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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美娇娘第2部分阅读(2 / 2)

云儿不想让大家受惊,便立即对他们说:“阿春嫂,你帮我将药草拿回去……男孩们去河边取沙为小乌龟换窝,女孩们去厨房找东西给小黄和小乌龟吃,其他人回去干活,我看今天庄里来了不少人,大家别误了事。”

“是的,少夫人,少爷他们回来了。”在孩子们高兴的跑去干活,其他人也恢复了笑容,纷纷遵嘱离去时,阿春提起篮子告诉她。

“是吗?”云儿听说是少爷回来了,心里不觉有点异样,但她没空想太多。因为那个女人又冲着阿春嫂大叫起来:“阿春,你还没回答我,不许走!”

阿春嫂看着云儿,云儿对她点点头,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好大的胆子!”那女人生气地抽出剑鞘里的剑,转身对着云儿挥出。

“当!”一粒小石头击中剑刃,剑锋偏向了另一侧。

见剑被击开,那女人怒转向右边的树林,见到熟悉的人影,失望地说:“你竟然阻止我!”

云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一个男人正从枝桠低垂的大杉树下走出来。因为那里的浓荫遮蔽了他,因此刚才大家都没有发现他在那里。

“我累了,回去吧!”那男人没有望向云儿,面无表情的对那个女人说。

一听他说累了,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女人突然变得温柔无比。

她收起剑走到男人身边,亲昵地搂着他的腰搀扶着他。

男人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两人亲密无间地往大院走去。

“等一下。”当他们走过云儿身边时,云儿发现那男人似乎是拖着一条腿在走路,于是没有理会那个女人挑衅的目光,只是对着那个男人喊。

男人站住,回过身来扬起眉头看着她。

他的身材高大魁梧,云儿必须仰头才能迎上他的视线。当他们四目交接时,云儿怔住了,她确定没见过他,但是隐约间又觉得他的眼神有点熟悉……

他黝黑的眼眸隐隐透出一种威严,微翘的嘴角又带有一丝顽皮,她被他清澈有神的眸子吸引住了。他很英挺,他的脸就像他的身材一样,是刚强而不柔顺的,他有瘦长的双颊,宽阔的前额,但是他明亮的双眸柔化了脸部刚直的线条,让他看起来不至于太冷峻。

哦,他真是个英俊的男人!他的目光似乎有磁性,紧紧地吸引着云儿,使她的视线无法离开他,并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她为此感到不安。

“你想干什么?”那女人回头恶狠狠地问。

云儿不理她,径自对在阳光下愈显苍白的男人说:“你受伤了?”

男人不说话,但注视着她的眼里闪过一道云儿无暇捕捉到的奇光。

那个女人大声道:“受伤不受伤,关你什么事?”

“住口!”云儿喝斥她。“你若不想让他因流血过多而死的话,就闭嘴!”

云儿强烈的言词彷佛具有某种威慑力量,那个女人不再说话。

见她安静了,云儿低下头二话不说地将男人的长袍拉开,果真看到他大腿处的裤子上沾染了血迹。干涸的与新流出的血交融在一起,呈现出深浅不同的颜色。

最初男人对她如此唐突的动作错愕不已,但随即明白了她的动机,不由佩服她的敏锐和直率,并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查看自己的腿以及怒斥那个女人的神态。

见到血迹,那个聒噪的女人立刻花容失色地惊叫起来。“天啊,这么多血,你不是说伤口不大吗?哎,你干嘛抓住他?”

云儿很厌烦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抬头对她说:“你快去庄里喊人来!”

见那个女人正欲开口想反抗,她厉声命令道:“快去!”

那女人被她无可争辩的口气和凛然的气势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庄里跑去。

“你很凶。”在她们两个女人唇枪舌战时,一直没插手的男人开口说道。他的语气里听不出褒贬,彷佛只是在就事论事。

云儿随口道歉道:“对不起凶了她,我有时候脾气是很不好。”

那男人没说话,只是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令云儿感到很不自在。

“我得先替你止血!”她扶着他,让他慢慢坐在草地上,然后她撩起裙子,撕下一条里衬,将男人的大腿绑住。

她碰触到他滚烫的身体,知道他在发热,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受外伤者最怕的就是伤口感染了。

“你受伤几天了?”她焦虑地问,又用手试试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男人深邃的目光溜过她手腕上的镯子,停留在她的唇上,说:“三天。”

“三天!为什么拖那么久都不治疗呢?”云儿惊讶地咬住了唇。

男人没回答。他觉得彷佛作梦般,难以相信这个美丽的女孩居然就出现在他的眼前!难道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祷,让他再见到、甚至得到她?

