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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不放手

薛进是没吃掉小女孩,但将能亲的地方,亲了个够,末了才恋恋不舍的放手,而连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的好处,对这般狂风骤雨般的啃咬,只是默默地由着他的子发泄。

十几分钟后,当他们分开时,薛进的鼻尖上已经冒出了细汗。

连羽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看上去十分可怖,但在男人的眼中,却别有一番风韵。

这是他制造的,小羽在他的怀里就该是这样。

薛进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虽然还没到睡觉的时候,但也差不多该铺床了。

“小羽,去换睡衣吧,我们回房里看电视。”薛进见不得小女孩披散浴巾,半裸的模样,为了避免自己再次失控,还是让小东西穿的‘正常’点为妙。

那件淡黄色的浴巾,松松垮垮围在她前,男人总有扯掉它的冲动。

连羽近距离的正视男人的眼睛,里面有一小簇火苗,欢快的跳跃着,随时有蔓延成大火的趋势。

她心中一骇,下半身也跟着起了反应,一股热流缓缓自私处流出。

连羽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只觉得羞怯异常,随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卧室走去。

薛进本以为小女孩去弄被窝,看她这般快步疾驰,甚是开心,一时兴起,居然吹起了口哨,伴着清脆的声调,男人从沙发站起,将身上的短衣短裤扒掉,随手扔在了沙发上,而后也紧跟着走进卧室。

连羽换好卫生棉,刚想提上裤头,浴室的门却突然打开,着实吓了她一跳,急忙慌手慌脚的拉扯裤头。

薛进眼尖的很,目光一下就抓在她白花花的丘上。

那儿仍鼓鼓的一团,白嫩嫩的象个大馒头,只不过以前几乎寸草不生的地界儿,好似一夜之间冒出了一茬‘青草’。

说是一茬,有些夸张,但跟以前寥寥几毛比起来,却是有了长进。

薛进少说也有月余没仔细查看小女孩的私处了──由于白天忙着上班,只能晚上过去,做爱时,小女孩非常害羞,常常要关掉顶灯,只留一盏昏黄的小壁灯。

周末休息,薛进出门的机会不是没有,但刚刚被白思思捉了奸,薛进不能太过分,所以每逢周末,必然会多呆在家里,以安抚妻子,陪伴儿子。

所以想了想去,不知不觉间,他们的情事,大都发生在晚上。

薛进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小女孩刚刚穿好的内裤,用力将其拉扯到腿弯处,而后盯着连羽的户发起呆。

小女孩面皮一热,全身的血都往脸上冲──本来是个正常的情景,突然遭遇猥琐,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下一刻更为难堪的事情发生了:男人蹲下身,拨弄着她的毛,还随意的捻起几,好像在研究什么。

连羽恼羞成怒,伸手试图拍掉男人可恶的大手,而连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好处,却不想半路被男人另一只手臂一格,落了个空。

“你干什么?”小女孩气哼哼的质问。

薛进抬起头,甚是认真回道:“你的毛多了,也长了。”

连羽只觉得轰隆一声,耳边嗡嗡作响,连眼皮也羞成了粉红,此刻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牙切齿的死盯着薛进:“这不关你的事,走开。”

连羽也不提内裤了,夹着腿就往旁边逃,薛进哪里肯放过她,伸手握住了她的细腰,含笑对她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哪里我没看过?”

小女孩的眼睛红了,这次不是羞的,是真真儿被薛进气的。

薛进看她一副要哭的架势,赶忙做出了妥协,但眼睛仍不忘去瞄了几眼小女孩的下体──那目光中有探究,更多的是欲望。

男人悻悻然的松了手,站起来,看着小女孩将白花花的嫩藏在了布料里,心中十分不甘,只觉得意犹未尽──其实他很想咬一口,用舌头帮小女孩梳理毛发。

薛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实在有些猥琐,如果发生在两个成年人的身上,那是情调,但之于他和连羽?

薛进想象着那场面──高大成熟的自己,蹲在那儿,陶醉的舔着小女孩的户,一毛,蹲在那儿,在自己齿缝中纠葛!

