得她意识开始模糊。头顶在她体内深处的敏感部位一劲儿的旋转,那滋味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舒畅的感觉,令屄奇涨,又酸痒又空虚,急需要更激烈的动作来解心中欲火。
火凤凰元胎存得先天真气,却育不出先天神火,欠的就是火种。不料竟是藏入若兰膏肓中。若兰体内藏有火凤凰劫火火种,本是红花姥姥的安排。此所以红花姥姥向订下的元胎寄身,替若兰许下婚姻,就是待元胎转体後,名正言顺的接收火种,使元胎火种合一。元胎却为魔所截并,却搜括不到识海深处之秘,所得只是其基的体,未得其火种之用,令火种元胎的化合磋跎日久。
既得其火种寄地,以先天真气之识通天地,诸法皆通,还元返本之法也无难人之处。还元者,挽回之法也。离中真,无体有信,其火好飞腾,顺用则孕体成人,逆用则结珠成宝。所谓“黄河翻浪,挽回依旧返天门”也。采炼时既用存缩以闲之,又用抽吸以取之。上则紧咂其舌,以左手搠其右胁下,则神惊气洩出,吸其气,和咽之,则玉亦能吸其入,如水逆流直上,然後御剑,则神妙矣。
若兰在那令人销魂的充实快感中,羞答答地贝齿轻分、丁香暗吐,和他那充满欲的舌头缠卷在一起,欲拒还迎地火热地亲吻起来,屄却受著最狂猛的抽顶旋。情动昏荡之际,舌下有津而冷,滑流,从骨髓渗出的一道道的热力汇成强大的热流。随又合唇止息,舌搅华池,神水咽下丹田,得气周流,为我有用之物。
突然若兰全身颤抖,浑身痉挛,如被雷击火噬般震擞,气已升泥丸。随著一声尖叫,像被电流穿过一样打了一个寒战,火种毫不保留的尽洩而出。就在这时,抵在了花芯上的头感觉子深处一股火星激荡而出,令那坚硬得像铁棍的魔屌向一个火球扑下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魔冯吾後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火烫的?ジ醒刂呗稚罩乇鹗切耐纺枪苫鹕栈鹆堑母芯醺侨盟薇鹊?
难受。等到上丹田时,那火烫感彷佛爆炸般的瞬间席卷全身,逐渐演化成了微微透蓝的鬼魅般的火焰形状,暴出熊熊的烈燄,紫色电流森森绕转在流离的电网中。火焰炙焚,近则无妄,必水以济。幸得寒霙玄气网张成一幅青蓝色的薄纱,围拢著火海。
周身千万个毛孔散出,其中青芒莹莹,紫雾霏霏,化成了个青紫交叠的光球。
千百丈烈火红光中,一声霹雳,金火交流,从火球中穿冲而出,而阳神已出於泥丸。丙火英已被炼成形体,通灵变化,神妙无穷。会合三阳乾焰而成,炼气成神,而脱胎如蜕。
再劫火寒霙交融,有光自脐轮外注,香从鼻口中出,阳神脱胎之先兆。肌肤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隐隐的光晕,眼中也出了一股莫深的光芒。水火既济,阳相得,浑浑沌沌,无外无内,无人无我,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最後带动真气,在体内各处做周天循环,生生不息。神功竟是在如此情况下练成,可洗先天水火伤人於无形,不用依靠後天五行暴力。
但要救二女出困,则有所不逮。此时先天水火初碇,尚未能用之体外。若兰初经肏拔毒,元气虚浮,法力未能即时适应,难敌呼侗。云紫绡修为尚浅,只靠三阳一气剑,不足以应敌。魔的冯吾外相,难以赢得二女信服配合,帮不到忙。唯有求之於桃花尼李玉玉的元摄神收吸阳妖法,出卖色相,夺呼侗之魂。从受噬的众女遗识搜索,得有曾与呼侗交沟的,蜕现出其外相,叩洞求见,为呼侗延延入,才待施媚勾引,却听得若兰所处的洞传出一声巨震。
若兰受肏後,情丝为凤凰劫火烧断,为火种所拘的法身得解脱,恍然大悟,猛触灵机,知道自己是情丝所羁,才为邪法所乘。情是何物,竟教生死相去,实是一念之痴。非郎不嫁,非卿不娶,也只是沽名钓誉,塑造虚无缥缈的崇德形象。
追得到未必好,不知内藏多少倾轧,难对人言。野屌肏屄後,障破任鸟飞,天涯何处无芳草,那处蕉瓜不留人。
七情在我,六欲凭需,一切付之不闻,自能澄神定虑,潜光内视,不再为李厚置念,达到心本无那物,那处沾尘埃之境界。此举虽然不免著相,却是无固定相之相,才是真无相,毕竟比有相要好得多。等到心智灵明,万念归一,入浑返虚,玄功独运,居然做到平日打坐用功所达不到的最好境界。那与身心相合的青灵剑,也立焕奇光,青霞电耀,护在身外。内里还有几件法宝笼罩全身。那玄牝邪法自是放矢无所的。
可怜李厚出身旁门,不识玄门的无情真谛,见若兰闭目垂帘,只当勉强矜持,还想勉强箍煲,反更愁虑,自践绝境。自残四肢殆尽,仍是攻不入先天无相的剑光圈子,滑溜溜的无处著力。只剩一手和半截身子,在宝光防护之下,悬身空中,通体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若兰被肏完开眼,望见李厚这等惨状,老大不忍,心中一酸。不过身子已琵琶别抱,旧日情人只会惹添纠缠,无限烦恼。正是眼不见,心不乱,发挥其最毒妇人心。李厚还道事有可为,神情越发悲壮,抢先说道:“我也实在忍受不住,与其忍痛挨苦,转不如和妖道拼上一下,来生再图聚首,我去也!”
