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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俞哥哥好b……”整个身子被顶得上下猛晃,安宁快乐得眯起眼享受。

“主人……”有些被撩起欲望的阿文,侧转身贴靠过来,大手与她柔荑交握,扯到自个儿唇边,轻轻的啃咬舔舐著。

“痒……”被舔到腕心,安宁想收回手,却被身下男人一个狠撞整个瘫软下来,“天,少俞哥哥,你今天好凶……”

“你不是就爱凶的?昨天还特别去招那於家的蛮子,今晨也唤了他来陪?这麽喜欢?哥哥怎麽能不满足你?嗯?”嘴角挂著的温和浅笑,分明已变作了恶魔的戏谑,加之与往昔全然不同的凶悍姿态,安宁偷偷揣测,这男人怕是吃醋了吧?

天!人家都说得这麽明白了,她还能“揣测”,还能如此不确定,可以说她真是没有心麽?!

可不是没有心麽?她惦记的,就只是床笫间的愉悦罢了。

阿文虔诚凶悍,鸣海chu中有细,申拓技巧了得,少俞温柔体贴,文浩勇猛无畏……这安宁,喜欢各种欢愉滋味,自是不愿向来以温柔著称的王大少也变成猛男卦,损了她一类极品典藏。狂野的她要,这种别样温存滋味的她也要。若是少俞去学了文浩的彪悍,她反倒觉得不伦不类起来。偷偷转转眼珠,坏心眼的施展出“绝招”。

“少俞哥哥,人家疼……”挤挤眼,不知是情欲还是什麽引起的水汽汇在眼眶中,安宁撅起小嘴开始撒娇。

这麽娇,这麽媚,这麽柔软的顺著依著,刚还恶狠狠的男人,瞬间化作绕指柔。

“乖女孩,哥哥轻些,轻些……”冲撞变得轻浅又温柔,热烫的男物再不似杀人凶器般强悍,而是变作了个让人舒服的器物,填充著她身体的空虚。

“俞哥哥最好了……”嗲嗲得声线,顺著喘息溢出,硬是把怒火中烧的男人心给宽慰了。也罢,她喜欢玩儿,由著她就是,闹什麽呢?若是被她这小气家夥怨恨上了,十天半个月见不上,不是便宜了对手麽?

王大少想通之後,下身的抽c更加温婉,腰臀开始画起圆圈,用上了他的特别招数。男物不再凶悍的进攻,只是轻轻摩擦著她x道内的各处敏感点,让她顺著他惯有的频率慢慢攀上巅峰。

其实,这种频率只是在她身上使用的。过去,王大少也是只顾自个儿享乐的主,虽温柔,却从不管女伴到何境地,自个儿开心了便好。

只是因为疼她,怕她伤著,便一切都紧著她舒服的方式来。也亏得他耐x好,能忍,不然,谁能在情事上都全然压住自个儿欲望呢?可惜这一切,安宁全然不知,她从来都是个自私的小没良心,床上床下都是。

“知道我好还去招惹别人,小坏蛋……”似真似假的骂了一下,见她嘟起嘴,又开始舍不得了。俯身去亲她xr,吮著那绵软r团儿轻轻的哄著,“乖哦……不怪你,都怪那蛮子个头太大被你瞧见了……”

这人,真是自家孩子比较疼,错全往旁人身上推!

喂喂!王大少,不待这麽溺爱人的!

“就是,而且他那里也大得很,太碍眼了……”被宠坏了的安宁,竟还顺著杆子往上爬了!现在嫌人碍眼,享受起来,不知道在心头有多高兴多喜欢!

“淘气鬼……”少俞也知她的x子,分明是在说假话哄人。不过,见她顺著自己话去骂那蛮子,心头极爽,便不多计较,只继续温柔的抽送,继续给她快乐。瞧她享受得半眯眼扭动,还抓了阿文的手来发泄似的啃咬,心头又是一阵舒坦。

爱玩儿就爱玩儿吧!

反正打小就订下她了,谁都别想抢!

反正那蛮子也不是她爱的类型,她一直喜欢的都是安静那一款不是麽?自己相对来说,比较合她胃口才对!

