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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1 / 2)

“学学长你再怎麽对我,都都改变不了什麽。”我极力抗拒著身体的改变,呻吟著喊道,“我我恨你”

我最後吼出的话成功地激怒了他,流连在我身上的爱抚顿时消失,他直起身体,推开贴著他背脊的床单,然後架起了我的双脚。

“看来,你更喜欢粗暴的对待”

只这句话後,他便是将身下昂扬的巨物狠狠顶入了我的体内。

“啊──”

被撕裂的痛感让我尖叫出声,然,我的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学长的爱抚,我承受不起,我怕那会让我竖起的心防因这而变得摇摆不定,我怕我会对他再次产生不该有的期待

学长这样的对待,我才知道我该怎麽反应。

毕竟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过xing事,学长的分身只进去了一半,就卡在半道动不了。

紧致的内壁和其中的高热弄得学长急切的想要更深入,然而试了几次都无法前进分毫。

或许是存了几分感情在里面,他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即使无法进入也强迫著撕裂我的身体,反而停下了动作。

“被那麽许多的男人使用,你的後面还是紧致如处子嘛。”说下这句似是羞辱似是调情的话,他舔了舔嘴唇,手掌往我的臀部拍去。

不至疼痛的力道减弱了我的注意力,紧缩的内壁也由此稍稍放松些许,加之残留在我体内学长用来扩张我後穴的属於我自己的精液的润滑,学长狠狠一挤,便全根没入。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

连根拔出又没入的剧烈抽动,急切到恨不能将我拆吃入腹的狠劲,让我几乎以为他疯了,而我也因他那狂肆的动作而不堪重负,在这场有如凌迟的xing事还未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就被他的攻击弄得冷汗遍布意识模糊。

虽然不想承认,学长这样的对待还是在我伤痕累累的心上划上了一笔。

学长,你何以要伤我至此

昏睡前,我张开嘴动了动,也不知我心头的这声叹息是否泄漏给他听。

就算他听到了又如何,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羞辱罢了。

恍惚之中,我便沈沈的昏了过去。

我却不知,我昏睡了之後,学长便停下了动作,一如第一次,所不同的是,这次他忍著还未纾解完的裕望,解开我手上的手铐,将我紧紧的抱在怀中,脸上的神情如受伤的猎豹。

“恨著我也好,那样就不会只是也许,你等不到亲手宰了我吧。这,就当做是个念想”

囚禁的背後121

淡青色的帐幔里,我静静的躺著,顺滑的丝绸被单下的身体上还烙印著学长留下的赤红痕迹。

头痛欲裂,一只手臂横过额头,遮住刺眼的光亮,我缓缓的醒来,然而全身酸痛却让我不想醒来。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菜香,成功勾起我长久未进食的胃的食欲。

下意识的拿另一只手捂住咕咕直叫的胃,我终於睁开了眼睛。

呈现在我的眼前是陌生的床与陌生的房间,我能够确定的是现在的我定然不在学长设在图书馆地下的办公室。

一旁的枕头上残留著熟悉的气味,那是独属於学长的气味。

我蓦地坐起身来,四下查看,并没有发现学长的踪迹,仔细闻闻,却有菜香从一侧的门中飘进来。

门的背後应该是厨房,而学长,他在厨房吗

我慢慢地拖著身子下床,套上学长摆在床头的衣服,赤著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向厨房挪去,一路上我也把整个房间看了个透彻。

正中央是我刚刚躺过的大床,一侧的床头柜上摆放著一副相框。

相框之中是我与学长的合影,我们的身上皆穿著一身挂有青山高中校牌的天蓝色校服,背景是青山高中宏伟的正门。

彼时,学长即将跨出校门踏上前往大学的路;

彼时,我们相拥在一起,笑得不舍;