他立马起了一身**皮疙瘩,可在感觉猥琐的同时,他下半身的**巴又直挺挺的伸出老长。

薛进低头看着被巨物支起的帐篷,有些无语了。

他思将过去自己同连羽的事略的回顾了一下,发现自己确有些猥琐,而对这样的行为,似乎乐此不疲,甚至有些兴奋。

薛进心惊的想着:我是变态吗?

他做爱向来中规中矩,不用太多花样和激情,凭借自己娴熟的手法,就能将对方弄的欲仙欲死,可对待连羽呢?

强奸,威逼利诱,使用的都是下三流的手段。

连羽看着他沉闷的俊脸似乎有些不高兴,眼神中还有点别样的东西:迷惑,惊疑,懊恼,欲望……

小女孩偷偷审视了片刻,怀疑叔叔中邪了,她呢,还是离他远点为妙,所以趁着薛进发呆的空档,连羽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临了,还不忘小心的掩上门板。

薛进是个心智成熟的男人,即使困惑也只是一时,最后他给自己下了评语,关心则乱,他就是太在乎小东西了,才会有了些空乏困扰。

其实猥琐不猥琐又有什么关系,这是他们两人的事儿,别人也不知道?只要自己得趣就成。

变换一种说法,要是别的女人,想让他猥琐,他还没那个兴致呢!再过几年,小羽长成丰肥臀的大美女,这个猥琐的用词,就见鬼去吧。

可薛进没考虑到,如果那个时候,他也变了呢?一个顶着啤酒肚的龌龊中年,这样的美女和‘野兽’的组合,也堪称猥琐。

有些时间和空间我们永远没有办法跨越,但那些真的重要吗?也许是,或许不是,神秘的答应抿嘴一笑,偷偷溜走了。

薛进有些自娱自乐臆想着,心情很好的回过神来,此时他才发现小女孩不在。

薛进挑了挑眉,吹了一声口哨,脱掉内裤,直接去给浴缸注水……

男人做梦了。

他回到初中时候,那个四层的教学楼里,一年四班的课堂上,大家吵吵闹闹,具体说些什么,薛进没有听清。

他只看到自己前桌的女同学:那个叫亦然的小美女──乌黑的大眼睛,小巧的鹅蛋脸,还有那红嘟嘟的小嘴,她正在跟自己同桌,一个讨厌的男孩在说话。

薛进感觉自己变小了,完全融入了那个情景,他吃醋了。

亦然家庭条件好,长的也招人喜爱,学习又名列前茅,更主要的是,学习又名列前茅,这个女孩子格开朗,对谁都很好,她的朋友很多,班上有很多男生暗恋她,当然也包括薛进。

初恋是美好,在懵懂中成长的少年,总是异想天开,把很多东西想象的太过简单,所以不知不觉中,那场不愉快的经历,又在梦中重演了。

教室后面的黑板报上,并排贴着两张印着花边的信纸。

薛进一下陷入了恐慌,他清楚记得,那信纸有多漂亮,多贵──纸鹤,跃然在白亮的灰色横隔间,角落有一行小字:相思无形中。

这样的信纸买了四张,怕用坏了,再买麻烦,每张是一块钱。

亦然站在黑板报的旁边,手指着那两张纸,面对着一干同学在嚷嚷着什么,薛进只觉得羞恨交加,惶惧中想要冲上前去,把做展示的两张纸撕掉。

可为什么他动不了呢,他很急,越急,脚下便象生了似的,纹丝不动,薛进的心跳飞快,在腔中,几乎要飞离而出。

可尽管如此,一切都没有变,周围同学鄙视而冷漠的目光,夹带着恶意的嘲笑,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袭向他。

薛进吗?看不出来,他早恋啊?

他可真不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学习也一般,能配得上班花了?

你没听说吗?他爸是煤球工,很年轻的啊,听我妈说,他爸也有这毛病,脑袋挺聪明,但学习不努力,喜欢瞎搞,呵呵!

