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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天机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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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整

太建十年,谷雨,正是大地播种的好时机。

涪陵王府,如今改为达州王府的贤德殿中,人才云集,气氛异常热烈。左列为高道祥、王凯、欧熹、田俊、李骋、刘奉,右列为宇文宪、郭云舒、方贵仁、宋福、欧昱、张耀,而陈节则是站在陈闼的背后。

宇文宪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前一段时间他主动提出要让巴郡左右两边的齐通左郡和东宕渠僚二郡的守将秘密来降时,着实让陈闼吃了一惊,没想到没过几日,那二郡的守将果然来降,这让陈闼对宇文宪的威望又高看了几分。

之后,更让陈闼敬佩的是,宇文宪又提出让涪陵方面另派一主将,原守将降为副将,其四千守军也换成涪陵军。

如此,达州名为五郡,实为七郡之地,其正规军由原来的一万二千人扩到两万两千人,平白让陈闼得到了一名将和一万精兵,加之,之前李骋、马岳控制的两千郡兵以及宋福新征招的四千郡兵,如今陈闼的军队实际上达到了两万八千人,若加上陈闼的内外二卫,即龙甲卫和典卫二千,有三万之众,外加赤乌三万成员,他可用兵马已达六万之多。

“诸位……”陈闼估计高道祥的军制方案大家了解的差不多了,声音一拉长,下面立即静了下来。

“军制方案大家都看过了吧?”事实上,这军制方案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讨论才出来的,已经相当成熟了,其主要内容是:把军队分为五级,每一级都跟九品制、武职、武衔、爵位一一对应。武职分仕队尉校将五级,而将军的称呼要五品以上,取消了杂牌将军称号,而武衔的话则是参照古例,分兵士尉校将五级,每级再分三等,爵位也是依旧例,分王侯伯子男五级。人数的建制则以12人为基数,称仕长,6o人称队,叫队长,3oo人称营,叫中尉,15oo人称团,叫校尉,6ooo人为一军,叫将军,军以上可以临时组建集团军,这须由三品以上的将军才能担任。

见一众文武纷纷点了下头,陈闼又问道:“不知对这方案有没有不同见解的?”

下面又是一片沉寂,原因很简单,文臣之首的高道祥是起草人,他当然没意见,而武臣一列的前四位都没说话,至于欧昱张耀更没说话的资格了。

“既然大家没意见,那么孤王拟任——”

“宇文宪任扬烈将军,负责西边防御,划一千郡兵,郭云舒任伏波将军,负责江面防御,划一千五郡兵,方贵仁任鹰扬将军,负责北边防御,宋福任折冲将军,负责东边防御,划一千五郡兵,即日起可开将军府。原宁州军谢茂,廖威,董胜,吴双任伏波军下四校尉,韩焘继续留在鹰扬军听用,任校尉,马岳归入折冲军,任郡兵校尉。余下两兵郡兵和两千精兵直接充当左右二卫,由田俊和张耀任左右殿中将军,秩同校尉。其余校尉名单,由各位将军提名,交孤王批阅。校尉以下由各位将军自行任命。”

“王府军成立军政司,后勤司,财政司,军械司,功曹司,秩五品,分别由高道祥,李骋,王凯,欧熹担任,功曹司暂时留空,高道祥、李骋、王凯兼王府长史、司马。刘奉任刺史府别驾,原内史之职先留任。”

对这些安排,事前有个别通过气了,特别是宇文宪的安排,他本人要求自降身份,重新开始,这让陈闼更加敬重此人。

而田俊此人的安排让陈闼颇费了脑筋,此人内外才兼顾,而且为人正派,按道理管功曹司最好,但此人无军功,恐怕不好管理,只得让他先负责左卫了。其他人均有不同程度的提拔,而欧昱未动,这是考虑到他建立典卫的成效还未充分体现出来,先让他磨合一段再定。

这些安排有些其实是陈闼无权定论的,但众人都以陈闼为主,只要陈闼承认,陈朝要不要承认就无关紧要了。

见事情已定,众人均纳头拜谢,宇文宪也是如此,这让陈闼感慨连绵,看来这宇文宪对周国是彻底死了心了。

众人起身后,又是互相表贺了一番,陈闼看到这些,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他哪里想到自己能有今日。