彼时,学长优秀而温柔。

我被相框中相拥著二人的笑脸刺激得闭上眼睛,转过脸,却於正对著床的落地镜中,看到一个纤细美豔的丽人。

微肿的双唇,泛著莹润光泽的面颊,偏黄的黑发在阳光中晕出金黄的色彩,历经情事的身体掩藏不住的春情荡漾,敞开的衣领中那段洁白的脖颈上露著显而易见的梅花印记。

我厌恶的抚摸著那暗红色的吻痕,将衣领竖起来,然後转身向飘著菜香的厨房一步不留的靠近。

手刚搭上门把,门却被人往里拉开,猝不及防之下,我一个趔趄便要倒了下去。

“当心”

学长的手臂适时的横过我的腰间,牢牢的将我托住。

顺著他的肩膀看去,他的另一只手此刻正稳稳的端著一只盘子。

盘子中散发的香味勾得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喉咙的吞咽声与肚子里应景的咕叫声让学长轻笑出声,也让我回过神来。

我慌忙推开他的身体,站起身,略显尴尬的盯著地面。

“肚子饿了吧。”他揉揉我头顶的发梢,牵起我的手折回房内,而我也意外的没有推开他。

这诡异而和谐的画面,一直维持到学长站在床边看著我盘坐在床上就著他为我架起的简易小桌子吃完他为我做的饭菜为止。

“少爷,出事了请您快点出来吧”

门外焦急的呼唤打破这融洽的氛围,也让我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被俯下身来的学长拷上镣铐。

“对不起,委屈你了。”简短的道歉後,他快步走向门口。

我想拉扯住他的衣角,最终却没伸出手去,只是那麽平静的看著他越走越远,看著他打开门出去。

最後,我只来得及听到他合上门前说的那句话。

“等我回来。”

呵~他这是,把我软禁起来了

我轻声的呵笑起来。

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这笑声显得尤为的阴森可怕,就连阳光也驱赶不走这份森寒。

囚禁的背後122

“什麽事情让你这麽慌里慌张的”

出了门後,学长拎住通报之人的领子低声斥骂道。

“是是是安”那人惧怕於他如此生气的样子,支支吾吾的吐不出一个字。

“安教父破坏了我们同中东的交易,并要求我们交出郑家的那位。”原本候在门外学长的副手替那人回答了学长的话。

“呵呵~安执吾终於向我们出手了。郑家的那位要是那麽轻易就交得出来,他何必来胁迫我们不过,虽然权势比不过郑家,我们薛氏也不是任捏的软柿子”学长似是自语的叹道,然後,对他的副手命令道,“这次运送货物走与越南的边界,我已经打通好那边的关系,你们只要小心避开安执吾的眼线。安执吾方面,我自己会去交涉。”

“好的。”对方点头应道。

“你下去布置安排吧。”

“是。”

等副手离开之後,学长回身望了眼身後紧闭的房门,便是於电梯门打开之际大步跨入电梯内。

耿绶,不管这路走下去是个什麽结局,我只希望你最终能够不那麽恨我。

此刻,郑家主宅来了一名不速之客,那人正是安执吾。

“啊呀~~~二十年未见,安老您还是这般老当益壮呀”听到佣人禀告有人擅闯,郑伯伯立马下楼,笑著招呼道。

“郑老二,我不是跑来跟你寒暄的快把水灿那个杂种给我交出来”安老头并不卖他面子,拿起拐杖便是指著一路走下楼的郑伯伯,怒气冲冲的命令道。

“他不是跟你那个嫡亲孙女一起死在了南海了吗”郑伯伯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安老头目光一寒,恨声道:“少跟我耍嘴皮子人就在你手里,识相的就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定然逼得你如丧家之犬”

“您这是威胁咯”郑伯伯笑著问了句,也不待安老头回答,便是冷声逐客道,“郑某人乐意奉陪慢走不送”

“你你”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如此轻易交出人来,但是安老头如何也没想到会被对方以如此态度驱赶,他愤怒得恨不得将郑伯伯一拐杖打死,奈何这里毕竟是郑伯伯的地盘,他只能咬牙忍住,放下一句“那就看你本事了”便是愤愤离去。

