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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野外高h上 [慎]

薛进喝了太多酒,身体难受,所以并未和连羽一同去病房,而是单独留在住院部的楼下,倚在车座上打起盹来。

连羽一进门就看到哥哥在桌子旁低头看书,听到门响,才转过头来,目光一亮,随即高兴的站起身来。

“哥哥,你能下地了!”连羽喜上眉梢,两兄妹拉起手来,好不亲昵。

“嗯,哥哥很快会好的。”连俊说这话时,并没太多喜悦,伤好了,就要出院回监狱,想想那个森恐怖的地方,他就头疼。

“……”连羽好似也意识到这一点:“你回去的话,我就不能时常看到你了。”

见妹妹嘴角下垂,显然情绪不佳,连俊轻轻攥了攥她的小手,安慰道:“别这样,你不是每个月都能来看哥哥吗?再说,还有1年我就能出去了,到时候,你天天都能见到我。”

听他这么说,小女孩脸色缓和了不少,无限憧憬的朝哥哥轻轻点了点头。

连俊笑着将妹妹拽到椅子前,轻轻搭上她细弱的肩膀,示意她坐下,而后笑笑咪咪的盯着她看:“小羽,你的病好了?”

妹妹脸色圆润了些,皮肤泛着光泽,气色很好。

“好,好了,只是感冒而已。”连羽心里咯!猛一沉,下意识的低垂下眼帘,内里疼的厉害,她又惊又辱,委屈的想哭出来。

要不是身边没有亲人,她怎么会出事?想起那漆黑的夜晚,以及风雨中的小仓房,连羽不禁打了个寒噤,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你怎么了?冷?”此刻窗外风云际会,不知道何时居然黑的吓人。

“有点,好像要下雨了。”连羽掩饰的别过头,去看外面的气象,昏暗中,树枝狂摆,几乎听的到风嘶吼的声音。

“嗯,肯定要下雨!”连俊微昂着头看了过去,黑黑的小云团不断聚集,气势汹汹的在眼前翻滚着。

连俊越看越心惊,不禁担起心来。

“小羽,你现在就回去吧,待会可能会下大雨,到时候就没法走了。”看到妹妹没事,他也就放心了,如果大雨倾盆而下,很可能会耽误了归家的时间,妹妹还好说,所长会不会不方便呢?所以连俊想着,早走为好,最好赶在雨下大之前到家。

听他这么说,小女孩虽然不舍得哥哥,但也觉得久留不宜。

“哥,那我先回去?”连羽这次来就是探望,不想把自己的噩梦吐露一个字,如今人也看到了,而且哥哥恢复得很好,也就不记挂了。

“嗯,去吧!”连俊笑着点了点头。

“那我走了。”连羽看着他,眼波流转,里面是满满的温情,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看他……

薛进是被敲窗声惊醒的,他蹙着眉头,心情很不爽的看向窗外,见到是连羽后,才舒展了眉心。

他按了电子钥匙,随后小女孩就拽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这么快出来了?”薛进感觉自己刚睡着,就被人叫醒了,看了眼腕表,虽然不清楚自己到底眯了多久,但肯定时间不长。

“嗯,哥说怕下雨,耽搁时间!”风吹过来,连羽觉得脸上一凉,下意识的用手抹了一把。

“现在雨就下起来了!”薛进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叹息了一声。

“把车窗调上来。”薛进按了下自己身边的一个手动按键,随即他那边的车窗玻璃缓缓上升,连羽有样学样,很快也找到了自己这边的调控器。

空间密闭起来,薛进拧动车钥匙发动了马达,吉普稳步滑行而出。

连羽有一瞬间的窒息,原本开着窗子还好,男人身上的酒味,风一吹就四散了,可现在整个车厢变的严实起来,一股股扑鼻的辛辣迎面而来,想躲都躲不了。

连羽滴酒不沾,对这气味很敏感,直觉想伸手遮掩口鼻,又不好意思,毕竟这行为有些无礼。

薛进总抽烟,身上也有烟味,但那味道很淡,闻久了,也就没那么在意了,可这酒味,怎么闻,怎么难以忍受,让她有些反胃。

不觉中,小女孩将手按住翻腾的口,似乎想安抚自己受‘虐’的五脏庙。

薛进那一小会的睡眠并未让他好受多少,并未发现女孩的异状,车开着开着,就有些困倦了,风刮的越来越猖狂,雨势越来越猛,豆粒般大小的雨点急遽倾下,室外能见度低的一米内看不清任何东西。

连羽则被这昏天黑地,雨水狂泼的疯狂自然景象,吓的手脚冰凉,她看了看薛进,见他还算冷静,可毕竟喝酒了,不觉心提到嗓子眼,瞪大了眼,眨也不眨的试图看清前面的景物──心中杂七杂八的想了些不好的事,如果撞车怎么办?翻沟里呢?

