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地也属于地主这一类的人家了。
而我爷爷家里只有她和姐姐在一起生活,条件可就差远了。
另外,当时爷爷的父母亲死的早,爷爷又无以无靠,只好跑到他的姐家里勉强的生存了下来。
后来爷爷自己成了家,便搬出来独自生活了。
从那之后,我们两家辈辈相处的都特别的好,每到年节啥的都不忘了走动,一直保持这么多年的关系。
前些年,因为文革时表哥家里因为是地主成份,很快就被打倒了。
他们家道也落魄了下来,可表哥的父亲是一个有远见的人。
在家里条件特别困难的情况下,还是咬着牙让自己的孩子读书。
这不,我的表哥在当时就是大学生了。
那个年代,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表哥的爷爷家里当时虽然有点钱。
那也是凭着自己的省吃简用,一分一分钱攒下来的,他们家是一个大家族,别看表面上看似很有钱,都特别的节省。
就拿做饭这件事情来说吧,他们几个姊妹都轮着做,每个人做饭的时候,只给三个火柴棍。
你要是不留心,丢失了,或者没有把火点着。
那没有办法,你自己去想办法好了,谁都不帮你。
在吃的方面也是特别节简,可以说,他们的钱是靠着辛苦节简换来的。
另外,他们在村子里对乡里乡亲的也特别好,是本本份的过曰子。
在打倒他们的时候,因为大家对他们没有多大深仇大恨。
这才让表哥有机会去考上大学读书,没有想到他参加了工作之后,犯了点错误,一下子又被下放到农村。
说起这段历史呀,只要一讲起来,虽说我还很小并不记多少事,也都替我表哥心酸。
当时你都不知道呀,他们从来都没有出过那么大的力,吃过那么多的苦,孩子又多。
在随着生产队出工的时候,因为表哥的孩子多,没法只好让大点的孩子,去照顾小点的孩子。
结果可到好,表哥家里的老小春芽,不小心脚踩到火里,被火一下子给烧伤了。
你说这上那去说理去呢,那么天真可爱的孩子,多可惜呀。
想弟转来转去的,一下子转到了春芽身上。
他这是给修来德先打一个预防针,以便再接下来的佼谈之中,让修来德能有一些心里的准备。
修来德站在那里用心的听着,暗道:
他们两家虽然过了两代人了,那也算得上实在的亲戚。
再说了,他们又结常的走动,自然关系密切。
就自己这些事,想弟要是帮忙的话,应该能说上话。
当想弟说到这里,一停下来的时候,修来德对想弟所讲的这些,并没有往心里去。
在他看来,这些历史问题过去那么久了,我又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关心一下我的问题吧,想到这里,他赶紧应求着她说道:
“想弟呀,你是一个热心肠的人,我是知道的,你看我们现在这种情况,要是搞不来钱,我们的厂子可就彻底的完蛋了。”
说到完蛋的时候,修来德脸上表现出一种很痛苦的样子来,又说道:
“大姐,你想一想,那么大的厂子,我又投了那么多的钱,要说完蛋了,我呢,也就彻底的完蛋了,现在我外边有不少欠债,真要是黄了,我欠的那些钱,怕的是这辈子的过资也还不上了。”
为了表示自己说的完全是真的,他眼里都含着泪水了,又低声说道:
“你行行好,帮帮忙,跟行长透透话,佼佼底,说明一下我们的情况,我们其实是很有实力的,只是一时的资金周转不开,要是他能帮忙,贷给我们点钱,让我们盘活起来,让行长放心,贷的那点钱,我们很快就能还上。”
说到这里,修来德拿出极大的信心,向想弟表白道:
“大姐,你要是不相信,你今天啥事都别干了,跟我到厂里去一趟怎么样?到了那里,你就会看到,我说的没有半句的谎言,要不是能借到的都借到了,碧的实在没有退路,不然我怎么可能那么厚着脸皮,紧跟着行长呢。”
想弟看他那急切的样子,瞪眼睛朝修来德看着,看他一说完,马上说道:
“好呀,我可以跟你到厂子里看一眼,看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的,不,来德丑话我可说前面了,能不能帮上这个忙,那可说不准,你的抵压手续不全的话,我表哥怕的是也帮不上啥都忙的,刚才我进屋子里的时候,表哥好象这么说了一嘴,我呢,对你们这些事情,一点都不懂,所以也就没有往心里去,也没问。”
想弟说的一付很轻松的样子,把修来德可给急坏了,赶紧再次央求着修来德说道:
“大姐呀,你可万万不要这么说,我们啥样了,这件事情现在我看出来了,全都指望你了,你到我们厂里转一圈之后,回去把我们厂里的情况跟行长说一下,让他知道,我们厂子可不是一个虚名,人员方面,药方的药力方面,那都是很有实力和展空的,不然,你想一想,我怎么可能把那么好的优越工作条件扔下了,跑干药厂呢。”
“好吧,”
想弟带着一付很难为情的样子,看着修来德说道:
“那我可到你们厂里转一圈,看看俱休情况,然后回去跟我表哥说一下,看他啥意思。”
“好,太好了,我就这个意思,”
修来德正等着她这句话呢,看他答应了,急忙在前边领路,准备朝着他们厂子走去。
那料到想弟并没有走,而是站在那里歪着头看着修来德。
这个动作一下子把修来德搞愣了,他走了几步看想弟没有跟上来,并显出一付怪样子。
他不解起来,瞪着眼睛朝她看着,不好意思的问道:
“怎么了,还有别的事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