职务新定,自然是重新探讨一下今后的发展方向了。

这一探讨又是费了大半天的功夫,最近在王府大家用了餐,算是相互庆祝一下,这才各自回去。

陈闼去王璐的屋子里探了探,却意外的听到屋里有男人的声音,他仔细一听,里面说道:“你别看陈闼如今颇有权势,但外面却是不怎么看好他。只要国师哪天升仙了,那他的下场就可想而知。”

说到这,里面的声音故意压低了好多,生怕人听见一般,“你知道吗?国师回去之后,气『色』很不对劲,听说他受了重伤呢,他那么大的年龄,这一受伤,恐怕……”

“哎哟,这都什么跟什么嘛,这跟闼哥哥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王璐的声音。

“你啥这么不开窍呀,那司马衍先不说他,可6家的少主可是少年英才,哪点不如陈闼呀。”

“您别说了,我……我,我的『性』命都是他救的。”

“你还说这个,要不是他带你来,你能受伤吗?还差点害了『性』命!”这声音一下子拨高了许多,显然颇不高兴。

“我,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怎么?”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惊诧莫名。

……

里面突然沉寂了下来。

陈闼正想着要不要进去,后面响起了一声朗笑。

“原来殿下在这里啊,要不是竹玉我还真找不着你呢。”

这声音高得离奇,跟用喊出来的差不了多少,不但把陈闼惊得一跳,也把里面的人惊了出来。

只见吱哑一声,门开了,里面出来两人,不是那王劭和王璐还有谁?

陈闼这边看看,那边看看,一时间尴尬人很,必究听人墙角总是不好的,况且他还是堂堂皇子,达州王呢,这要说出去,那脸得烧好多天呢。

竹玉调皮地朝他挤了挤眼,上去一步,笑呵呵地朝王劭福了一礼,然后走向陈闼身边,轻声道:“殿下,梦安居士在等着呢。”

陈闼这才像找到主心骨一样,嘴嘴哦哦两声,终于镇定了下来。

“唉呀,想不到梦安居士来了,别来无恙啊?啊,王太守也来了,怎么不提早通传一下。来来,进屋说。”

王劭没好气地老眼一白,心说,确实应该提早些,不然哪有让你偷听的机会呢。

“南牂柯郡已属达州统辖,下官特来祝贺。”

王劭说的生硬,那梦安居士只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

陈闼皮倒也够厚,嘴上嗯嗯了两声,连说好好,却是眼神看着梦安居士,说道:“梦安居士前来当品一品王太守送的雀舌,孤王那里正好剩了一些。竹玉啊,你去拿来。请。”

“如此,殿下美意,却之不恭了。王太守,请。”

梦安居士是谁,那是顾恺之后,谁人不知啊,乃当世名家,世间各大权贵都给几分薄面的。

王劭一听,赶紧下放身段,向他躬了一礼,安居士进了王璐的屋子。

待陈闼最后要进屋时,那王璐在他外面死死地掐住他的胳膊,陈闼虽然不疼,但也得做出很吃痛的样子,王璐这才作罢。

梦安居士对茶叶品鉴了一番,这才主动解释道:“此番我受国师请托,一路跟随王太守前来涪陵,不料还是慢了半步。”

陈闼听了一头雾水,那王劭却是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上。

“在京城,国师已当面向王霁提过亲,王霁也当面允诺把王璐嫁于陈闼为妻。我此番前来正是为了两家的姻亲而来,此事,王太守想必知道了吧?”

王劭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特别是陈闼直直地看着他的时候。

他连连咳了几下,有些不敢正面对着陈闼和王璐,嘴上苦笑道:“是是,这事我已经听家主说过。”

王劭拿起案上的茶碗,一口气喝了下去,心想,反正不该说的话,陈闼肯定也听到了,心里一横,还是把自己的顾忌倒了出来:“不过,我这一路走来,听到许多关于达州王的传闻,很不利,所以,我有些担心。”

“哈哈,向之啊,你这话连我这野外之人听了都觉得好笑,若让天下有识之士听了,岂不笑你王家目光短浅乎?”

