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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1 / 2)

帮吸出来。

简直是不人道呀。

也不用多大力气,只轻轻的吸弄。

可是——管道受到了小小吸力,有被戴上了管子和仪器的感觉,尿液会忍不住自己排出来。

阿霜已经大概掌握了步骤,吸弄到十下左右,用力地猛吸下,然后立刻闪开,果然大家看到条细小的涓涓水流。

宇在上面嘿嘿地笑。

小边心里既羞耻,又委屈,还心酸,还有淡淡的绝望。

想起宇在手提电脑上打的字:你不快点自己尿尿的话,就让阿霜给你吸。

委屈得想死,恨不得每次都自己排泄,从来没有这么努力过。

呜呜。

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啊。

被宇强制排泄,虽然无助和绝望,却也感觉到淡淡的幸福。

用手去打宇,反正胸口够厚,打不烂。

两只猫拳不停捶打宇蜜色的胸口。

陈川拿着枪散步样走进房间的时候,就是看到眼前这幕。

阿霜看到这个人,心里想:我认得他,上次在电视上见过,他叫陈川。

他是主人的朋友么?

这里从来没有外人来过,他悠悠闲闲地走进来,是受到主人的邀请吧?

但是看主人的神色,似乎不对头,主人很紧张地样子。

小边是背对着陈川,并不知道他进来了。

司徒宇沉声问陈川:“你来做什么?怎么找到这里的?”

小边可能是感觉到空气中有声音的震动,抬起头,见宇和阿霜望着别处,顺着视线找过去,见到是陈川,嘴角抽了抽,眼神如剑,冷漠鄙夷剑刺过去。

陈川玩弄着手里的枪,淡淡地问:“他还是听不见么?”

司徒宇不想跟他说话,把小边抱回房间,放在||乳|白色长毛地毯上,地毯立刻陷下去块,盖住小边的脚背。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阿霜漱了漱口,洗干净手,跟着回到卧室扮家俱。

陈川垂着头,不知道那把枪有什么好玩,翻来翻去,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他的身体功能离开我,就不存在。你为了小边花了不少力气吧?成效大么?”

司徒宇低喝:“滚!”

陈川冷笑道:“你们倒是个脾气,他当初咬断自己的动脉,醒来的第句话也是让滚。可是我滚得远远的,他会很痛苦,我才千里万里地赶过来。”

陈川走近小边,司徒宇想拦他,陈川把枪顶到他的太阳|岤上,步步将他逼退。

然后蹲下来,将脸贴近小边,对上他清澈如秋水的瞳,温柔地问:“想我了么?”

小边举起手巴掌拍过去,室内顿时传出声脆响。

司徒宇在陈川身侧代小边说:“他永远不会想你,小边只会忘记你。”

陈川摸过小边的肌肤,玩弄他的胸前的红樱果,才捏弄几下,小边已情不自禁,无助地喘息起来。

“这么敏感的身体,可以忘记我么?”

阿霜看到陈川邪崇地笑,如地狱中刚刚踏临人界的魔王。

小边别过头去,不再看陈川,但是身体会追随陈川的手指抖动,陈川捏着他的胸口,只捏点点皮肉,用指甲细细地掐,很快片都是细细碎碎的紫红色。

腰也不自主地摆动起来。

陈川根本不用说,只拍了拍小边的额头,小边就自己爬到床上去,跪好,摆出最羞耻的犬类姿势。

司徒宇在旁边喊:“小边。”

小边回过头来,满眼燃烧着火焰,但在黑焰的焰底里,宇看到了掩不住的痛苦。

阿霜偷看陈川,见他冷如冰渊的黑瞳里,竟也有丝丝渺渺的苦痛神色,埋得很深,不是仔细地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看,他的身体记得我呢,我才是他的主人。”

咦?

阿霜直以为主人是小边的主人。

小边为什么还有个主人。

难道主人不是小边的主人?

那么主人为小边做的切——

不是在虐待他,反而是在解救他。

小边是主人的情人!

