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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的话,往回缩的刹那,绝对达到了每秒百公里,几乎就是次闪电。

“对不起。”王清华看了下兰镇长,以为那是不可触摸的萍。不可触摸,却很美妙。

“你真坏。”兰镇长羞怯的低下头,用浴巾重新将馒头裹起来。她不是真相裹起来,是王清华只碰了下,就再没有任何动作了。寡寡地将双馒头晾在那里,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裹好了,兰镇长重新将王清华的脖子搂起来,搂的很紧,双馒头压在王清华胸口。胸口是没有感觉的,至少感觉不够灵敏。王清华只觉有种被压的喘不过气的难受。

“你爱我吗?”

既然你不问,就让我问你吧。兰镇长开口问道。这是女人对男人永远问不完的话题。即便是离婚的时候,女人也会问男人句,你爱过我吗?

男人压根不懂得什么是爱。男人从小就有爱,爱过幼稚班穿粉红色裙子的小朋友,爱过扎两个小辫子的中学同学,爱过脸忧郁跟林黛玉有拼的高中女生,到头来却被人告知,那只是喜欢不是爱。到大学依然没弄到什么是爱,干脆直接上床了。上床了总该叫爱了吧,却又被人告知,那只是生理发育的需要。所以男人不懂得爱。或者说爱在男人眼里太渺茫,太神秘了,渺茫的感觉自己追求耐力不够,神秘的感觉那本身就是种虚幻的泡影。只有上床是实在的,实在的可以大展报复,可以翻云覆雨,可以龙腾虎跃,可以不顾切,可以倾情占有。

王清华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因为在他的心里还装着三个女孩:仇子颖枣花和严秘书。

“你是不是心里还装着别人?”兰镇长多聪明,眼就从王清华的眼神中看出来了。

王清华没有掩饰,点了点头。

“那你是爱我多点,还是爱他们多点?”兰镇长想知道自己在王清华心目中的地位。这个虽然不是很重要,但能决定男人愿意放弃谁,留下谁。留到最后才是胜利者。

“我很讨厌中国的夫妻制。”

王清华没有直接回答,用自己个观点表达了四个女孩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都很重要,个也不愿意放弃。

枣花温柔娴静听话,仇子颖纯洁漂亮,严秘书有文化有修养,兰镇长风马蚤性感有背景,如果能把这个四个女孩融为个,那定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孩。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只能退而求其次。

兰镇长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把王清华的脖子搂的更紧了。这是种依赖,是女孩所谓的爱。

交织和融合是美丽的,是快感的,是舒畅的,是痛快的,是淋漓尽致的。但把握却很难,很难,难的让你无法下手,难的让你不敢下手,难的让你下手后,立马会感到手足无措。也许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反正王清华选择了沉默。事实上沉默也是种玩,是种另类的玩,是种大隐隐于市的玩。这才是玩的最高境界。

第三十二章斗嘴

星期六大早,严秘书就给王清华打来了电话。王清华的手机铃声不是爵士乐,更不是摇滚乐,而是曲用箫吹出来的很缠绵很优雅的梁祝。梁祝里没有智慧,只有情爱,情爱是人区别于其它任何生物的本质。王清华不同意马克思关于使用工具是人区别于其它动物的本质区别的观点。马克思的观点虽然也有定的道理,却太死板,太生硬,不能变通。这种爱好对于个混迹在官场中的人是很危险的,危险的容易让你不思进取,容易堕落。堕落本身没有错,只是混迹在官场就不容许堕落,起码是不允许不思进取。

看到严秘书的电话,王清华很兴奋,心里美滋滋的:看来严秘书对自己或许还有点别的意思。但是王清华错了,不是彻底错了,而是有部分错了。

“喂!”王清华只说了个字,希望能听到严秘书的关心和牵挂。

其实牵挂是不存在的。牵挂是感情的种表现。王清华和严秘书没有感情,起码是没有到了值得牵挂的感情。

“喂!”严秘书也说了个字。

“严秘书吧。”

“王清华吧。”

他们在玩捉迷藏的游戏。好像谁都听用听筒听出了对方的心思。

“是我。有什么事吗?”

“李市长叫我问你声,在清水还能适应吗?”

