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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疑王爷冷面妃第20部分阅读(2 / 2)

圆圆从袖中抽出一封信來,递给她:“是凰儿临走前写的。我想,你应该能够看得明白吧。”

“我尽力,不过不敢保证。”官采樾展开信纸看了一会儿,然后眼神突然变得很惊恐。

“怎么了吗?”圆圆皱起眉,“有什么值得恐怖的?”

“堇凌鹏?”官采樾的神色依旧保持着惊恐,“你和他怎么会有关系?”

“怎么?”圆圆问道,“你认识他吗?”

官采樾点点头,表情凝重地盯着那封信,一言不发,气氛严肃得有些诡异。

“这么说凰儿知道一切?”官采樾猛然抬头。

圆圆想了想,点点头:“应该是的。不过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官采樾咬咬牙,暗自握紧了拳头。

然而过了一会儿之后,她松开紧握的拳头,轻呼出一口气,目光重回了冷静。她看着圆圆:“那你呢?为什么会和堇凌鹏扯上关系?”

“他,只是用了点手段威胁我罢了。”圆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那怨恨的眼神倒也不像是装的。

“他怎么威胁你的?”官采樾有些急于求成了,以致于她现在的问话变得十分直接、直白。

圆圆似乎并不想说。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王妃,您就别问了。”圆圆掩面,皱着眉头,“凰儿叫我相信她,而您是她的徒弟,所以我才把事情告诉您。但请见谅圆圆也必须自保,剩下的,无可奉告。但今后圆圆将不再针对王府,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你”官采樾语塞。圆圆这样做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了。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会想着自保,换作是官采樾,她自己应该也会做这样的选择。毕竟,至少王府算是安定了,而且,还有了那么重要的线索。

“罢了,”官采樾摆摆手,“出去吧。”

圆圆轻轻笑了一下:“谢过王妃。”

该问的基本已经问完了。叫包子送圆圆出府,官采樾一个人留在蛊屋里。趴在烛灯柱上的调皮的软体动物摸索着扑灭了屋内唯一的光源,陷入黑暗的屋子就像一整个巨大的黑色谜团。

如果圆圆的这件事涉及到了堇凌鹏,那么不论如何,宋前梓璃是管还是不管,也都和他有关了,脱不开身的。堇凌鹏从最开初的目的,官采樾便是极为清楚的。

“主上,现在的幽兰,还应该叫你主上吗?”官采樾诡谲的笑容在黑暗中展现,又隐沒下去,“既然你注定和我脱不了干系,那么别怪幽兰复仇了。”

为什么沈楹一竟然什么都知道?她到底暗中查了多少?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了解沈楹一和卿枳?但为什么师傅明明将事情知道得那么明白,却还是不肯告诉自己?甚至于连一丁点线索都不肯透露?无数个问題向官采樾涌來,她不知道

官采樾突然想起了沈楹一在身份揭穿的那一晚,所说的话:

,,不要违背事物的发展规律,终有一天你会知道事情的來龙去脉也可以说,这是我一个人所必须要经历的一个劫吧。

一个劫?她打算自己一个人去解决吗?

官采樾倒是宁愿相信这个想法。不管怎么说,也是和她共处二十载的师傅,就算她要害了天下人,官采樾也坚信她不会伤害自己和卿枳的。

而且目前最为严峻的问題便是一直都处于暗中并未旁观或者说一直旁观的堇凌鹏。此人不除,宋前梓璃的天下大计实行起來便极为艰难。

因为官采樾为他办事办得太多,所以很清楚他那套借刀杀人的作风。只是沒有想到,堇凌鹏的手段已经下三滥到了这种地步!是他的魅力减了还是现在人们追求的境界不一样了?

官采樾轻蔑地笑了一声。她真佩服自己在这样严肃的情况下还能开出玩笑來。除了这种轻蔑和仇怨的心情,心中也沒有别的多余的复杂情绪了。

她对于堇凌鹏,剩下的,只有恨!

