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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阅读(1 / 2)

度也没有刚才的坚决,回过头来又骂李同:“你他奶里个逼,你看你干的啥事,家里有多少钱,早晚也得叫你败光!我日你个娘,我不管了哎哟,我里个娘呀,我不活啦,这日子没法过啦”说着哭着,甩手向屋子里走去,拐拐的。

李长贵对李同他娘说:“你别光站着了,去看着春妮,别做啥傻事。我们老爷们说话,你个妇道人家别在这里了。”

李同他娘怕儿媳妇真的想不开会喝花上吊的,连忙跟着儿媳妇进屋。

李同的脸色直青红不定,眼神闪烁,等到媳妇进了屋,这才低声对我和李长贵说:“二爷爷,大众兄弟,你俩坐下。”又掏出香烟,每人递过来根。

李长贵接过香烟,用没燃完的烟屁股点燃这根,放在嘴里用力吸,吐出烟雾,慢悠悠的说:“小同,这事你想咋处理?你是不愿意拿钱出来,二爷爷也不能硬让你拿,钱是你挣的,不是我挣的,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谁也不能给你要,命也是你自己的,你也知道,小东那孩子,弱,没啥本领,可能不会真的来给你拼命,就来拼命,他也打不过你。你得想想,小东再弱,他也个男人,这是脸面上的事,就算他现在不来找你,以后还得处处和你做对,两句话不合,你俩就得打起来,架没好打,打起架来,不是你打了他,就是他打了你,弄不好,就出人命。”

李同吸着香烟,狠狠的抽了口,说:“我拿出钱来,就没事了?”

李长贵说:“现在是你理亏,你睡了小东家媳妇,他才给你要钱。你要是把钱拿出来,你就不欠他啥了,你在他前面,能挺起腰杆来,他要是真的还翻老帐,你就说,我还给你钱了哩,他就没话说了。用钱堵他的嘴!”

李同又狠狠的抽了口,说:“那以后要是再找我的事,我咋办?”

李长贵说:“只要你拿出钱来,他要是再敢找你的事,从二爷爷这里,也不愿意他的,我揍他!你俩,写上证据,按个手印,画上押,我和大众做中间人,以后,谁也不能再提这事,谁要是先提,谁就理亏,从理上就占不住脚,大家伙也都不向他了。”

李同皱着眉头,说:“小东说要多少钱了没有?”

李长贵伸出根手指头来。

“我操!”李同下子从板凳上站起来,骂道:“他媳妇里个逼是镶金带银的呀,这么贵?不给,不给,要的没谱。”

我在旁边说:“同哥,你可是把人家媳妇睡了。”

李同说:“我睡他媳妇,是他媳妇跑过来让我睡的,我没强逼她。小东这狗日地也不是个东西,前几天你嫂子在后面的大坑里洗澡,他就偷看了,你嫂子对我说的,还叫我去揍他,我没去。我睡他媳妇,他给我要万,他看俺媳妇,我还给他要二万哩。”

我心中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同哥,你这话就不讲道理了,他光是看看春妮嫂子,又没有动手,也没有调戏,嫂子也没吃大亏,你可是实实在在的把人家媳妇睡了,人家小东吃大亏了。”

李长贵也说:“就是,大众说的对,他光是看看你媳妇,这不算,你把他媳妇睡了,这是大事。”

李同说:“看在眼中,挖不出来了,不算不行,也得折成钱。”

我强忍着笑,说:“那你说,折成多少钱?”

李同说:“他给我万,贵,不行。他看俺媳妇了,我就得给他折成九千,你俩就给李东说吧,我就给他千,要就要,不要就扯倒。”想了想,又说:“马里隔壁,他还欠着我五千块哩,这五千块钱,马上就得还给我,操!”

我心说:“什么都明码标价了,真不愧是生意人呀!李东的媳妇被李同睡了,他给李同要万,李同的媳妇洗澡又被李东看了,他反过来要九千。九千,看次女人洗澡,比杨贵妃还贵呀!”