夹在一片议论声中,还有亦然傲然而厌恶的呼喝:给我写情书的就是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学习不好,也没钱,我才看不上你呢。

“啊……”薛进发出一声肝胆剧烈的吼声,猛的掀开沉重的眼皮,看着眼前一片黑暗,脑中有片刻空白。

“哦,吓死我了,叔叔,你怎么了?”连羽是被他的叫声惊醒,现在心肝还砰砰乱跳。

薛进没说话,但额头上冒出冷汗,心情也十分糟糕,梦中的一切那么真实,真实的如此可怕──他已经好多年,没做过这样的梦了。

“没什么,你睡吧,我起来抽烟。”片刻后,薛进才稍稍稳住心神,他坐了起来,在黑黔黔的空间里,向了床头柜的位置。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卷,在暗中喷出嫋嫋青烟,尽管看不真切,但确实感觉到那股子韵味──烟有很多辅助功效。

看起来有些矛盾,但确是如此:寂寞的人爱抽烟,用意麻醉自己的神经;认真思考的人,爱抽烟,用来活跃思维;慌乱的人爱抽烟,用来镇定情绪等等。

烟尽管对身体有害,但很多时候,它确实对某些人必不可少。

薛进幽幽的吸着香烟,有条不紊的整理自己的思绪,那个梦,让他想起了自己刻骨铭心的初恋,并不是它缠绵悱恻,而是另类的暗。

薛进记得自己问过亦然,为什么要公开他的情书?以前女孩应该也收到过类似的东西,为什么单单挑他下手。

亦然的回答很直接:她新交了个男朋友,情书被他发现了,那小子很生气,想要跟她分手,为了挽回这段感情,那小子很生气,她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

在女孩公开情书后,没人再敢给她写这东西,男友也看到了她的真心,风雨过后,两人和好如初,如果要怪的话,只能说薛进倒霉。

薛进听她这么说,很伤心,但他仍十分天真的认为,女孩也许被逼无奈,他鼓足勇气问她:亦然,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觉。

女孩这次脸色变了,很不屑的看着他:你别傻了,我不会喜欢你。

为什么?薛进很心痛。

你哪里好?学习不怎么样,家里又没钱,你有个捡煤球的爸爸,可是众所周知的,我要是和你好了,那简直是一朵鲜花在了牛粪上,天理不容。

这一刻,薛进的心碎了,没经历过感情挫折的他,第一次的‘真’儿,就这么四分五裂;那样的痛苦,使得他有些恨亦然,但女孩说的有错吗?

薛进的价值观受到了冲击,他将怨恨迁怒到了父母身上。

没钱没本事,为什么还要孩子?现在他被同学嘲笑,被女生拒绝,感觉前途一片黯淡。

亦然看着他黯然神伤的样子,丝毫没有同情,反而认为他好欺负:要不是他的情书,自己会闹感情危机吗?

所以她继续叫嚣道:你就是个赖蛤蟆,以后离我远点。

那一次的打击,令薛进郁闷了好几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上学,待他终于想通时,他已经成熟了很多。

情书事件,让他明白了社会底层小人物的艰辛:事业和爱情都要受到很多限制,甚至会被女人厌弃,他们本身没有太多的选择。

真爱只是有钱人,才玩得起的游戏。

所以从那个时候,薛进开始努力学习,力争上游,在一些不幸中抓住了属于自己的机会:父母死后,他找了个有钱的女朋友。

薛进不爱她,他有满腔的热情,但不会倾注于她;薛进在等,等一个让自己心动的人,谈一场风花雪夜的恋爱。

有些人注定要被利用,有些人注定要被牺牲,人都是自私的,自私是人的天。

但他等到了吗?