继续享受与心爱小人儿交合美妙滋味的王大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些都是他想的,她可从未认过!平素里太过顺遂的男人,一时大意的忘记思考,为毛他以为挚爱翩翩公子的女人,会在选用身边人时偏好肌r猛男型!

大意失荆州什麽的,绝对不仅仅是古籍上的虚拟故事,现实生活中,可是无时无刻不在上演著的呀!作家的话:所以,某些小美人儿喜欢的於家兄弟们要登场了,掌声咧?票票咧?猛男要脱衣秀咯!

(17鲜币)生个孩子(限)

尚不知自己已错失良机的於大少,在温柔不失技巧的把安宁送上高潮巅峰後,才稍稍放纵下自个儿情欲,加快了抽送频率,直至在她体内释放出全部爱y来:“乖女孩儿,想不想生个王家嫡长子?”

“啊?”安宁还在喘气。

刚刚的高潮,让她很舒服,不累,但是毛孔全开,比蒸桑拿更舒服。

可少俞这麽一问,所有舒坦都被吓得没了影儿,只留下一脸僵硬:“少俞哥哥,你别吓我!”

胆大的安宁,也是有怕的东西,蟑螂老鼠飞蛾毛虫……当然也包括生孩子。

十个月身材走形,撕心裂肺痛上一场後,再来一个月苦苦熬月子,这些,都还只是前奏。天晓得,远亲家的孩子们已顽皮得让她几欲抓狂。只让她帮著顾一天,便脱了层皮。若是自家娃儿,少不得要教养个十数年,大半青春耗进去,玩耍机会全无,惨到顶点没个头!

“是不想生我的儿子,还是不想要小孩?”若是後者,王大少自当她没玩儿够,不会多追究。

撇嘴,本想寻个借口推阻,但转而思量,便又作罢。这位少爷混的可是政界,都少假面都见了,还差她一个?诺诺张口,道出原委:“我不喜欢小孩。”

“这麽孩子气……”心头偷偷松快了些,少俞把软掉的分身退出她体内,好脾气的纵容道,“坏女孩,由著你再玩儿几年,等你玩儿够了,我们再生。”

“唔──”语焉不明的胡乱点了点头,安宁不想继续这个恼人话题。

知她脾气的少俞,也不急於一刻的上赶著游说,只是亲亲他额头,叮嘱她不许厚此薄彼。就连一旁的阿文都瞧出,王大少是在防著於家,也就安宁这种懒货,不愿费脑子多琢磨下,应把人的话当做随口说说的瞬间抛诸脑後。

可怜王少,还当自个儿拔得头筹,一准儿能在她多年後得个身强力壮的乖儿子!哪知道,人家是连他一块儿糊弄敷衍了的!

只当自己得了承诺的王大少,一双迷人狐狸眼转了转,就不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而是专心的与她亲热拥吻。

安宁一直服用避孕药物的事他是知道的,那源头是申家的研究所,里面出的男士避孕药他们这些男人也定期服用。再不管用的药剂,这麽双重保护下也不会出差错。若是真要她生孩子,只用自个儿撤了药,也不去与外人胡闹,再寻些好处买通给安宁药剂的人,一切都会妥妥的了。

可怜的王大少,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却不知,这世间并不能万事皆在掌控的。

这会儿一门心思沈溺情欲中的少俞,只觉著前途美妙一切诸安,在又一次把人送上高潮後,餍足的拥著人入了梦。对於安宁睡觉时仍不忘抱著她宠物一条胳膊的举动,王大少也大方的忽视了。反正那叫阿文的也不过是个小宠物,翻不出什麽大浪。与其争风吃醋不如大肚些博个脸面上的交好,也权作是给安宁几分薄面,为他未来儿子争取到早些降世的机会。

怀揣美好希望入梦的王大少,一觉睡到大天亮。

张眼,怀中不知何时已翻趴过来的小美人,正在他x口上啧啧的呓语著。那安然恬静的睡颜,软绵绵的信赖姿态,清晰的印到了他心房中,

“我的女孩……”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娇俏面颊,引得她怕痒的闪避蹭蹭。

忍著笑,亲了她一口,见一旁已冷掉的空位,少俞心情大好的把人揽得更紧,闭上眼补眠。刚合上眼,只觉著身下一个暖热。某人的小爪子,竟趁他不注意,m到了他腿间j神的部位,还又搓又揉的生怕他没反应一般。

“坏女孩,当我死了麽?”握住她作怪的小手,少俞一个倾身,把人压住,嘴对嘴的亲了好一阵,“怎麽不多睡一会儿?”