竟然这么复杂,存在个这样的事实。

阿霜捂住嘴,怕自己叫出来。

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真糊涂呀。

什么都没有弄清楚搞明白。

吴边看着陈川把司徒宇的两只手放到身后,用东西绑起来。

想叫陈川不要伤害宇。

陈川似乎知道吴边想说什么,做了个摊开手的手势,将司徒宇也推倒在床上。

司徒宇对陈川喊:“你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陈川说:“谁说我要杀你,跟你玩了辈子,你死了,我会多么的无趣。”

司徒宇心说:我也这么以为。

司徒宇说:“你就不怕我的人进来干掉你?”

陈川走近,用枪拍拍司徒宇的脸说:“我们几十年的交情,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行事风格,你布置在这里的人虽然多,但是没想到我能找到你们,更没想到我敢闯到这里来,实际上外紧内松吧。我的人已经把你外围的保全都控制了,放心,个都没杀,这次我只想来探探我的小边,看他肯不肯跟我走。我知道你的后援会在小时后赶到,时间完全够了。对了,别逼我杀人,我今天心情很好,谁也不想杀。”

阿霜听他们杀来杀去的,心想这些人就是黑道份子了。

两个当事人毫无惧色。

陈川走到阿霜身旁,用枪砸晕了他。

靠近小边,把他捞进怀里,枪收了起来,只手抱着小边,只手玩弄他粉色的性器。平时总是很安静的小东西,今天在陈川的手里几下就抬起了头。

陈川只管仔细揉捏慢慢搓磨,小边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渐渐颤抖,越来越热,下面握在陈川手里的物体也逐渐初大。

司徒宇瞪得眼睛几乎爆裂,朝陈川撞过去,还没有触碰到陈川的身体,已经被陈川拔出来的枪顶在眉心。

司徒宇的身体也开始颤抖,是气的。

看着小边,小边的眼光迷离,但是仍然流露出无尽的安慰,仿佛在说:“宇,别冲动,别急,我没关系,自己小心。”

司徒宇恨到极处,对着陈川大吼:“陈川,你看看你对小边做了什么?你口口声声爱他,你可知道原来的小边是怎么样的?他的智商有百九,在美国是限制出境人口,小边是为了自由才肯跟我逃到欧洲来的,你却把他改造成不能听不能说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奴,你这样是爱他么?”

陈川很冷静,不管司徒宇怎么吼,顶在司徒宇额头上的枪颤都没有颤动过下。

陈川说:“我不管。”

他猛然回过头来,眼神凌厉,不若于恨意昂然的司徒宇。

“不管你怎么说,我有我的想法。我只是——和小边相遇的时机不对,如果我和你样在美国跟他相遇,也许我会自由竞争,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小边的事情。我会把他当成这辈子最钟爱的情人呵护他,哪怕他皱皱眉,我都会让大地地震三天。可是——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你的情人,他爱的人是你,我为了对付你抓他回来洗脑,他是你的人。当他是个小白痴的时候,我爱上了他,想留住他,只能这么做,把他调教成只属于我的奴,这样这个可爱的小白痴会永远属于我,呆在我身边。后面发生的事有些是意外,我没想过他会回复记忆,会记起你,记得以前发生的切。”

陈川沉默下来。

当小边是个小白痴的时候,两个人的世界里,没有司徒宇,没有任何道德观念,没有世俗的束缚,对小边的调教只是让他更紧地依附自己,让自己更自然地保护他而已。

两个人的相遇,司徒宇的确占了大便宜。

难怪小边会恢复记忆,但的智商那么高,大脑的使用容量比常人高,对他的洗脑却是按平常人安排的,才会出现后面的失效。

陈川亲了亲小边的额头。

小边挂在他身上,举起嘴唇回亲陈川。

但是这个吻是冷的,没有附带任何感情。

陈川也知道,心痛,有什么办法?

司徒宇问:“那现在为什么还不放手?你不是把他还给我了么?”

陈川的嘴角扬起,抽出冷冷的弧度,无奈地说:“我也很想放手,但是不是我想放开就可以放开的,人还没有达到理智完全控制情感的地步。”

司徒宇也捕捉到了陈川眼底的痛苦。

可是,陈川对大家的伤害,可以抹杀得了么?

总有天要你死我活吧。

他的存在,对小边来说本身就是致命伤。

陈川的表情很快变了,仍然是很无所谓的样子,眼底的痛苦藏得更深。

把枪收起来,将司徒宇踹回床上。

问司徒宇:“你们做了吧?小边的技巧是不是很好?听说你花了很大力气解除小边身上的禁制,是不是没有用?不管怎么做小边都不会高嘲吧?”

