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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1 / 2)

他去买点船上用的东西,就是餐桌上的布,可他准是灌猫尿去了,这会儿才回来。”他又转身照丁少梅腿上猛踢脚,“还不快去干活,削土豆,洗胡萝卜,太君的早饭是牛肉汤烩大米饭。”

丁少梅的脚步刚刚迈上舷梯,又辆卡车冲了过来,从车上跳下两个穿便装的日本人,还有两个大盖帽上有两条红箍的宪兵,手上架着个穿长衫的中国人,脸上肿得像发糕,已经看不出模样。

“是他们么?”个矮壮的日本便衣指着水手长和丁少梅问。老赵勉强点了点头,便又把脑袋垂在胸前。水手长忙道:“我可不认得这小子,他跟我八杆子也打不着。”

两柄刺刀逼住了丁少梅,皮箱被打开来,里边的东西能够说明切。

“同伙的有?”那日本人提水手长的胳膊,给他来了个柔道中的背摔,把他摔出七八尺远,脸在水泥地上戗出大片伤口,然后才问。

水手长指指丁少梅,垂头丧气地说:“就是他,这不还没上船。”

丁少梅心中大感宽慰,这个贪财的水手长还有几分良心。他把双膝略略屈,用两只手肘撞开刺刀,身子从两杆枪下向打开的皮箱窜了过去。只要能容他五六秒钟的功夫,让他把导线连接在电池的接线柱上,然后轰然响,切就都解决了。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摸到连接电雷管的铜线时,只枪托横向里击打过来,正击在他右耳后侧,他翻滚在地,便人事不知了。

天还没亮,老吉格斯的汽车就冲到丁少梅家门前。老头子下定了决心,这次就算是绑,也要把女儿绑走。但屋内只有宋嫂个人,问三不知,他怒气冲天地楼上楼下搜寻,确是没有人。东方公主号早上9点钟启航,他没有时间耽搁。怎么办呢?只有另想办法,日后从香港来信催促女儿,或是乘丁少梅带着他女儿到香港处理黄金业务时,把女儿扣下。这个丁大少现在是身的麻烦,旦愿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别给他女儿招祸。

出得门来,真子早已等在汽车边上,穿着身轻便的旅行服装,手上提着只小皮箱。“德川信雄那老小子知道你要走么?”他问。真子答道:“知道。他今早接到宫口先生的电话,然后就让我离开。”老吉格斯的好奇心起来了,问:“什么事?”真子也不清楚。她早便计划好,要偷偷地跟老吉格斯同前往香港,原本就没打算对德川信雄讲,这个突然的变故,倒免去了她辞行的麻烦。

“大概要出事。”老吉格斯自言自语,不能留下来观赏事件的变化,他挺遗憾。

离开自己创业的城市,老吉格斯的心中有些怅怅的不舒服。即使是在他登上了东方公主号之后,望着码头上蚂蚁样匆匆的人群,出行的,送行的,车夫脚夫,另外还有些刺眼的持枪的日本兵,|奇+_+书_网|他突然伤感起来,掉下了几滴泪水。当年他就是从这个港口登岸,开始了多姿多彩的生,如今不得不放弃亲手开创的事业,转道他乡去寻找新的开始,这不由得不让人感伤。几十年的时间,他早已把这里当成了真正的家乡,而对他的出生地苏格兰,他早已记忆模糊。

别啦!天津城。不知今生是否有缘,再能踏上这片土地。

真子即使是穿着皮鞋,也踏着木屐式的小碎步,远远地奔过来,对老吉格斯道:“我找到他了,也在等舱,是15号房,与我们不在同条走廊。”

让帕纳维诺伯爵带着大笔黄金逃回意大利,老吉格斯直以为这是对他的愚弄。关雨侬太女孩子气,太中国气,资金是用来干大事的,如果帕纳维诺决定留在本地,这件事就不必操心,即使他把那笔黄金挥霍掉也不要紧,因为人在人情在,他总得要在委员会里继续帮忙。现在他要回国高就,让他把钱带走就是毫无远见的浪费。

“请问,什么时候动手?”真子背着海风,轻声问。

老吉格斯笑了,到香港得有十几日的航程,他们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将伯爵手中的黄金托运单弄到手,真子随身携带的毒药和迷|药定种类繁多,把这件事交托给她,他百个放心。

