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除灵诈骗事件上开学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班上知道鬼屌秘密已经有林钰静、项彦如、詹乔姗三个女生和赵冠文、蔡秉贤两个男生，还有我们菜鸟教官田采真；照这个进度下去，这学期还没结束前，大概连cnn都会来採访，全世界都会知道我是灵能力者。
“老师，我问你一件事喔。”下课时间，由於我们教室离篮球场很近，即使只有十分钟，大部分男学生还是都会跑去打一场三对三斗牛、甚至练一练投篮也好，加上去福利社买冰、买点心，教室内只有三三两两学生。趁着没什么人，一个女学生鬼鬼祟祟地靠近我。
“吴宥宁，什么事”我抬起头看着这个要发问女学生。
“项彦如说老师鸡鸡有特殊能力是真吗”她掩着嘴娇笑道。
“靠夭啊”马死八婆虽然你前任守护灵项羽为了独占你、害你交不到朋友，但你也没必要在祂一离开后就突然人缘、人品爆发啊；你和吴宥宁交情有好到可以爆这个秘密出来地步吗
我真想冒着被辞退和法办危险，把项彦如抓起来狠狠插她一顿，教训她大嘴巴。尤其是想到她那e罩杯巨乳和稀疏屄毛、粉红色穴缝，光想到她体态，几乎就要让我胯下鬼屌勃起，启动灵能力了。
可惜人缘突然爆发她现在也在篮球场上和男生较量着呢，想到卡位时可以在她那双豪乳揩油，一边肘击大奶一边小钩射，还是左手压着她奶子一边蝴蝶步，跳投完还可以顺便居高临下、俯视她乳沟，阿嘶“老师，您相信吹狗蕾吗”短发吴宥宁把手撑在讲桌，上半身前倾地轻声问道，也露出浅浅事业线，粉红色胸罩里面是勉强称得上b罩杯粉嫩胸部，瓜子脸配上水汪汪大眼睛，称得上微乳美人。
“当然不相信啊，有会计师执照连exceltrue、false都会讲成真帐、假帐，我当然不相信她抹黑啊。”我想到吹狗蕾跳针似地一再抹黑那个因为罹患亚斯伯格氏症，而纯真到几乎白目市长候选人，便不满地道。
“老师我是说真吹狗蕾”吴宥宁跺了一下脚，有点生气地嘟着嘴。
“我们家是农舍，那种在稻田中央透天厝，附近都没住其他人。但是这几天附近野狗群常常吹狗蕾，我怕是不是家里人会遭逢不幸”吴宥宁边说着眼睛竟有点红了。
“你家里有些什么人”我好奇地问。
“爸爸、妈妈、姐姐和我，还有爷爷，奶奶在我国小时就已经过世。”她拿出面纸擦着眼角，带着鼻音道。
“我是听过类似说法啦，狗如果看到灵体，可能会吹狗蕾；如果是看见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这些灵界勾魂使者，等狗群吹完狗蕾，家里也刚好有人阳寿尽了被这些鬼差拘捕而走，那就会误以为好像吹狗蕾是预告有人死亡前兆。”
我虽然具有灵能力，其实也不懂吹狗蕾道理，分不清楚七爷八爷和牛头马面关系。
其实我自己是比较倾向猫狗单纯就是看见和听见频率范围比人类广，像人听觉范围大概在20到20000赫兹之间，如果有人听觉范围超过这范围，可能就被当灵能者或神经病；像有个学生曾经在上课时以手机播放一种听岁过30岁就听不见声音，结果我拿给我以前认识灵能力者听，他们都还是听得见，但是没有灵能力一般人，就真都没察觉我正在播放那些奇特声音。
我想，看得比较广、听得比较远、想得比较多，也许就是灵能力者或神经病之所以不同於一般人原因。
我相信这世界上难以解释现象还有很多，但是我不认为吹狗蕾一定就代表着附近有人即将往生或败选前兆。
不过我拗不过这清纯女学生泪眼汪汪请託，我答应她今天我会去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真是家里有人可能发生意外，提前防范也不算破坏天理循环法则；不过要是真有家人阳寿尽了，我也只能让祂走得顺利，别让邪灵将祂拐骗到错误地方助纣为虐。
