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平复气息,张曦秀怕某人尴尬,也没起来,只伏在某人的怀里,转了话头,问道:“弘毅,玉佩的事能对我说说吗”
这话问的小心,萧炎凤从不愿委屈了张曦秀,遂叹了口气,摸着张曦秀的手,道:“你我之间难道还要保有什么秘密不成,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事直接问就好,日后可不许同我客气。”
张曦秀其实并没同萧炎凤客气,只是问及旁人隐私的时候,下意识地就小心些罢了,不过被误会了她也不觉得需要解释,只顺从地点头道:“知道了,你赶紧说说,回头还得去祠堂呢。”
见她刚还一脸小心,话头一转,到又声高了起来,萧炎凤不由的自失一笑,知道自己刚才是白操心了,遂点了点张曦秀的小琼鼻,道:“你个小没良心的,还急上了。”
此时的萧炎凤已然是二十二岁的年纪了,比之两人刚认识那会不知成熟魅惑了多少。遂,被他那深邃的眼睛这么盯着,张曦秀不醉也醉了,不由的红着脸道:“谁没良心了,赶紧说呀。”
萧炎凤自然感觉到了张曦秀的沉醉,被自己心爱的人儿迷恋,他心里既得意又满足,遂也不逗张曦秀了,直接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这玉佩是母亲的随身之物,父亲和大哥都知晓而已。”
就这么简单张曦秀不由的诧异地仰头看向萧炎凤。
萧炎凤知道自己这么一说,张曦秀必定不信。也是,谁会为了个物件便坏了规矩。遂他幽幽一叹,接着道:“他们都是心里有愧的人,所以见不得母亲的物件,我们家如今还能见到母亲物件的地方就只有我这里了。”
此话便不需再往深了说,张曦秀便收了口,拉住萧炎凤的手道:“那我们要不要将母亲的东西全收到新宅去”
“还没到时候。”萧炎凤有些高深地道。
张曦秀没再说什么,两人默默地相拥着温存了会,外头来人传话了。
果然,萧国公还是个注重规矩之人,吩咐萧炎凤带着张曦秀一柱香后在前院正厅汇合,一道儿去祠堂拜祖宗。
有萧国公牵头,又是去那庄重之地,接下来的事顺畅了很多,且管着宗祠的萧二爷爷对张曦秀印象极好,待拜完祖宗出了祠堂坐到了二爷爷的家中,张曦秀还有些不可思议,事情竟然这么简单!
已然先一步回镇国公府的饶氏听说萧炎凤带着张氏去了二叔家了,还说在那儿留中午饭,不由的心头一滞,暗道,二叔还是偏心,一直不待见她,居然都没让她吃了新媳妇伺候的第一顿饭。
不过,不待见她倒是罢了,只是留下萧炎凤夫妇,这可叫她如何行事这般一想,她招手叫上冰凌,吩咐道:“你去看看,国公爷可回来了”
萧国公虽宠爱饶氏,可最是个好面子的,即使如今已然致仕在家,也不会白日驻足在后院,而是不停地留在前院书房附庸风雅。
冰凌和国公爷书房伺候的丫头相熟,这差事对她来说简单,便点头出去了。
她一走,刁妈妈觑着空档便溜了进来,顺带的还让冰妹好好守着门,好在冰妹不比冰凌受宠,倒也没给刁妈妈白眼,老实守在西捎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