李长贵说:“小同,你还说人家小东哩,你说的才没谱哩,看看你媳妇,你就给人家要九千?小同,这样吧,他还欠着你五千块钱,是不?嗯,二爷爷替你做个主,这五千块钱,就不要了,当是给小东的赔偿费了,小东看你媳妇,就给他折成五千,这总行了吧?”

李同说:“五千块钱,不要了?不行呀,这也太多了。”

我在旁边说:“同哥,不多啦,才五千,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文成和那个谁,那次可是万,点都没少,你才五千,还嫌多?”

李同说:“樊广成是大老板,我就是个小老板,他拿万不心疼,我拿千就心疼了,别说五千了。”

我说:“文成是大老板,万,你是小老板,正好拿五千。同哥,这不是心疼不心疼的事。你想,就算你不同意拿这五千,给去给东哥要钱,他会给你吗?不可能给你呀。”

李同说:“他敢不给我,我弄死他。”

我说:“你去弄死他吧,他还想弄死你哩,你俩就弄个吧,看谁弄死谁。”又放低语气,轻声说:“同哥,你说那话,不是斗气吗?斗起气来,没啥好处。你那钱,也要不回来了,不如就做个顺手人情,给了东哥,也算是赔偿他了,以后,你俩就谁也不谁,见了面,大不了就是不打招呼,各干各的事。”

李同皱着眉头,想了会,抬头看看我,又看看李长贵,说:“二爷爷,大众兄弟,五千,我认了,不要了,要是李同再惹我,我可不给他轻玩。”

李长贵听到李同同意了,也放松下来,但脸色还是很严肃的说:“你先别说狠话了,我去问问人家小东吧,人家还不知道同不同意五千哪,他要是不同意,我就硬压,也得让他同意。”

女富婆 十六

我和李长贵走出李同家,又向李东家走去。

这时侯,李东的媳妇已经知道李东去拉货了,由别人陪同着回家了,陪着她的是个近门嫂子,我和李长贵进来时,那个嫂子在劝小马子。两人坐在院子里,个人坐个小马扎。

李长贵对妇女说:“那个谁,你先回去吃饭吧,会吃过饭,再过来陪小虚家娘说话,现在,我跟大众,对小虚家娘说几句话。”

那个妇女走了,临走又对小马子说了句:“别生气了,会你也吃点饭。”

李长贵在那个妇女刚刚坐过的马扎上坐下来,和颜悦色的对小马子说:“小虚他娘,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是你自己受,小东就那个熊脾气,你跟他这些年了,还不知道他的脾气,他也就是嗷吼阵,过去就算了。”

小马子还气得呼呼直喘。

我是不明白她有什么好气的,也许她是假装生气,表明自己是被冤枉的,但她又实实在在的当众承认和别人相好了,而且很不给李东留面子的说了那句精典之言。也许,个人在做错事的时侯,因为害怕,就自己把自己装成可怜的受害者,时间长,自己就真当自己是受害者了,进入角色了。谎言对自己说百遍,自己也会当成真话了。

小马子把鼻涕把泪,用乡音不改的东北腔说:“二爷爷,你说我咋就这么命苦哪,摊上了这么个窝囊废,熊犊子,别人家的男人吧,都是刷刷的向家弄钱,你说你家小东,他弄到什么钱?这年到头,光在外面瞎混,个人吃饱,就不管我俩娘俩的死活。”

李长贵其实是很讨厌小马子的,因为小马子这话说的,实在不是真话,李东虽然没有什么能耐,但还算是任劳任怨,虽说没挣到什么钱,但也不是好吃懒作的人,在外边跑车不容易,现在车多货少,他也没办法。倒是这个小马子,好吃懒做,年到头,除了庄稼活,啥都不干,整天就是打扮的妖里妖气,招蜂引蝶,满大街发马蚤,就是那点庄稼活,大部分也都是李东趁不出车的时侯干的。小马子自己什么都不干,反而把责任全都推到李东身上,这是很不道德的,这也是李长贵这个庄稼汉所鄙视的,我也鄙视她,但现在不能鄙视,只能在心里鄙视,不能表露在脸上,她自己不要脸,我们也得给她留点脸。

嘿,她自己偷汉子,反倒是偷出理来了!