我在傍晚放学后，前往吴宥宁家大概观察了一下附近地形，发现农田休耕比率非常地高，似乎是配合政府政策；但也因为这样，本来“灵道”可能就被改变了。
我们现在通行马路当初也是一片荒凉，是祖先一步步踩踏、甚至刻意开垦闢径才变成现在通道，灵界道路也是；人类懂得避开磁场差地方通行，灵体自然也会避开人多、阳气旺盛地方，久而久之也形成既定通道，在空中、在地上，甚至在水里都是。大概是吴宥宁家附近农田都休耕了，缺乏人气，才会造成灵体以往习惯通行道路改变。毕竟祂们跟人类一样也喜欢抄捷径，今天一块农田休耕，本来要绕道、深怕打扰农夫灵体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绕路，本来很少看见灵体猫狗是不是也会因为灵体密集通过而躁动不安事实上那些灵体不一定是冲着你或家人而来。
也好比你被强盗勒索了几十年，今天有个英雄要来拯救你之前，周围仰仗那群强盗鼻息、一样鱼肉乡民小啰喽是不是也会吓得虚张声势，事先疯狂散佈那位英雄谣言、坏话；最好继续让强盗统治，他们才有油水捞。这样一想，就不会对突然密集发生吹狗蕾感到害怕，毕竟英雄是来赶走强盗，不是来打你。
不过要怎么改变灵道咧今天轮值是张筱慈，她说她没遇过这种问题，所以无解。
我想也是，人类趋吉避凶、慢慢开垦出良田，也知道哪边磁场比较差所以做成坟场、垃圾掩埋场等。现在后代不肖子孙往往为了自己利益就随意变地目，让良田荒芜，坟地却迁葬、改建大楼供人居住，这种乖诞事岂是充满智慧老祖宗们想像得到，难怪就连博学张筱慈也没听过改变灵道这样事。
“那怎么办请吴祐宁她们家多多忍耐整天吹狗蕾吗”我实在不想冒险，如果吴宥宁家里真出什么事，我却坐以待毙，什么忙都没帮上，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些这么信任我人不过，吴宥宁真相信鬼屌这种东西吗项彦如是看过所以相信，但吴宥宁没亲眼看过却这么相信我，我真该颁奖给她。
“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在这边观察一阵子，看是不是真灵道改变。”於是张筱慈便很自在地在休耕农田旁边打起坐来，度过入夜前这段时间。
“等等等一下，那我要不要让鬼屌待命啊你有灵视能力我可没有耶，等等我被灵体怎么了怎么办”我有点不安地问。其实她们家三姐妹中，以外表而言，我最喜欢是她；但如果要除灵话，我宁可跟另外一个长舌死八婆、或是大奶冷血杀人狂一起出任务，毕竟张筱慈有时候连看灵体一眼都不敢。
“你现在就要一路硬到晚上，我看不只鬼屌待命，也叫救护车待命好了。”
张筱慈微微睁开眼睛一笑，随即慢慢进入入定状态。
由於这次要解决是超自然现象，我并没有知会吴宥宁家人，不想制造无谓恐慌，我还特地和张筱慈都打扮成农夫农妇；在斗笠底下，其实是20几岁年轻面容。但远远看过去，竟也没人发觉我们异状，於是张筱慈打她坐，我则到处晃晃。
这附近果然有很多野狗，当中有一只中型犬，身型看起来像狼狗混血；身体周围是黄色，愈靠近身体中间黑色愈浓，毛色还蛮漂亮，像是被弃养，并不是一出生就混田里；看牠还算友善，我便跟牠玩了起来。从牠妩媚眼线看起来应该是个女生，趁牠在地上以贵妃躺姿势让我摸小肚肚时候，我确认了一下，果然没错，是个大美女。作者没有要崩坏，请继续往下看。看到我跟那只美女狗狗玩了起来，附近还有十几只野狗也都围了过来，我也尽可能地拍拍牠们、抚摸牠们，尤其是从下巴附近毛毛上上下下搓揉一番，牠们可爽得咧；不时在我身边跳来跳去，不然就是硬要把头钻进我胯下，要藉由嗅闻我味道好记得我是谁。