在小女孩胡思乱想中,车却猛的停了下来!

“怎么了?叔叔?”连羽身体晃了晃,有些不知所谓,慌张的打量着四周,成排的白杨,隐约可见庄稼在风雨中肆意飘摇。

“我,我也不清楚,我下去看看。”薛进口齿有些不清,他的酒劲上来了,脑袋昏昏沉沉的,特想睡觉。

他光着脑袋顶着大雨下了车,吃力的掀开汽车机盖,探过身去,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而后颇为沮丧的回到车里。

连羽大睁着眼睛看着他:“叔叔,车坏了?”

“不知道,好像没什么毛病!”薛进摇了摇头,觉得很不可思议,机器各部件都很正常,车却不走了。

随即他入钥匙,试图再次将车子发动起来,可机器空转了几声后,发动机自动熄了火,薛进烦躁的很,手握着拳手狠狠凿在方向盘上。

“该死!”在咒骂声中,猛的瞥见车前面的仪表盘,心下一动,随即低下头去,看的更仔细些。

“……”男人嘴角抽搐了两下,脸色青白交加:“没,没油了!”

连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油?那车还能走吗?外面雨又下的这么大,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这地方荒郊野外的,又没有住家,他们去求助谁?

薛进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到医院时,还想着等会要去给车加油,可没想到,临了却给忘了!

这可怎么办?他四下张望了一番,隐约瞧见不远处有个小房子,猛地想起那好像是一块瓜地,他路过时,看到里面好像有人住。

现在天是越发的冷了,车开动时,放些暖风,不觉得怎么样,停下后,车里冻的象冰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小女孩,穿的是小裙子,此刻冻的蜷缩成一团。

薛进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黑压压的云团看不到边际,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而这条路上,又甚少有人经过,不如下去碰碰运气。

想着,薛进对女孩说道:“小羽,叔叔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接着转过身去,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再次冲入灰茫茫的雨幕中……

片刻后,薛进全身湿辘辘的又返回车上,雨水驱走了他大半的醉意,此刻整个人看起来神了不少:“我们下去吧,别在车里呆着了,那边有个小房儿,能暖和些,也好歇歇脚!”

说着薛进拿过运动背包,从里面拽出来一件半截袖的运动衫,给小女孩披在身上,下车后,小心的把她护在前,淌过一淙淙湍急的‘小溪’,穿过树林后,便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土泥地,连羽的凉鞋本来质量就不好,踩进稀泥中,便陷进去,拨不出来了,雨点小拳头似的砸在两个人的身上,一刻都难熬,情急之下,薛进也顾不得其他,弯腰将小女孩抱了起来,匆匆奔向小房子。

门在两个人身后关上时,薛进才不舍的将小女孩放下,一时间世界都静了下来,在昏暗中,狼狈不堪的他们,兀自喘息着。

“叭”的一声后,轻飘飘的火苗窜耀出来,闪着红云似的亮光。

就着光源辐的范围,连羽看清了屋里的一切── 一张比单人床大不了多少,铺着凉席的土炕上凌乱的堆了两条被子,一只枕头随意的搭在上面;炕的旁边是一口锅,上面扣了大出一圈不相称的盖子,一看便知道不是原装,是后配的;灶膛的右边放了几捆玉米!秆和一口矮缸;再来小小的砖房的墙角有一只柜子;柜子的上头还有几匝挂面和一只烛台。

薛进走到柜子前,点燃了在烛台上的半蜡烛,火亮从豆点大小,一点点茁壮起来,缓缓散发着暖意。

“小羽过去坐吧!”说着薛进将烛台托起,放在离炕更近的灶台上。

“这应该有人住!”连羽光着一只脚,步伐不自然的走过去,屁股刚沾到炕上,一阵冷意从身下传来,天屋里凉,直冰屁股。

小房是有人住没错,房前的地里种的瓜果,成熟之时,为了避免被人偷走,所以主人家盖了个小窝棚,临时住着,看管些日子。

眼下马上就要‘罢园’了,主人看的也没那么紧了,今天雨下这么大,哪个不开眼的毛贼,会到地里偷瓜?

所以主人很放心的懒散了一天,没过来!