“不用着急,不着急,先让他吃几天船上的饭。”他道。

74.计划外错误

范小青的本特利确实是辆好车,为了提高车速,她把折叠的牛皮车篷也合上了。如果说日本人入侵华北方后干过什么好事,那就是他们把津塘公路铺上了柏油路面,以便于港口与市区间的运输。

因是后半夜,路上清静得很。汽车的前大灯时时能照见路基下的水面,洪水已经将周边的田地淹没了。6个汽缸的大马力发动机轰鸣起来,在夜空中隆隆如远方的雷声,范小青只脚踩在油门上,只脚踩着刹车踏板,这是她跟位跑过汽车拉力赛的法国朋友学的技术,平日里施展的机会不多。雨侬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手紧紧地抓住车门上的拉手,手拉住胸前的安全带,范小青猜想她定是在庆幸没有亲自驾驶这辆汽车。这是匹纯种马,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驾驭的。

五妞把高大的身子蜷缩着躺在后座上,手拿着瓶水,手拿着大块酱牛肉在啃,仍是觉得浑身乏力。临出门时,她身上的瘀斑已经扩展到脖颈和手腕,但她却拿出股子满不在乎的劲头,让范小青帮她在裙下的吊袜带式的皮带上插了六七把飞刀,说是自己省些力气好救人。她的毛瑟手枪个头太大,身上没地方安置,范小青只好拿了自己的只高级手袋给她,反正大半夜的也没人会在意她的衣裳搭配不协调。

自从上车,三个人都未发言。这种压抑的气氛让范小青忍无可忍,便没话找话:“早知这样,应该弄两枝步枪,或是找苏联人买两杆手提机关枪。”那是苏联人的最新发明,缺点是射程短,精确度差,优点是射速快,发射子弹如暴雨,号称“战壕清扫机”。

雨侬仍然对丁大少的冲动行为心怀不满:“早知道,我就该把他直接押回家来,省得他发疯惹事。”

“正格的,我问声,委员会选举怎么样啦?”范小青问。

他竟然把选举的事告诉了范小青,冲他这种不负责任的随便态度,这位丁大少就不适合担任情报市场的主席。雨侬心中埋怨,口中道:“他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就去拼命,那我们这后半辈子就有得烦心了。”

“怎么啦?你没让着他?”范小青转过头来吃惊地望着雨侬,手上晃,汽车险些冲出公路。雨侬寸步不让:“我为什么要让着他?他本来就干不了那个活儿,都是日本人闹的,非得鼓掇他出来竞争,要不哪会有这些麻烦。”

“不对呀,我老爸原先跟我说过,小丁可是他的接班人,培养了十几年,不会说放弃就放弃。”

雨侬把语调尽可能地放得平缓些,以免当真争吵起来,影响救人,“这件事你最好亲自去问吉格斯先生,他为什么要选我,只有他自己清楚。”

“我老爸会看上你?这怎么可能。你确实有那么点小聪明,可担当这么重要的职务,哼哼!”范小青摇着头,表示不信。“我说,你别是为了当上主席,跟我老爸睡觉了吧?”

雨侬刚要发怒,正赶上前方是个左向的急转弯,范小青猛打方向盘,身子和头用力向左倾,长发都扑到雨侬的脸上。刚刚转过弯来,她们便发现,前方不远处行驶着辆涂有日本宪兵队标志的卡车。

雨侬接忙伸手按在范小青的腿上,对她道:“慢慢地靠上去。宪兵连夜往塘沽奔,也许就是押解叛徒的那辆车。”

“你怎么知道?”五妞也从后边坐起身来。

“我得到情报,宪兵队正在搜捕个姓赵的走私犯,这次上船,俞长春就是跟这个家伙联系的。”雨侬把眼凑近前挡风玻璃,紧盯住前面。她能够看清,车厢里只有两个日本宪兵,抱着枪坐在那里。突然,前边车子晃,从卡车后挡板上露出个人脑袋,在她们汽车雪亮的大灯之下,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是个满脸伤痕的中国人。

“可能就是这辆车,现在,我们只有抢在他们前边找到丁大少了。”雨侬把身体向后靠,叹了口气。

范小青低吼声:“各位坐稳啦。”