不过等到入夜，那只美女混血狼狗就不再陪我玩，而是仰头“噢呜”狂啸一声后，往一个方向奔去，那种跑步方式我只在“动物星球频道”看过，有点像猎豹尽全力扑击猎物狂奔。
美女狗狗一走，其他十几只野狗也都跟着跑了过去，不过步伐显然慢上那只混血美女狼狗许多，我这才知道那只美女狗狗居然是大姐头啊
这绝对不单纯，我赶紧向筱慈快步走过去，正打算唤起她，她已经自己先起身了。
“走，我察觉到有不属於这附近灵体接近。”张筱慈拍了拍屁股上草屑，也拿下斗笠和遮面布。已经入夜了，没有必要再假装农妇，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产业道路和田埂间行动。
“灵体还有分属不属於这里喔”我本来就对灵界知识缺乏，顺口问了问。
“当然有，如果是对人畜无害地缚灵，难道我们也要全部超渡祂们吗”
张筱慈笑了笑。我想想也是，她总是认为人界和灵界可以在一定法则内相安无事，没必要也不会随便就要强制人家成佛，其实我很欣赏她看法，欣赏她个性和外表。她个子和胸部虽然都是三姐妹中最小，度量却最大，生活上大小事都没太大意见，只有在除灵方式上会和姐妹们起争执。
“老师老师，你们要出动了喔”吴宥宁开心地从她们家溜了出来，穿着白色t恤、红色运动长裤，兴奋地在我们面前蹦蹦跳跳。
“你怎么知道”才刚要过去看看狗群状况，她就刚好冲出来找我们，难道她一直在观察我们举动。
“我在窗边偷看你们很久啦，项彦如说老师要启动灵能力要搭帐篷”，老师你已经搭好了吗“吴宥宁侧着头小声地道，一点也不害羞，现在高中生都这样，对性认识很早熟。
“呵呵。”我打着哈哈想混过去，张筱慈则掩着嘴娇笑着，也不想想这都是你们姐妹害，害我一天到晚挺着这么丢脸灵能力武器出门趴趴走
“我还没灵视到异状，不过狗狗已经先有动作了。”张筱慈不用介绍自己，大嘴巴项彦如已经把她知道一切都告诉吴宥宁了，所以她很自在地在吴宥宁面前透露关於另一个世界状况。
“那老师咧你需不需要启动灵视能力我来帮你好不好”只见吴宥宁俏皮地把身体往前弯下，从领口露出t恤内b罩杯胸部。
这女学生突如其来举动吓了我一跳，但是该看我一点也没少瞧，只见她胸部虽然不大，在胸罩托高集中之后，形状看起来竟也秀色可餐，肉包子般胸部在尺寸略大了一点粉绿色蕾丝半罩胸罩里面，除了吹弹可破北半球，竟然连鲜嫩乳头也几乎露了出来。
幸好我们是在休耕番茄园里，周围爬满枯死藤蔓棚架遮住了她动作，否则她阿爹阿娘看到这景象不气疯才怪。
在她夸张弯腰动作下，一对白嫩奶子呈现水滴状下垂，搭配上她清秀青春俏皮样貌，我只能说当高中老师真好，不过光是这样就要让鬼屌启动，你当我吃素喔
“蛤老师你好贪心，这样子还不会硬。”眼睛直盯着我平静胯下，发现没有异状后，她便把长运动裤褪下，里面竟然穿着黑色吊带袜，还有粉绿色内裤在月光下，她内衣裤颜色丝毫不因夜色而黯淡，显得淫靡非常。
“噗谁教你穿这样子”我嘴虽然只有口水，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做出吐血动作。天啊，太早熟了吧，小妹妹。
“我有参加cosy社团，知道今天老师要来帮我们家除灵，我特地跟社团大姐姐借”马，跟我说饲个大姐姐是谁，我一定要让她嚐嚐老衲棒子厉害
看着她青涩却俏丽脸蛋，阴毛透过胯下薄薄内裤呈现倒三角形阴暗，我除了瞪大眼睛视奸我女学生，还能怎么样
“过份”眼见我胯下还是没有明显动静，吴宥宁先嘟了一下嘴，然后便正面对我熊抱，我虽然稍微后退了一小步，但是荒芜田野间到处是草丛，我可不想踩到不该踩东西，便没有太大抗拒。
