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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1 / 2)

?是的,我只读到高小,就上山跟袁文才王佐他们闹革命,没有好好读书,是个大老粗。”

“前两年,你不是在福建上杭上过师范吗?以后,又随营在训练班学习过,谁不关心你学习?”

“那两次学习,时间都短。我现在要的是工作。孩子妨碍我。”

钱希钧劝贺子珍:

“大嫂,好好说,娇娇大点,主席会考虑的。”

“他呀,边说你政治上不进步,边又不让你去学习工作,不学习,不工作,政治上怎样进步?”贺子珍不服气地说。

“好!好!让你去进正规学校‘抗大’,吃不消不要怪我。”毛泽东的语气,有些缓和了。

“真的!”贺子珍转怨为喜。

“你要去,我给校长林彪说说,但要作好思想准备,不要打退堂鼓。”

邓六金高兴地说:

“好了!好了!子珍,把娇娇安排好,上‘抗大’去。”

贺子珍抱着小娇娇迈进孔窑洞,个年轻的妇女从贺子珍手里接过小娇娇,诚恳地说:

“贺同志,你尽管放心,孩子,我定带好。”

“大嫂,有空,我会随时来看孩子,托付给你了,你多操心。”

贺子珍把小娇娇安排好后,身轻松地迈进“抗日军政大学”校门。

操场上,贺子珍头戴军帽,身着军装,脚打绑腿,精神地与战友们块操练。

课堂上,贺子珍认真听教员上课,努力记好笔记。

晚上,贺子珍与学员们道,在宿舍认真学习。睡觉与学员们起,住集体宿舍。贺子珍的生活学习,完全军事化了。

中央机关进驻延安后,毛泽东更忙了,中央领导的重心,逐渐朝他身上转移,对贺子珍与小娇娇的关心,自然少了些。而贺子珍呢?也只有每周休息的时候,才能回凤凰山窑洞同毛泽东相聚,还得抽空去老乡那里看娇娇,这时的贺子珍,生活显然充实得多,但却很忙碌。由于她在长征途中负过重伤,加之怀孕生产不断,伤了身子,“抗大”军事化的学习生活,对她来说,比起其他学员,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才适应得了。但倔强的贺子珍,隐忍着身体的伤残疼痛,也顾不了产后需要恢复,火热的新生活,召唤着她克服切因难,迎难而上。但紧张的军训生活,终于击倒了贺子珍。

天,入厕的个女学员惊呼起来:

家庭矛盾显端倪(6)

“贺子珍昏倒了。”

大家赶快把贺子珍抬到医务室,昏迷中的贺子珍人事不省。

医生为她打了针强心针,贺子珍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头昏沉沉的,身体过去那些中弹的地方,阵阵钻心的刺痛。她咬紧牙关,汗水湿了全身。

贺子珍听见医生对送她来医务室的学员们说:

“贺子珍同志昏厥,是由于长征负伤后,大量失血,严重贫血,产后又缺乏营养,加之学习训练紧张造成。”

学员问医生:

“那怎么办?”

“需要休息,不能再上课了,不然,身子还要坏下去。”

医生的这几句,昏沉沉的贺子珍,听得非常清楚,抑止不住的热泪立刻涌出来

贺子珍回到凤凰山窑洞,毛泽东对她进行番安慰,对她说,好好在家休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带好小娇娇,管理好毛泽东的日常生活,整理书报文件,剪贴资料等等。这时的贺子珍,对毛泽东讲的这些,认了。自叹自己的命运如此,但在她心灵深处,总向往窑洞外面的新生活。自己呢?为什么不能投身其间?而只能做个“局外人”。她感到深深的内疚,对自己的身体不能适应火热的生活而自谴自责起来。她埋怨自己次接着次的怀孕生产,衰弱的身子,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

当然毛泽东在安慰贺子珍的同时,也讲到等条件成熟了,要她到西安或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去做手术,取出嵌进肉体内的十来块弹片,如果是那样,不就对健康更有利。贺子珍牢牢记住毛泽东的话,殷切企盼着这天的到来。以至,虽然贺子珍对成天呆在窑洞里不无意见。但美好的前景,总让她憧憬。有副体格健全的身体去为革命工作的心愿,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她脑际。

