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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1 / 2)

比较慢,毕竟没有比照,我靠着记忆慢慢回忆曾经见过的祈国全图,要不个晚上就能好了。当我把地图拿给风的时候,风惊讶的以萧然的话说就是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我只是简单的跟他解释,我凭自己走过的经历绘制的,而方法是看来那幅番月地图得来的灵感。不管他相信如否,那幅图总比他大营中那幅粗糙的祈国图好辨别实用的多。

这次,风回来,就遣凡儿找我去,原来是独孤图围困了山间县,山间县是如果被攻破,边城南方的战线就等于是突破了半。山间县已守难攻,独孤图已经围困了半个月,却直驻兵不动,应该是想不费兵卒困死山间县了。外面的物资送不进山间县,恐怕山间县坚持不了半个月了。

“那支队伍确定是独孤图率领的?”我要确认下。

“确定是独孤图的亲兵。“风似乎苦恼就喜欢轻轻的皱眉,那副模样总让我骤然觉得熟悉的害怕。

“他们离城多远?”

“大约里之外。”

“那好,我们就用地道战。”想起毛爷爷的地道战,好厉害啊。

我细细讲了地道战的些情况,风听了也拊掌大夸,世上有如此聪明的人。那是,毛爷爷是谁啊。

于是我们找了些挖洞好手,由城南松弛之地开始,四里外独孤大军外围开始挖道,我们要从独孤图的脚底下钻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输送物资进去,并点点的把增援兵力送进去。做这切我们都万分小心。还好独孤图似乎只主意眼前唾手可得的山间县,和北边或许来增援的边城军队,而并未在意身后群偷偷摸摸的人。

半个月的时间,我们终于挖成条通向山间县的地道。人员物资都在偷偷中送进了城里,那现在就要等独孤图的上钩了。怎么让独孤图这样个疑心较重的人进攻山间县呢?

我想起诸葛亮的空城计。当我跟风说空城计,风立刻反映过来,我们有默契的笑。这时直在埋头苦睡的然然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突然很八卦的说了句,“姑姑,我发现个大奇迹!”这孩子又闹什么别扭,这些天大家忙于战事,没人睬她,她是不是又要发小姐脾气啊。

“我发现姑姑跟风长得很像啊,难怪我总觉得风很面熟,好像哪里见过,原来这样啊。特别是,你们的眼睛简直模样呢。”

真是平地声炸雷,连平时不苟言笑的凡都忍不住打量了我跟风几眼。我和风不禁互看了眼,满眼无奈。

“看看,你们的表情,眼睛简直都样呢!”显然,然然对自己的发现没人重视很不爽,立刻找了个例子给大家看。幸亏这里也就是凡,我和风还有然然自己而已,不然她的话无异于害我死无葬身之地么。

“小孩子,别瞎扯。乖乖的去外面找阿依达玩去。”阿依达最近爱上了打仗,有空就跑到外面的营帐里听那些回来歇息的士兵讲战争经过。

“就是么,姑姑,你不信,自己好好看看,额头,下巴,特别是眼睛,太像啦,啊,啊”后面的话我不能让她再扯下去了,随手拿了刚吃剩的半个馒头塞进了她的嘴。

我知道她说的对,我的真面目,跟风是有些像,也像然然说的额头,下巴,风都跟我很像,特别是眼睛,简直模样,可这又代表什么呢?

“风儿,我们还是来讨论山间县的事吧,别理然然,她呆腻了,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歪点子呢。”拉回有些失神的风,坚决要制止他随着然然的思路乱想。

我们的空城计很快达成了致。独孤图少年时代在洛城生长过十年,对诸葛亮的空城计肯定很熟悉,但以他自傲多疑的性格,如果他们摆空城计,他肯定以为是山间县已经无法支撑,而对他们摆出的诈术。那么独孤图肯定会以为时机成熟,下令攻城的。