薛进抽完一烟,回过身来,看着连羽所在的位置,虽然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但男人清楚,小女孩就在那里。

薛进有些怕,他怕一夜噩梦后,自己醒来,发现所有都失去了:金钱,地方,而连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好处,‘和睦的家庭’,还有这个小女孩。

如果到那时,周围也许会充满冷言和嘲笑,薛进受不了。

薛进甩开烦乱的思绪,伸手将小女孩抱个满怀,他直接将鼻尖凑到了小女孩的颈侧,又拱又蹭的深吸了一口气。

男人有些迷恋小女孩身上的体芳香:真好,小羽,我永远也不想放手。

92 风暴前夕

那天陈林在薛进和连羽走后,自己点了一桌子菜。

小服务生愣头愣脑的记着菜名,有些错愕的同时,才隐隐回过味来:这位并不是个吝啬的主,看来是不待见刚刚的两位客人。

陈林守着四菜一汤,囫囵吞枣吃了个七七八八,末了才心满意足的拿起了纸巾,抹了抹油汪汪的嘴角。

他在监狱里,虽说时不时能吃到荤腥,但毕竟不是说有就有,所以现在即使离开了那个倒霉的地方,陈林还会时不时的馋。

陈林在进监狱以前,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想吃什么就有下边人给他张罗,现在可好,就跟几百年没吃过似的,真真儿一条饿狼。

他如今是顿顿都要有菜:中午和晚上尤为丰盛,早餐也弄些小咸鱼溜溜牙缝。

想当初哥哥开车将他从农场接出来,便拉着人直奔满汉楼为他接风洗尘,去去晦气──一个大包房,好几张桌子坐了几十号人,原本陈林还有说有笑,可菜上得差不多时,众人就不见二当家开口了,一双筷子风卷残云,看着众人目瞪口呆。

陈林的哥哥简直哭笑不得,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心里疼惜弟弟──他在监狱里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聚餐结束后,两人回了家──郊区的一幢三层小洋楼。

陈林打开房门,屋内的一切都很熟悉:宽敞的客厅,奢华的家饰。

哥哥含笑注视着弟弟:“欢迎回家。”

陈林点了点头,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踩着光可鉴人的地板,一路走上楼,顺着本能走向了自己的卧室,当推开房门时,迎面出现的景象温馨而熟悉。

房间里最显眼的是挂在左面墙壁上的军刀──mad dog atak,当推开房门时,翻译成中文是“疯狗” :高级战术突击刀。

它是一个美国人送给陈林的,据说此刀是海豹突击队的专用,数量有限,千金难求。

陈林本就崇尚武力,所以对这件东西甚是喜爱,将它放在房中,时不时就要赏看一翻,此刻更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渴求。

走了过去,所以对这件东西甚喜爱,小心将刀从墙上取下,顺手拨开刀鞘,立时一道寒光闪过,晃人眼有些不适。

陈林微微眯起黑炯,将刀放平,用食指在波浪型的刀口上轻轻一沾,没有疼的感觉,但指腹出现一道浅浅的伤口。

只是薄薄的割伤了表皮,并未见血。

陈林微微一笑,从一旁的塑料胶盒里取出一小块干净的鹿皮,敷在刀面上反复擦拭:它还是那么锋利。

良久,陈林终于赏玩够了,才将刀放回原处。

回过身来,眼前便是他睡了好多年的铁艺床──不急不缓的走上前,陈林弯下身子了质地优良的被料──他能想象得到自己躺上去的触感。

陈林的大手反反复复的索着:这不是梦,他终于回来了。

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陈林悉悉索索的将衣服脱了个光,掀开被子爬了进去:陈林喜欢裸睡,皮肤和高级被料摩擦的感觉很舒服。

陈林感受着的身边一切:惬意得几乎要睡将过去。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这才是人呆的地方儿,监狱那简直是地狱。

然后他又想到了连俊,那个倔强的家伙,为什么愿意在那里受苦,也不想跟自己出来呢?

陈林隐隐知道答案,心里有些苦涩,但马上又释怀了:也罢,他总有出来的一天,到时候看他要如何躲得了!

陈林坐了几年牢,哥哥知道他一定闷坏了,所以一时也不想他手‘公司’的事儿,只派了个助手,跟随他四处游逛散心。

陈林的哥哥对自家的弟弟甚了解,知道他男女通吃,所以助手的人选,煞是用心,既要聪明激灵,又不能长的太好,否则……怕有什么后顾之忧。

俗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想当然,弟弟如果真的吃了,不一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毕竟在帮里的影响不好。

更何况,陈林在狱里‘憋’了那么久,要是饥不择食怎么办?