“父亲,为了耿绶哥哥的父亲,你真的要和安执吾宣战吗”安老头刚跨出门外,郑雨便从楼梯口走出来,问向郑伯伯。

“嗯。”郑伯伯只是轻声的应了声,却是坚定的语气。

“呵呵~或许,我也该做些什麽了。”望著这个自己一直怨恨著的男人,郑雨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已经不是那麽恨他了,反而开始敬佩起他了。

“我先去查看下我们在南仑港仓库的货物,安执吾说不定会对那里下手。”收回心思,郑雨正色道。

“嗯。去吧。我需要离开几天,做些布置,h市的事务这段时间就全权交给你了。”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目送著郑雨离开,郑伯伯随即也下了楼梯。

待得郑伯伯也离开郑家主宅後,原本在书房整理资料的郑雨贴身秘书谢同出现在郑雨原本站著的地方,拿起手机贴在耳边,冷冷地道:“开始执行。”

只是四个字,便是拉开了郑翔为郑雨设下的地狱之门。

囚禁的背後123

“纳兰白受受在哪里”

纳兰白拖著一身的疲惫刚从图书馆地下室出来,便接到了安心的质问电话。

“你不是派了你的保镖贴身保护他吗”顺口反问了句之後,纳兰白这才惊觉,慌忙追问道,“耿绶他出什麽事了”

“我联系不上受受,也没有得到k的反应。”安心有些丧气的回答道。

“你早点结束那边的事情就赶紧回来,我先去找找他。”纳兰白握住有些发抖的手,镇定的说道,然而他心里却是清楚,在如此特殊的时候我失踪,绑架我的人定不简单。

“也只能这样了。必要时,你也联络一下你那边的人帮忙找找看,有些事情摆在阳光下,或许会更加顺利。”

“我了解。我先收线了,你那边当心些。”

“嗯。你也万事当心。”

纳兰白甫一收线,迎面便走来一队人马,正是安老头及其手下。

刹那的惊讶之後,他便明白,能够在这个具有严密防守的学校内堂而皇之的出现,安老头定然是已经解决了学校里埋著的守卫之人。

“纳兰先生,能否与老朽去茶馆喝杯茶”瞧著面前这位年轻人一脸的戒备,安老头和蔼的邀请道。

有了养父的支持,连奕也便不再犹豫的放手去做自己想做也必须做的事情,花了几天的时间终於让他在h市的一个偏远山区找到了寿尽刹──这个他早已经怀疑将我推入海里的凶手。

当他亲自秘密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却见到了另一个人──郑家最大的合作夥伴v国王子塔卡利。

他深知有了这个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暗恋寿尽刹的v国王子在,找寿尽刹算账并不简单,他也只能以旅游为借口与他们短暂接触後,便隐入暗处静观其变,再行对付寿尽刹。

寿尽刹自然清楚连奕如此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应当已经知道了他将我推入海中的事情,连奕才离开,他便对身旁这个不厌其烦纠缠著他的人说道:“如果你能帮我弄垮郑家连家和安心那个老狐狸,让我们寿家坐上龙头这个位置,我就考虑跟你交往。”

与其等著这几个人的发难,还不如找这个傻蛋先解决了他们,不但解决了这些麻烦,或许还能让自己摆脱受制於安执吾的窝囊境地,而这个傻蛋必然不会拒绝。他的心里不无如此算计著。

正如他所料,塔卡利果然满口答应:“好。到时我一定风风光光迎娶你为王妃,而且只娶你一个”他的眼里满是喜悦与坚定。

寿尽刹忍不住嘴角抽搐,颇为厌烦的说道:“不用向我说明你们国家那奇怪的婚姻制度”他的心里则是打定主意耍赖到底,即使会一直被这个人纠缠下去也好过被这个人束缚住自己的一辈子。