果然,连三天的空城计后,独孤图上当了。番月大军很容易的进入了山间县,但是他们很快发现自己似乎陷入了个迷宫似的陷阱里。斯大林格勒战役三个月的巷战让人感动,我们也在山间县设了个迷宫,城里的居民大部分早已迁走,剩下的些已经由地道安排送走,我们完全可以自由的把这里布置成我们想要的八卦阵样的迷宫,让独孤图的大军有进无出。我们的士兵从地道里突然而出,袭击掉股失散的番月兵,而后又神秘消失。番月两万军士在山间县像失散了父母的儿童,只有任人宰割,他们辨别不了方向,也找不到敌人,而无来由的又被敌人从背后杀死。这场山间战,三天的时间就结束了,两万士兵的性命就这样消失了。战争真是太残酷了!在听见山间县战役大胜时,我不由潸然泪下。

“独孤图呢?”我只听见风问报信的士兵。

“逃走了。独孤图的确很勇猛,在发现山间县不对时,就下令撤退,但是,为时已晚,军队已经陷入个无法回头的深渊。然后独孤图在千死士的保护下,突破了袭击,逃离了山间县。”

对独孤图的逃走,我意料之中,以独孤图的智慧,他只是没想到事情变化的这么快,如果再多给他几天时间,等他想通我们的战术,恐怕我们就没这么容易胜利了。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42

战争结束

场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冬天真的来了,对番月大军而言,已经失去了最佳的作战时机了。那么我们也有了些反击的机会了,坐以待毙的作战方法风早就厌烦透了。

不过独孤图的大军驻扎在温暖的上林河边,我们要跨过几百公里的风雪,突袭独孤图显然是不明智的。那么我们如何才能给独孤图个“惊喜”呢。

仗暂时停止了,我也不用如此的忙碌,跟然然呆在安原里,这天可真冷,要是有暖气就好了。不过以前的北方人不都是烧炕取暖么?安家这么富贵,怎么也不整几个炕啊,真是小气。

然然和阿依达在小花园里打雪仗,说是和阿依达,还不如说跟小弱玩。小弱已经有半岁多了,已经长的跟阿依达样高了,壮硕的身躯,温柔的眼睛偶尔会发出野兽的光芒,我知道,这就是真正的藏獒了,凶悍,强壮,护主!不过它跟我们都很熟,特别是对然然更是表现的还不如只小兔子,每天都被萧然欺负的垂头丧气,也无可奈何。这会这人狗,早闹个满天雪花飞了,而阿依达正在专心致志堆着个雪人,似乎不是祈国人的服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幸亏有萧然天天逗他,要不这孩子简直都快长成块冰了。看来,回祈国后第件事就是帮他找个师父了,至于师父人选,呵呵,我心里早就有主了,意那活泼的性格,教阿依达最合适不过了,这样我不会担心阿依达长成冰块了。

忽然,萧然个老大的雪球呼啦声扔在小弱的脸上,小弱下子狼狈的扑腾了半天才把雪都抖开,萧然见状不好,立刻脚底抹油,溜到我房间来了。听她叽叽喳喳了半天她的丰功伟绩,我能想象得到这会小弱定在那吹胡子瞪眼了。

“姑姑,你看小弱怎么下子长那么高了啊,记得刚开始他才那么小点点。不过它还是瞒可爱的呢,我们回边城前,不是它我们还救不了风呢,说起来,风应该给小弱盖个华丽的狗窝,以报救命之恩。哈哈,那样小弱就也有个皇宫般的狗窝了。”

小弱救风?那不是我们穿过在下林山脉的时候么?那里有天小道,如果我们能偷偷穿过小道,绕道上林河,从后方袭击独孤图呢?独孤图的粮草都是从西边运来,如果我们运气好,在独孤图的身后说不定能把烧了独孤图的粮草呢。

太好了,我马上去找风。

到前院风的书房,跟他说这个想法,风马上苦笑了起来,“姑姑,你说的很是,我也想到过那条小道,不过现在大雪封山,我们怎么穿过那里啊?”