思前想后,考量了半天,末了眼前一亮:就是他了。

一个30出头,又矮又矬的丑男,虽然模样不怎样,但做事还算麻利,人也忠诚,让他跟着弟弟,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当哥哥将人领到陈林面前时,就见他脸色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可接下来的几天,陈林对这个助手的看法,有些改观:人虽然长的有些对不起观众,可办事细心,不用自己多废话。

就这样两人和平的相处下来,先是在国内晃了几天,陈林觉得无趣,又跑到国外来找乐子──丹麦,号称最开放的国家,简直是男人的伊甸园,久负盛名之下,寻找刺激的陈林,焉有不来之理?

但没想到,这次丹麦之行,会有另类的收获。

离开餐厅,陈林回到了酒店。

刚一进门,助理就吓了一跳,急忙走过来,接过他刚脱下的风衣,一脸小心的问道:“老板,您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他接受工作之初,陈林的哥哥就将陈林的情和喜爱以及‘难言之隐’跟他讲清楚,他着实有些骇然──自己虽然人长的太一般,但也会有贞危机,被男人干那对直男来讲,绝对个莫大的屈辱。

但作为帮里的成员,他也不敢违背一帮之主的‘命令’。

刚开始他还有些提心吊胆,可后来看着陈林身边一个个俊男美女,哪个都比自己长的强百套,很快将心放了下来。

“嗯。”陈林长手长脚,走起路来,很威风,他只简单的虚应了一声,便在沙发上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

助手将风衣挂好,在他对面坐下。

“怎么样?您对那个服务生不满意吗?”助手有些惶恐,人是他介绍给陈林的。

服务生?多么文雅的说辞,其实就是男妓,但在国外,在‘老板’面前,要注意语言用词。

比如说榴莲,本来很臭,但大都人说它香。

“给我泡壶茶。”陈林本没搭理他。现如今他哪里有心思去想那个晦气的男妓,格暴躁的他,捱了人骂,肯定要回击,可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值得考虑。

助手也搞不清状况,只得尽心血尽力伺候这位大爷,在泡茶的档儿,他心里犯着嘀咕:这是事儿没成,要不要换个人?

那个男妓是通过拉皮条介绍过来的,价格不低,据说是个学生只做兼职,牌子也亮,他才敢给老板引荐。

片刻后,茶泡好了,助手刚想回房看看书──英文小说,别看他混黑帮,但文化却不低,要不然也不敢跟着陈林四处走。

“去找些关系,给我查个人。”陈林觉得该有所行动:既然他怀疑薛进跟连羽关系不简单,那么就要有证据,有了证据,才能说服连俊,乖乖跟他走。

这似乎有些卑鄙,但卑鄙也是种手段。

在黑道上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如果妇人之仁之心常存,也活不到今天,所以陈林对卑鄙这个词汇,基本无感。

“查谁?”助手支棱着耳朵,面色有些严正。

陈林撇了撇嘴角,笑了起来:“你别这么严肃,没什么大不了得,只是个小官儿──薛进,我原来监狱的所长。”

助手微微一怔,心想莫不是这个人得罪了陈林?尽管心里好奇,但也不敢多问。

“好,我马上去办。”说着助手便要起身。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陈林喊住了他,继续道:“他现在人就在丹麦,你先查查他的落脚地,然后找人跟着他,我要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行踪汇报。”

助手点了点头,领会了陈林的意思,而后便开始打电话:丹麦并不比国内,更别说a市了,他们在这边没有自己的势力,所以只能花钱去找侦探社。

丹麦这个国家不大,要找个人不太难。

只半天工夫,薛进在这边的一切动向就被人收监入视,可当事人完全没防备,所以隐私完全曝光。

三天后,陈林觉得手上收集的资料差不多了,a市那边调查也有了进展,这才收拾行装,匆匆忙忙的起程回家。

陈林的哥哥很是诧异,弟弟说要游遍欧洲所有比较大点的国家,怎么这么快就跑回来了?他私下找了助手问话,对方明白谁是老大,也就将实情和盘托出。

陈林的哥哥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薛进这个人办事很牢靠,他送出去的钱没白花,陈林不该和他有仇呀?那么?是另一种可能吗?