严秘书是带着市长的指示打的电话,跟严秘人没有任何关系。王清华不禁有些失望。失望的开始没有什么兴趣。

“还行吧。”王清华敷衍。

“听大刘说,你在那儿还被人打了?要不要紧啊?”严秘书的语气淡淡的,谈不上关心不关心,只是所说的语言是关心的语言。

“这句话是不是也代表李市长问的?”王清华狡黠地反问了句。

“半半吧。”严秘书采取了中庸的回答方式。

“什么叫半半?是有你半意思,也有李市长半意思?还是半的半,你只占四分之,或者李市长只占四分之呢?”王清华是学中文的,喜欢玩文字游戏。文字游戏能让他感到种快乐。

“你少贫,要说就说,不说拉倒。我挂电话了。”严秘书下了最后通牒。

“别别别,我说,我说不就是了嘛。发那么大火干嘛?火大伤肝!容易衰老的。”反正是电话里,又见不到人,愿意怎么贫就怎么贫。

“快点说,到底要不要紧?”严秘书的话很生硬,估计有些生气了。生气也是那种娇怒,绝不会是发怒,或者讨厌。要不然电话早挂了,何必喋喋不休地问呢?问就表示关心。

“没事,就是巴掌,本人皮糙肉厚,顶的住。”王清华还在调侃,还是没有正行。在严秘书跟前他不想有正行。这是某种心理在作怪,让他永远感觉,无论自己做错什么,说错什么,严秘书都会原谅自己。

“打了巴掌还不要紧啊?为什么不叫当地派出所办他?”严秘书说的很急切。

“没那个必要,大刘还打人家拳呢。算是给我报了仇吧。”王清华说完,话锋马上转接着道:“你怎么样啊?李市长呢?”

“你到底是问我,还是问李市长?”

“两个都问。你个个说吧。”

“先说哪个?”

别忘了严秘书是北大中文系的才女。也喜欢玩文字游戏。而且玩起来比王清华还要高。

“先说”王清华似有为难。

“谁?”严秘书逼问。

“你!”王清华不容思索,随口答道。随口答问也是答的心里话。王清华虽然很关心李市长,但相对严秘书而言,他还是更想知道些严秘书的近况。

“你不关心李市长,我去李市长那里打你小报告!”严秘书似乎是在报复,王清华刚才对她的调侃。故意吓唬王清华。

王清华不怕严秘书打小报告。李市长没有那么小气。但王清华还是装出副害怕的样子,故意结结巴巴道:“不是,我,你”

“呵呵呵”电话通那边传来严秘书串银铃般的笑声。

王清华相信严秘书不会打自己的小报告,更何况这样的事情也不值得打小报告,但王清华还是要装出副害怕委屈为难的样子。这样做的好处太多了。首先不是王清华不相信严秘书,而是不能太相信。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在想什么呢?更何况李市长和严秘书还有层亲戚关系。

其次私底下说领导的笑话总不是件好事。万领导知道了,心里就是不生气,也会很别扭。

第三,很简单,王清华不是看不穿严秘书的把戏,只是想逗严秘书开心。能让女人开心的男人,才是最值得女人信赖的男人。

两个人又说了通,忽然有人敲门,只好挂了电话。

王清华心里喜滋滋的,感觉特别舒畅。

门开开,办公室尉主任。这些天尉主任对王清华已经变的很客气。估计冯书记已经把事情给尉主任说了。

“尉主任这么早啊。礼拜天也不休息?”尉主人是有家室的人,也不在机关里住。王清华才有此问。

“在家里也是没事干,就出来溜溜,溜着溜着,不知怎么就溜到你这儿来了。看来咱们俩有缘啊。”尉主任笑着说,已经进了门。

“这个房间有点过于简陋了,床也有些破了,窗帘上的尘土也没有打扫,连个像样的柜子都没有。”黄书记边在王清华的房里看,边念叨:“哎呦,这个沙发也太旧了,也没个电脑,年轻人嘛,没电脑怎么行,没电脑不方便办公嘛”

尉主任还在念叨,王清华已经听出了点意思。这是要给自己换家具了,或者干脆就是换房间。

“这样挺好。”王清华客气道。

“哦,对了,上班的时候,有没有给你安家费?”尉主任问。

“俺家费?没有。”王清华自己都不知道,李市长是通过什么渠道让他进入清水镇的,手续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哪儿来的安家费。

“唉,现在对年轻人也太不关心了。刚刚上班安家费怎么能少呢?给——”

安家费应该是市委发的,现在市委没发,尉主任想发牢马蚤,又感觉不能发这样的牢马蚤,只能说个现在,把后面的内容省略掉。

尉主任说着把个信封提了过来,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厚厚的踏,也该有三五千块钱。

“这个我不能要。”王清华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急忙推让。

“这个你必须要。”尉主任口气很坚决。

“为什么呢?”王清华不解。

“这是镇党委政府给你的安家费,你不要,难道装我口袋?”尉主任说完很开心地哈哈笑了两声。

“既然是党委政府的关心,那我就收下了。”

自己银行卡里虽然除了父母给的两千块伙食费之外,还有十三万之多,但那都是别人的贿赂,或者是变相的贿赂,自己暂时还不想动那些钱。万不慎,那些钱就可能给自己招来牢狱之灾。

“王部长是哪儿人呢?”廖主任坐在沙发上问。

“太西的。”

“哦,南边的。家里父母都好吧?”