薛进浑身就象浸在冰水中,冻的打了个寒战,伸手将身上的衬衫脱去,又去解皮带时,不禁想到连羽──小女孩扭过脸,似乎在看窗外。

薛进长出一口气,将手放下道:“小羽,我先把火升起来,你身上衣服也湿透了,肯定冷,先脱了盖上被子吧,别冻着!”

说着薛进转过身去,拽过几柴禾,开始往灶膛里添!

虽然没在农村生活过,但一般生活常识薛进还是知道的,他当兵时,野外拉练很辛苦,积累不少野外求生的技能。

连羽看了看他,又瞧了瞧身后的薄被,毕竟不是自己的,心里泛起一股厌恶,可身上太冷了,再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犹豫了一下,连羽还是扯过被子,将小裙子小心翼翼的脱了下来,里面是到腰际的小背心,和刚好遮住屁股的小短裤。

将裙子放到炕边凉着,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小背心湿漉漉的,前的小豆豆隐约鼓起了形状。

小女孩脸上一热,这怎么见人?随即赶快扯过被围在前。

薛进从水缸里舀出水来,往锅里填,黑黝黝的短发上水珠不断滴落;白色的跨栏背心颜色也重了;下半身的裤子,更是湿哒哒的沾在他身上。

连羽知道他也一定很难受,可她是个女孩,不好开口叫他换下衣服,如果叔叔真的只穿了裤头……他们如此相处,似乎更不合适。

陌生的地方,狭小的空间,人似乎更加敏感,薛进没看小女孩,但心里却是气血翻腾,而雨声风声,一切隔绝出密境的自然力量,似乎更给人可以肆意而为的感觉……

穿着西装裤,相貌堂堂的男子,此刻蹲在灶台旁,摆弄着肮脏的!秆,怎么看都有些让人侧目。

静静的躲在被子后面,连羽不禁有些感动。

好一会,水开了,薛进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脸盘,开门在房前用雨水洗涮了一番后,才用它盛了多半下热水,端到小女孩面前。

连羽洗了手脚,薛进也不嫌弃水浑,就着稍微有点热度的温水,洗了脚,又用冷水抹了把脸。

屋里有条干毛巾,因为怕不干净,两人都没用,而是等待水汽自然蒸发掉。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外面的雨势仍很猛烈,似乎没有消弱的趋势。

“我看今天这雨停不了了,不如我们就在这将就一晚吧,叔叔也困了!”薛进酒醒了七分,现在虽然困,但没那么倦怠了。

连羽舔了舔嘴角,虽然不太愿意,但也没什么办法,两人一人一条被子,就那么同塌而卧,炕很小,小女孩睡在里面,紧紧贴着墙壁,心里有些紧张,但也没那么害怕,毕竟不是第一次同薛进睡在一处了。

“炕凉吧?”土坑雨天冷非常。

“嗯!”连羽平躺着,肩膀冰的都有些麻木了,本睡不着。

薛进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被铺在炕上,在昏氲的淡光中,他的脸有些模糊:“小羽,你过来睡吧,我们一起睡,就不会冷了!”

连羽惊讶的扭过头去看他,有些迷茫,一起睡?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薛进象抓小**仔一样,把她从炕那头拖拽过来,强按到自己所铺的被上。

连羽有些反映不过来,呆呆的任他摆布,突然感到一个巨大的影从头顶压了下来,男人那双猩红的眼睛,仿佛暗夜中的吸血鬼魅般闪着幽光。

“啊……”连羽看着那强压上来的身体,吓的瞪圆了眼睛,手忙脚乱的推拒着:“叔叔,你,你干什么?走开,快走开呀!”

薛进鼻息浓重,身体不由分说的强压到她的身上,眼看着她一咧嘴,又尖叫了一声。

“小羽别怕,叔叔来给你取暖。”说着薛进的大手来到小女孩的前,‘唰’的一声,布帛撕裂开来,尤为刺耳。

连羽雪白的小脯裸露了出来,顶端两粒小巧的粉嫩粒半硬着,薛进轻轻一笑,用手掐住她头慢慢用力揉搓着,不光如此,他还使劲地把连羽的小头向上提。

“啊呃……”连羽发出短而急促的惊喘,视线瞬间模糊起来,她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叔叔,不要,不要……”

突来的状况,让她毫无心理准备,她被薛进的‘人来疯’吓坏了,平时那么好的一个叔叔,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头又麻又痛,随着小女孩的挣扎,薛进毫不温柔的将小粒渐渐拉长,原本粉红色的头也在暴力的摧残下渐渐变成了鲜红,充血肿胀的如同鲜嫩的草莓。

薛进很受刺激,张大了嘴,把小女孩几乎要滴出血的头吞进去舔吸着,同时大手到她另一侧的粒,轻轻向外一拧!

