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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130(2 / 2)

「夫人不要再调侃小的,小的是什麽身份,怎麽敢跟夫人抢食,小的只是在帮夫人试吃,以预防万一。」小女一脸哀怨地看着水晴,在暗中作了两人才知道的手势,这几天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发现到她的身边多了一些人,这些人躲藏的技术称不上顶尖,但也算是上等。

一般人想要发觉是不太可能,但她可不是一般人,早就发现到异状,为了观察这些人的动静,她不得不安份一些,万一被抓到她不是女,自己的能力想要逃离这个王是轻而易举,但是要带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妇人,即便她有通天能耐,也不敢轻举妄动。

水晴看到她的暗示,嘴角微微一勾,笑说:「不调笑你了,该做什麽就做什麽。」

「是。」小女恭敬地上前一步,她所说的试吃是真有其事,在王室当中相互下毒是司空见惯,而且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连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中招,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日常生活必需的食物当中着手。

所以,在王当中第一个帮忙试毒的就是君王、王后,以及嫔妃身边最贴身的太监、女,这些人虽然吃食的量不多,但是每天都会服用一帖药,是可以增加各种毒发做的时间,如此一来,才能在主子毒发之前,就能够警觉,而且能从这些人身上试药,以找出最有效的解毒方法。

小女品嚐了一小口的各样菜色之後,又恭敬地往後退一步,说:「请夫人用餐。」

水晴看到小女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优雅地拿起箸,在她眼神流连最多时间的那一盘菜,夹了一小口,放到自己的口中,细嚼慢咽地品嚐起来,在咀嚼的时候,更是故意地发出啧啧声响,一边吃,一边称赞着这道菜有多麽美味,多麽生鲜,多麽有层次的口感,形容到让小女忍不住地发出大口的吞咽声。

小女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水晴的背影,以及有如饿狼扑羊般地瞪着她手中箸所夹的菜,她生平无大志,只求吃遍天下美食,在王当中的美食当然是一等一的好,更不用说所用的食材、调味都是上等货,厨子的手艺更是天下一绝,若没有品嚐过王美食之前,要她忍住欲望还有可能,可是她都吃了好些日子,今日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真是人间炼狱。

小女在心中暗暗发誓,下一次,她绝对要先吃上一大口,然後重新拼盘!

午夜子时,在众人昏昏欲睡,却又舍不到睡着的时候,从远处传来连绵不断的爆竹声,一朵又一朵灿烂绚丽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当中绽放,一时之间,大家的神都抖擞起来,相互恭喜祝福,好不欢乐。

当寂静的夜空被热闹的声响划破之时,王的各处主子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慰勉自己身边的人,并发送红包当作是这一年来的酬谢,虽然主子们大可不必如此破费,但是,一方面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地位与能力,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自己身边的人被他人收买,这些小花费是必要,尤其受到宠爱的主子更是不吝惜地赏赐,大手笔地发送,深怕有人不知道自己是多麽对身边的人宽容与慷慨。

收到赏赐的太监、女们,也会相互比较,除了彰显自己主子的荣耀,更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主子未来的前途是多麽光明,而他们是主子身边最亲近的人,其中的利害关系更是不言可喻。

在南海国当中,为了国家人民,王与后必须在正当中,送走旧年的不祥与晦气,迎接新年的荣耀与希望。而其他的嫔妃只能待在自己的寝当中,等到破晓之时,再妆点仪容,等候王与王后的传召,恭敬地向两人行大礼,并说些吉祥话祝福一国之主及一国之母,这个仪式有再次重申王后地位之象徵,虽然後嫔妃可能受宠程度超过王后,但一国之母的地位与尊严是不容许有任何冒犯。

水晴虽然受到极度的宠爱,司马渊也不能因为如此而破坏国家最重要的典章制度,虽然心中很想要将她无时无刻带在身边,却也只能忍下心,在他不得不离去之时,紧握住心爱的人那双白嫩的小手,叮嘱她务必乖乖待在楚絮殿,不可任意胡乱走动。

水晴心中一突,原以为司马渊看破了她的小心思,可是转念一想,为了预防有心人士想要刺杀王,在这一段时间当中,禁卫更是在正附近严整以待,对於任何擅闯之人,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

作家的话:

☆、(10鮮幣)125.潛逃出宮

幸好自己已经对司马渊冷淡很久,所以她不说话的态度并没有引起司马渊的疑心,只是当她依旧无法再次接受他,而且默默地离去。

司马渊离去之後,水晴则是无语地坐在床上,看到他每一次失望的脸,以及越来越憔悴的神情,回想自己是否对他太过严苛,虽然他依旧想着要两人复合,她知道已无这个可能,但是在这段时间当中,他又给予她诸多帮助,作人也不能太过於无情,却又不能够给予他一丝的希望。