“少俞哥哥……呼──”安宁抽不出气力来应答,因为,在少俞问话的同时,那gj神奕奕的男物早就温柔挺入到了她身体深处。

清晨的身体本就敏感得紧,少俞又是个中好手,温柔滑动的摩挲,让两人的结合处一点点热烫起来。她只是顺著他的频率呼气吸气,那柔软的x道便能清晰分辨出,在她体内深入浅出的物什是怎样的一种脉动与蓬勃,就像是在向她彰显一种纯粹的生命力……生命……不对!

安宁腾的一下坐起身,缩著腿让两人的私处稍稍分开了些:“不要了!”

“怎麽?弄疼你了?”少俞有些惊讶,笑脸有些挂不住,伸手想抱她,却被再度推开。

“我说了,不想要孩子的。”使劲摇头,安宁心慌慌的开始盘算自己生理期。天晓得,这些事几乎都是她那两个万年秘书打理,本就不怎麽准时的她,从不记这些,“我……我去打电话问问阿一……”

“我的宁宁,你在怕什麽,就算你没吃药,我也有吃的啊!”吐了口气,少俞有些苦笑的发现,自己要让她不知不觉怀孕的计划,可得好好盘算才是。不然,瞧她这般抗拒的模样,别生下娃儿,跑了孩子他娘,太不划算。

“呃……对,对哦……”松了口气的安宁,吐吐舌头,想起刚刚自己的过激反应,有些不好意思的巴过去,“少俞哥……”

这小东西也不说句抱歉,只这麽用晶亮亮的眼神望著你。

可偏生,你就拒绝不了她的眼神。

“小坏蛋……”叹了口气,少俞哪里还舍得怪她。也是,宠坏这丫头的不也有他一份麽?说什麽呢!揽过来,紧抱在怀中,他轻咬了咬她的脸颊,笑著拍了拍她屁股,“这下不怕了吧?乖,哥哥我还没完呢……”

“少俞哥哥……”安宁一脸娇俏的扑到他怀中,像是松口气的由著他作弄。事实上,心头却在琢磨,应该尽快寻个适合时候去表弟那边拿药了。当然,脑子里的念头忽闪而过,明面上却是半点不显的。在少俞眼中,不过是她被他亲吻得喘息急了会儿,愣了愣神而已。

尽情享用了一阵後,少俞抱著她去沐浴清洁了一番,又唤了管家知明来更换床单兼送早饭:“知明,你这般贴心,做个管家真是屈才了。”

“王少爷,若是小姐嫁入王家,小的愿意跟随其後,万死不辞。”这知明,当他王家是龙潭虎x不成?还万死不辞!

撇撇嘴,权当安宁家下人与她一般有口无心,不愈计较。当然,王大少也不想再自讨没趣。抱著佳人用罢早饭後,又同她好一番亲热,这才依依不舍的在自家秘书n百个电话催促下离开谢宅。

“知明,我的阿文咧?”送走贵客,有些困乏的安宁,想起今晨起床便没见人影的宠物。

“早上医生看过伤之後,就去厨房忙了一阵,随後就回房了。”管家很详细的汇报某人行踪,一如过去出卖安静时一般无二。

“他好些了麽?”本想上楼的安宁,又转而去了客厅旁侧的佣人房。

“面色上看已是无碍。”管家就事论事,在安宁半眯眼打哈欠不小心往墙边小几撞去时,心惊胆颤的冲过去帮她挡住,“小姐,小心些!”