这时邪法更加厉害,妖道呼侗连用邪法不曾收效,仍是执著不放,仍将邪法相继发动。若兰心知李厚即将兵解,一心大患解脱,少了利益关系,自然浮出其妇人之仁,见此惨状,越想越觉对他不起,心神略分,邪魔已随毒烟乘虚来袭,猛觉心旌又在摇摇欲动。李厚将手一指,所有护身法宝齐朝若兰飞来,附在青光之外。同时回刀朝前微微一点,只听吧的一声巨震,红光猛现,血纷飞,全身炸成粉碎。
当时满洞俱是大小血光,一团团纷纷爆炸,霹雳之声宛如连珠。若兰身外环绕的粉红烟光全被血燄震散消灭,连四外洞壁也被震塌,现出外面广场。就是炸不入先天真气护持的青光内。青灵剑光内的若兰正在留意查看李厚元神所在,企求一了百了,忽听朱文传声相唤。
朱文本来要跟申若兰追去,被何、崔二女拦住。三女等了一会,未见申、李二人回转,同出洞外去看。只见晴空万里,白云自飞,斜阳倒影,晚烟袅袅,到处静荡荡的,哪有丝毫形迹。朱文试用传声呼唤,并无回音,知已飞远,越发奇怪。估计方才二人去处,似往西北一面,只拿不准一定去向,便和何、崔二女商量,分路去往前途追寻。崔绮、何玫明早便要去武当,索就此起身。
朱文惟恐若兰有失,已先起身。飞遁神速,一口气飞出千百里,沿途运用传声呼唤,始终未听回音。寻到江西庐山上空,大半轮明月高悬天半,夜色渐深,俯视脚底,鄱阳湖中水月交辉,渔灯掩映,清波浩浩,极目千里,大小孤山矗立湖上,在皓月明辉之下,宛如大片碧琉璃中涌起两个翠螺,夜景清绝。忽听下面有人传声相应,是同门师兄林寒、庄易两人。
林寒、庄易结伴行道,途中遇见凌真人夫妇和黄龙山猿长老。三老说汉阳山脚下有一大洞,直达江底;另有一座水洞,也甚广大。内中洞径纵横交错,密如蛛网,多半细不过尺。山上下共有七处出口,多半都似一个尺许方圆的洞,又均深藏崖缝古树腹内,内里又甚曲折,连狐貍之类均难通行,所以观察不到,就发现了也无法进去。内中只有两个出入门户:一是真武庙大殿後大深井中;一在江底大别山脚峡缝之内,相隔山还有五六里,外有礁石林立,泉眼所在水涌如沸,恰将入口遮住,形势隐秘,极难寻到。
两洞均具奇景,本是前古水仙的洞府,竟被南海妖人呼侗师徒发现,盘踞在内,到处摄取良家妇女入洞乐。妖道师徒五人不特擅长水遁,并还炼就独门邪法,善於移山换岳,叱石开壁,特意开通全洞的甬道水路,只供妖道师徒变化通行,以为事急逃身之用。所居山下面,上下两洞设有极厉害的埋伏,外人只能顺著几条大路出入。水洞中除邪法禁制外,更有所炼法水邪雾,毒非常。
凌浑赐了一道灵符,只命到时施为。猿长老赐了一套子母针,吩咐到时用此针将他七处出口一齐封闭。
林寒与庄易平日颇妒嫉朱文的风头威赫劲,故隐三老的指示,推说还须布置。
朱文关心若兰安危太甚,还未飞到地头,便即分头访查。见江中礁石林立,无路可通,也找不著妖窟门户。拖延到林寒与庄易依时来到,一同会合,隐身飞到山上面。
朱文当时便要下手,林寒与庄易只依预计,各持子母针,分头封闭出口。庄易入江先行。林寒带著朱文一起,每去一处洞,只取六枝飞针,向洞口手掐灵诀,一掷即行。行法甚易,偏是那麽慢吞吞的。朱文心甚不快。行到殿後大井的正面入口,天仍未亮。林寒只向井口张望,迟不下手。直待李厚之分身解体大法的爆炸,冲乱了呼侗的音锁,忽听井底男女说笑之声隐隐传来,相隔甚远。朱文忙用传声询问,若兰心中惊喜,忙用传声求救,说是危急异常。魔妖妇一见变生仓促,深知强攻的後果,忙说:“峨眉门下同党众多,最易求援,还不快将贱婢用禁法隔断?”