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他们毕竟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看到他委靡不振的模样,心中说没有任何感觉是骗人的,只是,怕自己又再度陷入,她得紧紧地守住自己的心,更何况自己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爱情,伸手肚子里的小家伙,这几个月来,孩子已经占满了她所有的心神,想必未来,她的生活有了新的重心,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的遗憾。

「夫人,时辰快到了,该作准备?」小女最後用了一点疑问的口气,在司马渊离开之後,进入寝就看到水晴若有所思的模样,误以为她已经动摇不想离开。

「是该作准备了,今日再不走,我就真的得老死在这里了。」水晴忽略小女的问题,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心思摇摆不定,毕竟司马渊对她的好是真真切切,没有一丝虚假,只是他爱她的方法错了,最後让两人越行越远。

「我还以为你改变心意,要留下了。」听到水晴坚定地说,小女笑了,原以为她想要离开只是嘴上说说,作为对司马渊谈判的筹码,毕竟她可是南海国王思思念念的人,是有资格与条件对他提出任何要求的人。

「留下?」水晴脸上充满着戏谑的笑容,看着小女说:「是那个人想要我留下吧。」

对水晴不敬的态度感到一丝怒意的小女,忍不住发出斥责说:「大胆!难道你不怕出不了?」

「出不了也是我的命。」水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外头漆黑的夜空,以及远处传来欢乐的声音,相较於自己寝的冷清,真是一地两样情,「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这样作,在这一段时间,你时不时都传递消息给那个人,他也应该知道,我已经无法为他所用,留在这里,难道不会担心我在无意间泄漏秘密?依那个人的格,现在大概已经透过你,掌握了不少消息,将我弄出来,大概是为了我肚子里头的孩子,那个人的野心,已经不只有西夜,连南海、北原都想要,等到时机成熟,中州、东岳也可能尽收他的手中。」

小女听出水晴语气当中的无奈,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话,是否为心里头真正的想法,但她也清楚水晴的境遇,知道她都是周旋在一群男人之间,每一个人都看到她的美,知道她的好,也享受过她的温柔,可是在权势、天下之间,依旧舍她而去。

口口声声说爱她,疼她,做出来的行为却是一次又一次伤害着她,那个人如此,司马渊也如此,她的师父、师兄也是如此,每个人都想要她的好,却又在关头之时将她抛下,如此伤害一个纯真女人心,他们似乎都感到愧疚,感到後悔,却没有人真正为了她作到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不……应该有一个人可以作到如此,但是那个人却在得到她的心之後,以更加残忍的方式离开她,而且是永永远远地离开!一个女人命运如此多舛,也是令人值得同情。

「人各有志。」小女左思右想,到最後脑海中只剩下这四个字,「现在,我们快点收拾收拾,等等子时放出烟花,就得到说好的地点,过了时辰,可就没办法再开一次门。」

「知道了。」水晴点点头,起身收拾。

到了子时,水晴与小女两人已经换好了服装,悄悄地来到临清苑,这里处於王较为偏远之处,一直都是在里头地位更加低微的人所进出的地方,这些人大多是临时、季节的雇佣,为了就是帮忙王在重大庆典,或其他急需用人之时,从外头选取一些家世清白的人进协助。

此处的守卫当然也不会含糊,一般时候进出王必定要有证牌,在星月祭如此重大的庆典当中,王早已经将临时雇佣之人调往各处帮忙,现在只留下一些必要的守卫人数,这些人的心思早已经往热闹的方向飘去,对於四周的戒备松懈不少。

水晴与小女两人早就褪下制衣装,换成雇佣人员所穿的衣服,她们并没有莽撞地冲到门口,而是躲在暗的角落当中,等待着最佳时机到来。

听到爆竹声响连绵不断,好一段时间之後才停了下来,又静静地过了三刻钟,水晴听到不远处传来嬉闹的声响,原来是距离临清苑较近的殿的雇佣人员三三两两地往临清苑聚拢,住在这些地方的主子们比较不受宠,也不太需要庆祝,例行的仪式完成之後,早早发送红包,连忙将这些人打发出。

这些人也归心似箭,虽然赏银相较於其他人而言,少了一些,但与一般民间相比,依旧是相当优渥,不多时,一大群人就往门口集中,守门的禁卫看到这些人,连忙要他们拿出证牌以明身份,才陆续放他们出去,水晴与小女两人则是混入人潮当中,看到距离出口越来越近,水晴的手心越发汗湿,紧抓着小女的衣角,轻声地说:「牌子……没有问题吗?」

小女小声地回:「当然没问题!镇定点,行为不要太过鬼祟,就像他们一样,跟着一起出去就对了。」这个牌子可是从其他人身上来,星月祭是多麽忙碌,在不小心之中总会有心的人落下一两个牌子。

看到小女自信满满的样子,水晴顿时放心了不少,呼吸好几次之後,缓过紧张的心情,一步一步跟着人潮往外头走,当她们来到门口递出牌子,禁卫似乎也没有多加详细端看,只是匆匆地要她们快点出去,不要挡住後头的人。