原来是担心这个,我微微笑,“风儿,去让人准备吧,人不需要太多,三千足够了。雪山的问题,我会解决,你要相信我。”

其实我早想好了,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贞观长歌》中,李靖率大军攻打突厥,遇大雪封山,战士嘹亮的歌声却意外的让雪山崩塌,后出奇制胜。这次我们也用同样的方法对付独孤图!但是这种原理,我跟风时也解释不清楚,只有让他亲眼看见了才行。

最后风还是听从了我的建议,精选了三千士兵,带些精短兵器,硫磺火石等,由李勉带领。跟着我行进了天才赶到下林山脉秘道的入口,果然大雪封山,把原本的小道密密严严的全部堵上了。

我侦察了会地形,安排士兵都站在了北边比较高的块坚实的山坡上,以避开会的雪崩。拿出我的竹笛,引动气息,声声尖锐的笛声穿透雪山,不会就听见了点点雪山爆裂的声音,不会裂痕就在扩大,整个山谷都震动起来,浪浪的雪爆裂开来,奔腾而出山谷。

我们成功了。看着诧异的风,我有些高兴,果然电视上演的还挺实用。正好有冰冻住,山间的沼泽地我们也不用害怕。

看着李勉领着三千精兵穿谷而去,我和风相视笑。我们只消在边城等好消息就是了。

“姑姑,有时候我真的很奇怪,觉得我很早就跟你认识似的。还记得那次你救我么?第眼醒来,我就看见了你那双关切的眼睛,忽然的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觉得似乎遇见了什么熟人似的。”路上,风若有所思。

我避开他探究的眼光,“或许我和风儿前世有缘吧,我也觉得风儿很熟悉呢。你看正像然然说的,我们的眼睛很像,也许这就是我们彼此看上去熟悉的原因吧。”

“或许吧!”风似乎接受了这个理由。

只四天的时间,李勉就带来了好消息。我们只损失了百多名兵士,成功的绕道上林河上游,烧毁了独孤图的粮草。

整个边城的人都兴高采烈,或许我们可以过个平安年了。独孤图定会急于调集粮草,无暇顾及战场了。

说起来,又是年要过去了吧?这雪下个没完,明年应该是个丰年吧?

尽管独孤图大军消极了段时间,但边境的城镇并不能真的放松警惕轻轻松松过年。我们也只简单的吃了顿团圆饭。

我觉得自己幸福无比,能在这样个时间,团聚着我在乎的人,起吃年夜饭。风,凡,然然,我,我们真的就像家人样,举杯相庆,这里没有君臣,没有规矩,没有疑虑,我们是如此的简单。不知道以后回到洛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时光!回到洛城,没有了患难与共,多了宫廷倾轧,加上的政治筹码还能让人的感情天平不偏不斜?

年后仅仅七天,却传来独孤图撤军的消息,我惊,不大可能,以独孤图的性格不会仅仅因为粮草的问题就放弃了准备十年的侵略,定发生了什么事。果然不出所料,三天后我们收到消息,被独孤图杀了的大哥独孤石的次子独孤西,联合其叔叔独孤耀,在拉城叛兵,宣言为独孤石可汗报仇。这个乱起的太是时候了,不仅解决了独孤图对祈国的侵略,也给自己找了个恰当的时机。第二天,我们又收到另个对独孤图雪上加霜的消息,直依附于番月的西部国家上蒙国宣布脱离番月国,不承认独孤图的霸主地位,时对番月的内战持观望态度。这下独孤图可是两面夹击,如果祈国趁机追击的话,歼灭独孤图不是个最好时机?

正当我们准备追击独孤图的时候,皇上来了道圣旨,大意是番月国的内战跟祈国没有关系,要我们暂时撤军。而独孤西已经跟祈国达成致,如果他胜利,就会跟祈国签订休战协议,但有个条件就是我们不能趁机攻占番月。以祈言的性格,这些年自诩为爱民如爱子的明君,考虑到战争对人民的上海,答应了独孤石的条件是很自然的。而风也得到圣旨,命他择日回京,此地军务交白固城掌管。

凡自然是要跟着风回京的,我和然然要回到萧家,自然也就跟着风起走了。于是才过正月,交代完军务后,二皇子祈风就班师回朝了。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44