然后我胸腹之间马上感受到她青春有朝气一对软嫩乳房，我老二虽然还没勃起，但由於身高差距，却被她小腹压着；然后她轻轻扭动下半身，像在跳慢舞似地用她略微隆起阴阜磨蹭着，直到她垫着脚尖把我耳朵含进她嘴里，我才终於融化在我学生挑逗之下：“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白衣观世音，出来吧，鬼屌”
“老师让我看看鬼屌”从小腹感觉到我膨胀下半身发出无比热力，吴宥宁兴奋地原地不住跳跃。
不过，即使周围棚架遮掩了我们行迹，我也不可能在这里脱下裤子露出鬼屌。为了奖励这个脑子可能有问题好动女学生，我只拉下拉炼，让她看看佈满青筋、浑身充血成紫色恐怖灵能力兵器一眼。
“酷毙了”她连忙就要伸出小手握住我鬼屌，这次我可不能再任她放肆，看她一副好奇宝宝样子，等一下又不免说要看鬼屌射精样子，帮我打起手枪；要是事件还没解除，宝贵精液就被她打出来，我可要毫无反击能力地被恶灵追着跑了。
“好了，你给我乖乖回屋子内，等我们搞清楚什么状况我再通知你。”我双手推着这个疯狂小妮子，然后便和张筱慈往狗群聚集方向奔去。
马，现在真觉得鬼屌只是听起来很屌，实际上实用性超差；挺着勃起老二跑步固然在那边一甩一甩、“趴搭趴搭”地很不舒服，但是不让它勃起，我又跟瞎子一样看不见灵体，真想杀掉作者结束连载
等到我靠近狗群，我才发现，原来牠们正对着一个翘脚坐在电线桿顶端妙龄少女狂吠。
那个少女穿着我只在cosy活动看过斗蓬装扮，手里却拿着一根超大只镰刀，加上戴着猫耳，不用说我也知道那是cosy成萌系死神装扮。
不过，小妹妹，这里可是台湾啊，你那是哪一国死神啊
咦目前为止也已经帮助这么多灵体成佛，怎么今天才第一次看见死神
张筱慈解释，原来灵界鬼差有限，自行成佛就不用鬼差拘捕，一些年轻、充满怨念、不甘心往生，才需要鬼差拘捕，而且鬼差也不一定每次都能圆满完成任务，才让人间偶有恶灵逃窜。
“筱慈，我们死神哪有那么可爱”我无奈何地看了她一眼。
“不一定喔，关於灵界描述在各个宗教都不一样，其实往生灵体去是同一个地方；至於来带领你是黑白无常、还是牛头马面、甚至是萌系死神，要看你生前信仰；看来这位死神要带走人，脑子里就相信勾魂使者长这样子。”
张筱慈耸耸肩道。
什么这方圆几公里之内只有吴宥宁她们家，会相信死神长这样，不会是宥宁或她姐姐吧我妈啊，我第一个任教班级就有人要让白发人送黑发人，会不会太让人伤感
只见那个萌系死神先对我们笑了笑，表示祂知道我们是灵能力者；再看了看月亮在天上位置，似乎在估算时间，然后就边走边跳地穿墙进入吴宥宁家透天厝
干不管带走是谁，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和双亲都健在我，第一次面临这种生离死别抉择，不管祂带走是谁，我都感到震撼
结果，这并不是美国好莱坞电影，严禁出现小孩子中枪、死掉画面；被死神带走，竟然是我最不想看见那个人，是我才认识一个月，却已经看过她大部分诱人胴体，几分钟前还俏皮地搔首弄姿逼我勃起、现在却不得不香消玉殒吴宥宁只见吴宥宁虽然红颜薄命，却彷彿已经参透世间因果，带着已经觉悟浅浅笑容，乖乖地跟在那个萌系死神身边一步步走着；看见我们诧异不舍眼神，那个死神和吴宥宁又向我们点了个头，便从容地一路往天际飘去。
看见学生往生而几乎软屌我，不想接受她阳寿已尽事实，几乎就要冲动地扑过去做些什么，此时那只美女狗狗大姐头激动地扑到我身上，我顺着她扑击势头才后退没几步，一辆没开车头灯机车便呼啸而过，我跌坐在休耕田地里，狗狗则在狭窄产业道路上为我承受那机车白目一撞
我连忙过去检视狗狗伤势，周围犬只吹狗蕾声音也在此刻达到最响亮高峰
