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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19部分阅读(1 / 2)

告诉任何人,把尸体原模原样地放回去是最明智的选择,否则这事一捅出去,我就会很尴尬,最起码我的立场会变得很让人敏感和怀疑。当时我也是有些懵,于是就顺从了难师傅的意思,然后我和他把尸体给搬回了冷藏库里,只是我思来想去,总觉得这是纸包不住火的事,这么多双眼睛和门禁看着,高主任他们知道是迟早的事,难师傅却安慰我说不用担心,他们不会知道的,而且就像刚刚说的,看到的也好,没看到的也好,无论是员工也好,还是门禁也好,都是不会说出去半个字的。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难师傅说我毕竟才刚来,等我在这赶上一个月,不用太久,我就知道是为什么了。将尸体重新搬回冷藏库的冰柜里放好,难师傅才和我说,黄伟伦给我的提醒是什么我知道吗,我摇摇头说不知道,然后难师傅把他的衣服给拉开,给我看了他的肩膀,我看见他的肩膀上竟然有一个和黄伟伦一模一样的黑色手掌印,我惊讶地看着难师傅,说这是……

难师傅说这就是黄伟伦带来的提醒,黑色的手掌印不是被人从楼上推下去留下的,而是在玩四角游戏的时候被“人”摸过的,他说施虎知道黄伟伦身上有这个手掌印却没说,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也不是要故意瞒着我,而是因为他的肩膀上也有,因为他也玩了那个游戏,我做的那个梦。

我更惊讶,我做的梦难师傅怎么会知道,难师傅说说出来我可能不大会相信,他梦见了这个梦,只是他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梦见的,事后虽然没有和我证实,但是他从马一品那里知道他也做了一样的梦,所以他推测,我们四个人,除掉已经死掉的黄伟伦和那个不明身份的人,我们三个都做了同样的梦。

我说可是我从来没有听施虎提起过,而且我还和他详细说过这个梦。难师傅说施虎之所以绝口不提这件事,是因为他也在害怕。我听见难师傅这样说,问说施虎也会害怕,难师傅却说人心都是肉长的,没人会没有不害怕的时候,只是有些人伪装的好一些,让人觉得他不怕,有人表现的明显一些而已。

难师傅说他也害怕,我问为什么,难师傅说因为这个手掌印,他说这是一个死亡的标记,就像黄伟伦那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地死去了,然后尸体再莫名其妙地从什么楼上跳下去,给一些人提示,给一些人迷惑。

我说这样说来的话施虎也是在害怕这个?可是难师傅却摇了摇头,他说施虎害怕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我。我算是彻底懵了,为什么害怕我,难师傅才让我仔细回忆那个梦,他问我在那个梦里四角游戏的顺序是什么,是谁拍了施虎的肩膀。

我说是我。难师傅才说,活人拍活人是不会留下印记的,就像今晚他拍我那样,可是施虎的肩膀上却留下了印记,施虎已经知道印记代表着什么,所以他害怕的不单单是像他一样无缘无故的死亡,更多的是为什么这种规则到了我身上就开始不起效,所以他真正害怕的其实是不知道我倒底是谁!

我错愕之间,难师傅顺口问了我一句“你想过你倒底是谁吗?”

第八集

第一章 死人

我叫亦杰,今年27岁。

据家里人说我原先本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亦洁,很像个女人名字是不,我也觉得很像,所以直到现在我都搞不明白老爸和老妈怎么给我倒腾出这样一个名字来。还是后来周岁老爸老妈给村里一个地师帮我看八字,那老先生说我是木命却缺水,以后可能会是水尽木枯之命,又问老爸老妈给我取了个什么名字,一听之后老先生就摇头,说这名字不好,于是就把“洁”改成了“杰”,他说汪洋大海,木悬于上,水源无休无止。

其实我挺感谢老先生的,因为名字这么一改,瞬间就爷们儿霸气了,省去了好多被说女人名字的麻烦。当然了,这个姓氏也很别扭,据说姓亦的很少,可是谁管这些呢,名字吗,一个代称而已。