我在心中佩服小马子倒打耙的本事,表面却很同情的顺着她的口气说:“唉,嫂子,东哥是有不对的地方,但他也是想为这个家好的,现在挣钱难,他也着急呀。咱村子都知道,这些年,嫂子你是不容易呀,东哥在外边跑车,家里地里,全都是你干活,也累得你不轻呀。”

小马子对我这句话,不但没有受之有愧,还好像真的很有功劳似的,说:“看,大众兄弟都知道这些事,那个熊犊头就不知道,还天天说我啥活不干。”

现在我和李长贵,都不能对小马子直截了当的谈她和李同偷情的事,只能把她和男人的茅盾,转化为家庭内部茅盾,绝口不提偷情的事。

李长贵说:“小虚他娘呀,你的功劳,咱们都看在眼里了,这个大家伙都知道。小东这孩子,是二爷爷从小看到大的,大了之后,就到你们东北去了,那些年的情况,二爷爷不了解,他回家这几年吧,也没闲着,慌的挺紧,也是想挣钱,让家里过好。现在,虽说你家没有大富大贵,却也不缺吃缺喝,咱得知足呀小虚家娘,不能跟人家有钱人攀比。”

李长贵这话,软中带硬,硬中有软,在肯定小马子功劳的同时,也指出了小马子的不足,同时暗示出来,这事不能只怪小东个人。

小马子脸色好像红了红,很委屈的说:“二爷爷,你说小东这几年,忙的个啥?前几年从东北来的时侯,还带回来两万块,这几年越过越回去了,不但把两万块钱花光,现在还欠着屁股债。”

李长贵说:“你家从东北回来,不是又翻盖了房子吗,那次还不得花个三万五万的?也不能说小东没挣钱,现在花销大,他挣的钱,也都随挣随花了,你看我家的你三叔,也是年到头的忙,还不是分钱没落下,到现在大孩子都快二十岁了,还没给儿子盖上房子,你们家好歹有个新房子。”

小马子说:“二爷爷,这房子都盖了快十年啦,早过时啦,小虚娶媳妇,不能用啦,还得盖,我家现在没有分钱,指望啥盖?”

李长贵说:“你和小东,都还年轻,小虚才十二三岁,盖上娶媳妇,还得七八年哩,只要你俩好好干,年剩万,七八年,正好有七八万,给小虚盖房子,正好够用。”

小马子说:“我个妇道人家,指望啥挣钱,你家小东吧,又没啥本事,别说年万了,就是两千,也剩不下呀。唉,想到这事,就愁的我睡不着觉。”

小马子也知道自己不对,不敢再向那件事上扯了,所以开始我们家长理短的诉起苦来了,现在,不但不骂小东了,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埋怨的亲昵之情,对李长贵说话,总是说“你家小东”,这是对个近门长辈的尊称和亲昵,不但表情和李长贵是自家人,就是对小东也没有大气了。

小马子不谈那事,李长贵做为个爷爷辈,肯定不能和孙媳妇谈这种男女偷情的事,只当做不知道小马子的事,开始说起小东来,语气中即肯定了小东功绩,又数落了小东的不足。

我在旁边,时不时的插上句,活跃下气氛。

过了不大会儿,气氛就没有刚才的凝重了,没有了火药味,倒像是在拉家常的娓娓细谈。

又过了会,气氛更缓和了,开始变得有说有笑起来,当然,小马子还不好意思笑,笑的是我和李长贵,我们的笑,都是为了能让气氛更轻松,倒不真的开心的大笑。

李长贵看看时侯差不多了,咳嗽了两声。

女富婆 十七

李长贵在咳嗽之前,瞅了我眼,我明白是要说正事了,我知道李长贵感到他是个二爷爷,说这事不合适,就让我这个小叔子来说。

说就说吧,我也咳嗽了两声,先掏出香烟,递给李长贵根,自己又点上根,慢慢抽着,眼睛望着小马子,说:“嫂子,你跟东哥也生活了这些年了,孩子也都十多岁了,不能再闹婚啥的,让别人笑话。再说了,就算你闹了婚,再找个男人,还没有东哥听话哪,对不?闹了婚,你倒是不怕,小虚可就没有亲娘疼了,咱们呀,啥都不为,就是为了孩子。”

