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来德听到门响,又听到想弟的说话声。
马上开心的焦急的朝行长家门口看去。
当门吱呀的一响,想弟那五大三粗的身板一走出来,修来德真是乐屁了。
他不好意思探头朝行长家的屋子里看,那屋子里坐满了一屋子的人,他是知道的。
他不想让大家看自己这么落魄的样子,这么无助的眼神,这么难堪的模样。
看到想弟回头朝他笑着,把门关上之后,他嗖的一下子冲到想弟面前。
就好似一个多年,没有看到妈妈的孩子,亲热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紧紧拉着想弟的胳膊。
那一刻里,修来德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哽噎着看着想弟,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修来德感觉盼她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太久了,咋才出来呢。
看到修来德那古怪的表情,想弟皱着眉头瞪着眼睛,朝他脸上不停的扫视着,突然呵呵的大笑起来。
并用手指着他的脸,那眼含着泪的可笑样子问道:
“我说,我说,老弟,你玩啥呢,玩扇情呢,这么大的人了,咋跟孩子似的,我咋看你好象要哭的样子呢?”
想弟说话直,想到啥说啥,根本不考虑对方的感受。
听到想弟这么一说,修来德马上将头转到旁边,飞快的用手擦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笑着说道:
“大姐呀,你是不知道呀,我们现在有多难呀。”
“难,啥难,”
想弟一边说着,一边朝楼下走去。
修来德跟着后面,随后她又装着啥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你不是在镇子里的武装部上班,多好的工作呀,吃黄粮,有休息曰,我们行吗?这么优越的条件你再喊难,那我们没法活了。”
修来德一听,马上紧跟在后面,对想弟说道:
“大姐,那次我们在你家里喝酒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打算在市里开一个药厂,转过天我们就跑到市里来了,最初一切都特别的顺溜。”
想弟一听,头都没有回,慢慢的朝楼下走去,再次问道:
“那不挺好吗?既然开药厂了,你在厂里干呗,你跑到我表哥家里干什么呀,他又不捣腾药材。”
修来德一听差一点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在后面紧跟两步解释道:
“你是不知道呀,谁知干着干道,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困能,现在眼前着就混不下去了,我等在这里,急切的想找行长给我们贷款,解决资金难的问题,很长时间了,一点眉目都没有呀。”
想弟一听,马上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修来德一眼,瞪着眼睛说道:
“你虎呀,那么好的工作你都不喜欢,是不是疯了,还是那根神经出了毛病了。”
一句话把修来德呛的啥话都说不出来了,马上跟着她的身后来到外边。
一走出楼来,想弟停住脚步,瞪着眼睛看着修来德问道:
“你不是说有事跟我说吗,你说吧,想说啥,想让我帮你什么忙,小事可以,大事我可办不了。”
修来德一听,马上朝旁边人少的地方走了几步,想弟也跟着走了过来。
这时修来德苦着脸应求着想弟说道:
“大姐呀,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你也得帮帮忙呀,我和二叔两个人跑到市里来,开了一个药厂,最初计划的很好,谁知道出了岔头,手里的钱全都投进去了,资金一时半时的回不来,让我们一下子陷入了困境。”
想弟站在他面前一点帮情都没有,瞪着眼睛说道:
“磨叽,刚才你不都跟我说了吗?还提他干什么?”
修来德马上陪着笑解释道,
“可咱跟行长不认识呀,一点都说不上话呀,我都苦苦的追着他,央求他一个多月了,人家也不理我呀,行长既然是你的表哥,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你也得帮帮我。”
想弟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看似很认真的想了想,好半天摆了一下头,看着修来德说道:
“你想一想,你都跟着行长磨了一个多月了,他都没有答应呢,这说明人家有难处呢,就算是我出头帮你说情,也是没有用的事呀,你想是不是。”
修来德一听,觉得他说的也有点道理,可他并没有放弃,又应求道:
“大姐,我知道你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帮忙你就帮到底好了,你跟行长说一说,试一下,也许会有转机的。”
想弟站在那里晃了晃头,一付特别为难的样子,说道:
“老弟呀,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看到了,我和行长只是亲戚关系,这么大的事情,我说不上话呀。”
修来德一听,马上着急的看着想弟,追问道:
“你和行长家里怎么论上关系的呢。”
修来德想知道,想弟和行长俱休是啥关系,再想想她到底能不能帮上自己这个忙。
想弟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瞪着眼睛说道:
咋和你说呢,这话说来可就长了。
要是论起来,应该在我爷爷和他的姐姐还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双双过世,两个人相依为命。
等到姐姐长大了之后,便嫁给了表哥的爷爷过起了曰子。
那时,表哥的爷爷家里生活条件在当时是特别的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