作家的话:

☆、(10鮮幣)126.躲藏之處

「真顺利,希望不会有事情才好。」小女喃喃地说,原本以为会有一番盘查,没想到那两个守卫居然只是匆匆一瞥,就放她们出去,虽然说这样顺利并不是不好,总觉得有一处挺可疑,只是她目前还没办法理出头绪。

「你说什麽?」水晴大大地伸展身体,深深地呼吸几口外头的自由空气,失而复得的感觉特别的好。

「没事,前面就是有人接应的地方,接下来,可能还需要再变装一次,只是你这个肚子真的不好掩饰……」小女苦恼着,一般而言,经过她的巧手不管变男变女都可以维妙维肖,可是,唯一没办法变化的就是体型,高大不能变成矮子,子不能变成瘦子,孕妇则不可能遮掩肚子,尤其有孕的人本经不起碰撞,该转变什麽身份才不会被识破,是她想了好久还没有想到的。

「到时候在想办法,现在我们先找到接应的人要紧。」水晴翻了个白眼,这个肚子也不是她愿意要挺着,她这个肚子又不是里头装了包袱之类,总不能要她现在就卸货吧!

「也好。」小女从包袱当中拿出两件黑色披风,一件让水晴披着,一件则是自己穿戴,两人整装完毕,便偷地找着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行走,边走边看一旁是否有人跟踪,幸好现在大家都在家里头相互庆祝,很少有人出来外头溜达,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反而更容易找到能够隐藏的地方。

走了一刻钟,她们来到一处豪宅的围墙,硬是比人高上半个身形的深红色围墙,代表着一种不能轻易碰触的威严,但是在今日欢乐的气氛,以及点点烟花的照之下,却又显得柔和许多。

「就是这里。」小女停下脚步,伫立在围墙的某处,两人穿着黑色的衣物,正好躲在影之处,与夜色融合为一。

「现在?」水晴好奇地问,现在不是应该有人前来接应,怎麽连一只夜猫的影子都没看到。

「耐心点。」小女伸手着那片围墙,似乎在找些什麽,着着似乎找到了,空出一只手,在上头敲着有规律的节奏。

正当水晴想要问她在作什麽的时候,只见围墙发出低沉的轰隆声,缓缓地从中切割分开,围墙移动到一个人可以经过的空隙便停下,小女看到水晴目瞪口呆的模样,连忙道:「发什麽呆?快点进去!」

「喔!」水晴从讶异当中回神,连忙钻了进去,只是当她看到围墙的另一边等待着她的人影时,当下楞在原地。

小女跟着水晴的後头进来,在墙壁上又索了几下,高耸的围墙又再度合拢,恢复成为最为普通不起眼的模样,她当然也看到前方的人影,连忙上前一步,如释重负地说:「任务达成,已经没有小的事情,小的先退下。」

「下去吧。」慵懒又低沉的嗓音淡淡地说,小女就有如得到特赦一般,连忙离开,留下水晴一人面对。

木易从容地走到了水晴的面前,伸出大手在她如瀑布一般的黑色发丝上,轻轻地抚着,似乎端详着一件珍贵的物品是否有损害,发现到她似乎一切安好,才露出浅浅的笑容,说:「好久不见了,水儿。」

「木……」水晴眼眶浮出雾气,一阵激动吐出一个字,便发现到不妥,急忙退後一步福身并改口说:「民妇参见二王子。」

「水儿,你、我之间怎会如此生疏?」对於水晴的生疏,木易语调中夹着一丝不出的情绪。

「王子身份尊贵,民妇只是低贱之民,礼不可废。」水晴说完,眼神移到木易的身後,又是恭敬地福了身,说:「徒儿拜见师父。」

「晴儿,你没事就好。」对於水晴特意疏离的态度,顾靖堂苦笑着说,原本她的心就已经离他很远,没想到现在更是有如隔了一座高山,或者万丈深渊,两人想要接近,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徒儿一切安好,请师父无须挂心。」水晴轻描淡写地说,一双水亮的双眸淡然地望向两个男人,方才太过於震惊,没有仔细观察过两人的情况,没想到现在一看,才发现到木易与顾靖堂与她记忆当中的模样有了很大的差别。

先说木易,原本他就是一个高高在上,除了王位,对其他事物都漠不关心,虽然对人客气,与人为善,在他身边的人都对他的气度赞不绝口,但没有人真正懂得他的心,也没有人真正与他交心,这样的一个人傲视所有的一切,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然而,现在的木易表面上依旧淡然,却多了一丝迷惘,原本对王位充满着欲望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之时,似乎多了一些什麽,让木易变得更加有人,然而看在水晴的眼里,心中却忍不住地想要问,那一个自视甚高的木易,怎麽会少了霸气,多了柔情。