陈川将小边的条腿拉起。

长长的腿修长洁白,如鹤颈伸向上空,下面是打开的私|处,阳

具半立在黑色的毛发里,后面的|岤洞因为不久前的玩弄微微地翻卷出来,现出点粉色的花芯。

“真是尤物呀。”

见小边被陈川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小边耻辱得闭起了眼睛,司徒宇差点再次冲过来。

陈川叫停司徒宇的动作。

“我不要过来,否则我不打包票不会伤到小边。”

司徒宇只得无奈地歪倒在床上,不敢再进半步。

陈川突然挑眉,抬起头来,问司徒宇:“其实我们亦敌亦友,小边在你身上是不是没有高嘲过?我让他在你身上高嘲好不好?”

“陈川你他妈的混蛋。”

司徒宇脱口大骂,还嫌骂不够,还待继续。

陈川突然把小边举起的腿向侧面拉,就像舞蹈者劈开字样,小边闭着眼睛,突然腿上转来阵剧痛,下身像要被撕开,忙睁开眼,却是被陈川拉的。

司徒宇不敢再骂,嘴唇抖动着,整张脸肌肉扭曲,红得像要渗血。

司徒宇半天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意。”

小边的腿因为痛,也在微微地颤抖着,着是因为腿长而洁白,越是抖动越是诱人,陈川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来回抚摸,小边敏感的身体立刻回应,性器已经直立起来,被陈川摸到的地方全是红的,引得陈川低下头去在下下地不停亲吻红嫩的皮肤,又留下个个紫红色的吻痕,遍布在大腿内侧的绯红上。

陈川转回头去问司徒宇:“这么漂亮的鲜美,真的不想要?难道你想他辈子再也不在你再上高嘲?”

司徒宇狠狠地问:“陈川,你究竟想干什么?”

23

陈川再次用指着宇的头,答:“没什么,只是很想跟小边做,但是不想跟具尸体做。”

小边恢复记忆,当然不肯,陈川就算是强犦他,跟和尸体做有什么区别。

司徒宇恨得牙齿咬出血来。

吴边只觉得自己被禁锢在冷酷的枷锁里。

暗暗后悔为什么要听宇的话,早知道应该毁掉陈川,不管是不是留下伤害。

现在他冰冷的指在脸上滑动。

让人恶心的嘴唇到自己身上乱亲乱咬。

还有赤裸裸的目光,就算是闭上眼睛,都仿佛在视自己。

明明厌恶到极点,受过调教的身体却对他的玩弄主动回应,让人觉得万分耻辱。

还有他拿枪威胁宇的时候,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如果他——敢伤害宇——

无论如何都要亲手杀了他。

不要睁开眼睛,因为不想看到该死的魔鬼。

但是又想睁开眼睛,多看眼宇也好。

如果再被侮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睁开眼,眼睁睁地看着陈川气定神闲的用枪威逼着宇。

陈川邪恶的笑容和宇宁死不屈的坚强,哪个来得更让人心痛?

眨了眨眼睛,用力地吸了口气,向陈川比手势。

我来——,帮宇脱衣服。

陈川在小边解释了两次后才弄明白,终于肯放下小边,退后部,让出段小小的距离。

小边温柔地抚摸过宇高贵的颈,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衣物下面就是自己爱恋的胸膛么?

的确脱掉比较好,更容易让我贴上去。

小边咬咬牙。

宇,我们做,我们就做给他看。

有什么了不起。

让他陈川看着我们爱,看着我们相爱,既不丢人,更不羞耻。

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和陈川很相似的胸膛来,蜜色的肌肤,整块整块的肌肉。

不是没有力量,只是暂时两个人的安危掌握在陈川的手里,所以什么都做不了。

剩下内裤。

宇的脸上已经尽是屈辱之色。

小边拍了拍宇的面颊,安慰他:没事,切都会没事。

最后的白色内裤拉了下来,露出颇为雄壮的阳 具。

难免忍不住回忆,陈川的也很大,两个人连那里都差不多。

宇没想到小边会垂下头来替自己口 交。

惊惶地看着脸安祥的小边,真的要在陈川面前做么?