“啊……不……叔叔……不要……疼……我疼啊……”薛进用舌苔扫着她的晕,几下之后,又突然用舌尖刺向女孩因为疼痛而敏感的小头。

连羽使劲去拽埋在自己前的头颅,可它就象铁做的,纹丝不动,骇的她额头上冒出了细汗,只感觉到前火辣的一团,有什么在烧着。

一侧的花蕾被男人使劲的向外拉,几乎要将那可怜的小东西扯离自己的身体,核又涨又痛,核心更是一阵阵酸麻,有某名的快感,从头下面的核心漫漫弥散开去。

而另一侧的小头,被温柔的对待着,三不五时的被男人含进口中,牙齿在小粒上细细的研磨着。

连羽在痛与乐之间徘徊着:“不,叔叔,别这样对我,放开我……呜呜……呜呜……”

薛进宽大的舌头横扫过去,在小女孩的芯上逗留不去,力道越来越重,小头并没有被压倒,反而越发的硬挺起来。

突然男人用手捏起嘴边的小果实,舌尖有目的集中在芯上一点,有节律的戳刺着,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托住她的小脯。

连羽感觉前那一团被男人象挤一样,肆意挤弄着,越来越热;头在他的两指间小幅度的滑动,酥麻难耐;芯更是异常瘙痒,“叔叔,……别……别我……我受不了……”小女孩浑身无力,前的快感越聚越多,好像有什么急于发泄,却没有渠道。

薛进抽回掌握房的大手,麻利地在她的腰间索着,很快就扒下她的小短裤,里面光溜溜的一片滑腻。

顺着户往下,进小女孩的缝,那里湿腻一片,顺势而上,在密缝的顶端,捏起圆滚滚的小豆,薛进揉搓起来,没几下,小女孩挣扎的小身子便越来越软。

“呜呜……呜呜……别弄,别弄……”连羽的稚嫩的声音似娇似媚,如泣如诉,手中的紧抓的几绺头发,悄然从指缝间滑落。

薛进觉得差不多了,指尖在蒂上轻轻一弹……

“嗯、嗯、嗯……嗯呃……”连羽如遭电击,感到一种酸麻带痒的炙热从自己的下身向全身扩散,一种美不可言的感觉正逐步侵占着她的小脑袋,随着薛进再次,弹动她的蒂,那种感觉逐步上升为一种难以压制的欲望。

小女孩半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惊呓,主动将腰身挺向男人,猛烈收缩道,随即感到自己的体内好像有一股体涌向了道口。

“不……”连羽在这个大她20岁的男子身下,被迫迎来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小高潮。

32 野外高h下 [慎]

连羽四肢瘫软,脑中一片空白,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下半身盘桓。

身上一轻,男人离开了她的身体,小女孩下意识的掀起眼帘,想要看他想干什么,随即被眼前的庞然大物吓的瞪圆了眼睛,魂几乎都要飞走了。

巨大的出现在小女孩面前:微微上翘的,笔直坚挺,身上青色的脉络隐约可见,鹅蛋大小紫亮的头前端好像渗出一些体,鼻端一股难闻的气味,似乎是本身所散发出来的。

从未见过男子生殖器的连羽一下子被惊呆了,她实在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丑陋而邪恶的东西。等她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后,声带无意识的震颤着,发出闷闷的悲鸣,翻过身想要爬下炕去。

薛进看了眼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家伙,嘴角带了坏坏的笑,蹲下身,利落的握住小女孩细瘦的脚踝,把微微跪起的双腿,给一下抻直了。

“啊……”男人的动作太快,连羽的膝盖摩擦在坚硬的砖炕上,尽管有薄被做缓冲,还是蹭破了皮,再加上陡然落空的突兀感,小女孩哑声惊叫起来。

“不,放开我,放开呀……”小手死死抓住炕沿,连羽试图往前爬,却适得其反,小小的身子,被男人从后方用力拖拽,手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小女孩眼里满含泪花,滴滴嗒嗒的掉个不停。

薛进看着眼前的小身子,被从头到脚拉伸开来,显出细条条的幼小身形,小腰细的好似一只手就能掐握住;白皙浑圆的小屁鼓鼓的,两团嫩因为紧张,而微微抽搐着;视线向中间集中,密缝闭合成一条诱人的细线,好似怕他侵犯一般。