震惊与欣喜之余,他情不自禁地举起手来轻抚着她紧咬的唇,低声说:“不要咬……多诱人的唇啊!”突然,一阵晕旋袭来,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云儿被他突兀的举动和赞美弄得面红心跳,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这样摸过她。而他低沉的声音令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就在她心神不宁时,她看见爷爷已经带着人过来了,她连忙跑向他们。

“云儿,子达他们回来了……”郭老爷对她说。

“我知道了。”云儿一边跑一边说:“爷爷,那人受伤了,我去准备药材,叫人将他抬进去,小心不要碰到他的伤口。”

极品美娇娘 第三章

内院二楼与云儿房间相对的是少主人郭子达的房间。当取来药箱的云儿看到伤者被安置在那间房间时,不免有点诧异。可又想以郭家的宅心仁厚、体恤下属的一贯行为来看,主子将房间让给伤患是有可能的,况且那个男人看起来职务也不低。

此刻房里有很多人,那个作弄小乌龟的女人也在,而且叫得最大声。“该死的你们,围在这里干嘛?还不去找大夫?他都快死了……”

她歇斯底里的叫声被云儿冷静的话语打断。“如果你们都出去,让他安静点,他就不会死。”

“又是你这个死丫头,谁要你到这里来?”女人紧紧抱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不让云儿碰他。

“我是大夫,我得检查他的伤。”云儿冷静地看着她说。

“你?大夫?哼,谁信?”她嚣张地说。

“余姑娘,请你让云儿看看!”一声苍老的声音由门口传来,爷爷走了进来。威严的脸上没有了平日嘻笑逗乐的表情。

女人虽不甘愿,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娇嗲地喊了声:“郭老爷--”

老人态度和缓了点,说:“余姑娘,云儿是大夫,你不要再耽搁时间了。”

见老人目光锐利,女人只得放开怀里的男人悻悻然地退开,眼光狠狠地瞪了云儿一眼。“他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我绝饶不了你!”

云儿不理她,只是说:“爷爷,我需要一个帮手。”

“我来!”一个矮小丑陋的男子从爷爷身后走出,主动表示愿帮忙。

一看到他,云儿立即断定他就是爷爷的孙子、自己未来的夫婿郭子达。不由自主地打量着他,觉得他长相虽丑陋,但目光温和,态度诚恳,一看就知道是个可以信赖的男人。只是他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二十七岁的人。

也许是被她专注的目光看得不自在,那男子脸红了,手脚也拘束地不知要摆到哪里。

云儿鼓励地对他微笑,说:“很高兴有你的帮助,子达。”

“子达?我……”矮小男人讶然地看着爷爷,又看看床上躺着,闻言睁开双眼的男人。爷爷连忙捏捏他的肩,男人立刻明白地点点头。

此时,云儿已经回头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发现他因发热而湿润氲氤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除了子达,其他人在爷爷的暗示下都随他一起离开了房间。

云儿在子达的帮助下将那个男人的上衣脱了,先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确定没有后,就用被子盖住他的上身。

尽管发着烧,受伤的男人依然半张着眼睛,注视着云儿的一举一动。偶尔他们的目光相遇,云儿总是给他安抚的一笑,而他始终是莫测高深地看着她。

云儿站起身在药箱里找药,一边对站在床边的男人说:“子达,我需要一个火炉和一盆干净的水。”

他立即走到门口茭代外面的人去准备,然后略带迟疑地对云儿说:“呃……云姑娘,你、你可不可以喊我郭大哥?”

云儿奇怪地抬头看看他,见他满头大汗,神情似乎比躺在床上的伤者还痛苦,心想一定如爷爷说的,他不愿娶妻,所以想与她以兄妹相称。心里不由好笑:婚书都签了,大哥也好,相公也罢,反正自己肯定是要嫁他的,他躲也没有用。

于是她爽快地说:“好,我就叫你郭大哥。”

男人松了口气,说:“这样很好。”

“郭大哥,帮我把他的裤子脱掉!”云儿背对着卧躺在床的男人道。

郭大哥略一踌躇,看了眼床上的男人,还是照做了,但一会儿就迟疑地说:“不行,脱不下来!”

云儿急忙回头,却在看到被脱下一半的裤子时,脸上突然像被火烧了似地滚烫起来。她立即用被子将那裸露在外的男性部位遮盖起来,并瞟了眼床上的男人。

那男人看着她仓惶失措的动作,脸上现出了似笑非笑、难以捉摸的表情,这令云儿更加心绪大乱,她赶紧移开视线。

其实她的心从碰触到他赤裸的身体起,就一直在“怦怦”乱跳。

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她过去也给成年男人看过病、治过伤,也见过赤身捰体的男人,但今天为什么她会有这些奇怪的反应呢?

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很笨拙,而且只要他看着她,她就浑身不自在,对自己也开始没自信。当她与他四目相对,她觉得好像受伤的好像是自己,她晕眩得快要站不住了。而当她的手触碰到他的身体时,她就像是触了电或像是被火灼伤了似地,她的心也随着与他每一次接触而不安地跳动。

“我到底是怎么啦?难道就因为他曾经那样抚摸过自己的唇吗?”她在心里自问着,又坚决反驳道:“不是!他的举动根本毫无意义!”

“唉,一定是他的那个凶悍女人害她如此反常!”