一个是国家司法部门的干部,一个是蹲过监狱的黑社会分子,这是怎样的组合呀?陈林的哥哥立时,脸色惨白一片。

他不反对陈林的取向,但也要靠点谱啊,陈林的哥哥这时不禁有些懊悔,他是不是对陈林太过放纵了?什么人都去招惹?

就在他忧心忡忡,考虑要不要敲打敲打弟弟那‘不灵光’的脑袋之际,不久后又有了新情况……

陈林风尘仆仆的下了飞机,在家只呆了一天,便驱车赶到了劳改农场。

他才走了没多久,所以农场的人和他还算相熟,没费多大力气,就见到了连俊。

陈林脸上带了思念,眼睛凝视着连俊白皙的脸庞:“你白了,但也瘦了。”

连俊坐在他对面,心情有些复杂:陈林走后,大家看他没了靠山,就开始有意为难他,有的时候,当面叫他屁,还说些下流的笑话,连俊觉得屈辱,但知道自己势单力孤,一旦争执起来,绝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也就强忍下来。

今天说是有人来探监,连俊想也没想就跑过来──他以为是妹妹,可眼前的人却是陈林,在微微错愕后,便平静下来。

要知道是他,连俊想自己是不愿相见的。

“总在车间能不白吗?”连俊虚虚的扯了嘴角,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语气平常的问道:“你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陈林被他问的心口一热,点了点头:“我很好,吃好穿好玩好。”

陈林也停了一下,眼睛专注的凝视着连俊:“就是有点想你。”

连俊微微一怔,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他只是尴尬的再次低垂下头。

陈林知道他对自己仍心存芥蒂,尽管有些难受,但面上却云淡风轻: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

以前他曾经要求过他跟着自己生活,但被无情的拒绝了,到现在陈林还有记恨,但记的成分多,恨的成分少。

“我今天来,不仅仅是看看你,还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陈林说着从自己的带来的公事包里,拿了叠装订好的资料出来──这是他昨天花了些心思,整理好的。

连俊抬头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解那是什么东西。

“你看看吧。”陈林将资料递到他眼前。

连俊不急不缓的接了过去,打开白色的空白封皮,第一张便是满满的机打油墨字,其中还有扫描的照片图像。

连俊越看越心惊,翻到最后一页时,手指都颤抖起来。

陈林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见他眉头越皱越急,最后已经拱起了两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啪”的一下,纸张和桌面相击,碰撞出一声刺耳的闷轰,接着连俊脸色灰白的抬起头来,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陈林,好似陈林对发生的事负有责任一般。

陈林知道他想说什么,舔了舔嘴唇,慢条斯理道:“这都是真的。”

而后将自己出去后遇到薛进的事娓娓道来,至于资料上国内的部分,也是他派人调查的,百分之百的真实。

连俊挺直的摇摆,委顿了下来,勾驮的背,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他双眼布满了血丝,支撑在桌面上的双肘,痛苦的抱着脑袋──脑海里一片混乱,他不愿意接受事实,强迫自己的后果便是头疼。

末了他终于放弃了,他接受了现实,可涌上心头的是自责和愤恨。

连俊将所有能想起的和薛进有关的事,发现处处透着诡异──他们无亲无故,对方凭什么对自己和妹妹那么好?

说是好,其实都是谋吧,资料上不是说,自己会招惹上陈林,下放到农场,以及不能正常出狱,都是出自他的杰作吗?

他真的好傻呀,误把仇人当恩人,现在害了妹妹!

连俊越想越伤心,悲痛欲绝,最后居然无意识的啼哭出声,他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场合面子了,是觉得眼泪如泉水般,汹涌澎湃。

陈林在一旁看着,也不劝慰,只是时不时的递上面巾纸。

半个小时候,连俊的眼睛肿成个核桃,泪水好似流干了,只剩下阵阵哽咽声,但他的情绪仍十分不好,表情灰败而呆滞。

“你要出去吗?”