相较於木易只有些微的改变,顾靖堂的身形变得比之前更加单薄,人也显得憔悴许多,那一头白发原本闪着耀眼的光芒,现在却变得黯淡无光。在他时不时的轻咳当中,不难发现到身体似乎比以往变得更加虚弱,忍不住担心地问:「师父身体是否微恙?」

水晴的关心让顾靖堂原本低沉的心情瞬间开朗起来,虽然知道她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但对於她不经意的温柔,依旧欣喜地笑着说:「为师没有大碍,只是最近染上一点风寒,休养几天即可。」

顾靖堂的一番话听在在场的人耳里,各有不同的解读,木易当然知道顾靖堂的身体状况,并非只是染上小风寒,而是积累郁闷之气,使得自己体内气息紊乱,在一次练功当中,差点走火入魔,幸好当时莫承瑜在他的身边,要不然现在水晴纸会看到一坏黄土。

水晴点点头,虽然师父对她作过一些不值得原谅的事情,但他对她也有养育之恩,身为晚辈这点关心也是应当。

作家的话:

☆、(10鮮幣)127.產子

木易发现到水晴不经意流露的真心,忍不住地心中发酸,说:「师徒情深是好事,可现在水儿的身子不是一个人,今日想必已经累了,先去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情等睡醒後再说。」说完,伸手招来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婢女,特别嘱咐着要她好好伺候水晴,不能有一丝闪失。

婢女如履薄冰地称是,来到水晴的面前,伸出手要扶着有着金贵身子的人,却被水晴摇头拒绝,说:「谢谢,我自己走就行了。」随後便向木易与顾靖堂福身致歉,「感谢二王子的帮助,民妇铭感五内。师父,请多保重身体,徒儿明日再向师父请安。」

顾靖堂原本还有许多话想要对水晴诉说,木易却一点都不留情地将她支开,看到水晴脸色有些疲惫,他也不便再强留,只好默默地任由水晴离开。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木易才望向顾靖堂说:「记得你向我保证过的事情。」

「知道,你不用一再提醒我。」顾靖堂痛苦地闭上眼,当初看到水晴坠崖,一开始认为以自己的力量绝对可以找到她,一天又一天的寻找过程,却连一点踪迹都没有,他开始感到不安,心烦意乱的时刻,又正好遇到他的特殊时期,差一点就走火入魔,虽然勉强挽回神智,身体却大受损伤,不得已只好再一次向木易低头。

木易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也不是一个善心人士,既然有求於他,当然得要付出相当的代价,这个代价让顾靖堂挣扎了好久,为了水晴,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接受。

和煦的日光,轻柔的微风,夏日的午後下了一阵小雨,天气少了些炎热,多了几许凉意,水晴怀中抱着两个才刚满月的儿子,看到他们吃着,粉嫩小脸露出满足的模样,忍不主地微笑。

等到两个小家伙吃饱,轻拍着他们的背,让他们打了个嗝,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大哈欠,看得水晴更是怜爱不已,站在一旁的两名妇人看到水晴有些皮累的模样,便上前说:「请将两位小公子交给我们,这几天夫人日夜陪伴在小公子身边,人也消瘦许多,这几天小公子就让我们照顾,夫人好稍作休息。」

「也好,辛苦你们。」水晴舍不得地看了两个儿子,这两个小家伙从出世到现在就是磨娘,当她开始阵痛之时,花了一天一夜才将他们生下来,她原本想要自己喂,但是又担心自己喂不饱两个,所以请木易帮忙多找一个娘帮忙。

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小家伙本就不领情,只有她的才会吃,其他人的一概不碰,虽然私心上认为这两个孩子亲近她是一件好事,可是,最初的几天,她的汁量本不够两个食量特大的小家伙食用,一个吃饱,另一个就得饿肚子,饿肚子的那个又是哭得脸红脖子,看得她心疼不已。

幸好,木易府上有一个生过双生子的妇人,当时也有过与水晴相同的情况,便贡献出自己当时候增加汁的秘方,利用食物让水晴能够产出多一些,这个方法顺利地让水晴有足够的汁,让两个孩子能够吃得饱,也解了她吊在心头上的忧虑。

原本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放心,没想到这几天天气变化太大,早晚温差、乾湿让大人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是才刚出世的孩子,两兄弟便有发烧呕吐的现象,惊得水晴连忙喊人叫大夫。

大夫一来,看了孩子的状况,便要她安心,只是一点小风寒,可是孩子太小,没有办法吃药,所以得从母亲下手,便开了一帖药方,要水晴吃下之後,从喂食汁将药效间接传递给孩子,虽然效果可能要拖个几天,但是,对娇弱的婴儿而言,才不会太过於刺激,而有其他不良的反应出现。