回京

风只随身带了十几名士兵,加上凡,我,萧然,阿依达,并秦瑞,小碧等就切简装而行,向洛城进发。

路上,我懒得骑马,半都是坐车,萧然可呆不住,总不是拉着风赛马,要不就是凡,可凡总是那幅死气沉沉的模样,很快萧然就失去了兴致,就心跟风胡闹了。风也放下军务,没有了朝廷的牵绊,似乎更温和了,没有了刚开始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带着然啸马奔腾。这不,两人又赛马去了,看谁先到前面的小镇。其实不用想,肯定是然然赢,风当然不会真的赢了然然的,记得次赛马,风不小心赢了,气得然然嘟了天的嘴。天真未泯真是好,可这样的性格,跟着我信马天下还行,可千万不能陷入那些纷杂的大家庭才好。

这会,萧然和风已经不见踪影。我也从车里爬出来,骑起马来。和凡并辔而行,马上就要回去了,有些话我直没机会问凡,以前忙于打仗,没时间也没机会。目视前方,我和凡很久都没说话,凡似乎也知道,我有话跟他说,所以也直静静的等着。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机灵鬼,我不开心,他虽不喜言谈,却会整天呆在我身边,乖乖的静静的,如果我没主意他还饿着肚子,也绝不会打断我的发呆,向我要吃的。那么小就乖的让人心疼。所以,对凡,我总有分难言的感激,那最初的年,如果不是这个小孩,如果不那双纯洁的眼睛,我又如何度过那些日日夜夜?

“凡!”心里有太多话,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你爹和二叔都好么?”

“好,爹这些年越发钻研生意,经常全国各地跑,几乎都不回拉城老家了,因为我在京城,反在京城呆的时间长些。二叔,也常年在外,不怎么回家。不过最近他要成亲了,听说对方是京城小商贩的女儿,不知道怎么的,二叔就看上了,夸她眼睛像星星样亮。”

嘴里有些发苦,意能想通成家,我和景都应该为他高兴吧?“你还没跟你爹提起我和然然吧?”我嘱咐过凡暂时不要告诉景我们的消息,我不过白问句。

“没有。”

“你爹为什么让你做二皇子的伴读,你知道么?他有没有嘱咐过你什么话?”凡根本不应该知道的,景的用心良苦啊。

“不知道,爹只嘱咐我好好跟着殿下,就像照顾亲弟弟样照顾他。其他的从未跟我说什么。”

景,你让我怎么感激你?你这些年都暂居京城,都是为了这么丝的维护么?

“那你能跟我提提二皇子么?”还是忍不住问出。

“殿下?我刚去陪读时,其实殿下很排斥我的,后来才慢慢好的。殿下从小话不多,总被大皇子和其他些有头脸的世家子弟欺负,不过殿下从不反驳,每次都只淡淡的看着他们,不说话,不生气。刚开始我还为殿下出头过几次,不过不仅帮不了殿下,反而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后来殿下就吩咐我,对待敌人最好的办法不是眦牙而上,而是冷静分析,找准对手弱点,击而中。而殿下还经常替大皇子他们掩饰。”说起这些往事,凡的表情有些义愤,看来风小时候可真没少受苦。“皇宫是个势力的地方,如果没有势力和根基,就连皇子的日子都不好过。”

“他们总欺负风,皇上也不管么?”我的心不由痛,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个无依无靠的孩子怎么走过来的啊?

“皇上很少管,皇上总提倡能者居上,谁最优秀就奖励谁。由于大皇子,母亲在宫中地位高,大家都明里暗里帮助他,排挤二皇子,所以总是大皇子受皇上嘉奖。其实我直都知道,只是殿下不争,如果争的话,大皇子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好个韬光养晦!如果不是这样保身,他的境地应该会更难吧?