那美女狗狗虽然伤重，舌头却垂在不住喘气、闷哼嘴边，好像露出笑容般地用留恋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即安祥地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也逐渐归於平静。
此时犬只一边吹狗蕾一边又往某处奔去。这次牠们奔跑势头不像刚刚那么疯狂，而是边跑边回头，一副要我跟上样子，我便和张筱慈跟上群犬脚步，直到发现一个休耕农田内以稻草铺成小窝，从路灯下可以发现，里面一只出生不到一个月小黑狗正熟睡着。
那群狗狗现在又突然悲怆地吹起狗蕾，我赶紧把那只小黑狗抱了起来，牠们这才不再悲嚎。
那只小黑狗被我一抱，马上就醒了过来。但是我一把牠抱在胸前，刚享受到温暖安心感觉后，牠便又马上一副想醒着打量我、却又受不了睡魔威力似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想醒又想睡矛盾中，小黑狗竟然在我这陌生人怀中睡了起来
看到牠那么可爱，边睡还边抖着脚，像在作玩耍梦，张筱慈接手把牠抱了过去，仔细端详着牠熟睡可爱脸蛋。
“牠长得好像刚刚那只狗狗。”张筱慈不经意提醒了我，我这才发现牠眼线和毛色都和美女狗狗大姐头一模一样，只是牠是小男生，现在正放肆地躺在张筱慈乳香四溢怀中熟睡着。
看到学生和狗狗往生，瞬间体会到生死无常我已经无能为力，即使鬼屌现在还硬着也不能做些什么，总不能去干死神吧。死神地位就像灵界法警，负责拘提应该到案犯罪嫌疑人，我胆子再大也不敢挑战灵界公权力，我连忙定神和张筱慈诵起“妙法莲华经”中“观世音菩萨普门品”，希望这个调皮学生和那只聪明颇谙人性勇敢狗狗一路好走。
就在吴宥宁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后没多久，犬只吹狗蕾也归於平静。就在此时，张筱慈惊讶地睁大眼睛盯着无边黑暗，我这才发现夜色中浮现两个身影，一位身形高大、穿着白色古代官袍，另一位则矮壮、做黑色系打扮。
一看见这貌似黑白无常打扮，我几乎有点生气地问：“还有谁要死”总不会连筱慈怀中可爱幼犬都要带走吧
“今天生死簿上恶性重大疑犯就只有地上这条狗，本署并未派出其他法警。”
穿着黑色系、身材较矮壮范将军，指着刚往生美女狗狗屍体冷冷地道。
“什么叫恶性重大”看起来这条狗不坏啊，我问范将军道。
“灵性愈高造业愈多，除非脱离三圣界、成就佛道，一律视为疑犯；哺乳类动物让父母劳心劳力最多，一概称为恶性重大；在阳寿终了之时，除非成佛，否则都要回亚洲地检署接受侦讯。”范将军帮美女狗狗灵体上了项圈，以防牠不服拘提而乱跑。
“这条狗因为误食有毒鸡腿，将在22时53分往生，本署已在一周前派鬼差公示送达。”咦现在是22时52分，可是狗狗已经提早在十分钟前就为了救我被撞死了
只见白无常一言不发，只是将手中大大写着“令”字火籤往来时路一挥，美女狗狗灵体瞬间离开刚刚还活蹦乱跳、现在却只能逐渐迈向冰冷躯体，乖乖地跟着祂们走，还吐着舌头回头向我和筱慈怀中小黑狗露出灿烂微笑。
你娘咧你演这场戏该不会只是为了托孤吧你本来就会因为贪吃而枉生，就因为你们这些臭狗看得见灵体，一周前就知道自己迟早要死，遂利用这样情境，设计让我扶养你小孩
我现在心情就像在刘备病褟前被托孤诸葛亮，以自己能力，要取代刘禅建立新王朝还不容易，却被刘备早一步说出“如其不才，君可自取”搞到骑虎难下，只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理论上这条美女狗狗本来就要在今晚往生，张筱慈怀中小黑狗可能也会因为失去母亲而饿死，现在我却因为美女狗狗为我而死愧疚而被迫要扶养牠