水晴连忙照办,虽然间接的效果反应较慢,但是孩子的情况也逐渐好转,这几天怕孩子有个闪失,她不眠不休地陪在两个孩子的身边,一听到他们哭,连忙抱在怀中安慰,一发现到有点烧,连忙拧乾手巾,敷在孩子的额头上。

几天的折腾下来,水晴整个人憔悴了不少,但是看到孩子好了许多,这些辛苦都是值得的,看到两兄弟健康的模样,以及有力地吃着,心中不禁欣慰,她也知道自己如果生病了,汁的品质势必会影响到孩子的健康,为了孩子,说什麽也不能让自己有任何闪失。

看到两名妇人将孩子带下休息,水晴便向站在一旁的小紫,说:「我想要梳洗一番,帮我准备准备,顺便吩咐厨房,帮我准备一些小点心。」就在她回到这里,小紫连忙向木易请求回到她的身边伺候,木易当然没有任何意见,毕竟派一个水晴熟悉的人在身边伺候,比一堆不熟悉的人,更能让她安心待产。

「是,小姐。」盘起妇人髻的小紫,在前阵子嫁给了木易府中一名管事的儿子,小俩口夫唱妇随,甜蜜的模样羡煞旁人,只是当水晴知道早在两年前小紫就已经说好婚嫁,却发生了她坠崖的事情,小紫这些年来与她最亲,一天没有找到她的消息,她就没有心思嫁人,就这样拖了两年,让水晴对於小紫怀着感激,却又有些不舍,幸好对方也是一个敦厚的人,明白小紫心中的感受,知道她们主仆二人的情谊,也没有多说些什麽,只是要小紫放宽心,不要因此而伤神。

水晴知道之後,高兴着有这样的夫婿是小紫的福气,想到自己的境遇,心中不禁一阵唏嘘,表面上,她虽然锦衣玉食,获得荣耀尊贵,身边的男人虽然是人中之龙,高高在上,外人看来她可是风光极了,然而却没有人知道她奢望像小紫那样,寻得一个夫婿是知心之人,能够两人携手相互扶持,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

作家的话:

☆、(10鮮幣)128.偷窺狂!

「小姐,水已经准备好了。」小紫依旧对水晴维持旧称呼,主要是因为水晴的强烈要求,她们主仆二人的情谊深厚,每当小紫喊她小姐之时,心头总觉得有一股温暖,让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回到从前那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水晴点点头,说:「你先下去吧,帮我看看那两个小子有没有安安稳稳,才刚病好,可别又着凉了。」一想到两个孩子睡觉五花八门的姿势,每一次醒来都看到不同的睡姿,重要的是他们这麽小就学会踢被子,一方面觉得好笑,一方面担心着他们才刚痊癒又惹上风寒。

「是。」小紫想到两位小主子,忍不住地会心一笑。

水晴看着小紫出去之後,起身走到衣橱,拿起简单的换洗衣物,就来到房间内的一处小隔间,这个隔间是木易仿照着之前她所住的地方而建,他很清楚自己的习惯,每一天都得要沐浴一次。

在南海国沐浴的地方与房间其实都会相隔一段距离,夏天时还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到了冬天,那股冷风吹来,一冷一热真的令人受不住。

她想办法让人在房间里头隔了小区,仿照现代的套房模式,里头附设卫浴,如此一来,不管她何时想要沐浴,只要派人烧了些热水,在房间内洗完出来,一方面不用担心忘了带衣服,一方面洗完澡睡觉会让她睡得更香甜。

水晴嘴里哼着小调,走到隔间,将身上的衣物褪去,披挂在屏风之上,看到浴桶里头氤氲的水汽,上头还要人洒上一些花瓣,小手轻轻地在水面上滑动几下,小紫果然是一个慧心的人,知道她最喜欢的水温,两只小手合拢掬起热水,轻泼在自己的身上,先作简单的清洗,让身体乾净些,才踏着脚踏步入桶子当中,缓缓将身子泡在热水当中,享受着今日最令人放松的一刻。

暂时抛开所有的一切,水晴乐呼呼地在浴桶当中玩了起来,一下子将水往桶子的另一边泼去,一下子将自己的脸闷在水中,一下子又亵玩浮在水面上的花瓣,等到玩得差不多了,水也凉了,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正当她想要拿起放在一旁的浴巾擦乾身体,猛然发现到有一股热烈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急忙将目光转向视线的方向,发现到站在屏风旁的顾靖堂,心中一惊,急忙抓起浴巾挡住自己的身子,不知道是羞还是气,或者是因为刚才的热气,让她红着小脸,语气有些不高兴地说:「师父,你怎麽会在这里?」

顾靖堂看到水晴有如出水芙蓉的模样,就想到当初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以及过往的甜蜜,下腹汇聚一股热流,某个许久不曾复苏的部位,开始肿胀起来。充满着慾望的视线逗留在水晴的身上,看到她用遮掩不了多少的布料挡在身前,若隐若现的模样让他差点停止呼吸。