陈川似乎很想看。

小边似乎也很想做给陈川看。

看到小边温柔的眼神,宇似乎明白了小边的心意。

对,你不是要看么?我们就做给你看。

既然爱可能不完美,但我们的爱是真的。

在小边的嘴里,宇很快棒擎天。

司徒宇无力地躺在床上,羞耻得闭上眼睛,沉声喊:“陈川,不要让我有机会,我定会亲手杀掉你。”

吴边想自己坐上去。

但是却被陈川抱了起来。

很快,被热烫的阳 具顶在了|岤口。

蜜洞没有经过润湿,阳 具粗得有些恐怖,但是叉在双腋下的手轻轻放松,体重只能让人痛苦地沉下去,让阳 具插进自己的身体。

虽然极力乎略,但是那里被药调弄出来的无数末梢神经叫嚣着疼痛。

就算是干涩的情况下插入,也没有撕裂,肉襞的弹性,被调弄得异乎寻常的好,既能紧紧裹住主人的阳 具,也能随时吞时远超寻常的巨大。

但是喉咙里仍然忍不住逸出悲凄的哀鸣。

身体痛,心更痛,眼泪拼命忍,还是流出来了。

虽然身下的人是宇,但是被陈川拉起来,放在宇的阳 具上,再被压着双肩坐下去,仿佛在被陈川强 着,而不是跟宇爱。

吴边的心越来越冷,几乎冻成冰块。

再忍不住,有湿湿的液体流出来。

司徒宇只能看到小边雪边的背,看到他无助地双手陷进陈川的皮肉里去,看到他颤抖的双肩。

但是他的肉洞,那么美好,热烫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夹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就像,随时要夹断了样。

从来没有在这么干涸的情况下进入,每寸进入仿佛都拉扯着内壁,直到嫩肉再挂不住自己的阳

具,然后突然松掉,挺进层,接下来又挂着许多嫩肉,向前拉扯,松,再挺进层。

层层叠嶂。

直到——他的体重完全重压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有些恐怖,但是更多的是占有和侵略的冲动,被热的丝绸紧紧绞裹的感觉,还有他身体抖动传过来的震感,无不震颤着全身上下每条神经。

再也忍不住了,用力上顶,差点连睾丸都送进小边的蜜洞,让他密密裹缠,直达天堂。

菊花那里受到刺激,加上痛感,让它不停地蠕动,希望能够润滑,但是,根本不存在润滑物,不管怎么吸吮,都是干涩的,带着拉扯的剧痛,不停地折磨两个人柔嫩的细肉。

“甜蜜的折磨”,司徒宇只能想到这五个字了。

既然要做,就做吧。

宇闭上眼睛,用力地向上挺腰。

小边仰起头,无声地摆动。

头却被抓动,双手扣住,然后扣住下巴。

受过调教的身体,被人扣住下巴后,唇齿自然张开,条热烫的柱体放进来。

不!

不可以这样。

陈川,你是个疯子!

另边几乎疯狂。

发狂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陈川的桎锢。

但是扣住后脑的手是那么用力,根本不得挣脱。

眼泪流出来,滴落在阳 具上,让刺入的人身体抖。

吴边极力仰起头,才看到双关切的眼睛,却是魔鬼的黑瞳。

身后的宇看到了么?

会怎么想?

怎么办?——

随着下身的抽锸,吴边的身体也如坐在波浪中起伏不定,所以刺入口腔的人根本不用动作,已经可以享用到热情的侍奉。

下面越是激烈,上面同样越是激烈。

吴边痛苦地想要摆脱,但是唇舌越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舔弄翻卷,些刻到骨子里去的技巧,星星点点地施展出来,整时展现出整个天空。

越是觉得羞耻难耐,想到下面占有自己的是宇,心里头又泛过丝丝甜蜜。

夹杂在中间被两边拔河,左右为难。

摇摆不定的心意在宇的尽情屠戮中渐渐被情欲代替。

用力呀!

占有我!

捅穿我吧!

上下都被填满,仿佛意识也被充塞。

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充实过。

而且有个人是自己的主人,很多的感觉接收到指令放开,身体得到自由。

挥舞的手臂不知道想推开谁,指甲不知道陷进谁的肉里,用力地划出条条血痕。

直在任由小边动作的陈川,终是不耐,举刺入到咽喉的更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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