话未说完,呼侗将手一摇,立飞起一片黄光,将若兰全身罩住。再听上面,便无声息。见李厚失败,剩下美女无主,心中打著如意算盘,便以全力施为,大片妖光邪雾,似山崩潮涌一般,齐朝若兰压去。一面厉声大喝:“无知贱婢,你那情人已死,再不见机降顺,照样难逃我手。从此被我法力禁制,永受痛苦,和这些民女一样,终日昏迷,听我摆布,等你元尽失,立受炼魂之惨。你当我那玄牝阳神魔,岂是几件法宝所能抵御的麽?”
随说,双臂一振,全身衣服立时光,在一片粉光环绕之下,赤身飞来,形态万分丑恶。魔妖妇笑道:“呼道友,贱婢剑光强烈,你一人恐难如愿,我助你成功如何?”
说罢,喜孜孜也把双臂一振,通体赤裸,现出一身雪也似白的娇躯,相继飞来,神情越发荡,作出许多丑恶之态,快要搂抱在一起。元摄神收吸阳妖法的五色烟雾才待牝中喷出,忽听山石自内炸裂,轰隆之声不断,夹著一连串的雷火之声,由远而近,似自洞顶西北角斜下来,晃眼已经临近。魔妖妇料不到朱文如此鲁莽。只听轰隆一声,洞顶崩裂一条大缝,碎石纷飞中,人还未到,一道极强烈的金霞已斜下来,照得全洞都是金光,邪法立破。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三环朱虹先由身侧小洞中电而来,芒四,耀目难睁。那三环虹,正是云紫绡所施。
云紫绡被邪法所困,妖人见她美秀绝伦,几番下手。无如紫绡骨较厚,虽然年纪最轻,却得师长爱怜,传以太清仙法;再经邓八姑近年监督指教,定力竟在若兰之上。她那三阳一气剑,又是前古奇珍,一经与身相合,万邪不侵。妖人连用邪法,丝毫未受摇动。朱文天遁镜宝光恰巧扫中紫绡被困之处。邪法一破,云紫绡立时冲出,从未吃过这等亏,早就恨极,朝妖人冲去。
呼侗侥幸躲过元摄神,却也在排演丑态之际,肌肤相贴,被先天寒霙暗算,真气受禁,发不出体外,只得化为一片妖光,隐形遁走。朱文同时现身,左手持著宝镜,右手发出豆大一粒紫光,愤妖人逃走,忘了人在江心山腹之下,拼舍一粒霹雳子,想将妖人遁光击散。震天价一个大霹雳,紫光爆发,满洞金紫光华互相电闪,雷火横飞。魔知难再色捕妖人,气化而去。
洞内上下四外的山石一齐崩塌,当时震裂了百馀丈方圆一片。林寒赶到,一面喝止,一面扬手飞出凌真人赐的一道灵符,飞出一片祥霞,护住四外,将震势止住。否则乾天一元霹雳子威力极大,尚不止此,免不了山震塌,伤害上面生灵。就这样,仍是石破天惊,顶壁全塌,大小山石沙砾,满洞激横飞,宛如雨雹。洞壁震坍以後,邪法破去大半,水道也有两处震破,山泉江水立似银蟒急窜,由裂口中喷下来。
呼侗万不料敌人如此厉害,虽然未被霹雳子打中,妖遁首被震散,身形立现,空有一身邪法,竟施为不得,不由亡魂皆冒,慌不迭化成一道灰色妖光,往洞中窜去。仗著洞径密如蛛网,只一心逃往隐秘之处,待拆解封禁才与之一拼。紫绡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首先一纵遁光急追过去。朱文、若兰方要跟踪追赶,林寒忙说:“无须。”
朱文接口道:“云师妹年幼胆大,妖人埋伏甚多,邪法也颇厉害,如何令其穷追涉险?万一有失,如何是好?”