然而,当华夏的西北闪耀着共产党这颗红星,全国各地批批投身革命的青年奔走延安,还吸引来了西方的作家记者之际,就在贺子珍赴“抗大”学习的时候,毛泽东接见了来延安的许多革命青年新闻记者,再加上身上担子的重荷,以至对贺子珍连同自己的女儿娇娇的关心,仿佛有些稀薄。贺子珍也感受到了这点,于是当贺子珍从“抗大”归来,见毛泽东成天往外跑,坐下来的时候不多,她个人在窑洞里,总觉得有些空荡荡的。寂寞与孤独,不时袭来,不觉自伤自怜起来。

贺子珍从“抗大”回来不久,听女伴们说。毛泽东曾经去王家坪桃园参加过舞会,说是在桃园的坝子里,跳露天交际舞。周恩来朱德彭德怀贺龙林彪徐海东左权肖克等中政军要人,都参加了这种舞会。那些从上海等大城市过来的女青年,手把着手,教会了毛泽东跳交际舞。贺子珍感到新奇,也有些不解,男男女女在起,挨得这么近跳舞,是否会把心跳“花”呢?无产阶级有这种文娱活动吗?老毛怎么也热心这个?不安袭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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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婚变(1)

贺子珍对延安出现的新生活正感到迷惘的时候,天上午,她在凤凰山窑洞接待了位美国客人。

美国女作家新闻记者格尼丝·史沫特莱叩响了她窑洞的门,后面跟着女翻译吴莉莉。

贺子珍打开房门,见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好奇地微微笑。吴莉莉上前当即向贺子珍介绍:

“这是美国女作家新闻记者史沫特莱女士。”

吴莉莉随即又向史沫特莱介绍:

“这是——”

贺子珍自报家门:

“我叫贺子珍,毛泽东的妻子。”

史沫特莱微笑着友好地点点头。

贺子珍朝窑洞里呼喊着正在早眠的毛泽东:

“老毛!老毛!客人来了,还不赶快起来。”并礼貌地请史沫特莱与吴莉莉进窑洞内坐。

贺子珍掀开挂在窑洞门口的块棉门帘,史沫特莱便跨进个黑暗的洞|岤。在这片黑暗的洞|岤中,发现粗糙的桌上点着支细长的蜡烛,若明若暗的烛光,落在成堆的和纸张上。

贺子珍在延安 毛泽东从里间的窑洞里出来,披着件棉大衣,手扶着桌子,站在那里,对进来的客人哈哈笑:

“是史沫特莱女士吗?前几天,我听说你来了,欢迎你!”

毛泽东随即伸出双手握住史沫特莱。

史沫特莱借摇曳的烛光,仔细观察着毛泽东的面庞。

史沫特莱对毛泽东说:

“毛先生,打扰你睡觉,请原谅。”

毛泽东笑:

“多年养成夜晚工作,上午困觉的习惯,积习难改喔!”

贺子珍给客人端来两杯水,毛泽东对客人介绍说:

“这是我妻子贺子珍。”

史沫特莱会心地点点头:

“知道,你们是井冈山上认识的,她会打仗,很勇敢,是个双枪女将。”接着伸出大拇指向贺子珍扬了扬。

贺子珍是第次看见外国女人,有几分好奇,同时也有此羞涩,对于史沫特莱的夸奖,只是抿嘴笑。

第十八章延安婚变 为了使窑洞明亮些,贺子珍将门帘卷起,用根绳子系着,蓦地,缕光线透进黑黑的窑洞。但史沫特莱摆摆头,用英语对吴莉莉说:

“支蜡烛给黑暗的窑洞创造出来的种阴森美,被透进的亮光给破坏了,我喜欢这幅阴森的古画,在古画的烛光摇曳中摆谈,更饶有情趣。”

吴莉莉笑了笑。

毛泽东问吴莉莉:

“史沫特莱女士刚才说些什么?”