在昏暗中,小女孩的身体就象一跳小白蛇,垂死舞动着,看在猎人眼中,更是热血沸腾,薛进手下轻轻用力,连羽感觉指尖一阵刺痛,炕沿瞬间脱手,心瞬间沉入谷底。

“小羽,你想跑吗?你怕什么?叔叔也不会吃了你,只想好好看看你,亲亲你。”薛进扑上前去,将小女孩的身体翻转过来。

“不,放开我,别碰我,你这个坏蛋……”泪水糊住了她的视线,感觉男人强壮的身体挤进自己的双腿间,两道灼热的视线,好像要把私处烧化。

连羽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挺起上半身,想要挪动臀部,往后撤,可还没怎么用力,一只大手狠狠拍在肩膀上,小女孩单薄的小身子颓然倒下。

连羽不死心的还想自救,但下场都是一样,最后一次倒下后,小女孩发出一声愤懑而羞辱的悲鸣,再也没力气撑起身子了。

薛进见她被自己收拾的老实了,才将她细弱而颤抖的双腿拉的更开些,于是小女孩宝贵而纯洁的小户裸露出来。

由于光线的原因,下面看的不太清楚,薛进伸手在口处了,那湿湿的,显然小女孩已经有了雌的自觉。

他托着小女孩乎乎的小屁股,将她的身体旋转了180度,本来是头朝外,变成了腿朝外。

期间连羽也想挣扎,但都是徒劳的,她只能不停发出惊恐的呜咽声。

薛进伸手拿过灶台上的烛台,放在炕上──恰好在小女孩的腰际附近,这样她的下身被照的一清二楚。

小房子盖的不致,墙缝有些透风,火苗左右摇摆着,散出柔和的光,像给肌肤涂上了一层釉色,朦胧而美好。薛进将身子俯下,小女孩缝两侧的白光滑的尤如瓷器,中间是男人垂涎万尺的小小沟壑。

薛进心跳如雷,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十几岁的小女孩的户,它没有成年女浓密的森林,烛光中一片光洁,小小的粉色花瓣微微张开,露出上方的小核和小核下那细细的缝隙,薛进觉得鼻腔里干干辣辣的,似乎有什么流了下来。

下意识的伸手一抹,眼前是血红一片,随即喘着气,身下的大不由得涨大了几圈,他想干进去,播撒自己的种子。

薛进强稳住心神,拨开皱成一团的小花瓣,里面泛着薄薄的水色,柔软红嫩的媚裸露在空气中。

“不,别动,别动……”小女孩上下晃动着小屁股,哭哭啼啼的哀叫着。

“小羽,我的乖孩子,你下面太美了,让叔叔舔舔吧!”话音刚落,薛进伸出长长的,灵巧有力的舌头,自下而上将那条小缝切割开来……

鼻息间全是小女孩干净清醇的香气,淡淡的,带着特有的女麝香,若有似无的撩拨起男人原始的本。

“不,不,别舔……别舔……”连羽的头左右摇摆着,男人所做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伦理范围。

她觉得好脏,但是下半身好像有自己的意愿──被舔的缝,自觉的张的更开,好似想要容纳更多一样。

薛进来回舔了几下后,觉得不过瘾,随即转移了目标,一口含住口旁的两瓣花唇,轻轻拉扯着,而后猛的用力吮吸进嘴里,蠕动嘴唇,象吃般,有规律的咀嚼起来。

“嗯,呃……呃……”小女孩紧抓着身下的薄被,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男人吸走了,男人的嘴热烘烘的,自己的小唇被他吃的又麻又烫,好舒服。

好不容易薛进吃的差不多了,松了口,连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薛进又开始进攻了──舌尖左右一舔,将花瓣分列两侧,湿漉漉的帖在缝周围,中间的鲜红的小隐藏的很深,此刻怯生生的显露出来。

口很小,随着小女孩的呼吸,若隐若现,口有透明体渗出,一路向下,蜿蜒成了一条清澈的小溪。

薛进低吼一声,埋下头去,用火热的舌头,在小周围一圈圈的划着圆弧,时不时的用舌尖戳刺蜜洞的入口,刚开始很轻,然后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深,鼻息间的欲气味也越来越浓。