陈闼一听这话,嘴巴惊得都要掉了,这不像是梦安居士的为人啊,果然,他抬头一看,那王劭的脸『色』已经成了土黄『色』了,要不是碍于梦安居士的身份,铁定是翻脸不认人,这话也太伤人了。

“方今天下大势已十分明朗,陈朝强大,只因有国师,魏国强大,只因有木河,周国旦夕可灭,因为主少臣疑,国纲不稳,天下三分必将重归一统。而统观魏国,高氏一族已经人才枯绝,不足于承大任,陈国的继承者陈叔宝心无大志,沉醉于酒『色』之中,迟早败国。周国则根本不足虑矣。”

梦安居士话语一顿,那王劭的脸上则略微见汗。

“王太守,向之兄,王家的家运是怎么来的,坐等是要不来的,如今时运在前,你却在这里徘徊,你是在等上天眷顾你王家吗?”

这些历史王劭是知道的,说白了,他王家也只是南迁诸姓之一,靠的是拥力之功才有今日荣耀,如今王家的大部分产业都在陈国,他当然不会傻到去投奔魏国,只能在陈国找代理人了,而陈国,当朝国师无非是最大的靠山,而且国师又突然有了孙子,又是皇子,诸多有利条件似乎都在陈闼身上,只是陈闼此人如今在浪尖上,他能否不被扑死在历史的浪『潮』中呢?

王劭脸上的肥肉都挤成了一堆,梦安居士也不再多言,又恢复了一副高雅的表情在认真地品着茶。

王璐在一旁脸红红的,她的眼神出卖了此刻她的不安、紧张和期待,陈闼则冷静的很,他道引达到第七层之后,那颗心已是通透的很,他理解王劭的心思,因为在王劭看来,他的成功是得益于陈朔的庇护,可以说是个暴发户,根基不稳,人脉不广,而陈朔眼看命不久矣,王劭当然得为自己的王家考虑了,如果投资在陈闼身上,万一他挺不住,那王家灭亡也是迟早的事,但换句话说,要是投资对了,那王家成为第一旺族是铁板钉钉的事,这就是王劭犹豫的根本。

陈闼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双手一推,外面的风直接吹了进来,也吹进了王劭的心里去了,他紧皱的眉头终于有了舒展的迹象。

第69章 联姻

古人结婚是很重礼的,特别是皇子成婚,这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期初婚六礼都有严格的定义,马虎不得。

只是这王劭既然自己跑来涪陵,又在梦安居士的劝说下,也只好答应把王璐嫁给陈闼,那么,这纳采由梦安居士当媒人提出婚嫁要求,已经答应了,这问名的话,之前当朝国师都算过了,这纳吉也定好了,所以,现在是直接进入纳征的程序。

这纳征就是定婚,定婚要彩礼的,男方是皇子,女方是望族,这礼单也是高规格的。

礼单上写着:玄(黑红)4匹,纁(xun,浅红『色』)3匹,束帛1o匹,大璋(六器之一,大型玉器)1个,兽皮2皮,彩锦6o匹,绢2oo匹,羔羊1只,羊4只,犊2头,酒黍稷稻米面各1o斛。

陈闼有些头痛,这些他可以不管,自然有人帮着做,只是这陈朝结婚,男方一般要十五六岁,女方要十三四岁,王璐的年龄是到了,但他感觉自己没那么大,这陈朔却硬说他有十六岁,这让他很晕,但也只能接受了。

这前面的几个礼节比较简单,还好王劭在,不用来回往南牂柯郡跑,倒也省了不少事,只是以后迎娶的时候就够他烦了。

见陈闼只是坐着闷闷不乐,竹玉乖巧地靠了过来,那丰满的胸部故意挺在陈闼的背后,还来回移动着。

陈闼与竹玉有过肌肤之亲,平时一个眼神就能成就好事,何况今日竹玉主动挑逗,这让他的生理迅速有了反应。

他把她的小手一拉,她整个人顺从地从背后滑到了他的不怀里,眼见着她面带桃红,唇若涂脂,再加之起伏不断的双峰,若隐若现的娇白肌肤,他再也不愿去想那些烦心事,右手一伸,双指准确地夹住那峰尖,来回一搓动,竹玉马上发出呻『吟』声。

他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拉,那雪白的『臀』部就『露』了出来。

陈闼一笑,心想,这古人也好生奇怪,为什么不弄个内裤,如此一来岂不是大大方便?