“好,都好。”

“来市多久了?”

“没多长时间。”王清华略微停顿了下道。

不好,王清华偷视眼亮阴气的廖主任,马上警惕起来。这家伙是在探听自己的出身,探听自己的家底儿。这家伙也是个好事之徒,但比老胡精明多了。老胡问的很直接,很明朗,副你爱说不说,说了也跟我没关系的架势。这家伙却是在无声无息中打探,是伪装起来的间谍。

“王部长今年有多大年龄了?”尉主任继续自己的问话。

“二十来岁,还小呢。”王清华打哈哈。

“王部长少像,我还以为王部长只有二十二岁,看不出来都二十多岁了。”

王清华笑笑,心里暗想,这里应该没有自己的档案,或者是

第三十三章检查

星期天,兰镇长说市里来了客人,叫王清华块去陪吃饭。王清华本想推,自己好清静清静,看百万\小!说,又想自己刚来乡镇,多接触些面,对自己今后的工作可能会有帮助,就答应了。

地方依然是上次去的饭店,饭店的牌子长久没有换了,只能模糊看见“王羊酒店”四个字。王右边的部分,和羊左边的部分已经看不清了,或许是瑞祥,也可能是别的,这个都不重要了。

请的客人是市民政局的,来检查低保工作,行三人,两男女。其中个男的年龄略微大点,应该是领导,说话很幽默,到了饭店门口,抬头看了下牌子,打趣道:“王羊饭店,好名字。不过我觉得还是改成羊王比较好,最好是山羊王。山羊肉大补。”

说完几个人同时哈哈笑了起来。笑的很含蓄,意思却很丰富。那个女的没笑,脸紧绷绷的,像谁欠了她的钱样。

镇上的民政管理员是个中年人,也是多年的老乡镇了,估计和那位领导也打了几年交道,知道那位领导的嗜好,听了这话,心领神会,看了眼兰镇长。

兰镇长也笑了笑,明白是什么意思,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到底是怎么办,谁都知道。但是兰镇长不能把话说的太明白。兰镇长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告诉民政员:“马主任,去,给领导找俩小姐,记着,挑那干净利索的,有病不好看的不考虑。”这样不行,这样兰镇长就犯错误了。兰镇长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即便是办出事情来你民政办主任也得顶着。我告诉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难道你认为该办的事情就是找小姐。这种逻辑在党内说到哪儿都说不去。这叫责任下压,当然也可以叫权利下放。

进门时,女老板又颠着对肥硕的胸脯要过来说话,兰镇长给马主任递了个眼色。马主任心领神会,过去阻止了。女老板吃了闭门羹,张脸讪讪的,也不好再说什么。

饭桌上,马主任把三位介绍,分别是乔主任刘股长王股长。主任是职务,是大权在握的领导。至于股长就只是个级别了,在政府干三几年,都能混个股级干部。叫股长只不过是为了叫着方便,表示尊重。说白了,其实吊都不是,就是跑腿打杂的。

但跑腿打杂的跑到乡镇里面还是有点分量的。毕竟是市里的同志。大家都比较尊重。

马主任用“酒囊”两个字比喻点也不过分。还没有上菜,先给每人倒了杯,不管别人喝不喝,仰脖子灌了下去。灌完了,又把杯子底儿翻,滴酒不漏,大声道:“先干为敬,你们自便。”他不让大家自便也不行,这里估计只有他的职位低了,他敢让谁喝。喝出问题,给你穿只小鞋,让你走路脚疼。

点菜的时候,乔主任果然点了个香菇炖羊肉。点完又说:“羊肉好,羊肉大补。”好像唯恐马主任没有明白。

饭菜味道虽然般,但也很丰盛。王清华不太喜欢肉食,直没有夹肉,兰镇长就低声对王清华道:“要不你也吃点羊肉?”王清华愕然,知道兰镇长在暗示自己,心中也想那样,却也害怕被套牢,只能装糊涂道:“羊肉膻味太大,吃完了嘴里味道太重。”

兰镇长说:“没事,吃完了嚼个口香糖就没事了。”说着从小坤包里拿出个口香糖塞在王清华手里。

这是逼着老子犯错误,王清华心中暗骂。

个多小时,饭局结束。马主任和刘主任虽然没有喝醉,但也喝的晕晕乎乎的,嘴里哩哩啦啦没完没了,最后发展到要拜把子称兄道弟。

马主任说着说着,忽然看见王清华,就拉住王清华的手,要王清华块去市里洗澡按摩。

王清华还没有说话,兰镇长越俎代庖地阻止了,说:“你们去吧,我下午安排清华还有个事。”

马主任就不好说什么了,说既然这样就算了。

马主任又问乔主任:“今天检查的怎么样?”