快感从下身蔓延开来,连羽舒服的呻吟出来,她感觉,小好空虚,男人的舌头每刺一下,她便将腿敞的更开,好似希望舌头能刺的更深。

“叔叔,叔叔……”她梦呓般的叫唤着,不知道身在何处。

“宝贝,叔叔会让你更舒服的。”薛进抬起头来,见那血红的口从针鼻大小,被他开拓成筷子细,粉嫩的黏膜不断的翕动着,吐出透明的银丝。

薛进咽了口唾沫,将食指抵到那入口处用力一顶,不甚轻松的入一个指节,手指的感觉同舌头很不相同,下身被侵犯的不适感,使得小女孩清醒过来。

“不……不要,拿出去,我不要……”小女孩小屁股摇晃起来,试图将异物甩开。

“乖,马上就好,别动!”薛进说着,又入了一些,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上小女孩的小核,或轻或重的按压着。

手指如是抽了一番,男人很快就把那食指尽入,在里面狠狠的乱搅了一通。

连羽半闭着眼睛,目光迷离,道里丝丝缕缕的做痒,像有蚂蚁爬过一般,一直要难受到心口里去;被的小豆鼓胀的难捱,酥麻入骨。

“嗯,嗯,嗯啊……啊……啊……”片刻后,小已经淋漓浸透,道也越来越紧,越来越烫。

薛进知道这是即将高潮的预兆,忙抽回手去,

他跪在小女孩双腿间,壮的手臂撑在她的腿弯处,而后单手握住自己那长梆硬的,先在对方臀间蹭了两下,而后对准口尽力一顶。

小小的洞口,瞬间被挤变了型,大**巴强行拓开口,将那娇嫩的一圈媚,无情撕裂,细小的伤口,瞬间沾了小女孩的水,火辣辣的疼。

这回的感觉显然是大大出乎了小女孩的意料,以至于她骤然睁大了眼睛,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呃”,眼角的泪水劈里啪啦的一个劲的往下掉。

薛进的大头刚一沉进去,就被小女孩体内的紧致和温暖所俘获,舒爽的叹息一声,而后双手扳住她纤细的胯骨,毫不迟疑的继续挺入。

男人胯间那大物事,可算是身经百战,光滑而紫黑,成长的颇为壮观,此刻干着小幼,更是美的生龙活虎,一路将那发育未完全的小道扩张到了极限。

片刻后,连羽才喘过那口气,裂开嘴哇的一声嚎了出来,边哭,还边用脚在被子上乱踢,着实痛的紧,连太阳都在抽搐“叔叔,放了我吧,别再进去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呜呜……疼,疼啊……要死了要死了!”

薛进象没听到小女孩的哭喊般,巨大的身体一个挺身,肥壮的头,一瞬间挤入了小女孩温暖的子。

连羽左右摇着头,疼的眼冒金星,口用力收缩着,试图将异物排挤出去:“出去呀,够了,出去……”

薛进被她夹的呼吸一滞,蹊跷部一热,暗叫不好,可实际上已经晚了,一小股还是了出来。

薛进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定住了身形,好不容易压制住喷涌的欲望。

“小羽,乖,放松,呆会就好了,别动,你一动,叔叔就要了。”为了安抚小女孩,薛进低下头,吻上她的小头,有技巧的吮吸起来。

“别碰我,你这个坏蛋,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滚开,滚开……”连羽意识有些模糊,已经分不清到底有多痛了,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薛进是所长,大官,本以为是个好心的叔叔,没想要居然会强暴自己,这已经是她遭遇的第二次打击了,她心灰意冷,脸上一片凄楚。

“回家?”薛进抬起头来,柔声诱哄着她:“等叔叔玩完,就带小羽回家。”

说完又伸出长长的舌头与小女孩凸起的河诠相交,亲完了这个,亲那个,在小女孩呜呜的哭声中,两只小子微微胀起,头也荡的硬实起来。

前的麻痒多少冲淡了下身的裂痛,小女孩的哭声,也越来越低,间或会有一两声走调的呻吟:“咿咿……嗯……呃……”

薛进感觉到小似乎放松了不少,热热的湿湿的水水的,便微微将自己的大家伙拔出了少许,而后轻轻的顶入。

“别,别动,疼疼……叔叔……”连羽刚觉得好受点,花里的那条大蛇就动了起来,摩擦着壁滑动着,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物事的形状。

“乖孩子,叔叔轻轻的!别怕,大人都喜欢,你慢慢也会喜欢的,到时候你会爱死叔叔的。”薛进说着荡的话,腰身轻摆,一下下进到更深处。

“不,不,别再进去了,叔叔,够了够了。”小女孩稚嫩的声音低哑而无力,想要合拢双腿,反而将男人的壮腰夹的更近,同时收的越发细密了,强烈的快感,使得男人险些爆发,忍不住抽出长的器,猛一挺身狠狠的戳进花深处。