寿尽刹口中的奇怪的婚姻制度便是v国的王室享有同任何人结婚的权利,毫无法律限制。而v国,至今还奉行著君权神授的古老信条。

囚禁的背後124

被学长囚禁已经过去了半天,窗外的天色也从明亮转为昏暗,我木然的望著窗外的日起日沈。

期间,我在房间中的一切活动都是在旁人的监视下进行。

除了我在走动中发出的声音和窗外的鸟鸣声,我的周围静的几乎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然而,正当我开始享受我在这个房间中的第二餐饭,也就是今天的晚餐时,门外却响起了嘈杂的争执声。

从声音中依稀能够辨认出那人是郑翔,学长前任的正牌男友。

门外走廊尽头的楼梯中,郑翔被学长的手下拦住了去路。

“我找你们少爷,你们给我让开”被人拦著,郑翔颇为不耐的大声斥责道。

“抱歉,郑少爷,我们少爷他目前并不在家,请明天再来吧。”其中一位手下道。

“或者我们替您联系他,也可。”另一位又道。

“我要是找得到他,我何必来这里他有心避我,他会主动见我吗你们给我让开,他一定在家”郑翔执意要上楼,与堵在楼梯口的几人推搡了起来。

“谁在那吵啊”我并不知道我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但我还是出了声。

原本还在争执著的郑翔在听清楚了我的声音後,不再继续纠缠,只是若有所思的望了会儿楼梯之上通向关著我的房间的走廊,便转身离开了。

不管你是水耿绶还是艾伯特,我都会让薛银仁亲眼见著你是怎麽被我给毁了的

学长别墅的门在他的赌咒中轰然合上。

夜幕已然降临,南仑港却笼罩在一片火海中。

火海之中,郑雨孤身一人与十数名手持刀棍的人搏斗,放眼过去见不到任何一个闲杂人。

“谢同,我那麽信任你,你竟然背叛我”当看清那个把自己逼得如丧家之犬的人时,郑雨眼里只有满满的震惊与愤怒。

“呵呵~大少爷,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人,何谈背叛”谢同笑得一脸纯善,攻向郑雨的招式却招招狠毒,任凭郑雨如何防守进攻,也受了不小的伤。

“该死的说谁派你来对付我的”即使身体已如强弩之末,郑雨还是硬撑著让自己显得不至太过弱势。

“大少爷,事到如今,你还会想不透吗──啊~对了,你好像快不行了吧”谢同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郑雨的身後突然欺上一人一个手刃将他劈晕了过去。

微笑的看著郑雨在自己面前不甘倒下,谢同的脸上终於挂上了冷酷的表情。

“呵呵~大少爷,地牢中的生活希望您能过得愉快。”

当昏迷了的郑雨被手下移走,而南仑港在他的策划下变成一片废墟後,他拿起了电话拨出了一组数字。

“一切妥当。”随即换上的温柔电话的那头郑翔并未看到,即使看到了,他得到的也不过是被狠狠挖苦嘲笑,因而这温柔中却含著浓浓的苦涩。

“知道了。接下来你可以告诉父亲,他的死讯了。”谢同能够听出电话那头郑翔的语气并不愉快。

囚禁的背後125

再次见到学长的时候,他一身的狼狈,跌跌撞撞冲进房间的身上老远就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看到这副模样的他,我的心中无端的涌现不该有的疼惜,人也随之起身迎向他,身上象征被囚禁的镣铐声响并未让我停止步伐。

“小受受,我败了我们薛家几十年的心血都被我毁了”学长将脸压在我的肩膀,闷闷的呢喃,话中声调依稀能够听出哭腔。

如此脆弱的学长,平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惊愕的感受让我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

“安执吾果然够狠也难怪他能下得了手杀害自己的至亲小受受,你为什麽是安执吾的曾外孙呢”