抖落身上因为亲昵而爬上來的蛊虫,她起身拍拍那条大蟒:“乖孩子,做得真好!”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也要去

官采樾出了蛊屋向议事堂走去,沉思着要怎样告诉宋前梓璃。他现在忙着准备他的大事,本來不该去插手管这件事的,给他说了的话,他一定不会放手不管的。该怎么办呢?

“诶!怎么每次看到你,你都处于这种状态?”何子介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身后,吓了官采樾一大跳。

官采樾拍着胸口转过身去:“你吓死我了!为什么你每次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身后?”

“那不然用什么方式?”何子介斜睨着她,一脸不满,“你们每天都这么忙,都不管我。你知不知道我好无聊啊!”

看着委屈憋屈到有点愤怒的何子介,官采樾不禁笑了出來:“我看,你完全可以直接说‘他’啊何必用‘你们’这个词?”

“咱俩可是这么久都沒见了啊,这么一见面就知道洗刷我?”何子介白了她一眼。

官采樾故作惊讶地说:“我们什么时候好久不见?明明每天都有见好吗?”

“那个不算见面吧”何子介嘟囔着说,“就只是一起吃饭什么的,而且你们竟然把那些公事都带到了饭桌上!我能不郁闷么?”

“这么像个小孩一样?现在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嘛。”

何子介叹了一口气:“哎,不说这个。我说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啊?”

“啊?”官采樾有点沒有明白他的话,还以为他是在批评自己,“我怎么了?”

“就问你出了什么事?”何子介眼中倒是隐隐含着担心,“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说。”

“倒也沒什么事。”官采樾顿了一下,“不过,要保证我们整体的计划能顺利实施。”

“这是自然。”何子介挑挑眉,“难不成,和你现在正在做的事有关?”

官采樾静静地望着他,过了一会儿,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她看见何子介的神色变得又兴奋又激动,而且透露出深深的好奇。在何子介即将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官采樾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记住,此事保密。我是信任你才告诉你的,连梓璃和莫荒烈都不要说他们现在还不能分散太多的精力,明白吗?”

何子介看见了她眼中的认真和严肃,沉默地点了点头。

“不过,有些时候要旁敲侧击地提醒他们自己要小心。”官采樾边说边放开了她捂着何子介的嘴的手。

“我明白。”何子介眨眨眼,“那么我也要去。”

“去干嘛?”

“不知道。”何子介单纯地摇摇头,一脸傻笑的样子看起來实在让人想笑。

官采樾一脸无奈:“祖宗呦!你连去哪里,去干嘛都不知道就要跟着去要犯傻也该有个限度的吧!”

“我才不管呢!”何子介笑得算是一脸精明吧,“反正你应该会有计划的,我不用知道去哪里,也不用知道需要干什么,只要跟着你就好了啊。为了不让我坏事,你总得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的吧!”

官采樾对他竖了大拇指:“何兄这招可实在是高!让小女子好生佩服!不过恕不奉陪,你还是一边自个儿玩去吧!”

说完后官采樾是转身就走。何子介连忙拦着她:“你不让我跟着你吗?为什么啊?我这么积极!很好奇啊”

官采樾转头看着他:“很危险,你不能去。”

“不是有你保护我吗?”何子介嘿嘿地笑,又开始撒娇,“好姐姐你就让我去吧”

何子介真的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潜质,官采樾终于明白莫荒烈为什么每次都被他气得跳脚了,不,是早有体会。

官采樾毫无感彩地看着他抬头冲自己眨巴的水灵灵的眼睛。要不是她免疫力极强,换做别人可是早就妥协了。

“不行。”官采樾说得依旧坚决,“我保护我自己还自顾不暇,还要保护你万一我们都遭遇不测了怎么办?而且我向來习惯了单独作战的。”

“那我会自己保护自己的。”何子介向她担保。

“你怎么保护自己?拿只剑会用吗?还是,你想用什么树枝之类的?别人來攻你能抵挡得住吗?”官采樾嗤笑此看着他,“或是说,你只是认为给他们笑笑,别人就放过你了?”