“天!阿明,我觉得头好晕……”有些晃悠的趴在管家怀中,安宁又打了个哈欠,蹭蹭他j致管家服,撒娇不想再动。

“那我抱小姐去曾文房中?”有礼的躬身,知明眼中一片温婉,声音也柔得恰到好处。

“唔──好吧……”迷糊的点点头,连著几日睡眠不足的安宁,软趴趴的赖在他怀中,由著他打横抱起她来。

不过是几步远的距离,也能懒得走!她还敢再懒些麽?可偏偏大家都惯著她,由著她耍懒。当然,也只她安宁能有这本事,把知明支使得动。平素里,纵是大少爷安静,让他做事,也得由著他心情来。

“小姐,到了。”轻轻敲开曾文房门,知明抱著人进入房中,见怀中人仍是赖著打瞌睡,心头软得无以复加。不过,从不会奢求太多的管家大人,只是多看了她几眼,便把人交付到了房主的怀中,“小姐昨天有交代,让你不能离开她身边。”

“我知道。早上是见那王少没走,我才暂时退下的。”阿文接过人入怀,缓缓坐下後,双眼便一眨不眨的盯著看,像在欣赏什麽稀世珍宝。知他会好好保护安宁,知明准备离开。突的想起稍早安宁与少俞的谈话,顿了顿脚步:“你的那件事,需要我帮忙麽?”

“小姐说她来解决。”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阿文仍是紧盯著安宁面庞细细打量,像是要在心头刻下她的每一寸模样。

“那好,有需要就告诉我一声。”点点头,知明不再多话。对於这个过去的对手,他多少有些相知相惜的意味。彼此心头的念想,也是明白的。刀口舔血的生活,怎可能一生一世。特别是,当心头有了牵挂之後,渴望安定的念头更是会让人趋之若鹜。

“好。”并未拒绝,是因为阿文明白知明的本事。

一时无话,守礼的管家退了出去,把这清净的空间留给房中两人。

安宁一直在睡,阿文也一动不动的不去扰她,只是怔怔的看著,想著自己心事。

时间嘀嗒了许久,当安宁再度张眼,天色有些昏暗,像是暴雨将至的前夕:“阿文,你还疼不疼?”

“不疼。”微微一笑,轻轻摇头,阿文抱著她换了个姿势。

手脚被压得有些发麻,但心头的暖热熨得他舒服到极致。安宁平日里太忙,除了在家吃三餐时他能被召见,好多时候,连听听声音都算奢侈。更别提,现在这样紧拥谈天的机会,那更是少得可怜。

“阿文,你组织那边的事搞定後,就一直跟著我,好不好?”安宁是个怕寂寞的人,无论男女,总归不喜房中太安静。

最爱的人叫安静,却又是她最怕的事,好讽刺是不?

“好,一直跟著你,陪著你。”不明白她眼中为何闪过哀伤,阿文心疼到无以复加,只盼著,今後有他守著,她就再不会露出这般眼神。

“乖……我的乖乖……”笑意未达眼底,安宁在这个不算太好的天气中,做了个顶好的决定。作家的话:擦汗,剧情终於要慢慢开进了……就算是一篇r文,也能突然卡住,真素……求票求安慰,求爱求虎m……

(15鲜币)生日礼物

安宁的决定是,不管稍早与少俞的约定了,直接去找更靠谱的人。

天晓得,若是王大少知道,自个儿被归入“不靠谱”行列,会作何感想?

“小宁,出门?”穿著一身休闲服饰,粉黛未施的安宁,出门时正好碰到安静。

一身黑色西服的安静,帅气得像是画报上的模特儿,深邃的眼睛,冷冷的像是能把人吸进去。

这就是她最爱的模样。

冷漠,英俊,高高在上。

“哥哥,早上好。”想起过去两人会同一般兄妹那般嬉闹,以及安静偶尔流露出的温情,安宁勾起嘴角。虽然安静不爱她,但是,他一直遵守著对她的承诺,从来都没背叛过。所以,这个男人值得她爱,“吃过早饭了麽?”

听她难得关心的发问,安静愣了愣,微微点头:“要不要一同走?”