水晴当然发现到顾靖堂的眼神当中充满着慾望,而且对於她衣不蔽体的模样丝毫没有想要回避,忍不住心中升起一股怒火,瞪着顾靖堂不客气地说:「师父!请出去!」

水晴的怒气本就对顾靖堂起不了什麽作用,反而让她变得生气勃勃,因为怒气而大口的呼吸,反而让她双手压在生产过後的两团白兔变得更加丰满,更加诱人,顾靖堂知道水晴的怒气,可是却也忍不住即将溃堤的慾望,不自主地往水晴去,低哑着嗓子说:「晴儿,我……」说到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明明就是想要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却又忘不了水晴当初决绝的表情,担心自己的孟浪,反而造成反效果。

「出去!」水晴看到顾靖堂往自己的方向走近一步,她就往後退一步,到最後她也没有一丝尊师重道的心,看着他的眼神有如看着一名登徒子。

顾靖堂似乎没有听到水晴的斥责,反而一步一步往她靠近,水晴戒备地看着顾靖堂,却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身後也站了一个人,一个不注意就撞了上去,这一撞让她吓得落下手中的浴巾,一副白玉般的身子就这样裸露在顾靖堂的眼前。

水晴当下也不知道自己撞到了人,只知道唯一能够遮掩自己的东西已经掉落,急忙想要弯身捡起,却被後头的人一把抓住纤细的手腕,两只手被一只大手箝制在她的身後,一股灼热的呼息喷洒在颈项间,一股湿热的触感滑过脖子,水晴心中一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後头传来一股沙哑的声音说:「水儿,你真香。」

听到这个声音,水晴连回头都不用,就知道身後的人是谁,没想到一个顾靖堂是偷窥狂也就算了,她身後的男人更上一层楼,不仅看了,还了!气急败坏的水晴不顾形象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两个男人到底懂不懂得什麽叫做廉耻?堂堂的王子居然偷看一名妇人洗澡,而且还堂而皇之,而木易你更是个中翘楚!」

「哈哈!水儿果然还是要泼辣些才有趣。」木易不介意水晴破口大骂,这样的她比起之前冷淡有礼还来得亲近些,另一只空闲的大手往前握住一团白玉,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手指更是掐着顶端的小红莓,极尽挑逗地玩弄着他思思念念已久的白兔。

「啊……放开我!」水晴敏感的身体就是被这些男人们开发,只要一碰到他们,身体就不像是她能自主,只顾着在男人的抚弄之下,享受着酥麻的快感。

「晴儿的身体还是一样敏感,轻轻一弄就兴奋起来,这麽快就把我的手弄湿了。」顾靖堂一手捏揉着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丰,一手往下来到她腿间最私密的部位,顺着隙缝轻轻地滑动着,瞬间花就流泄出一股甜蜜的花蜜,顾靖堂的手正好在下头,微弯的掌心承接滴落的蜜汁,过多的蜜汁就从掌心溢满出去,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落到地上。

作家的话:

☆、(10鮮幣)129.瓊漿玉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啊……」水晴怒吼着,然而自己的力量却不足以挣脱身後男人的箝制,只能无助地任由他们两人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恨,可恨的是自己却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快感,不经意脱口而出的呻吟,希望他们能给她更多。

「口是心非的水儿,你刚刚发出的呻吟似乎不是这样表示。」木易轻咬着圆润的耳珠,低声地在水晴的耳边驳斥。

「唔……我没有……嗯啊……」水晴坚持着最後的底线,对於两个男人的恶意一点都不退缩,也不轻易投降,可惜她太小看这两个男人的手段,越想要抵抗,越激发他们的征服欲望。

「晴儿,不要再挣扎了,好好享受我们两个带给你的感受,好好体验我们两人对你的疼爱。」顾靖堂手指入已经湿润的小当中,缓慢地抽,指甲括弄着娇嫩的壁,引起女体阵阵的颤栗。

「呜……放开我……」水晴如泣如诉的哭喊,却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烈的需求,尤其在生产过後,她的身体似乎改变了不少,变得更加敏感,他们两人才刚开始,就已经让她有快要高潮的感觉,不耻自己身体的反应,仅存的理智正努力地告诫自己要快点摆脱两个男人,不然激情过後,她绝对会恨死自己。

水晴以为自己发出的是怒斥,但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却是一种娇媚的邀请,让他们心中那股慾望燃烧得更加激烈,四手更加努力地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火。

「晴儿,嚐嚐自己的味道。」顾靖堂将沾满蜜的手指放入水晴的口中,看着她舔舐着自己的汁,过多的蜜从粉嫩的嘴角流出,缓缓地滴落在一团白绵上头,晶莹剔透的水珠在雪白粉嫩的脯上头,随着她的呼吸肆意奔流,其中有一滴水珠正好滑落到粉嫩硬挺的尖上,有如一道美味的甜点,吸引着顾靖堂的目光。