连俊耳边嗡嗡作响,他听不真切,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陈林。

“如果你想出来,我带你走,现在只有你能救你妹妹!”陈林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意思。

连俊的大脑已经木纳,但仍残存些理智,他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虚弱而悲伤的回道:“带我离开,我今天要走。”

陈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今天不行,我也需要打点,你等我三天,三天后我来接你。”

“三天?”连俊听他这么说,神情有些激动:“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出去。”

陈林用大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别急,薛进跑不了,我会帮你。”

93 就要你上 [慎]

清晨,一缕缕阳光透过窗帘和墙壁间的缝隙,照进宽敞而奢华的卧房──室内已经完全脱离了黑暗,景物一览无遗。

床上一大一小两个人相拥好梦。

突然刺耳的闹铃声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蹙起了眉心,男人先是翻了个身,无意识的伸展着四肢,小女孩不知道有意还是无心,顺势从他怀中滚了出去。

两人占据了床的两边,又躺了一会。

半晌,薛进才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其实方才闹钟响的时候,他就醒了,但不愿意动,所以在床上赖着。

他打了个哈欠,偏过头去──小东西背对着,也看不清模样。

薛进往前凑了凑,将手搭在连羽的肩上,伸着脑袋探出头去──小女孩的睫毛又长又密,皮肤紧致而光滑,在晨光中,透着一股干净的味道。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舌尖在女孩白嫩的脸蛋游弋而动,留下两道微亮的水色。

薛进收回舌头,舔了舔嘴唇:触感不错,但味道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甜美,稍微有点咸,还有点涩。

怎么会咸呢?昨天没惹小东西哭呀?

略略思索了一下,薛进便想起,他昨天买了浴盐──连羽这两天,天天洗澡,薛进怕对她身体不好,所以才买了那东西:盐水多少有点消毒的功效。

薛进紧贴着连羽躺在她身边,将长腿跨在她的腰际,下半身的大家伙恰巧蹭到了她的股缝间。

男人觉得浑身一颤,晨勃的器原是半软半硬的状态,由于多天的禁欲,它已经受不得半点刺激,所以现在立刻昂扬而起。

薛进喷出两口重的热气,将大手进了小女孩的内裤里。

他的指头爬过稀疏的毛,探入一条细缝,渐渐往下,便接近了桃源蜜口,小心的将指尖扣了进去,刚想继续深入时──

连羽猛翻了个身,他的手被压在了小女孩身下,动弹不得。

薛进呵呵一笑,没有丝毫偷袭的尴尬:“小羽,你醒了?”

小女孩语气带着不快,甕声甕气道:“没醒,也被你吵醒了。”

薛进嘴角继续上翘,扯过她的胳膊,拿捏着力道,印上几道牙印,还想继续时,连羽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了。

“你别闹我,我还想睡。”连羽被他咬的又‘疼’又痒,心里生出小火。

薛进松了嘴,但并没有老实下来,他的手还被困在那儿呢,他试着继续先前的动作,但小东西并不配合,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双色手上。

这下,薛进有些吃不消,只能悻悻然的将手先收了回来。

“你好了吧?”薛进看这两天,连羽心情不错,就象还了阳的植物,脸上有些灿烂,便琢磨着,也该慰籍下自己的欲望。

连羽心下一惊,不耐烦的将脸埋在枕头下,不理他──人人几乎都有起床气,或大或小而已,这天刚亮,他就想着那事儿,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男人是不是都很色,几天不弄那事能死啊!从昨天开始,薛进看她的眼神就开始不对劲,如果放张纸,在他眼前,恐怕立刻会自燃。

对于这个安全隐患,连羽真是没辙──他好几天没碰自己,连羽好像又变得别扭起来,起了抗拒之意。

原本她就觉得,自己和叔叔做的那件儿不太对。

“这都七天了,你要还是不舒服,我们就得去医院看看。”薛进拿出一急猛药。

连羽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睡意全无,她歪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睨着薛进,冷声道:“我没病,你今天没事做吗?”