吴莉莉翻译了遍。

毛泽东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有意思!史沫特莱女士很富情趣。”

贺子珍盯着女翻译,打扮洋气,轻柔的长发,曾经烫过,披在肩上,眉毛也描过,嘴唇小小的,略施胭脂,呈淡红色,樱桃小口里有副洁白匀称的牙齿,身材窈窕,讲起话来,忸怩作态。从山沟里奔出来的贺子珍,从没见过这样洋里洋气的女人。

史沫特莱对毛泽东说:

“毛先生,请你谈谈个人奋斗的历史,好吗?你们的部队,是怎样从江西福建突围出来的?听说路上许多传奇故事,我非常有兴趣。”

毛泽东说:

“在保安,我已向贵国的斯诺先生谈过好几个夜晚,现在又想起些,倒可以讲给你听听,不过,关于红军的事,你最好找找朱德,他是我们的总司令,了解的情况比我多。”

史沫特莱点点头说:

“朱德将军是个传奇人物,他已向我谈过许多有趣的故事。将来,我定要为他写本大书。”

毛泽东的话题,从史沫特莱转到吴莉莉身上。他微笑着问女翻译:

“请问吴小姐,来延安生活习惯吗?我们这里只有小米高粱红豆荞面,不像上海那样的大都会,有大米牛奶面包。”

吴莉莉嫣然笑:

延安婚变(2)

“毛先生,你真会开玩笑,像你们这样的高级人物,都吃小米高粱,我们这些平凡的女子,还讲究什么?不习惯也要习惯,反正时间不长。”

贺子珍在旁看见吴莉莉与毛泽东说起话来,似乎有些眉来眼去,娇声娇气的,很不习惯,她心想,这是个十足的资产阶级女人。

毛泽东对吴莉莉说:

“你和史沫特莱女士,好好在延安看看,看看红军的生活。我住的窑洞,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要说特殊,就是多了顶蚊帐,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指挥红军同敌人作斗争。”

毛泽东摸出荷包里的香烟,礼貌地递支给史沫特莱。史沫特莱挥手,表示拒绝。毛泽东又递给吴莉莉,吴莉莉接着,瞧了瞧,毛泽东对吴莉莉说:

“吴小姐,我们延安生产的烟卷,简直不能同上海的比,怠慢你了。”

吴莉莉点上香烟咂了口,呛得她直咳嗽。毛泽东对吴莉莉说:

“我们延安的生活水平就是这样,长征的时候,抽这样的烟卷,简直是梦想喔。今天,让你来体验下我们中国共产党的生活。”

史沫特莱问吴莉莉:

“毛先生说些啥?”

吴莉莉翻译后,史沫特莱赞扬道:

“中国共产党和红军,是个铁的组织,任何困难难不倒,朱德先生向我谈到的许多故事,生动说明这点。”

毛泽东想起今日上午还有事,便对史沫特莱说:

“会,我要去洛甫那里开会,今天没有时间长谈了,改日再说吧。以后,你可以到我的窑洞里来聊聊,我也可以去你府上拜访,反正彼此居住都不远,方便得很。”

“好!”史沫特莱起身告辞,伸出柔丽而白嫩的手,同毛泽东轻握了下:

“再见!”

毛泽东站在窑洞门口目送两位客人远去,贺子珍朝吴莉莉背影白了眼。

贺子珍听说王家坪的桃园露天舞场很热闹,毛泽东常去跳舞,自从史沫特莱来了延安之后,好像在这里开办了间舞蹈学校,中央的许多领导人,都来这儿学跳舞,毛泽东便由史沫特莱和吴莉莉教会了,而且还产生了浓厚兴趣。她真不相信,像毛泽东这种从山沟里跑出来的人,也学会了“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令她大惑不解。

天晚上,她约着邓六金块,想去看个究竟。

贺子珍与邓六金来到桃园露天舞场,真是大开眼界,见中共和红军的要员,都下舞池了,只有彭德怀人坐在场子边的板凳上,当看客。

贺子珍躲在看稀奇的人群里,见吴莉莉上前邀请毛泽东跳舞,向毛泽东摊开双手,微笑着点点头,毛泽东脸带微笑伸出手牵着吴莉莉便步入舞池。

邓六金兴致勃勃地对贺子珍说:

“你看!主席还会跳舞哩,和他跳舞的那个烫发披肩的女人是谁?”