何子介被说得半天都抬不起头來,良久,他放开抓着官采樾的手,表情也不可爱了,一副受伤却硬作坚强的模样其实看着让人很是心疼

“官采樾,说人,一定要用这样恶毒的话把人批得一无是处吗?”何子介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往回走,“不去便是,我就是沒用。”

官采樾被他这句话唬得愣在原地。刚刚何子介那种受伤失望的眼神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回想方才自己的那句话,的确是太重了,而且狠毒地人身攻击了,带着一种鄙视的味道。如果谁用这话來说自己的话,自己应该会气到立马杀了那人的吧自己当时的表情肯定也是一种趾高气昂的样子吧

好像何子介是真的生气了。

官采樾急忙追了上去:“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啦你知道我嘴巴毒!不要生气啦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何子介面无表情地走,连头也沒有转过一下。

“何子介其实我刚才只是有点激动啦。我知道你会武功,也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官采樾拉住他,一脸急得快哭了的样子,“何子介,你再不理我我就”

何子介终于有了点反应,他转头看着官采樾:“你就怎么样?”

“你现在都理我了,所以我不说。”官采樾傻傻地笑了,和刚刚何子介一样可爱。

“既然都知道我是可以保护自己的,那就让我和你一起?”

“不行。”官采樾还是坚持。

听到这句话,何子介本來都好转了点的脸色又阴了下去。官采樾见状又立马解释:“你的病又还沒有好得透彻,我怎么敢带你去冒险啊,出点事你让莫荒烈怎么办?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不得已搬出了莫荒烈,何子介才慢慢忘了刚刚二人的吵架,慢慢恢复了开始的样子。而且千言万语都敌不过莫荒烈这个名字,何子介已经开动摇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神秘医师

“可是我的病已经都完全好了啊,哪里还有问題?”何子介的声音小了些,气势也沒有那么强了,“才不要管莫荒烈呢!”

“真的么?嗯?”官采樾坏笑地看着何子介,把他的脸都看红了。

何子介红着连瞪了她一眼:“你真讨厌!不去了啦!”

官采樾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她就知道这招是一定有效的,只是何子介的立场太不坚定了吧,一说到莫荒烈他改变决定的速度也太快了点。

“不许笑!有那么好笑么?”何子介不好意思地瞪着她,瞪到最后连他自己都笑了出來。

“你病是怎么好的?”官采樾笑够了就攀着何子介的肩膀,两个人在庭院中慢悠悠地走着。

“不是你给治好的吗?”何子介敲敲她的头,然后以一种酸不拉叽的语气取笑她,“哎呦我说王妃呦!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子介我能被王妃记住简直就是受宠若惊了!”

“去去去,不带你这样伺机报复的啊!”官采樾捶了他一下,“我其实是沒有找到真正医治你的办法的,就是那种十分快速的。我就只能选择了让你喝曼珠沙华。但是这样每天坚持服用的话,最少也要两年才能好个完全。怎么这才近半年,你就已经活蹦乱跳的了?”

“这个嘛”何子介想了一下,“在你们走后,莫荒烈的确是每天都有监督我喝那个药。期间还有一个人來过,然后给我看了病,之后慢慢就好了。但是在你之前那么多人都给我看过病,我就是沒有好转过,所以我就自然地认定是你的功劳啊不过你的确是有功劳的啦。”

“那个人是谁?”官采樾直接忽略掉他赞美的话。

“不知道,问他姓甚名谁他也不肯说。”何子介耸耸肩,“当时还因为不放心他,莫荒烈那个牛脾气,差点把人家给杀了,死活不让他看病。都是那人当场治好一个病患之后,莫荒烈才答应让他看病的。”

官采樾又直接忽略掉他说到莫荒烈时脸上的甜蜜表情:“那知道那个人的任何信息吗?竟然有这么高明的医术,我一定要会会他才行。”

可何子介还是摇头:“什么都不知道。估计只有等有缘再见才能告诉你他是谁了。”

官采樾不免有些失望。

二人花了一个下午到处玩,说了许多话。直到日暮宋前梓璃与莫荒烈从议事堂出來,竟然发现何子介和官采樾竟然在台阶下面站着等他们,不约而同地都笑了。

“今日谈得如何?”宋前梓璃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环着官采樾朝膳厅走。

“和那个圆圆谈了一下,她也承认欲害王府之事了。”

宋前梓璃的怒火烧了起來:“居然是她!她现在人呢?”