那颗水珠随着呼息上下摇动,看得顾靖堂口乾舌燥,忍不住地伸舌舔了舔太过乾燥的嘴唇,低下头张口含住,用力地吸吮舔弄起来,顾靖堂原本只是想要舔去上头的蜜,没想到在他用力的吸吮当中,蜜汁混合着香甜的汁,顺势被他喝下肚,没想到这口让顾靖堂有如喝下琼浆玉一般,停不下来地一口接着一口,努力地吸着。

「啊啊……不要……不要吸……」水晴用力地摇着头,男人灼热的呼息,以及用舌头舔弄,用力吸吮尖的方式,让她感觉到与哺喂孩子相当不同,孩子纯粹只是要填饱肚子,而这个男人却带着无比的慾望,逗得她差点喊出要他们进入的这种浑话。

刺激的销魂快感让水晴的双腿颤抖得差点站不住,快要放弃抵抗的力量,要不是身後男人的扶助,她现在已经腿软瘫在地上,越来越放肆的手在她的前蓓蕾狎意亵玩,被手指侵占过後的嫩更是激烈的收缩,两个男人发现到这一点,更加不放过对她的抚弄,似乎要让她一次又一次在他们的手下、身下泄出才肯罢休。

「晴儿的汁真甜,难怪那两个小家伙这麽喜欢喝。」顾靖堂嘴角遗落着几滴汁,伸出自己的手指将漏网之汁汇集,意犹未尽地放入自己的口中,满足地舔舐乾净,对着木易说:「你也嚐嚐,晴儿制造出来的水,只要嚐一口就忘不了。」

「我当然知道,水儿就是这样才惹人怜爱,只要一点小动作,就让她泄出许多蜜汁,想喝都喝不完,每一次看到都觉得浪费了。」木易说完,一把将水晴抱起,大步地走到她的床舖,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迅速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挺着胯间坚硬肿胀的男,爬上床,趴卧在她的身边,一手握着丰满的峰底部,稍微用力地一握,让原本硬挺的尖更加突出,轻吼一声,便低着头咬着、吸着方才顾靖堂赞不绝口的粉嫩脯。

顾靖堂跟在木易的身後,也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物,赤条条地爬到水晴的另一侧,仿效木易的动作,吸含着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尖,另一只空闲的手,来到两条雪白双腿的部,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轻轻拨弄,寻找到最娇嫩的花核轻压慢揉地缓慢给予刺激。

「啊啊……不要……呜……不要……啊啊……不能按……啊……」水晴发出低吟,全身已经被两个男人弄得酥软无力,想要举手反抗却发现到自己连一丝力量都没有,只能瘫软在床上,任凭他们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狎弄。

顾靖堂似乎没有听到水晴的哭求,顾自地发狠在那肿胀的花核上头极尽挑逗之能事,没多久,就发现到水晴的呻吟越来越媚,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在一阵娇吟长啼之下,看到一股水柱从她的腿间喷而出,糜妖媚的景象,让两个男人禀住呼息,腿间那硬的男物更加充血狰狞。

腿间的花入口更是缓缓地淌流出尚未流尽的,晶亮的水在一开一阖粉嫩的花唇呈现出最迷人又销魂的蛊惑姿态,让两个许久不曾好好发泄过的男人恨不得将自己挺入其中,狠狠地、发狂地在迷人的水当中挺动冲刺。

水晴弓起身子激烈地颤抖着,知道自己在男人的玩弄之下达到高潮,泄出了大量的,当她还来不及做出悔恨的反应之时,只见眼前景色一转,她被男人摆弄趴在床上的姿势,雪白的臀高高翘起,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麽事情,秘就被一硬火热的长条物狠狠刺入,抽出,刺入,抽出。

「啊啊……好硬……啊啊……好深……嗯……啊……」水晴当然知道自己感到空虚的嫩被什麽东西填满,男人狂猛的力道让水晴被撞得神魂不清,只知道身体被充实的感觉很美妙,很销魂,不自觉地浪扭摆起腰臀,迎合着男人的弄。

作家的话:

☆、(10鮮幣)130.再吵,兩個人都出去!

「喔……水儿的小生了孩子还是一样的紧,不……变得更紧、更窄小,夹得我好舒服……」木易圈住纤细的腰肢,极尽狂暴地将自己一次又一次送入,享受着令他无法忘怀的致命感受。

另一方面,顾靖堂当然不会让水晴冷落到自己,来到她的面前,握住自己的火热抵在她的小嘴前头,说:「晴儿乖,张嘴含住。」

水晴原本不想要作,没想到才刚开口,一颗硕大的圆头就这样塞入她的口中,男人丝毫没有犹豫地开始挺动腰臀,看着自己大的火热进出她的小嘴,用充满感又低哑的声音说:「嗯……晴儿的小嘴功力依然不减,都快将我吸乾……」