“美国记者史沫特莱的翻译,名字叫吴莉莉。”

“还蛮漂亮咧!”邓六金赞美道。

贺子珍不屑地说:

“打扮得妖姿妖娆的,资产阶级。”

贺子珍看了会,对邓六金说:

“走,六金,不看了,烦死人。”

“时间还早,再看会嘛。”

贺子珍扬头:

“六金,你不走,那么我就先走了。”说完扭头便离开了舞场。

毛泽东跳舞归来,看见贺子珍在窑洞的灯下百万\小!说,对贺子珍说:

“还在用功。”

贺子珍没抬头地回答道:

“我政治上落后,不用功不行,人家看不起。”

毛泽东听,不对劲,当即说:

“子珍,这句话,你老记着,要记到什么时候?”

“唉!”贺子珍叹了口气,“形势不同呐,大家都在进步,过去没有时间学习,现在有时间了,不抓紧学点东西,危险。”

毛泽东脱下外衣,丢在炕上:

延安婚变(3)

“危险!有什么危险?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危险,不进步会被抛弃。”

毛泽东坐在炕沿,点燃支烟:

“是啊,进了延安,我们要学的新东西太多,比如,今晚跳舞,我就没有朱德学得快,因为他留过学,去过德国,时尚的东西,比我见得早,学习起来就快。我是个土包子,要加紧学,才能适应潮流呀,你也去看看我们跳舞,学学嘛,挺有意思。”

“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石灰佬’,看不惯那些洋玩意。男女那样搂抱着,不像话。”

毛泽东嘿嘿笑。

“子珍,这又是你的不是了,这是西方的交际舞,男女在起跳,彼此之间,既得到交流,又锻炼了身体,健康文明,你不应该反对。”

贺子珍盯了毛泽东眼:

“我反对你跟那个妖姿妖娆的女人在起跳。”

“你说的是史沫特莱的翻译吗?”

“不是她还是谁?”

毛泽东笑了起来:

“子珍,和人家跳跳,有什么关系?你怕人家把我老毛勾引去了,是不是?周恩来他们,不是也和人家跳了?”

“反正我看不惯。”

“慢慢的你就习惯呐。以后,革命胜利了,还要在全国跳哩!你相信不相信。”

洛甫走进毛泽东窑洞,见毛泽东与贺子珍两人说得正起劲,可能在争论什么,但从二人面部表情视之,似有几分僵持,他也不好说什么,显得有些尴尬。

毛泽东见洛甫不语,说:

“洛甫,夜晚来访,定有要事。”

“恩来在我窑洞,说请你过去下,有件急事,须马上研究下。”

毛泽东拾起炕上的外衣,对洛甫说:

“走,去你窑洞。”

洛甫对贺子珍说:

“打扰了,贺子珍同志。”

“别客气,洛甫同志,有事你们去研究。”

过草地时贺子珍用红绸做的背心送给的那个红军小妹钟月林的婚姻,是贺子珍于1936年在瓦窑堡撮合的,丈夫是曾经当过红军干部团政委的宋任穷。钟月林在延安分娩生下第个孩子时,贺子珍天天来窑洞照料,钟月林感动地说:

“子珍,你少跑点路,不要天天来。”

贺子珍却说:

“没关系,月林,我生过好多孩子,我知道怎么带孩子,我来帮你。”

天,贺子珍照料钟月林在返回窑洞路上,看见毛泽东的警卫员小李站在孔窑洞前,心存诧异。心想,毛泽东定在里面。而这孔窑洞,她知道里面住的是史沫特莱,她想进去看个究竟。

贺子珍在窑洞前端详了会,很快便推开窑洞的门,小李连阻止也都来不及了。

贺子珍闯进窑洞,见毛泽东与史沫特莱女翻译在那儿聊天,三人的关系极为融洽,谈兴正浓,神采飞扬。

贺子珍脸沉,气冲冲地站在三人面前,没有说话,窑洞里片尴尬。

毛泽东问贺子珍:

“你来干吗?”

贺子珍白了毛泽东眼: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见过世面的吴莉莉从中调解,用手拉了下贺子珍,示意叫她坐下,站着干吗?