唉，看到牠露着憨态熟睡可爱面容，算了，我再穷也养得起一条狗，以后你就担任我勃起前、尚未开启灵视能力时眼线。
“等等您确定今晚这附近没有别哺乳类往生”想起被带走吴宥宁，我惊觉好像出了什么大事。
“阁下再啰唆，我们就以妨害公务办理。”吐着舌头谢将军讲话很不方便，惜字如金祂现在才用火籤指着我，警告我别再妨害祂们执行公权力。
靠那这样吴宥宁是被抓错还是怎样难道是灵界诈欺
有些邪灵会利用刚往生灵体对灵界陌生而拐骗祂们前往错误目地，从此为虎作伥、危害人间，而无法进入轮回，吴宥宁可能就是被邪灵拐走了
趁着鬼屌作用还在，我赶紧灵魂出窍前往吴宥宁房间，发现这小妮子颇爱灵异故事、诡异事件介绍。她书架上摆着玄幻小说，墙上则贴着恐怖片海报，难怪她那么好奇鬼屌秘密。
吴宥宁此时安祥地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床头则放着一本书，书名写着“三分钟学会灵魂出窍”。干，哪个神棍乱出这种书。张筱慈随手翻了一下，发现里面记载了许多真正可以让灵魂离开身体秘诀，只是这些方法通常配合睡眠进行，往往在当事人早上起床瞬间也就消失效力，时间短暂，通常不会造成危害。但是短暂灵魂出窍如果配合邪灵诱拐，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在想吴宥宁是不是其实也是潜在灵能力者；比一般人容易灵魂出窍她，想要以灵魂出窍方式跟在我们身边看我们怎么除灵，却弄巧成拙，把本来只是一只狗狗去世搞成重大事件。
幸好接触过鬼屌力量人虽然不会就此具备灵力，却可以变成侦测灵体反应媒介，虽然范围也不广，大概是人类定义十公里范围，但是台湾也不大，也许现在还来得及找回吴宥宁灵魂，可以赶在她家人发现异状前，让她灵魂回到躯体。於是我趁着吴宥宁刚被拐走不久，开启鬼屌侦测能力，像在学校各地插了眼一样。
林钰静、项彦如、詹乔姗、赵冠文、蔡秉贤和田采真教官现在都成为我侦测器，我也藉由他心通通知他们吴宥宁发生事，大家都热心地表示愿意帮忙。
不过，这些接触过鬼屌力量人所在之处十公里范围内都没有发现异常灵动。
“没关系，家住民雄乡林钰静你往南边去；同样住林钰静家附近项彦如，你往北边；住学校附近，同样在民雄詹乔姗往东、蔡炳贤你往西；竹崎、梅山一带赵冠文往东；正在嘉义市处理学生事件田采真教官往南”我尽可能把搜索范围慢慢扩大，以学校为中心向外搜寻。
“启豪，田采真教官身上有反应林钰静身上也有反应”张筱慈启动和鬼屌内两姐妹浮动连结，大叫道。
我以她们两个分别为圆心画出两个半径十公里圆，在圆面积交集区域内估算吴宥宁现在位置，不过她一直在移动，不容易掌握她准确所在地。
“没关系，我用阳神之术带你阳神过去”张筱慈眼睛闭上，把熟睡中小憨狗轻轻放在我脚边，然后牵着我手让我躺下，双手牵住我手喃喃念起咒语。於是我从来没用过阳神之术便在张筱慈驱动下，让我阳神脱离我肉体和张筱慈一起往大概地点飞去
等到我大概侦测到她们位置，我以传心术向那个萌系死神呛声：“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要什么；如果你要女朋友，我可以告诉你我也没有。但是我有个非常特殊能力，这种能力是我去年不小心被迫获得，专门用来对付像你这样恶灵；如果你马上放走我学生，我就当作没这回事儿；我不会去找你，也不会向城隍爷举报你。但如果你不这么做，那么我会去找你，然后我会找到你，然后我会奸了你”
“固、发、可。”那个萌系死神毫不在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