乔主任说:“很好,不过好像还有点程序没走完。”

马主任说:“那就走吧。程序走不完就是对党和政府不负责任,就是对乔主任你不负责任。”

乔主任说:“那就走吧。”

乔主任和马主任拉着手在前面走,刘股长和王股长在后面跟着。兰镇长悄悄把个信封塞在王股长手里说:“这是马主任的点小意思,你收着,来趟挺辛苦的,你又不能和他们起玩。就当是你的辛苦费吧。”王股长紧绷的脸马上像开了花,边说“这怎么好意思。”,边已经把信封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这幕当然是在王清华的眼皮子地下完成的。兰镇长不忌讳王清华。可是王清华心里别扭。这算什么事呢?本来是来检查低保的,连村里都没有去,就这样检查了,检查的内容就是吃饭找小姐收黑钱。原来检查可以这样搞。不整治这些分子,老百姓还有法活吗?王清华不禁感慨。

本来兰镇长也不需要来这套,可是现在这种事情已经成了风气。你不来别人就会不高兴。那些想混出点名堂的不高兴还不要紧,因为他们有求于人,他们还巴不得巴结像兰镇长这样的权贵。可那些不思进取的就难对付了。他们不求上进,只想做天和尚敲天钟,敲天钟当然要有天的工钱。你不给工钱,他们难免给你脸色,难免给你找茬。常言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大家只好选择这种办法解决。

车是市里民政局开来的,本来就要回去,再拉个马主任刚刚合适。刘股长开车,王股长坐副驾。乔主任和马主任坐后面。

乔主任给兰镇长招招手,溜烟走了。

今晚的市夜色定很美。

“姐,你痛恨吗?”王清华在路上问兰镇长。

“痛恨,可是光痛恨有什么用呢?现在社会已经形成了这种风气,就是你再清廉正值,只要进这道门,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你身单力薄,无力回天了。”兰镇长语气深长道,好像早就准备好了王清华问这个问题。

“难道就没有个好的整治办法吗?”

“办法很多,但是执行起来却很难。”

“为什么呢?”

“这还用问为什么啊,裙带关系呗。你刚要整治张三,李四就会出来替张三说话。你豁出去连李四也起整治,又会冒出个王麻子。你再狠狠心,把王麻子也捎带上,冯五又会出来给王麻子撑腰。总之这种裙带关系,你整到最后,就会发现,你已经把人得罪完了。该轮到别人整治你了。时间长了,大家就都明白了,为官首先要搂钱,钱搂抱了,往上送,往上爬,爬的越高,就会越安全。”

“我真不信这个邪!”

“我起初也和你样不信这个邪。也是想雄心勃勃地干番。可干的时间越长就会越怕。怕到最后,就只能随大流了。”

“你父亲是不是市委兰书记?”王清华虽然早已经看出来了,但还是想确定下。

“是,”兰镇长略微顿了下接着道:“那又怎么样?市委书记也不能手遮天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慢慢你就会明白的。市很复杂!”兰镇长好像保留了什么没有说。

两人边走边聊,已经到了兰镇长办公室。

“进去坐坐?我的大野心家!”

王清华刚才的问话,被兰镇长调侃了把,被冠之以大野心家的名号。

进去?不进去?不进去?进去?王清华犹豫了几次,又看了眼兰镇长酒后娇美的神态,还是身不由己地迈进了兰镇长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王清华又有几分悔意,心中不免自怨声:这点出息,真是没办法。

不过从兰镇长转身搂住王清华脖子那刻起,王清华的悔意就烟消云散了。

“不要再想那些无聊的问题了,好不好?”兰镇长娇声道。

看来这个女孩真的需要男人的安慰了,眼睛中痴痴的神色和缠绵的神态让王清华多少感觉有种母狼的味道。

“不要这样。我们还是坐下来说会话吧。”王清华话虽然是这样说的,手已经搂住了兰镇长细软的绵腰。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听你的,我今天全听你。”兰镇长在挑逗王清华,

“是吗?”王清华坏笑声。

“讨厌!”兰镇长心领神会。

兰镇长的两条胳膊像两条蛇样在王清华的脖颈缠绕。桃形馒头压在王清华的胸前。红润的双唇喘着粗气,好像要吐出条场场的信子。兰镇长是条蛇,是条千年美女蛇。谁也无法逃脱她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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