为什么忽然想起说自己的名字,主要是听了难师傅的话之后,我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倒底是谁,原先我不信这些,都以为是封建迷信,现在接触了,忽然开始觉得小时候老妈经常提的改名字这事有趣起来,而且“水尽木枯”那四个字总像是一块阴影一样悬在心上,我第一次开始想我今天遇见的这些事,是否就是在应证当年老先生说的这四个字。

当然也可能是我牵强附会了,总之从殡仪馆值班回来之后,我就觉得心乱如麻,本来熬了一夜应该很困了才是,可是回到家躺在床上,我却根本一点睡意也没有,满脑子都是难师傅和我说的那些话,以及黄伟伦那一张苍白的面孔。

之后我忽然想起了小马,于是就翻出手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自从上次他神神叨叨地走后,好像是有一阵子没有再听见他的音讯了,直到昨晚难师傅忽然又提起,似乎他看似有些不对劲,可是却并没有出什么事。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似乎已经起来了,因为我拨通了之后才想起这时候还早。听他的声音精神头似乎不错,我问他说已经在上班了么,谁知道他说他已经把工作辞掉回老家去了,我觉得有些意外和突然,就问说怎么忽然一声不吭地把工作辞了,小马才说我知道原因的,他现和家里人在一起,家里活动着帮他重新找了一份,也还不错。

既然他没事就好了,我也替他高兴,只是说到这里,我问起他关于那个梦的事,哪知道小马那头的声音就变了,他说他不想再提这些事,让我不要继续问了,我只能这样,之后又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看来小马辞职走人是正确的选择了,在挂了电话之后我也忽然萌生出这样一个念头,可是又想起难师傅、阿婆还是施虎单兰金,都是异口同声的一个说辞,我是逃不掉的,小马他们能逃掉,是因为这事是经由我传染给他们的。

后来我就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只是才睡过去就像是坠入了什么黑暗深渊一样,梦里开场就是无数的火光,我又是处于一片大火之中,只是这片大火却不是烧起来的,而是在镜子里面的,我就莫名地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里面的火光就像是我那晚燃烧的信纸一样,与我在卫生间镜子里看见的火光竟然出奇地相似,更为诡异的场景是,这些火烧着烧着就成了天边的云霞,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置身于其中,只是很快天空就开始又像烧起来了一样,满天都是灰烬,我捂着鼻子在这些灰烬下面跑啊跑,跑啊跑,最后就这样跑着醒了过来。

而且是手舞足蹬地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我看了看电子钟,才十点多,于是我继续睡过去,只是这一次再睡过去,好像要睡着未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走进了房间里,然后推了推我,在我耳边喊我说:“快起来,快起来。”

然后我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就起来了,可这种感觉却是有些飘渺昏暗的,我的直觉隐隐告诉自己说好像自己并没有真的醒过来,因为周围都是昏暗的,眼睛似乎都睁不开一样。我记得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了客厅里,只是喊我起来的那个人却已经彻底没有了踪影,我开了客厅的门,似乎是有什么人要来,我又到饮水机前烧了水准备泡茶,接着我就坐到了沙发上,然后就觉得困,于是靠在了沙发上,竟然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一次睡过去我就置身于了殡仪馆的广场之中,只是诺大的广场上却只有我一个人,大白天的好像所有人都凭空消失了一样,我就在广场上走啊走的,这不知道怎么的,明明是走在广场的,却忽然就跑到了林子里,这是哪里的林子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那种前后都没有路,又开不到边界的林子。

我觉得忽然置身于这样的场景当中有些莫名的阴森,特别是在看到了树后头有具尸体的时候,更是害怕起来。但是在梦里害怕归害怕,我还是到了尸体旁边去看这个人是谁,只是梦里总是有些不合乎常理,我没有看清这尸体倒底是什么样,但是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说这是刘老头的尸体,于是我在梦里就将它当成了刘老头的尸体,还一本正经的报警之类的,可是手机却因为没有信号一直打不通,后来我就想走出林子去喊人,走到一个低洼处我跳下去之后,就像跳入了无底深渊一样醒了过来。