“不用,我今天不去公司,有些私事。”安宁摇摇头,笑著挽著他胳膊往大院的车道那边走。

放眼一看,沈家的车子已停在了道边,比安静私车更前,显然是等候多时了的。

“小宁,你……”本想问她,是要去作甚,但接触到她晶亮眼睛後,安静又沈默了。

他没法管她,也不应管她。骑士是不会过问公主的行踪,他应当服从命令。

突然间,安静有些嫉妒鸣海,这个对安宁总是鞍前马後的小男生,从来都能听得到她的心思。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就算安宁总是用这种深情的眼神望著他,他也比不上事事都能得她真心相待的鸣海重要。

爱情,如果只是单纯的仰望,g本无法永远维系。

他宁愿她嘴上再不说爱,却如同对待朋友般与他成天腻在一起。

“哥哥想请我吃饭?还是看戏?”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安宁心头猛的跳了几下。她觉著,安静应该也是爱她的,只是,因为某些说不得的理由不愿与她靠近。所以,她应该主动些,不是麽?

“乖,哥哥忙,若是想玩,找别人,记著早些回家。”可惜,安静每说一句,都能打消安宁的一分热情。待他把话说完,安宁双眸中的火焰已化作寒冰:“谢谢哥哥提醒!”

一字一顿应了话,甩开安静的胳膊,安宁冲进了鸣海车里。

“怎麽?又同你哥闹别扭了?还是在不高兴我这麽早约你去拍照?”突然怀里扑了个软软人儿,鸣海还在乐著,却见了她一脸不快,忐忑询问。

“开车!”不回他话,只是木著脸低喝一声,安宁此刻浑身正在发抖。

“去我工作室。”mm鼻子,看看窗外冷著脸的安静,鸣海不再多说,只是把人搂紧了些,让她贴在自个儿x口。

因气闷而深呼吸的安宁,在嗅到一股甜甜的橙子香後,突的又忍不住笑了。

这个阿海,竟然还真就一直用那瓶沐浴r。

“不生气了?”见她露出笑颜,鸣海紧绷神经方才稍稍放松了些。

“阿海,男人到底要什麽?”软软窝在人x口上,却是在打听旁的男人心思,这种事,只有安宁做得出。

“别人我不晓得,我是只要你的。”深呼吸一口,鸣海把人抱坐到自个儿腿上,真诚的应到。

安宁与他四目相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看他十年如一日的表白,不经的想到自己,想到安静总是在她觉著有几分希望时泼她冷水,不由轻叹:“若是都同你一般就好了。”

“你还嫌後g不够大麽?”咬咬她鼻尖,鸣海颇忿忿然。

本就是诸男环绕的情形了,竟还嫌不够,这安宁,贪心得应遭天谴!

“呃?”听闻“後g”二字愣了半晌,回过神後,安宁朗笑著回他,“哈哈!我同青青一般,只会嫌男人这里不够大!”说罢,那无耻小手还顺著鸣海腰腹往下探,分明是要作怪。

幸而车已停稳,前头司机适时出声:“谢小姐,公子,已经到了。”

“小坏蛋!”松口气的鸣海,把人手从衣摆捉出来,俯身亲了亲,“走吧!作为我的缪斯,今个儿可得尽尽义务才成。”

“不让诺一来给我打扮,是准备让你的人动手?”安宁笑著赖他身上,硬要他施展绝招,抱著她下车才肯。

“你不打扮已能迷死人。”鸣海从不说甜言蜜语,困难的躬身抱著人下车,一路进了专用电梯,直通工作室的三号摄影棚,这才放她下地,“而且,今个儿我想与你一同拍。”

“不打扮……一同拍……阿海,你可是想拍情色相片?”安宁脑子转的快,见到棚里空无一人,加之壁上悬著的赤裸美人图,便能猜出一二。

“宁宁,这是我今年生日愿望。”已经脱去上衣的鸣海,穿著贴身牛仔裤,一身紧实肌r诱惑力十足。

“这麽早就许愿?”安宁从来都是经不住诱惑的,放下手中翻看的一本摄影画册,转而抚上男人线条分明的x膛。轻轻m了两下,捻住一方r首,搓弄著笑问,“决定不改了?”

“不改了。”一把把她揽入怀,三两下扯掉那碍事t恤,瞧她未著x衣的浑圆微微晃动了下,鸣海喉头一紧,“宁宁……你应了我的愿望可好?”