“我放她走了啊。”官采樾若无其事地答道。

宋前梓璃听了这句话之后又惊讶起來,但旋即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你是不是接着要告诉我,圆圆是被逼的,是受了威胁,你放她走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官采樾一脸“你猜对了”的表情。宋前梓璃笑了一下:“真的是这样?”

“真的。”官采樾点点头。

“真的?”宋前梓璃又问了一遍,形同虚设的问題,“我就知道是这样的。”

官采樾正想抱怨他又不相信自己,结果宋前梓璃却这样说,不禁笑了出來:“是,你多聪明啊”

“听你这语气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啊?”宋前梓璃凑近她,官采樾的脸上不禁开始红了起來。

“夸你夸你。”官采樾一副“你真讨厌”的样子,用嫌怨的眼神看他。

自动忽略她的眼神和表情,宋前梓璃拉过她:“吃饭,不废话了。”

每晚吃过晚饭后,宋前梓璃与官采樾都是要四处走走,散散步,聊聊天的。这样的活动虽然不太适合他们年轻的生命的样子,但的确是健康的生活方式,也是二人雷打不动的原则。就算是下雨天,二人更是撑着油纸伞于细雨或大雨中漫步,别有一番滋味。

官采樾总觉得心中有种焦灼感,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她时常在自嘲地想,一个人知道的东西多了,未必是件好事,因为知道的东西多了,却往往乱了自己的心思但谁又甘心被蒙在鼓里?

“梓璃,你说咱俩再过段时间,还能这样散步吗?”官采樾的语气不免有些伤感,宋前梓璃自然也是听出來了的。

“为什么不能?”宋前梓璃偏头反问她。

官采樾勉强挤出个微笑,看起來极为苍白无力:“但愿如此吧。”

抬头,看他。映入宋前梓璃眼睛中的官采樾的眼神,十分眷恋。

宋前梓璃的心中也开始有些不舒服。从很早之前,他们便这样十分紧密地将心连在了一起,互相影响了心情,除了彼此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可以,也不可能将他们的这份情毁灭。

他揽过官采樾。这样的动作是十分温暖的。宋前梓璃揽得比平时紧,他想要官采樾感受到此刻他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也是离不开的,让她安心。

“今天怎么了?”他轻声问,语气温柔得可以挤出水來,“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呢?”

“不太清楚,只是突然心生感叹。兴许是看到了这凋弊的冬景吧。”官采樾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你看你,再过段时间就要出征了,我这心头,老是觉得不踏实。”

宋前梓璃笑了出來,原來她担心的是这个问題呢心中的甜蜜感升腾起來。他明白,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有一个人,这样不顾自己地牵挂着他。

“别担心我,我不会出事的。你在哪,我便在哪。”宋前梓璃宽慰她,再指着墙角凌寒独自开的红梅,“正是在这样凋弊的环境中,才有新的生机出现不是吗?傲寒独开的红梅,还有潜伏在地底的草芽,一切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热烈地活动着。”

官采樾目光闪烁,她看着沉稳的宋前梓璃。这个男人正在变得越來越稳重,越來越有担当,也越來越运筹帷幄。

第一百一十七章 流景2

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那次是官采樾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像一个脆弱的小孩子,也是第一次,她依赖着自己,更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自己那种发自内心的痛苦。

这种感觉就像是冷不丁碰到一把锋利的匕首,它在自己眼皮底下以极其快的,自己眼睛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在自己的手掌上留下一道伤及动脉的伤口,那一瞬间,自己沒有任何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就像手掌被划过时瞬间变得毫无血色的伤口两边,那种麻木也只是持续了一瞬,?br />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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