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若觉得头晕乎乎的,不知是酒婧的作用还是还是由于将自己过深地代人到陈医生的回忆之中,以至于电话响起都没有听到。
“电话。”陈医生还在吃,他用筷子指指她的电话。
“哦。”她拿起电话,里面传来好像抽烟过度导致嗓音十分沙哑的男人的声音:“你是秦宛若吗?”语气粗暴无礼。
“是我。你是谁?”她问。、
“我是谁不重要。你爸爸现在在我们手中。”
她心中一惊,有点困惑怎么自己好像把这件事几乎都忘了,还是在内心里压根就不相信真的会生。她觉得不宜当着陈医生的面打这通电话,于是,她指指手机,又指指门外。陈医生心领神会,用筷子朝门的方向指了指,然后又喝了一口酒。
她移步门外,对着电话说:“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你懂吧?”男人说。
“我爸怎么了?”她问。
“他欠我们很多钱,一直拖着不还,很长时间了,所以—”。
“他怎么会欠你们钱呢?”她十分不解,如果借钱的话,家里的经济状况应该不至于那么窘迫。
“这你他妈要问你那个酒鬼爸爸去。”男人有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