“好。”安宁本是打算去找人摆平阿文的事,但现在想想,还是应该等鱼自动上钩比较好。所以,就应了鸣海,权当生日礼物。反正下周便是他生辰,早送晚送都是没差的。

也就她当一切没差的,旁人若是知道她硬抽出一整天陪这小子,准翻天了不可!

不过,就算再怎得翻天,也是鸣海胜了这一场。

因为安宁点头了,而且,不等他出声,便褪去了自己全部衣衫,露出纤细柔美的身体:“来吧!我要等著瞧瞧,身材有无走形。”

“哦……”吞吞口水,鸣海也脱掉了自己长裤。本是想就这麽去拿相机,见她盯著自己胯间猛瞧,咬咬牙,便把底裤也脱了,“宁宁,我身材可是比十八岁更好?”

“当然,有我盯著,怎会变差?!”随手拿起一台小心“拍立得”,安宁对准鸣海胯间垂头物什按下快门。相片出现时,那男物竟像是被瞬间充气了的气球,顷刻间鼓胀了起来,化作赤红颜色。

“喜欢的话,一辈子都只供你收藏。”贴过身来,鸣海帮她撕开显影纸,一语双关的把下身靠向她,轻轻的往她下腹撞了撞,手上的相片也放到了她掌心。

“不是早就是我的收藏了?”笑眯眼,把相片举高,看著那毛发丛中垂头丧气的小小海,安宁笑得一如十八岁那年。

“是……早就是……”喜欢她总会这麽不经意冒出对他的占有欲,鸣海笑著点头。随手把相片搁到一旁长桌上,接过相机,抱著人往聚光灯中间走。

“相片我要!”没走几步,安宁就开始挣,硬是要去拿她刚刚那幅“大作”。

“人都是你的,要相片干嘛?”叹了口气,!不过她的鸣海,停下脚步与她对视。

“这句话,我也可以问你。”顺著他怀抱滑下来,双脚踩著他的,安宁仰著头,与他互瞪。

你若真是我的,该有多好。

深吸口起,鸣海扶著她肩背,就著她踩脚的姿势,妥协的倒转身去拿回相片:“你要好好收好,不要弄丢。”

“若是丢了,它也会自己找回来。”这话,是在说家养忠犬麽?

鸣海有些黑线的发现,想到“忠犬”二字时,脑子里就瞬间浮现出阿文的相貌。

“宁宁,不要丢它好不好?”顿住脚,长臂取来相片,郑重放到她掌心。

低头,看著相片里的“小鸣海”,安宁笑了笑:“好。”

苦苦追寻,却求之不得的滋味,她最懂得。

阿海虽不同於阿文他们,但也是她的,不是麽?怎麽会丢,怎麽忍心丢。

“阿海,放心,不会丢。你晓得,就算我不喜欢,但是只要是我的东西,我都不会丢。”她张开双臂,环上他埋低的肩颈,柔声承诺。

这声音,虽轻柔,却又字字珠玑,掷地有声的砸在他心房间。准准的砸向他最娇嫩的部位,砸得他双眸泛红,硬是要用百般耐力才能压下涌泪的冲动。

“宁宁……我的宁宁……”我爱你。

用力把人紧拥入怀,鸣海激动得无以复加。

虽然是她青梅竹马,但也正因为此,就只能止步与“好友”身份。总是怕她嫁人後就再不能相见的沈家四少,此刻终是安下了心。过去讨论这话题,她总是爱躲,今个儿是黄历上的好日子麽?竟得了她的这番承诺。

稍早些,他只顾著怕她丢掉他,却忘记要她一个就算丢掉也要捡回来的承诺。现下,他却是放心了。她终於承认他是她的了,惹急了,他就去她家去当个管家,学那知明,死赖著不走!

想到这儿,阿海突的觉著,这才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比收集全一套她与他的亲热相片,更为珍贵。

安宁,他的安宁,对他有占有欲的安宁,就算不要他了也不会丢弃的安宁。

“阿海,你硬了……”作家的话:啊啊啊……俺又卡文了,一月一次,一次七天,简直比大姨妈还准啊啊啊啊……打滚儿求票求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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