学长的话让我一阵不安,我趔趄的向後退了一步,奈何被他紧紧的搂著腰让我退无可退。

“你你别说话了让你手下给你拿伤药过来吧。你的身上还流著血呢。”我微微的挣扎,企图以离开他的身体来驱赶心中的不安。

“小受受,答应我,无论将来发生什麽事情,都不要承认你就是水耿绶。只有这样,安执吾才不会真正要你命。其他的一切,你要见机行事。”

拉开彼此的距离,学长搭著我的肩膀,一脸的郑重,而我却听不懂他说的每个字。

“学长,你说什麽我听不懂。我们还是先看看你身上的伤吧。”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臂,再次劝道。

“我的伤不碍事。”将自己身上的伤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学长脸上随即换上一副怀念而欣喜的神情,“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发梢,挑起我心中微微的悸动,我尴尬的撇开脸,大声的反驳道:“怎怎麽可能我只是只是”心中慌乱的连句完整的谎言都编不了。

“谢谢。”

突如其来的两个字让我生生的愣住了,眼睛顷刻被雾水蒙住变得迷茫一片。

而对他的怨恨,也似被这两个字冲得无影无踪。

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明了,我对他的爱意并未消逝,而所谓的怨恨反而变得有些可笑。

“学学长”欲说的话被学长堵在了口中,学长的吻温柔而缠绵,好似只是借由这吻来贴合我们彼此。

我亦是沈醉在这吻中,不可自拔。

学长偶现的温柔,无论何时,我都难以抵挡。

这长久的吻让我的身体渐渐情动,渴望被学长拥抱的心情变得强烈而迫切。

从越来越炽热的吻中,我亦能感受到学长的勃发的情热。

於是,接下来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

缠绵的吻一步一步退向床榻的急切,当我的神志稍稍有些清醒的时候,我手上的镣铐被尽数除去,而我身上仅有的那件睡袍也不知何时被学长丢弃在了床下。

从来学长就喜欢用粗暴的方式对待我,这才他却极尽温柔的给予我身上每一处的爱抚,他的手过处他的身体不时触碰到的地方划过一道又一道电流,这舒服的感觉如梦似幻。

一如此刻温柔的学长,伸手去捞,却只抓得住一团虚空。

“我的手在这里呢,傻瓜。”将我高举著的手抓在手中,学长用温柔的笑将我心中的空落驱赶。

我可不就是傻瓜呢,明知道这个人带给我的除了痛苦便是只有痛苦了,我却还是抵挡不住他任何微小的示好。

大概学长就是我的毒品,即使想要多麽的去恨,一旦触碰到便是上了瘾。

“学长,请好好疼爱我吧就算只是片刻欢愉,我也甘之如饴”

我发自内心的吼出声,得到的是学长更为细致的爱抚。

囚禁的背後126

十指的相扣身体的相触湿滑的舌掠过肌肤的粘腻与手指挑起乳尖的酥麻

原来,从学长那里,我除了得到痛苦,也能够如此刻般享受到快乐。

这太过美好的感受让我几乎以为下一刻我便会跌入地狱一般的现实。

幸而学长身上所散发的灼热气息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学长,为什麽为什麽要抱我呢”我轻轻推开他埋在我下腹的头,迷茫的问道。

或许是因为得到了太多,所以才会想要贪心的索取一个自己一直以来都渴求的答案。

他的手伸过来用火热的手掌贴住了我依旧冰冷的脸颊,他的嘴轻轻开启。

“当然是因为喜欢你。”

“喜欢你”我痴痴的重复。

喜欢你

这三个字在我的心中不断漾开,化出一层一层如梦似幻的涟漪。

“三年,我等了三年”