“呜呜……呜呜,不,轻点儿,轻点儿……”子壁又痛又麻,连羽的眼泪掉的越发的凶了。

薛进有些不耐烦,这小东西是金贵,的重点,直嚷嚷着疼,这可苦了他了,他现在是欲火焚身,恨不能将她的小戳烂,可又怕事后,给女孩留下什么影,只得小心着来。

轻抽浅,男人憋的头上的汗珠,顺着短发一路滑下,呼吸也越发沉重,可小女孩仍是缩着肩膀,咿呀个不停。

薛进被欲望折磨的,冷下脸来,他这是找乐子呢,可不是练耐力,如此下去,非憋出病来。

“宝贝,叔叔要忍不住了,来,把腿张开点。”说着,身体又往前挤了挤,乎乎的大**巴,似乎又深入了不少。

连羽还没怎么回过神,薛进将她的一只小腿儿折成m型压向她前,随即一个利落的挺身,大将小女孩的道壁磨的火辣辣的疼。

“啊……啊……嗯呃……不,不……”薛进对她的惨叫充耳不闻,爬附在她小小的身体上,屁股大起大落,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

“……噗滋……噗滋……”薛进半闭着眼,挥汗如雨,体摩擦的快感,从身盘旋而上,迅速传遍全身,连毛孔都舒展开来。

连羽无处可逃,泪眼汪汪的望着压在身上发泄欲望的男人,牙齿紧咬了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慢慢的,胀痛的下体除了痛麻,居然生出几许莫名的快感。

渐渐的小越来越湿,也越来越软,包裹的壁不由得生出酥痒。

“真紧,越来越湿了,叔叔喜欢你,给我吧,小羽,多流些水儿……叔叔喜欢!”薛进磁声音喘息着,下身那话儿整个拨出,‘噗滋’一声,紫黑的大又尽没入。

连羽紧闭着眼睛,缩着肩膀,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成小拳头,紧紧贴在前。

“哦,啊……呃啊……”她意识有些飘忽,被充盈着,被摩擦着,被撞击着,她的小要被男人的大**巴给捣烂了!

听到薛进的狂言浪语,小女孩下腹一紧,水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的流泻而出……

“小羽,要到了吧?!”薛进晃动着劲臀,前后大幅度的耸动着,的大头,使劲撞开小女孩的花心,深入到她子内里……

连羽被他撞的口大开,就觉着自己的胳膊腿儿都不存在了,只有一颗心在强烈的快感中砰砰乱跳,手在空中胡乱的抓挠了两下,不巧,刚好抓到了男人的侧脸。

薛进只觉得脸上一痛,下身被喷涌而出的浇的失去了自制力,一古脑将内积蓄的力量,倾泄而出。

大猛力抽送了3次,大头上的马眼也舒张了3次,一汩汩浓稠的浊瞬间灌满了小女孩的子。

33 变脸

这一夜的大雨下的如痴如醉,连绵不绝。

翌日,庄稼,大树和这肮脏的小房子都干净不少,连羽缩在墙角,听着雨滴打在房顶铺置的石棉瓦上,叮叮当当的作响──以前这声音带了几分欢快,此刻却是淅淅沥沥、凄凄然然。

薛进站在房中央,拿着半干的裤子,正往身上套,穿完了裤子又穿好了衬衫,直到浑身都收拾干净利落了方才转过身来。

他先是透过前面的玻璃,看了看外面的天,现在虽然还在下雨,却是小雨,而天空的黑云已经散去,只有零零散散不成气候的几块小乌云,还在兴风作浪。

看来很快就会雨过天晴。

薛进通体舒畅,昨天他干了个天昏地暗,最后小女孩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完全被自己揉成了一个面团,任他揉捏搓扁。

期间昏过去好几次,又被自己弄醒了,哭哭啼啼的哀求着,那声音稚嫩而美好,完全勾起了他的恶质心理,于是几乎一晚上他都在干这令他快活的事。

此刻小东西可怜的紧,身上披着薄被,披头散发的,蜷缩在角落,抽抽搭搭的小声凄哀着,正在那伤心呢。

薛进挑了挑眉,决定等会跟她好好谈谈。

在口袋中了,取出手机──直板的飞利浦,能一般,主要是待机时间长,不用总充电。

按了下开机键,屏幕亮了起来。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几点,手机响的时候,他正在小女孩身上舒服着,哪里有时间接电话,可不接吧,铃声却一直响,末了没有办法,薛进气恼的下了炕,抓过手机,直接关掉。

