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鱼水之欢后,常会使人沉醉在温柔乡的酣眠之中。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皎洁的月光透过半透明的白纱窗廉射进房里,朦胧地洒在床上。经过激情洗礼的我,在疲累和满足参半的梦乡之中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双眼,映入眼廉的便是上半夜刚和自己颠鸾倒凤、享受男女间最高享受的吴月姐。
吴月姐美丽的娇靥上,犹带几分慵懒的满足感,晕红的双颊使我忍不住这秀色可餐的诱惑,凑过头去,一口就狠狠地亲了下去,吻得她在半睡半醒中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一阵热吻之后,只见吴月姐睁开美丽的凤眼,千万缕柔情的目光望了我好一会儿,忽然一双玉臂如蛇般地,又缠上了我的颈项,献上她心甘情愿的热吻,两条红嫩的舌头舐吻着彼此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轻怜蜜意地缠绵了许久。
许久,俩人才从两情相悦的迷离恍淌之境,渐渐清醒过来,我轻笑道:“娘子,你现在已经不是月姐了,今天起你就是吴月娘?”
“月娘?”
吴月姐娇羞的一愣。
我笑着问道:“你以后就是我武松的正室夫人,你当然就是这大观园里的大娘了。”
吴月姐娇羞地点点头:“一围切都听从官人你的吩咐。”
我高兴的说道:“当初这么急着让你决定嫁给我,你是不是有点担心?”
吴月娘点点头,转而又娇羞的道:“的确时间很紧张,不过能够嫁与官人,月娘真是太幸福了,就像做梦一样。”
不经意之间,我的目光扫到吴月姐挺耸的胸部和那双修长无瑕的玉腿上,床上的被子还留着我们上半夜激情狂欢后的余渍。
忍不住心中的欲念,我的魔手悄悄地揉搓着吴月姐,从她柔弱无骨的娇躯轻颤不已的讯息之中,让我知道吴月姐的又再次被挑逗起来了。
脸上燃烧着一股烈焰,香息咻咻的吴月姐,热情如火地凑过她的小嘴,找到我的嘴唇就吻了下去,纤腰如水蛇般地扭动着,全身发烫,紧紧地密贴在我的身上。男女之间的之火,到了这种程度,可就像是春雷勾动了地火,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了。
一阵阵的甜蜜长吻和身体摩擦后,我欲火焚身,力求一泄为快;而吴月姐也进入了春情荡漾、迷离恍惚的境界之中……
良久……
琴瑟合鸣,美妙无比,宛如黄莺初啼。
“官人,如果你还没有尽兴,不如到其她姐妹房中休息,让她们再陪你如何?都怪奴家没用,不能满足官人你……”
吴月娘已经尽力最大的努力,可是还是不能抵挡我在疯狂进攻,只能娇软投降。
我见吴月娘已经累得不成模样,但她的心里却还记挂着我还没尽兴,不由得感动地伏在她的脸上蜜吻了一阵子,才道:“好娘子,今天是我跟你的大婚,你又是大娘子,我哪里也不去。嗯,时候不早了,睡吧……”
我搂着吴月姐柔声抚慰着,低下头吻吻她的双颊,只见她睡眼惺忪地望了我一眼,便抵挡不了睡魔的侵袭,而进入了梦乡。
我也是眼皮渐渐沉重,很快也堕入美梦中……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之后,带着吴月娘去跟白雪莲、谷筱媛她们认识,大家见到吴月娘,都不禁为她的美丽和贤惠气质所感动,都心悦诚服的称她做大娘,月娘。白雪莲二娘,冰婕三娘,谷筱媛四娘。
我匆匆的吃过早餐,又穿起新的新郎装,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迎亲的队伍赶往城南。今天是娶孟玉楼的日子,接连两天娶妻纳妾,这也算创纪录了,在清河县更是造成了不小的轰动效应。
因为孟玉楼是寡妇,因此杨婆子让我请十二位素僧念经烧灵,超度孟玉楼之前的男人,同时也是为了辟邪,这些都没什么,我一一照办,只是觉得浪费了一点时间罢了。
好不容易等到素僧念经烧灵完毕,薛嫂正引着我家小厮和苦力与及衙门里面的捕快兄弟正进来搬抬孟玉楼嫁妆箱笼。突然从人群中站出一个人来,正是孟玉楼的母舅张四。
只见张四拦住薛嫂说道:“薛嫂你且休抬!我有话要讲。”
薛嫂一看张四,知道来者不善,于是道:“原来是张舅啊,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要来喝一杯喜酒……”
“喜酒就免了~~”张四横声道道,同时带着一群街坊邻舍进来见孟玉楼。
张四对着围观的群众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大家听我张四说:大娘子在这里,应该轮不到我张四说三道西。可是大娘子你家男子汉杨宗锡与你这小叔杨宗保,都是我甥。今日不幸大外甥死了,空挣一场钱。如今你要嫁人,这也罢了。怎奈第二个外甥杨宗保年幼,他将来吃喝拉都在我身上。他是你男子汉一母同胞所生,难道这个家就没他的份儿?今日对着诸位父老乡亲,请大娘子你把箱笼打开,让大家看一看,有东西没东西,大家见个明白。”
很显然,这个张四是想过来夺孟玉楼的家产,孟玉楼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按照薛嫂和杨婆子的说法,估计有一千多两银子,如果加上首饰和一些物品,也是就是多几百两。其实这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少的数目,换作现在,也就是三四十万的数目。因为孟玉楼还没有真正嫁给我,因此还算是杨家的家务事,我不便插手,因此只是远远的看着,心里干着急。
孟玉楼今天装扮特别的漂亮,全身透着中国红,天生丽质,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怎么看怎么的迷人,宛如就是活脱脱的大狐狸精变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