林寒道:“来时,我和庄师弟早有安排,妖人一会还要退回原处,或在洞口伏诛。云师妹飞剑神奇,便有埋伏,也难侵害。此洞已被神雷震塌,山腹太空,年岁一久,稍遇震动,便要崩塌伤人。必须我们三人合力行法,将洞壁和沿途裂口填满,或加禁制,才免後患。可惜晚到一步,事前忘了嘱咐,朱师妹这一雷,连妖人所摄民女也全震死。虽然她们本质已亏,元神尽失,出去也活不长,终是可怜。愚兄口直,霹雳子威力太大,并且为数无多,用一粒少一粒,妄费也实可惜呢。”
朱文素好胜,受人数说,尚是初次,老大不是意思。心虽不快,不便多言。
实则三老是安排著攻其无备,若是顾忌几条行屍残魂,错过机会,以五人之修为,不堕劫几稀。修士撑起道家招牌,为争权夺利,往往事後孔明,吹毛求疵,更歪曲斗法的存亡需要,大唱高调纶音,存心抹黑同道,愚弄善信。
这时,所有裂口均被朱文、林寒、庄易三人相继行法,用崩坠的碎石堵塞封禁,只剩来路裂口和一个三尺方圆的水洞,山泉正由里面向外狂喷。朱文本想将其封闭,吃林寒摇手止住。朱文当他恃强,刚赌气走开,便见一道灰白色的妖光,裹著一个二三尺长的小人,身上附著一条同样大小的血人影子。
若兰看出那血影就是李厚的元神,行的是血影附身,只是类似附形邪法,实则夺取别人体,与血光透体同类,只是迟缓得多,却无伤害对方命,更收为己用。趁妖人全神贯注追来的紫绡,把元神化成一条血影,紧附妖人身上。这类邪法一经施为,便如影附形,非将敌人元神消灭,不能并立,也难脱身。
妖人面容惨痛,身後追著几蓬银色飞针,狼狈逃来,其疾如箭。吃尾随的庄易用玄剑先断一臂,紫绡忽由别洞飞出,又用飞剑追上一绞,当时杀死,元神却被逃去,那血影却还附在元神上,往左近洞壁上拳头大的小洞中窜去。跟著,便听壁内惨叫之声,两魂在大蓬飞针追之下,由水洞中飞将出来。
林寒把手一指,立有五座长仅七尺的旗门突然出现,凌空而立,四面烟云环绕,光影明灭,闪变不停。妖人出时,飞得更快,看来意似往左边顶上小洞斜过去,飞遁神速。旗门正挡去路,後面飞针追得又紧。妖人等到穿入旗门,方似警觉,想逃已是无路。每经一座旗门,必有各色火花引发。等把五座旗门穿完,轰的一声,五门五色火花一齐融合,合成一幢五彩金光烈火,将妖人围在当中。
跟著,风雷之声殷殷大作,汇成一片繁音,空洞回声甚是震耳。血影依然紧附妖魂身後,看去也是狼狈异常。无如双方合为一体,分解不开。
转眼妖魂已快被那五行神火消灭殆尽。血影也由浓而淡,成了一条黑影。道法慈悲,那些沽名钓誉的修士对穷凶极恶之辈也必以许其一条生路以标榜伪善,而恶徒草菅人命,却不系於心。若兰怕留後患,更不商量,冷不防身剑合一,猛朝旗门之中冲去。方觉旗门之内并无阻力,那火也不烧人,知两妖运即将逍遥法外。倏地一道金光飞过去,只剩一些残烟淡影的妖魂已被裹住,连闪几闪,血燄妖光便被五行神火炼尽,五色火光也一闪即灭。
众人事毕,晃眼出洞,到了大别山上空,彼此分路。林寒、庄易本是受指教而来,见功德成之甚易,妖人全无挣扎馀地,不知妖人是受寒霙暗算,还道自己高深莫测。别时,趾高气扬的嘱咐朱文,先寻两个法力高的女同门同在一起修炼,等过些日子再出山行道,却隐密不言这是三老嘱咐。朱文看二人处处扮高深,不禁有气。
若兰、紫绡已早别去。朱文独在高空之中飞行,不知怎的,道心不靖,越想越激愤。魔见她煞气上冲眉宇,定有灾劫,颇欲乘危造机,无奈天外神山中七矮已到了生死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