对,就是这个原因!找到了理由后,她努力漠视受伤男人那如火炬般烧在自己脸上的目光,镇定地探视着他的伤口。

“撕开它。”就在她一边努力地平息着自己怦然作响的心跳,一边小心地将裤子的布料从他的伤口上剥离时,一只滚烫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不、不能撕,那样伤口会更加恶化!”云儿看着他,否定了他残忍的建议,并安慰他道:“你放心,我可以除掉这些布料……郭大哥,你能帮我找剪刀或刀子吗?”

“刀?要刀干嘛?”郭大哥问着,顺手从门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把刀递给她。

“谢谢!”云儿感激地说,又解释道:“血水将他的裤子与伤口黏在一起了,我得把它割开。”

云儿跪在床边,小心地把那条她早先用来帮助止血的布条解开,再将浸血的裤子割开,露出了红肿的伤口。

不一会有人将火炉、干净水和毛巾送来了。

当裤子被整个地割开后,云儿又用热毛巾不断地湿润着伤口周围,用刀尖慢慢地挑开黏在伤口上的布块。新的血从伤口不断流出,很快就将毛巾染红。

伤口在大腿外侧靠近臀部的地方,由于已被感染,皮肉溃烂,发出了异味。

云儿用清水将他感染的伤口清洗干净,才发现问题很严重。

洗去手上的血迹,云儿请郭大哥再帮忙换盆水来。

不一会儿,爷爷随着端水的郭大哥一同回来,关切地问:“他伤得怎样?”

“伤势原本不重,可是没有及时处理,已经感染了。”云儿从床边站起来,看到爷爷一脸着急的样子,忙安慰他道:“您别担心,他会好的。”

说着,她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接过郭大哥递来的水,对一直静静睁着眼睛注视着她的伤者说:“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说话,只是深沉的望着她,彷佛在防备或是算计什么似的。

云儿笑了,说:“我总得称呼你什么吧?”

“泉生,他叫泉生。”未等伤者回答,云儿身后的爷爷已经代他回答了。

“哦,泉生,很好听的名字嘛。”云儿对仍半眯着眼睛看着她的伤者柔声说:“以后受伤时,你不能硬拔出箭头,那样会将你的伤口撕得太大,造成很多不必要的流血。现在我要帮你清洗里面,会很痛。来,你服了这药就不会那么痛了。”

“我能忍受。”他声音虚弱地说。

她开玩笑似地说:“不行,等会儿我还要帮你缝合伤口,如果你一直这么盯着我看,我恐怕手会发抖,将来让你留下麻绳一样又粗又丑的伤疤,这样你的女人会来要我的命的!”

她的话令那个叫泉生的男人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云儿赶紧将药丸塞进他嘴里,又将水送到他嘴边,他听话地喝了口水将药丸吞下。

不一会儿,他终于闭上眼睛,昏昏睡去。

云儿让爷爷先去休息,然后将刀放在火炉上消毒烧烤。

看着那张苍白但仍不失英俊的面庞,云儿打心底敬佩他的忍耐力和顽强。他已经受伤发烧多日,居然还能坚持到现在,而在她清理他的伤口过程中,他硬是没哼半声,真是个硬汉!

云儿感叹着举起了火炉上的刀,紧握刀柄,她的手竟有点发抖。

她从来没有用这种方法亲手替伤者疗过伤,但她看见过师傅这么做,想到那烧灼的痛,她有点下不了手,可是他这么大的伤口,感染又这么严重,要救他的命,她就必须这么做。

于是她鼓足勇气大声说:“郭大哥,帮我压住他。”然后用烧红了的刀飞快地往伤口压去。

昏睡中的男人大喊一声,身体剧烈地挣扎颤抖,郭大哥紧紧地抱住他。

一股淡淡的青烟伴着刺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一番剧烈的挣扎后,男人疲惫的再次沉睡了,云儿和郭大哥已是满头大汗。

最后,云儿用绣花针、猪肠线细心地缝合好他的伤口,敷上消炎药,用干净的布将伤口包扎起来。

等做完这一切后,她的双手又酸又痛。她站起来揉揉酸涩的眼睛,将针线一一收好。

走到窗口,望着窗外,讶异的发现已经是新月初起的时候。她将身子靠在坚硬的窗沿,让冷空气刺激她疲惫的神智。

然后她转向郭大哥,第一次注意到他神情中的疲累,于是她不忍地说:“郭大哥,你才从战场上回来,赶紧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了。”

“不,还是你去休息吧,你才是真的累了呢。”郭大哥钦佩地看着她,深为这名看似柔弱的年轻女子勇敢而镇静的作为所折服。

云儿看着那张丑脸上真挚的情感,微笑着说:“别争了,我是医者,病房里面我最大,不信可以去问爷爷。”

于是郭大哥无可奈何地走了。

稍晚,泉生的体温更高了,云儿不断地用毛巾浸透了冷水后,拧干擦抹他的胸口、脖颈和手臂帮助他降温。可是高烧依然退不下来,他开始说胡话,一会儿是大声咒骂,一会儿是温言低语,好在这是内院,只住了爷爷、阿春和自己。

临近黎明前,郭大哥还是被吵醒了,跟在阿春身后进来。

“怎么样?br /><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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