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席思
直到在这一刻,我终于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一贯的懒散懈怠…唉…只要我当初认真学学剑术,何至于有今日。
可是,剑斗还在继续,在一层层黑雾之中,席思小姐的身影,幻化如蝴蝶般的虚无飘渺,游刃有余的不断向我攻来,她那縴巧的身影,自带着一层层美女的幻象,浮现在我的四周,一个个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生动,让我辨不出是真是假…
饶是我见识有限,但也可分辩而出,此刻这美人儿所使出的,真是暗黑骑士团的秘技“暗剑技”…
妈的,这么厉害的剑术她也会,我身上连连挂彩,不知不觉间已是浑身浴血…而这女人对我的出手是毫不留情,剑剑深入皮肉…
又斗得片刻,手中长剑也被击落,而且我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站在死亡的边缘…
感觉到那女人明亮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我,而她手中的细剑,直直的指在我的喉头…
唉,到了此刻…求饶也是白搭…唉…
我不由得暗叹∶完了…老子也有今日,真是恶有恶报…
转瞬间,我只有瞑目待死,妈的…可恶…早知道当初多努力努力…多奸几个女人,现在也能死而无憾了…
“死吧…臭贼…”席思对我冷笑,她手腕一抖,长剑只待刺入我咽喉,突然间,却见她縴细的娇躯猛然剧烈的一振,痛哼一声中美人儿身体前倾,踉跄着险些仆倒地上,刺往我的长剑到得中途,也跌落下去。
我大吃一惊,只见席思秀丽的容颜上,瞬间已挂满了痛苦的神色,秀眉微微的簇起,身体颤栗着,回头向后看去…
我心中暗奇,连忙推开几步,凝目看去,只见席思后背之上,此时不偏不倚的插着一根羽箭,而站在席思身后不远处,一个浑身是血的狗人站在当地,他手持十字弩,不断的喘着粗气,喊道∶“…巴…巴蒂先生…我…我来帮你…”他艰难的说着话,他的狗头上一道极长的伤口还在不断彪血…
“德瑞克,是你…”我心中一阵狂喜,原来,德瑞克跌落象背一直未死,而就在刚刚那千钧一发之际,正是这小子发出冷箭,从背后暗算了席思,从而救了我的性命…
“干得好,德瑞克…”我狂喜道,却见德瑞克浑身是伤,发出一箭之后,又已不支倒地…
而此时的席思呢,她被冷箭射中背脊,伤口似乎很深,此刻,她痛得秀脸发白,身体几乎都站立不稳了,仅靠长剑杵地,艰难支援着…
形势瞬时逆转,我虽然浑身是伤,却都不曾伤及筋骨,反倒行动自如,于是得意洋洋,对席思嘲笑道∶“…怎么了…子爵小姐…你很疼么…是谁伤了你…哎呀呀…我真遗憾…”
席思气得半死,方才功败垂成,此刻还被暗算,身受重伤,她暴怒中咬着嘴唇儿,雌吼道∶“…我…我要杀了你…”便执起长剑,不要命似的向我扑来…
我晕…这女人被十字弩射中…她…竟然还有力气出手…不行,老子不跟这疯婆娘玩儿呢,闪人先…
于是我拔腿就跑,已经疯狂的女人在身后蹒跚着穷追不舍,她背上被弩箭射入的创口不断的溢出鲜血,洒了一地…
二人一逃一追,跑啊跑啊,不久脱离战场,竟冲入荒郊野外之中…
我浑身铁甲,兼且身上被席思割了十多道伤口,跑动之间气喘吁吁,伤口上火辣辣的痛,可饶是如此,我仍不得不勉力为之,妈的…这会儿…如果…被身后那个疯女人追上,老子恐怕命不长久…
可是席思呢,她的状况,并不比我好多少…十字弩是一直被教廷禁用的武器,原因在于十字弩装有强力机簧,即使用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手中,也能轻易穿透骑士的铁甲,造成极大的伤害…此刻席思背上中箭,血流不止,更是全凭一己意念苦苦支撑,只想除去我性命,以雪前耻…
好在此刻她行动早不复之前敏捷,脚步蹒跚,加之我奔行之间,不断把身上重甲卸去丢下,身体越来越轻,脚步越来越快,反而将两人间距离越拉越大…
又跑得百余米,突听身后“哇”的一声,回头望去,只见席思吐出一口鲜血,她面如白纸,长剑脱手,娇柔的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啊…好啊…好啊…看情形,这疯蹄子要一命归天了…嘿嘿…哈哈…
我狂喜不已,见席思浑身软弱,已然晕倒在追赶我的来路上,心下大安,随即又有点惋惜,唉…这么一个美女,如此就这么死了,岂非可惜…
于是我静立原地,观察女人伏在地上的身子,良久,确定她已然真的晕去或死去,这才向她行去…其实…我不是胆小,是谨慎…谨慎…嘿嘿…
行近她的身体,却见她背上的护甲早被德瑞克那一箭射穿,箭矢深深入肉,鲜血湿了一身…于是搂起她柔软的身子,只见她呼吸细腻,面色白得直似透明一般,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双目紧闭,留下甚长得睫毛…好美…
我不由得看癡了,于是色心大起…暗想…如此一个美女,死了实在可惜…于是舔了舔嘴唇,大嘴便要吻向她得红唇…
回忆那日在土牢里,席思的唇儿形态何等完美,可偏偏当时,我玩弄她的身体,却不敢染指她的嘴唇,妈的…怕被她咬呗…
此刻,席思的樱唇就在面前,鲜红欲滴,配上她的秀丽的瓜子脸蛋,让我神魂颠倒,于是凑过嘴去,便要吻她…