虽然没仔细看,但那来电号码却很熟悉──白思思的号。

薛进翻出来电看了看,随即撇了撇嘴,抬起头来看着灰白的天空兀自发了会呆,最后才回过神来。

他拨了组号码出去,等了一分钟,没人接听,接着又拨了过去,这次也响了很多声,恼的薛进要骂娘时,那边才有了动静。

“喂,谁呀?”丁步的声音惺忪中,有些暗哑,略带几分不快,好似还没睡够。

“我,你说谁!”薛进双臂抱在前,将视线从天空转移到小女孩身上──小东西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只瞧见被下的小肩膀时不时的抖动。

“啊……”丁步听到了薛进的声音,揉了揉眼睛,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呀,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嗯,你现在开车过来xx路,带一小桶93号汽油来,我车没油了!”

“没油?”丁步觉得很吃惊,xx路那是条沙石路,甚少有人走,周边大都是庄稼,他去那里干什么?

“怎么回事?那可不近呀,这么早你跑那地方干什么去了?”丁步打起了神,身旁的小美此刻也被吵醒,不满的嘟起嘴来看他。

“少废话,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我还在这冻着呢!”薛进在叫苦,可心里却没有丝毫委屈。

丁步了下巴,翻了翻眼皮,给自己小情儿使了个眼色──对方很眼色的从床头柜那的烟盒里取了一烟,然后给他点上。

丁步有滋有味的抽了一口后,怎么想都觉得其中有猫腻,所以耍起无赖:“今天是大周日,你这么早扰人清梦,你太不地道了,还让我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你知道我多辛苦呀……”

边说着,丁步见小美脸色不对,知道是有点生气了,随即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毫不客气的在她粉肩上,揉搓起来。

“去,你是不是昨天消耗太过,起不来了?”薛进可不吃他这套。

“嘿嘿!”丁步干笑两声:“你是嫉妒我吧,我现在还和我的小宝贝躺在床上呢!”话音未落薛进就听到那边有个不甚清晰的女声在说话:“别提我,讨厌!”

薛进觉得他这都要火烧眉毛了,那老小子还在那给他打情骂俏。

“,别贫了,赶快过来,我他妈事还多着呢,等你来了,我慢慢跟你说。”薛进听出来了,他不扔点由头,那家伙恐怕还得跟他磨牙。

“好,好,我洗洗就去,马上!”丁步也只是逗他,临了还是得去。

“大概多长时间能到?”薛进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那边沉默了片刻:“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差不多了。”

“尽快啊!”薛进也知道路途不近,末了叮嘱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他看了看时间,早晨6点,他们才睡了几个小时?

薛进收好手机,走到炕沿上坐下,看了看小女孩后,便往墙角挪去,连羽听到动静,一抬眼,便看他在靠近。

“呜呜,你别过来,别过来……啊……”连羽泪流满面,好似看到了恶鬼般,脸色苍白,嘴唇灰败,几道醒目的咬痕,渗出了鲜艳的红色。

在惊叫一声后,身上的薄被被男人毫无预警的扯开。

小女孩上半身的棉制小背心,被从前撕开扒下,里面一侧殷红的小头都被吸破皮,肿了起来,而下半身则是光裸的,半边圆滚滚的小屁股爆露出来,修长细白小腿儿,光滑细腻,正微微弯曲着。

“不……走开,走开……”连羽被他火热的目光看的一阵恶寒,双臂抱紧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只抱头缩尾的虾米。

薛进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年轻而美好的肌肤上尽情的游走,在小女孩惶恐不安中,他并没有扑过去。

片刻后,薛进收回了视线:“别哭了,你哭有什么用,我已经了你。”

薛进用了一个很亵而直白的字眼,在他心中,已经给小女孩定了位,他的小女人,暖床的,他喜欢上了,吃出了滋味,怎么能撒嘴。

小东西羞愤交加,从前额遮蔽的刘海中探出来的目光,充满了恨意,有那么一瞬间,连羽真想冲上去,杀了他。

可只是一刹那,因为实现是残酷的,下半身的刺痛时刻折磨着她,时刻提醒着她男人是多么的强壮而邪恶。

此刻她的小里,仍残留着男人的,偶尔还会从子里涌出,滑向口,那样的感觉肮脏而龌龊,好像自己是个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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