我从沙发上忽然惊醒,心里庆幸这只是个梦,饮水机烧的水早已经开了,我于是才起来泡茶,而且是泡了两杯,都端到了差几前,自己则坐在沙发上,那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古怪,好像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直到我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这个声音逐渐与现实的重合在一起,我才忽然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醒过来的时候刚好听见那个声音的余音,房间里却没有人。

我一时间分不清梦里和现实,意识到刚刚我做了一个梦中梦,而且剧情还有些特别荒诞,就没有去管,这时候已经十二点多,我醒了就没有了睡衣,于是就起了来,到客厅里的时候发现饮水机的水正在烧,我才觉得怪异,因为我不喝饮水机的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从发现里面有骨灰包之后。

我疑惑地走到饮水机前,过去之后才看见在水桶上有一个杯子,杯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我将被子拿掉拿起纸条,上面的字是用铅笔写的,只见上面写着:今晚零点十二楼,你知道在哪里。

看见这张字条,我环视一遍整间屋子,门是好好关着的,屋子里也没有任何被动过的迹象,只是在饮水机旁的桌子上看见一支用了一半的铅笔,我拿起铅笔看了看也没什么,当时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睡着的时候有人来过。

最后因为没有什么发现,加上下午又不用去上班,我就到楼下去走走,顺便你晒下太阳。只是才到楼下就看见物业正在挖树,那树前一阵子还绿葱葱的,这几天忽然就像是死了一样地开始枯,这树叫什么我倒是说不上来,只知道是冬天也不落叶的,所以死的多少有些怪异。

我可能也真的是闲的无聊,于是就在一旁看他们挖树,哪知道这一看还真就看出事来了,因为物业把树挖掉无非就是要重新种上一棵。只是这棵树被挖出来之后,他们好像还挖到了什么东西,而且很快我就看见他们挖出了一个蛇皮口袋来,而且一拖就从树坑里给拖了出来。

蛇皮口袋因为埋在土里久了风化了不少,这么一拉就撕裂烂了,然后我就卡年似乎是一段骨架子从里面哗啦啦地撒了出来。

有个东西呼啦啦就滚了出来,一直到我脚边,却是一颗烂了差不多的人头,头发和半干的皮肉还粘连在骨头上,呈现出一种黑色,而且扑鼻的恶臭。

我于是抬头看着物业挖树的这两个人,他们也惊恐而且面面相觑地看着我,似乎是一时间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接着我才和他们说:“你们好像挖到死人了。”

第二章 尸体

这挖树的这两个物业的确是被吓得不轻啊,当即就离得远远地,然后火速报了警,我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看着蛇皮口袋和散落出来的尸骸,只觉得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警察很快就来了,可能是因为事情是发生在我们小区的缘故,是施虎带队过来的,施虎见我也在,就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说我也不大清楚,还是问那两个物业吧。

在听这两个物业描述整件事的经过的时候,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他们不像是害怕的样子,倒像是激动得兴奋的样子,大约是他们的生活太过于无聊,难得遇见这么精彩难忘的事的缘故,只是我一直都有种沉坠坠的心思,因为这棵树差不多就在我们这栋楼正下面,离了下面的这盏路灯也就四五米的距离,所以在知道这里头装这个死人的时候,我都在怀疑每晚我看见站在路灯下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后来现场拍照,录口供,简单的尸检等等的,都是施虎在指挥负责,因为当时我也在场,所以我也被当成了目击证人,警方也详细询问了我事情的经过,我说的大致和这两个物业差不多,只是前因后果上说的不是那么详细,最近我忙的事情多,说实话也没注意到这棵树为什么会死掉,什么时候开始死掉的。