这几天男人的细心照料,让连羽心存感激,可没坚持多久,他资本家的本质就暴露出来──原来如此:他那么好心的调养自己的身体,是为了尽快满足欲望!

薛进对于她变脸也不恼,反而灿然一笑,“其他的都小事儿,伺候你是大事儿。”

对方笑模笑样的,正神情温柔的盯着自己,连羽想发火,也没脾气了。

“后天就要回去了,丹麦这个国家,也许很难再来,你要是身体方便,我们去购物,多买些纪念品留念,也算没白来。”

连羽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原来自己误会叔叔了。

她脸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嘴角,方才掀起眼帘,故作若无其事道:“那就去吧。”

连羽起床后,先去了趟卫生间,梳洗打扮过后,薛进已经将早餐摆上桌。

“小羽,你先吃,我等会过来。”说着,男人将盛好稀粥的青花小碗,放在她的面前,而后转身进了浴室。

小女孩以为他去方便,也没太在意,端起碗来,有滋有味的吃起饭来──她现在感觉很不错,胃口也好了。

月经已经过了,全身轻松,说不出的畅快。

薛进关上浴室的门,反身将其锁好,然后走到马桶旁,低头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垃圾袋:由于酒店的客房,每天有专人打扫,所以这一处也十分‘干净’。

三片卫生棉姿势各异的放在里头,薛进低头仔细看了看:两片上微微带了些血迹,而另一片则十分干爽,没有任何污物。

检看过后,他挺直了腰摆,走到洗手台前打开了水龙头,在哗哗的水流中,简单的冲洗了双手,而后抽出了面巾纸,擦拭着水渍,同时男人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已。

一米八多的身高,身材修长,面容俊雅,怎么看怎么是个人才,可在孤芳自赏的同时,薛进也禁不住脸膛发热。

他真是欲求不满啊,居然干出这样的事儿──躲在厕所里,去偷窥小女孩的卫生巾。

越想越觉得猥琐,在难堪和欲望的双重折磨下,脸皮更加炙热,末了,薛进再次打开水龙头,将脑袋猛的扎在面盆里──

这是在丹麦的最后一天,大家的行程,都已经完成,商量好了,要自由活动。

哥本哈可称得上是北欧的购物天堂,艺术品、化妆品和服装都独具特色。丹麦商品的特点简单、整齐、优质、实用。几乎所有丹麦商品都被打上了这个标签。皇家的瓷器royal copenhangen,品牌银饰georg jensen、还有丹麦深海特色的深海美容用品,以及剪纸等艺术品都值得购买。

薛进也在丹麦游逛了好些天,所以对丹麦的某些繁华区域并不陌生。

他带了连羽来到了哥本哈的步行街──这是丹麦购物的首选,这里的商品琳琅满目,适合各个层次的商品应有尽有:这里有两个最有名的商场illum和fields。

在“illum”商场,有着许多世界顶级品牌,是奢侈一族的购物胜地;而最大的购物中心“fields”,则属于大众消费水准的百货商场。

薛进现在也属于有钱人,虽称不上大富豪,但消费个几十万,丝毫不会眨眼,所以她带连羽买东西,先去了奢侈品商场。

女人都爱美,这是她们的天,尤其是刚刚长成的小女孩,对什么都充满了新奇,所以不知不觉中,薛进的手中的购物袋就多了起来。

从化妆品到衣物,再到饰品,只要是小女孩看中的,薛进都会很爽快的刷卡。

当连羽回头看了眼,跟在自己身旁提着大包小袋的男人时,真真儿吓了一大跳,她支支吾吾的问着,自己究竟花了多少钱!

薛进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没多少。

连羽对金钱没什么概念,但也明白,并非叔叔所讲的那么‘云淡风轻’,盯着那些买来东西,连羽十分懊恼。

自己作事儿,怎么没轻没重,一进到这儿,眼睛和脑袋都开始‘花痴’起来。

这下可好……花了人家那么多钱,怎么好意思?连羽小声哀叹着,眼睛直盯着地板,转身往回走。

“你怎么了,怎么不逛了?”薛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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