终於让我等来了这句话,就让我把它当做是真的吧

“真是个傻瓜。”学长哧笑一声,故意用指甲刮挑被他另一只手掌包裹著的蘑菇头。

原本就是敏感的所在,被他如此一弄,我只觉得一阵电流划过,却在即将爆发的时候被学长按住了顶端。

“学学长”冰冷的脸腾地便成了煮熟的虾肉,绯红如火。

“哎呀呀~没想到我的小受受敏感如此嘛。”在他的恶劣笑声中,我的身後被塞入了一根手指。

或许是因为白天已经被进入过的缘故,学长略显干燥的手指竟然轻易的便进了去。

“恩唔~”我只得咬住了拳头,不让呻吟泄露出来,免得又被学长笑话了去。

学长并没有看到我这幼稚的举动,而是再次俯下身去将我的分身含在了口中。

“啊哈~不要~学长”舌头的挑逗手掌的套弄,即使口中说著拒绝的话,这甜蜜的折磨还是让我忍不住扭动著腰寻找更为舒适的对待。

“把腿张开些”学长松开口,诱哄著我,手指却再次将我的顶端掐住不让我泻出。

我的思维早已被他手中的分身所支配,思考不了其他,然而我还是顺从的按著身上这个掌控者的话缓缓的将腿张开来。

学长伸出在我後穴中不断扩张的手指,用著灼灼目光盯著我开合的穴口,嬉笑道:“一开一合的,真可爱啊~”

“学长,不不要再戏耍我了啦”学长猥亵的目光下流的话语,直让我羞得找个地洞把我越加绯红的脸埋进去。

“呵呵~”呵笑了声之後,学长一把将我的双腿折向我的胸口,用他柔软的舌头代替了坚硬的手指进入我的体内。

“太太脏了,学长。”素来爱干净的学长,为我口交已经让我感动莫名,现在竟然还用舌来为我扩张後穴,我惊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学长却不顾我的失措,继续用他的舌头舔舐我的内壁,直把我弄得舒爽无比。

柔软的舌头显然比坚硬的手指要更为有效,很快他的舌头就能够轻易的进出我的後穴,而学长也终於再次换上了他的手指。

学长只用他的两根手指在穴口试探著戳入,我的後穴却先发将之吞了进去,学长便不失时机的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虽然较之前两根要稍稍困难些,他的第三根手指勉强的还是进入了我的体内。

“看来我的小受受已经准备好接受我了哦。”伸出手指,学长笑著对我说道。

完全淹没在欲海之中的我再也无力去反驳他的话,只是用渴求的目光望著他。

“呃啊──”

毫无预料的,学长挺腰进入了我的体内。

原始的律动伴随著我被强制压抑的裕望开始在房间中不断升腾,直至我们二人纷纷攀升裕望的顶峰。

然而──

“哎呀呀~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二位了”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我的梦也还没做完,现实却已经破门而入。

谎言127

循声望去,入目的便是门口立著的郑翔,笑中含恨。

我就像个被捉奸在床的背叛者蜷缩在学长怀里瑟瑟发抖。

早料到郑翔会出现在这里,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你来干什麽,郑翔”学长坐起身,怒喝道,虽然是怒喝,学长脸上的神情不知为何在见到他时反而一松。

“薛银仁,你名下的财产两个小时之前可尽归我所有了,我自己的地方我为何不能来”郑翔几步进屋,将手中的文件摔向床上。

纷纷扬扬的文件中一色的收购合同。

“那明明是安执吾”学长急急的道。

“薛家小子,你的父母未教过你不得随意称呼长辈吗”学长的话还未尽,安老头已然拄著他的拐杖一身青灰唐装的出现在门口。

安执吾,我的曾外公。

我鬼使神差的转过身去,想要看清楚那张脸上究竟是什麽神情,是否与那时下令追杀我父母时的神情如出一辙

与我的目光相触之时,安老头脸上明显闪现出厌恶之色。

“哼~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的口中亦是轻蔑的话语。

被自己的亲人所憎恶,我无言以对。

“安先生,请您也讲话尊重些”倒是学长极力维护我。

然而,刚刚涌起的感激之情却被安老头接下来的话浇灭。

“一个即将被你用作交换的人,你还如此假惺惺的维护,老夫真是佩服你啊”

交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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