气愤中的贺子珍,本来就不喜欢打扮妖娆的吴莉莉,便用劲摆脱吴莉莉的双纤手,愠怒地大声说:

“你少来这套。”

贺子珍心中有气,这气自然使在了她的手上,便猛推,几乎将吴莉莉掀翻,吴莉莉立刻连哭带闹起来:

“你凭什么打人?谁惹你了?”

史沫特莱看见自己的翻译在哭,在叫嚷,也不知贺子珍与吴莉莉说了些什么话,但吴莉莉几乎被掀倒,她分明看得清二楚。出于“正义”,她决定为吴莉莉打抱不平,便扬起手,朝贺子珍脸上重重击去,贺子珍闪身,躲过了史沫特莱突如其来的打击。

贺子珍被史沫特莱拳激怒了,虽然没有打在身上,但遭受凌辱的颗心,促使她必须还击。于是紧握拳头正准备还手,外面的警卫员听到窑洞里片嚷嚷声,立刻冲进窑洞,发现怒气冲冲的贺子珍举手正欲还击史沫特莱,赶快劝架,他的手不好碰外国女人,只好把贺子珍双臂紧紧钳住,意思要她不要动手。竟导致瘦弱的贺子珍动弹不得,恰好让史沫特莱拳打在她的右眼上,眼睛随之充血,红肿,周边黑了圈。

延安婚变(4)

史沫特莱的盛怒好像还没平息,打了拳还不解恨,还准备向贺子珍再作进攻的时候,毛泽东发话了,他先对贺子珍说:

“子珍,你干什么?你疯了?”

然后毛泽东转对史沫特莱说:

“你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你不能再打。”

吴莉莉翻译后,窑洞里的,平息下来。

毛泽东对贺子珍说:

“子珍,我们回去。”说完,便扬长而去。

贺子珍红肿着脸,跟在毛泽东后面,两人默默走着,谁都不愿说话。

回窑洞的路上,贺子珍遇见“抗大”学员或熟人,颇难为情,头始终低着。

毛泽东回到窑洞的第句话问贺子珍:

“痛不痛?是否上医院看看?”

“不消了,过几天会好的。”贺子珍淡然回答道。

毛泽东在窗下坐下来,翻阅堆在桌上的文件。

贺子珍躺在炕上,被打的右眼肿得像个大核桃,心事重重。

钟月林听说贺子珍被人打了,赶快约着邓六金危秀英来看贺子珍。

三人迈进窑洞,见贺子珍红肿着眼在整理家什。钟月林关心地问道:

“子珍,听说你与主席闹矛盾,动手打了主席,被主席打了,是吗?伤怎么样?”

贺子珍笑笑,不好意思地说:

“是我不小心碰伤的,不要紧。”

邓六金说:

“有人讲,你打了那个洋女人史沫特莱,因为她在毛主席和那个女翻译之间拉关系,史沫特莱为了报复,才打了你,是吗?”

“不要听外面乱说,没有的事。”贺子珍解释道。

危秀英接着说:

“又有人说,你挨了打,要好好教训史沫特莱,吓得她不敢回自己的窑洞,跑到斯诺的窑洞,和斯诺夫人起睡觉,有这回事吗?”

贺子珍笑了起来:

“简直越传越神了,小道消息,为什么这样多?”

邓六金说:

“因为是毛主席家里闹的矛盾,所以大家特别关心。”

贺子珍对女伴们说:

“请你们不要相信,也替我作些解释好吗?”

看来,贺子珍不愿让这件事扩大,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

警卫员小李拎着只鸡走进窑洞,喜滋滋地对贺子珍说:

“贺大姐,钱希钧大姐叫我给你送只鸡来。”边说边把鸡放在窑洞地上。

钟月林高兴地说:

“子珍,你身体不好,好好补补。”

贺子珍对钟月林她们三人说:

“你们不走了,今天就在这里吃鸡,我请客。”

危秀英俏皮地说:

“算了!算了,只鸡,还不够你同主席吃哩,哪有我们的份!”边说边拉钟月林与邓六金的衣袖。

“走!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呐!”

邓六金她们刚迈动脚步,还未走出窑洞,毛泽东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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