小马子说:“就是为了孩子,要不是为了孩子,我天也不跟他过了。”

我说:“是呀,为了孩子,还得过呀。今天这事吧,我想,肯定是个误会,东哥回来,你就给他好好说说,把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了。你呀,也不是我这个当兄弟的说你,你说话有点过了,让东哥在别人面前,下不了台,这事呀,他回来之后,你得给他道歉,你要不道歉,我这个当兄弟的不愿意,我找两个人,把你裤子脱下来,把你屁股。”

小马子哧得声,乐了,说:“大众兄弟呀,你还跟我这个老嫂子开玩笑呀?当心我对小嫣说,叫她让你晚上跪洗衣板。”

我笑着说:“洗衣板?太轻了,你兄弟媳妇罚我,都是叫我跪石子。对了,今天东哥做的也不对,你向他道歉之后,也得罚他给你再跪石子,不能轻饶了他。”

小马子说:“我才不吊理他哩。”

我笑:“不理不行,两口子过日子,床头打架床尾和,夜过去,啥事都没了。嫂子呀,也别说逞强话了,东哥回来,你就先向他说清楚这是个误会,再给他道歉,说你今天的态度不好,然后,再回来罚他,他的态度也不好。总之哪,你俩个,还得好好过,组成个家不容易,要想拆散,太容易了,夫妻关系这个我就不教了,嘿嘿,你比我懂。今天二爷爷在这里,为了你们的事,到现在连饭都没吃,你不为了我这个当兄弟的面子,也得给二爷爷个面子,他老人家偌大的年龄,为你们操心,你不能再跟东哥吵架了。”

小马子早就在心中软化下来,面子还是挺硬气的说:“不是我跟他吵架,是他来找我的事。就算我肯定认输,人家李东不定接受呀。”

我说:“这个你放心,有二爷爷在这里,东哥要是敢先找事,二爷爷揍他。你是不听话,我这个兄弟的,可要揍你呀。”

小马子笑了,很有几分娇媚的瞅着我,不说话。

我对她没兴趣,所以没来电,又说:“东哥要是回来了,你别和他吵架,先把事说透,把关系缓和下来,我和二爷爷到时侯也会过来的。你看这事,中不?”

小马说:“那行,我给二爷爷和你个面子,我不先找事,他要是来找我的事,我可不依。”

我说:“也行,你就当让着他吧,别主动找他的事,他就算说你两句,你先忍下,把事情说明白了,让他知道自己错了,你再狠狠的骂他,劈面揍他都行。”

李长贵直没说话,这时侯也开口了,说:“小虚他娘,你先吃点亏,别和小东般见识,慢慢和他说。到吃晚饭的时侯,我和大众再过来,帮着你骂小东。现在,我俩先回去了,你也快点做饭吧,吃过饭,睡会,下地去除草,我看你家地里,草都荒了,不除不行呀。”

李长贵边说,边从马扎上站起来,我也站起来。

小马子也站起来,对李长贵说:“二爷爷,你看,都是我们不好,又给你老添麻烦了,害得你到现在还没吃饭。你先别走了,就在这里吃吧,大众,你也留下来,在这里吃,家里还有点菜,我给你俩炒炒。”

李长贵说:“不用了,不用了,你二奶奶把饭都做好了,光等我了,这个老婆子,认理,我要不回家吃,她自己不知道吃。”

小马子笑着说:“二奶奶对你真好,二爷爷。”

李长贵语重心长的说:“谁对谁好,都是相互的,我对她好,她当然也就对我好了。夫妻之间,要互疼互爱,老伴老伴,老了才能是个伴呀。说千,道万,还是自家人跟自家人近,别人呀,都是假的。”

小马子听出来李长贵话中有话,脸色红了,好会儿不吱声。

李长贵边说,边向外走。我跟随在李长贵后面,小马子跟随在我后面,送着我们。

送到了大门口,李长贵停下步来,转头对小马子说:“小虚他娘,别送了,你去做饭吧。”