正在我神魂与授的瞬间,突然,怀中晕死的女人动了,首先她睁开了镜水般的眼楮,恶狠狠的瞪视着我这个仇敌,而接着,她的嘴唇也动了,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而最后,她的手也动了,手中那把锋利的黑玉细剑,在这一瞬间,快捷无伦的直直插往我的咽喉…
在那一瞬间,我愣住了…脑海里闪过一个风驰电掣的念头∶完了,我…中计了…这小表子好狡猾…竟然学着老子装死…
完了…死定了…
就在这一刻,死亡…竟然离我如此之近…
甚至可以感觉到女人刺来的,那锋利的剑刃,离我的咽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看就能杀掉我找个yin魔了,美人儿的眼楮中已然出现了笑意,可是,就在此刻,却见她柳眉一皱,身体痉挛之间,“哇”的一声又吐出大口鲜血,尽数喷在我身上,而刺往我咽喉的那一剑,也嘎然而止,从中途跌落下去了…
想是她连续奔行,此刻手臂用力,牵动了背上的伤口所至吧…
我浑身冷汗,看着怀中的女人喘息了两下,眼神淒迷的望着自己,细声的道∶“…恶…恶贼…杀…杀不了你……”说着,竟然晕去…
所有的事情,发生的那般快,我目瞪口呆,搂着晕去的女人,这才开始庆幸,自己又一次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小命。
草原上的气候,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温顺,夏秋两季,时时会来些阵雨,这种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雨下的时候,雨水犹如瓢泼…
就在我抱着晕死的席思,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阵雨来了…。
一刻钟的时间,阵阵雨簾过后,我们湿透了…
雨水,让我的头脑清醒了些,而怀中的女人气若游丝,危在旦夕,我,到底对她救是不救…
妈的,这个女人如此凶狠,救了她,岂非给我留个祸患…
于是几次想将她抛在野外,任其自生自灭,却就是狠不下心,如此美女,怎能就任她死去…这不是我的原则…
犹豫半晌,我咬了咬牙,暗叹∶罢了…罢了…就救她一命吧,靠…老子真是色迷心窍了…
其时已近黄昏,我搂着席思逐渐发冷的身子,好容易找到一个坡地底下的山洞中,拾些乾柴,烧起篝火…
十月,草原的气温不高,尤其入暮以后,气温更低…
怀中的美女失血过多,兼且浑身湿透,她脸色越发的白,嘴唇开始发黑,浑身冷冷的直打哆嗦…
可怜的美人儿…
我叹了口气,便开始除去她身上的盔甲,还有湿透的衣服,放在篝火旁烘烤,将那黑玉细剑放在篝火上烤得炽热,扶着她的身子,犹豫半晌,我咬着嘴唇,剑割皮肉,将箭矢猛地一记拔出……
妈的,这一箭射得好深,靠,德瑞克这狗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哇啊啊…”本已晕去的女人痛醒过来,她光洁如玉的背上瞬时满是鲜血,我看准时机,已灼热的剑刃相加于伤口,嗤嗤声响中青烟直冒,把女人又痛晕了过去…
一切就绪后,我累个半死,狂喘不已,再看看席思时,她衣物已被我尽数褪去,只剩件贴身小衣,上身已然赤裸,她伏在地上,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背肌,本来何其完美圆润,现在,却带上一道创口…
美腿修长,湿发淩乱,沾水的肌肤在篝火下发出细腻柔软的光泽,双目禁闭,满脸泪痕,这是何等的美貌…
我正欣赏着如此的上天杰作,却见美人儿的身体,轻轻的颤栗起来…
她冷…
此时,我已脱去湿衣,坐在篝火旁边,见她发冷的样儿,心下不忍,便将她的身子搂过来,贴体相拥。
妈的…我干吗要对她那么温柔…她奶奶的…她刚刚还想要老子的性命呢!我暗暗咒骂着,身体,却感受着通过肌肤的接触,从她美丽的身体上传过来的,丰腴而带有弹性的质感…
那日在地牢之中,我对她百般yin亵,她当时手脚被缚,我自不能将她的衣服尽数脱下,呵呵,说道裸陈相对,这还是第一次…
9-10与卿共渡
而此刻,我也得以细细打量她那对圆润的玉兔,白皙的|乳|肉,单咖啡色的圆蓓蕾尖儿,好美的一对胸脯,看着看着…本是欣赏的心情变成爱惜的心情,本是爱惜的心情变成yin荡的心情…我一手轻抚她弹弹的胸脯,把玩了起来…
贴体爱抚,她的身子渐渐发热,鼻息,也渐渐顺畅起来…
她似乎有点低烧…我抚摸着她的额头。
“…嗯…呜呜…爸爸…爸爸…你…你不要再打妈妈了…妈妈…妈妈流了很多血…”睡梦中的女人突然呓语了起来,而且带着哭腔,双手乱舞,在我身上乱抓…,又道∶“爸爸…爸爸,你不要离开我…”
我晕,老子身上本就带着很多伤口,此刻被她抓得剧痛…妈妈得,她上辈子是猫人不成…
接下来,女孩儿呓语不断,时而涕泣,时而乞怨,大都是关于他父亲谢尔。连塔的…听她言语,似乎谢尔在家里经常使用家庭暴力,鞭打自己的妻子,而且,好像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很不关心…
不过,早就听闻齐蒙罗总督谢尔,是个凶残暴力,嗜杀狠毒的屠夫,呵呵,可以想象,作他的女儿,会有怎样一个童年…
唉,她虽贵为总督千金,子爵小姐,却又是一个缺少父爱的可怜女孩儿…
我不禁对她有些怜惜,不过转念一想∶妈的…老子其实还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