小区里出了这样的事,特别是警察到了之后很快就围了一圈人,围了不引起恐慌和不必要的猜想,施虎他们尽量快速地完成工作,然后把尸骸带了回去,我们三个证人也被带到了警局去录详细的口供。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做警察真的听不容易的,那尸体虽然已经烂的差不多了,但因为是直接埋在土里头的关系,所以还是半湿的状态,并且散发着股股恶臭,虽然将它拿起来的警员戴了手套,可是抱这种东西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工作职责所在,再为难的事,也不得不做,何况这种事,他们做的太多了,他们说都已经习惯了。

于是我就这样到了警局,又和这两个物业详细录了一遍口供,都一一记录好了,有被叮嘱说回去之后不要随便传播这事,更不要添油加醋等等之类的一些话,我们都应了。警局的人大多数都认识我,而且这边的也就那几个人,所以我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了施虎那里。私下的时候施虎问我当时我看见有什么不一样的景象没有,就像我平时遇到的那样。我知道施虎是什么意思,当时我在旁边一直看着,并没有看见什么异常,于是摇头说没有。

然后施虎说让我跟着过去,我见他的神情好像是有重要的发现,就问说怎么了,他说我看了就知道,于是他带我到了政务室里,拿出一个用口袋装着的手机来,他戴上手套把手机打开,他说手机是和尸体一起埋着的,可是手机的电量却是满格,而且……

说到这里的时候施虎的话忽然戛然而止,而是拨了我的号码,接着把手机屏幕面向我给我看,我看见上面竟然是存了名字的,只是却不是我的名字,而是写着“楼下住户”,然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拿出手机一看,着实吓了一跳,因为上面的号码竟然就是我自己的号码。

也就是说这个被挖出来的人就是每夜站在路灯下看着楼上的那个人,如果这个手机是他的话,那他岂不就是十二楼的住户,难道是李明?施虎说很可能就是他,他说自从李明和柳池搬家之后就完全不知所踪,他们也刻意去调查过,可是都没找到,现在这个可能是一个全新的线索,说不定柳池也已经遭遇了不测。

这是不是太巧了一些,而且我下楼前才在饮水机水桶上看见了那张字条,让我今晚零点去十二楼,可是马上李明的尸体就被挖出来了,这……

施虎却说,从手机上推断他应该是就是李明,只是倒底是不是还要等dna鉴定出来才知道,毕竟尸体已经完全腐烂无法辨认,施虎说这件事很让人意外,而且我又刚好在场,这并不是巧合,只能说是冥冥中有什么指引着我要去见到这个场景,因为我本身就牵涉其中。

后来我就从警局回家了,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腐烂的尸体,又闻了那样腐臭刺鼻的味道,所以一点食欲也没有,回到家反而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我觉得难受就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可是才靠下去就昏睡了过去,而且只是这样的睡过去,竟然又做了梦。

只是这个梦却非常清晰,并且非常真实,直到我醒来的时候,都觉得很不可以,就像是自己毫无知觉下经历的真事一样。

我梦见的是李明夫妇,只是因为我没有见过他们,所以他们的相貌完全是模糊的,只是相貌这种东西在梦里头是完全可以忽略的,因为你会在心里有一种感觉,觉得他们就是这个人,可能他们的相貌或者身体完全是毫不相干的另一个人。反正不管相貌是什么,我心里就告诉自己说他们就是李明夫妇。

我是在小区里遇见他们的,好像是散步就这样遇见的吧,因为经历了白天的事,我看见李明的时候我还问他说他不是死了吗,尸体今天才从树下面挖了出来,怎么又活过来了。于是他们就笑着说可能是产生了误会了什么的,反正梦里头就是那样不合乎常理。之后他们好像邀我去他家坐坐,我就稀里糊涂地到了他们家。

这里的话梦里他们家的布置完全就是按照我家里的布置带入的,这个不去深究,他们给我倒水泡茶,只是到了他家之后我就觉得这个梦开始不对了,在梦里是没什么,可是醒来就觉得很是匪夷所思,因为我记得到了他家之后,他们的样貌就变成了在顶楼水箱里发现的那两个假人,他们就用那样的身体和我交谈,给我倒水等等的,而梦里头我竟然还和他们聊得那么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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