“后来,大皇子看二皇子实在没什么惊人才华,就不大计较二皇子了,而是盯上三皇子。三皇子人虽看上去温吞吞,却点不含糊,却不大买大皇子的帐,而且三皇子很有才华,渐渐的得到皇上的奖励就比大皇子多了。这样大皇子就心意防着三皇子,反倒不计较二皇子了。”凡继续着他的回忆。

“殿下十六岁那年,殿下向皇上申请出宫建府独居,皇上很爽快就答应了。这时候四皇子意见九岁,五皇子三岁。五皇子的母亲这时已封为贵妃,五皇子也加封为橓王爷,是五个皇子里唯个王爷。这时,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还有他们的母亲有心意盯着丽贵妃及橓王爷。殿下多年寂静无声,反倒无人关注,这时皇上也让殿下办了几次差,殿下也都勤勤恳恳的办好了,从不参与宫廷里的是是非非。所以这次来边城督军,几位皇子都向皇上请旨督军,皇上却准了殿下的。这跟殿下这两年来勤恳办差是分不开的。”

皇子督军的确是个显自己才气的好方式,在这个太平时代,个皇子要表现自己的才能,督军既能锻炼自己带兵的能力,也能显示自己的军事才干,难怪几个皇子要争了。现在的祈言帝并未立储,五位皇子都有机会,所以萧墙之争无可避免。不过这次之后,风要想韬光养晦,不引人注目,可能不太容易了。

可是,做个闲散王爷,不是更好?为了张椅子,争得头破血流,那张椅子真的那么重要么?世间之人,闲散已难能可贵,富贵更是求之不得。如果做个闲散王室,这两样都占全了,其个人生何其逍遥舒适?何必为了那个高高在上,不能有亲情,爱情,甚至会失去自我的位置争夺?风,难道你也想要那个位子么?

“那丽贵妃到底是何种人,竟如此受宠?”对那位后宫专宠的丽贵妃我的确有点好奇,个能抓住帝王的女人,肯定不简单,而且是长达几年!

“丽贵妃”凡有些迟疑,我知道擅自议论皇宫后妃,可不是闹着玩的,可现在不只有我们两个么,这小子还迟疑什么!刚想骂这个愚钝小子几句,才听凡又幽幽开口了。

“丽贵妃本姓李,父亲原是京城小小执事,后选妃时送入宫。先为答应,后不知道为什么被皇上看中,月之间由答应升才人,贵人,贵嫔,后生下五皇子,封为丽妃,两年前,五皇子三岁时,封五皇子为橓王爷,丽妃升为贵妃,掌管六宫事务。李家众人也都升官进爵。丽贵妃其人,论长相在宫里并不算顶尖的,但是双眼睛很亮很清,让人见忘俗,更难的恬静机智。”

“以丽贵妃的才貌品德,并不定能专宠多年,皇上并不是个宠溺后宫之人,对丽贵妃却有特别的宽容,的确是朝廷大怪事。不过,大家都偷偷议论”

“不过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凡似乎很有深意的看了我眼?

“很多老臣都偷偷议论丽贵妃长得像先凌皇后。”

“不可瞎说!”我的声音因激动有些撕裂,我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激动?我禁又苦笑了下,不知道自己回去的决定是否正确。

“那二皇子知道这个议论么?”

凡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他也知道?那么他会怎么想?父皇宠个像自己母后的女子,对自己却漠然视之,他会高兴还是难过?

“姑姑刚才有点失态了,毕竟这种后宫是非,我们还是不要随便议论的好,以后这种话凡儿不要随便讲了。”我又是画蛇添足,凡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在宫里朝廷浸染多年,这点道理都不懂?那么他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跟我特意讲这些,而且刚才我敢肯定的他在说那话前有深意的看了我眼。难道他知道些什么?毕竟那时,他已经四岁。

紧赶慢赶,个月的时间,我们回到了祈国的都城洛城。洛城是祈国北方最繁华的城镇,历朝古都,隐隐中连居民都有些王者气息了,天子脚下就是不样啊。

城门那是那座,庄严的城楼厚实的城墙,川流不息的人流。

避开来迎接的官员,风直接进驻到了驿站,毕竟风是领了圣命的人,是要见了皇上才能回府的。迎接的队伍可是浩浩荡荡,欢迎仪式声势浩大,风避开他们,也是应该的,如果被他们缠上,皇上高兴的话还好,不高兴却落个不复君的罪名。回到驿站,风立刻以要先面圣为由,挡开切为二皇子凯旋归来洗尘的人。

凡自然要跟着风去见皇上,我和然然等就不用在这里了,于是我们便先行回萧家在京城的住所。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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