小马子说:“那啥,二爷爷,你和大众兄弟,还是在这里吃吧,现在又不是以前了,家里又不缺吃,我给你俩炒两个菜,你俩喝点。”

我笑着说:“那两个菜,你先炒好了,等东哥回来,你把菜向他面前端,再给他弄瓶二锅头,他就高兴了,高兴,你俩就不生气了,要是你会来事,你再给他揉揉肩膀,说声:相公,你辛苦了,让奴家给你捶捶背吧,要不,给你唱支曲儿。东哥的火气,刷地声,就没影了”

小马子哧哧笑着,捶了我拳,笑骂道:“你个死大众,我的气都被你气跑了,你就会逗我笑。你要不在这里吃饭,就快点滚犊子吧。二爷爷,你走好哟。”

我和李长贵沿着胡同走,开始商量了下。

“大众,小东现在不在,咱俩晚上再过来吧。”

“行,二爷爷,你说咱啥时侯过来?”

“吃过晚饭吧。大众,你过来的时侯,把大队的公章拿过来。”

我笑了,说:“这种事,不能按大队的公章吧?咱们两人做个见证人,就当是公证了,就行了,大队的章,别用了。”

李长贵很认真的说:“那不行,定要盖。”

我心中说:“真是胡闹,这种事也盖大队公章,如果镇上知道了,会把我骂个狗血喷头。”却又不能不答应,只好说:“行,我晚上带过来。”

来到胡同口,我和李长贵分道扬镳,他向东走,我向西走,各自回家。

我还没吃饭哪,吃过饭,我还到镇上,去找我的情人刘镇长哩。

女富婆 十八

回到家后,饭菜早就凉了,儿子在看电视。我又把饭菜重温了遍,匆匆吃过,打发儿子去上学。

收拾好碗筷,我看了看时间,点半了,得睡会再去镇上,昨天晚上,和刘镇长缠绵了夜,没睡好,回来的路上,本来打算睡会的,又和那个魔羯小公主聊了路,又没睡成,回到家里,准备吃过饭就睡的,又遇到了这摊子事,唉,累呀。

我把闹钟设置为个小时,连忙睡觉。谁知道我太劳累了,这觉竟然睡到四点多,才醒过来,闹钟的声音竟然没有吵醒我。

我吃了惊,连忙拿过来手机,看收件箱,果然有刘镇长的几条信息,先几条是怪我还没去镇上,中间两条是说想我了,说我不想她,后面两条,是说知道我可能是太累了,在睡觉,等我醒过来,快点给她回个信息。

我连忙回过去信息:“亲爱的瑰玫,真让你猜中了,我真是累了,睡过头了。唉,我怎么会不想你哪,我在梦里,都是和你在起的。”这句话倒是真的,我刚才睡觉的时侯,梦中全都是刘镇长的身影,还有昨晚的肢体交缠,红唇和呻吟,黑发和喘息,疯狂和缠绵。

刘镇长发过来信息:“小懒猪,现在才睡醒?我也好困呀,我也想睡觉,但是我没有你空闲,我还得工作,你个坏蛋,快我折腾散架了,我现在全身都酸疼。”

我很骄傲的笑了,没有哪句话更能让男人骄傲了。

我发过去信息:“我现在过去找你,你等着我。我过去了,二十分钟以后,你就可以看到我了。”

刘镇长回过来信息:“你慢慢来就行,我下班时间还早着呢。你是想你,但更担心你的安全,我不准你开快车。”

我发过信息:“好,我会安全着陆,平安到达。再见,亲爱的。”

我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匆匆洗了把脸,又回到屋里来,对着镜子,梳好头发,这才满意。

走到院子中,推了摩托车,推到大门口放好,又回身把院门锁上,骑上摩托车,就向县城驶去。

行上公路之后,我就开始小心驾驶了。向北沿着国道行了七八里路,拐上了环城路,沿着环城路又行驶了四五里路,就有个向北拐的路口,只要拐过这个路口,再直走四里路,就是镇政府了。

就在我行驶到环城路向北拐的那个路口时,发生了起车祸,就发生在离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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