他的手在她臂部上轻轻拍了几下,她腰一弯,那臂部又来回晃动,把陈闼挑逗得心里直痒,当下长枪一挺直接滑了进去。

他也不避着旁边的四个婢女,就在竹玉身上玩起了骑马式,那呻『吟』声不断,偶尔还能听到那源源不断地流水声,把四个婢女看得个个脸『色』『潮』红,嘴唇紧扣,巴不得上去取竹玉而代之。

好不容易让竹玉趴下求饶,陈闼才把长枪拨了出来,只是看它依然傲立挺拔,任谁都看得出来,它没过瘾。

四个婢女一直在旁边偷眼观看,这情形落到她们的眼睛里比她们捡到宝还要亮,一个个心跳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到了。

陈闼看了竹玉又看了四个婢女,双腿一跨就往她们走了过去。

她们四人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陈闼每跨出一步,那声音就如春『药』一般催发着处子身上的芬香,并且四处扩散着。

当陈闼离她们一步之距着,四人的手均不忍不住紧紧抓着自己的花裙。

陈闼的手轻轻地抬了起来,正想往其中一个的脸『摸』去,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了进来:“殿下,长史大人说在要事找您!”

四个婢女一听,人还是站着,心里却是大骂了起来。

陈闼一愣,道气一引,那长枪就自然而然地缩小了,然后把衣服一放,朝门外走去。

偏殿里高道祥、梦安居士都在,另一边也坐了两人,只是单看背景,却看不出是何人。

陈闼一进来,高道祥站起来施了一礼,梦安居士安坐于座,另两外也站了起来施了一礼。

陈闼看着这二人有些眼熟,他猛地一想,这才记得是谢家家主谢昀与张家家主张祎,他可不敢托大,马上以下辈之礼回了礼。

“原来是两位伯父亲来,闼未能远迎,失礼之处,望长辈多多见谅。”

“呵,殿下言重了,我与存之此来,殿下不要怪我们不请自来就是。”谢昀是南迁大族之首,此来定有要事,只是见他云淡风轻,料来事情不是坏事,陈闼倒也不好意思问,当下邀请二人坐定后,又亲奉上香茶,这才听他二人说道正事。

谢昀含笑道:“听闻殿下与王霁的小侄女结为亲家,这不,我与存之也急急赶来祝贺了。”

他们几个家主平日一般都在京城,消息灵通也属正常,陈闼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笑了笑。

“可惜啊可惜!”谢昀话语一转,却突然叹起了气来。

高道祥原本淡定的脸不禁皱了一下,心说,别是来搅局的。

“哦,未知谢伯父有何可惜之事啊?”

谢昀只摇头不言,那张祎也不说话,殿内几人只有梦安居士含笑不语,这情景让心灵通的陈闼也一直觉得揣『摸』不了。

“谢伯父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不便告知孤王?”

“这倒不是,只是怕给殿下带来麻烦。”

“哦,事情与孤王有关?那谢伯父但讲无妨。”

“谢殿下美意,此事还真的需要殿下才能帮忙解决。”

绕了一圈,是跟自己有关,陈闼想了想,能让两位家主亲来,事情定然不小,这反而让他不便答应下来。

见陈闼不答,还在犹豫,谢昀与张祎对视了一下,张祎说道:“殿下,这事其实不难,只是你一句话的事。”

这让陈闼更加好奇了,只是好奇归好奇,只要他问了出来,就等同答应帮他们了。

“如此,二位伯父尽管说就是了,孤王定当不留遗力!”

“好!”谢昀突然站了起来,抚手而笑,“有殿下这句话,我与存之也有个交待了。”

陈闼一愣,心中一突,感觉不妙,知道自己定是被二人下套了。

“方才我可惜的是,我没有嫡女,否则定不会让王霁那老狐狸抢在我前头,更让我认为可惜的是,我那二庶女可能要错失良机,再无良缘了。”

谢昀这一席话说得莫名其妙,但陈闼何等灵智之人,他安能不知?只是面对谢昀的好?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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