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比起瞪眼珠子,吕琦玲算是比不过自己父亲,只好委屈的应下。
“琦玲,听汝阿翁的话。坊间虽言,周太子宽厚,仁义似其父。但毕竟是一国太子,将来继承大统之人。其妃室需贤良淑仪,大方持礼。若是男儿弓马娴熟,自无不可。然汝或为太子侧妃,再好弓马,他人必言汝失礼,此乃取祸之道。”
“啊,儿知道了。”
吕琦玲嘴一撇,最烦这种阿翁教训了一道后,阿母又教训一道。偏偏,自己还没办法反驳。
“哼,汝以前也不是没有学过,知道就行。早点回去休息吧!”
吕布看出了女儿面上的不耐烦,于是大手一挥,让其先回去。
“嗯,儿告退!”
......
待到吕琦玲出去后,魏氏不由瞥了一眼自家夫君,眼角填满了嗔怪。
“夫君再这么宠溺琦玲,往后妾身就管不住她了。”
“嘿,为夫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不宠她宠谁。再说了,往后哪还用汝管,周国皇后可不是个善茬,会治住这丫头的!”
“啊,周国皇后很严厉吗?那会不会对咱家琦玲不满意啊,偏偏她生性顽劣,比之男童有过之而无不及,又好弓马......”
“想那么多作甚,周国皇后具体如何,为夫又怎知道。事到如今,只能先让琦玲近几年收敛些性子,只要成了婚,有为父撑腰,周国皇后也不能不给某面子!”
“唉~夫君,过些时日安稳了,再纳几房妾室。妾身与妹妹,始终不诞麟儿,愧对吕家,愧对夫君啊!而且,一想到琦玲嫁到太子府,妾身就感觉丢了魂似的,心里空落的紧。”
“嘿,谈这些作甚,吹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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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张承看着准备妥当的吕布,以及四周布置的千余骁骑,不由尴尬的苦笑连连。
这算怎么一回事?
昨天,吕布听到自己提及的归附一事,还怒气冲冲。现在,一大清早就告诉自己他要亲自去育阳,找陛下谈,这不是坑自己吗?
他过去倒是轻松了,却显得自己很没用啊!
“子绪,这几日汝可要好生照顾公佑,远来贵客,万不可慢怠。另外,些许小事,汝与公佑尽可商订。休伯,西阳这边就交给汝了,大小军务政务,悉数由汝一言而决,不必请示与某。”
吕布跟身侧的杜袭、繁钦交代了两句后,目光又转挪到张承身上。
“公佑,想必贵陛下予汝有权,关于归附一事,本将全权交由子绪,汝可与其商讨。至于本将去育阳,只为吾女与贵太子姻亲之事,不必介怀!”
听完吕布所说,张承不禁叹气,执礼应道:“大将军果决,陛下得将军,犹如天助。承这边与杜兄议定后,便呈书于吾家陛下及将军,如有不满之处,将军尽可与吾家陛下亲议。”
“好,那本将便不多言了。子绪、休伯、文远,西阳就交给汝等了。”
“将军路上小心。”
“将军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