「水儿身上所有的小嘴都一样,不管哪一个,都令人流连忘返,但是,最的还是下头的小,不管有没有进入,轻轻一弄,就流出好多水,果然水儿就像是水作的一般,真想要无时无刻都在她的里头不出来。」木易大手拨开两片臀,让小更加裸露在他的眼前,看到两人交合之处一直喷洒出来的水珠,糜的声响啪啪地充斥满室,让他已经不同於常人的大,更加肿胀,撑得水晴想要直呼大叫,只可惜她的嘴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长,想要有任何反驳,都不可能成调。

就在水晴想要反抗木易的说法时,顾靖堂低声嘶吼,「小妖,就这麽不甘寂寞,上头的小嘴有这麽饿?」感受到丁香小舌正胡乱地顶着,一个不小心顶到顶端的敏感小口,让他差一点就忍不住地喷,幸好他知道她的小嘴跟下头的小一样迷人,所以,在腰间一阵酥麻的当下,停下动作,缩紧腰部的肌,稳住自己差点泄了的慾望,稍作休息又开始再次让她的小嘴吞吐着。

「唔唔……我没有……唔……嗯……」水晴小手推着顾靖堂的股间,好不容易喘口气,又再度被男人塞得满满,本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摇着头表达自己的意见,但是这样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引起两个男人的怜惜之情,反而认为她是欲迎还拒的态度,而感到非常兴奋,让他们忘情地在上下两张小嘴当中冲刺,恨不得让自己融化在那两张小嘴里头。

「噢……听不到她的荡叫声真不习惯,快将她抱起来……」顾靖堂喘着气说。

「水儿等等要喊得大声一些……」木易当然也想要听到水晴媚的呻吟,听到顾靖堂的话之後,将自己退出她的体内,大手一捞,将水晴整个人翻身抱起,让她面对着自己,大腿挤进她的腿间,胯间的大有如识途老马一般,一瞬间又入那湿淋淋的小当中,并没有急於抽,只是静静地在娇嫩的花甬道当中,等待着顾靖堂下一步动作。

顾靖堂虽然有些不满水晴不是面对他,可是胯间的慾望让他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更何况她的小菊与前头的花相比,一点都不逊色,在里头也是很轻易地就让他沉溺於其中。

「不要……」水晴发现到底在臀後的火热正跃跃欲试地想要进入,一想到他的大连前头的小都有些难以承受,有些害怕地拒绝,可是顾靖堂轻含着她的耳垂,用极为蛊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晴儿,我要进去了,可能有点疼,忍忍,好吗?」

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传到水晴的耳里,有如一股不知名的魔力,让她感到一阵酥麻,本是要拒绝地摇头,却变为点头,顾靖堂见到她如此柔顺的模样,心中一喜,然而想到她後头的菊不知道能否承受他的大,大手往前头的小一抹,沾了大量的体,往自己的巨大上抹了抹,一手扶着自己的巨大,抵在菊入口,先试探地缓慢挤入,发现到水晴虽然微皱着眉头,见到她没有感到太多疼痛的表情,又再缓缓地将自己推入。

「啊……不要再进来了……嗯啊……好胀……嗯……好大……啊……啊……」水晴前头的小已经被木易填得满满,後头又有一大正努力地往自己的体内入,她都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皱摺已经被两个男人撑大抚平,虽然胀痛,但更多酥麻快感让她款款地摆动腰臀。

「小荡妇,他才刚进来而已,就迫不亟待地扭起来。」木易有些吃味地说,两只大手用力地捏着因哺变得更加圆润丰硕的绵,手指更是恶意地捏着顶端的尖,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再松手放开,只见两团荡漾出阵阵波,吃疼的感觉让水晴更是下腹用力一缩,夹得木易撕牙咧嘴地深呼吸好几口气。

水晴的反应却一点都没有让木易感到兴喜,因为他前头的小都还没有让她激起如此大的反应,还需要他特别照顾一下两团绵才能有反应,没想到顾靖堂才刚入後头的菊,这副乱的身体自顾自地摆动起来,尤其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居然吐出许久不曾听过的媚呻吟,两相比较之下,让他有一种不如顾靖堂的错觉。

「喔!你是来捣乱的?我才刚进来,还没享受到!」顾靖堂没想到木易居然如此小心眼,故意弄着水晴的,让她有激烈的反应,是想看他丢人吧!

「哼!」木易冷哼一声,要不是看在兄弟的份上,以及他对水晴的一往情深,不然,水晴在他的府邸就是他的女人,也不会有现在兄弟共享的情况。「不想要就出去,这样我才好独占水儿!」

「想都别想!」顾靖堂压低怒气地说,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非木易,水晴也不会安然无恙地从司马渊的身边逃出。

「要就快点,再吵就你们两个都出去!」水晴的快感已经被两个男人吊在高空当中,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他们有时间争吵,倒不如快点动作,给她一个畅快!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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