她先是松开油门,把车退到4档,与卡车拉开两三丈的距离,这才把大灯闪闪地给前方的卡车司机打信号,告知她要超车。日本人的交通学习的是英国的规则——左向行驶,这对范小青这辆英国汽车恰好合用,所以,当她提到6挡在右侧超车时,还伸臂向驾驶卡车的便衣日本人打了个客气的招呼,却望见了双色中恶鬼的眼睛,让她阵心悸。

不管怎么样,即使是把车速提到每小时80英哩也没有用了,她们已经驶入塘沽港区,再快也不会比卡车提前多少。

“怎么办?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上哪去找他们。”范小青把车子拐进条小街,让过了后边的卡车。

说得也是。雨侬在心中告戒自己,要冷静,拿出你的智慧和勇气来,这是你在情报市场上永远也得不到的战斗锻炼。

五妞说道:“二位姐姐,他们要是抓住了丁爷,不也得往回走么,我们在半道上等着他们。”

这倒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三个女孩子相视笑,五妞道:“万我猜得不准,咱们姐儿仨可就都变成寡妇啦。”

阵乱轰轰的声音传来,像是有许多人正下到后舱。这绝不会是丁少梅,俞长春连忙把暗舱盖放回原处,吹熄蜡烛,静静地听着外边的动静。

外边的人哇啦哇啦讲的是日语,也有中国人用协和语指点着他们码放货物,听动静搬运的物件很是沉重,哼哧哼哧喘粗气的声音清晰可闻。

上边人来人往,震动着暗舱顶部的钢板,阵阵细细的灰尘飘落下来,不用看,俞长春的鼻子首先就感觉到了。他连忙凑近二宝,低声道:“把鼻子和嘴捂住,千万不要打喷嚏。”

现在唯的指望,就是丁少梅能够在他们把货装完之后溜上船来,如果他不上船,自己这几个月的心血也就白费了。没有启爆器,他手中的炸药就是废物。

到了上午8点多钟,外边安静下来了,想必是货已装完。如果丁少梅要来,也就该在这个时候。俞长春凑到暗舱口仔细地听,外边没有点动静,只有些人声远远地传来。

他把蜡烛重新点燃,装金属粉的胶管还有几处需要调整,但并不费事,只要是有丁少梅的皮箱,两分钟的时间他就能够把切都安排妥当,然后安全撤离。“你去把舱盖打开,等着丁大少过来。”他对在边举着蜡烛照亮的二宝说。

二宝把蜡烛放在地上,爬向舱口,不会儿,他又爬了回来,悄声道:“俞老师,好像是有东西压在外边,舱盖打不开。”

哪来这么多麻烦?俞长春爬到舱盖下边,伸手往上推了推,没动静,他想把舱盖往边上挪挪,也没有动静。“怎么样?”二宝端着蜡烛给他照亮。俞长春躬起身子,用脊背顶住舱盖,用力,再用力,舱盖纹丝未动。“什么意思?就是坐上个大胖子也没这么沉。”俞长春索兴盘腿坐下来。

着急已经不济于事了,照这个样子,就算是丁少梅上得船来,他也没有力气搬开压在外边的东西,更何况,他也许就根本没能上船。

后舱里定是被日本兵装满了货物,这帮没眼的东西,把东西老老实实地码放在货物架子上多好,满世界乱放,堵了他们的逃生之路。

看舱盖那分量,硌得他后背生疼,外边压的多半是弹药。有这些东西,爆炸起来当然效果会更好,但他们走不出去,启爆器又没在手边上,他的爆炸计划设计得再巧妙也是白搭。

要不说少爷羔子屁用没有呢?那个丁大少可真是有钱,有气派,吃穿讲究,外面漂亮,嘴上说得豪气干云,可到真拼命的时候,你看他怎么着?凉锅贴饼子——溜了。

75.美人救英雄

天已经大亮,港区里的店铺纷纷开门做生意,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多是些赶早班的码头工人。

“咱们得找个不显眼的地方,等到押解丁少梅的卡车过来好跟上去。”雨侬不住地往街两边张望,想找个隐蔽的所在。

“我知道哪最好。”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五妞身上,她道:“最保险的地方是饭馆,不显山不露水,还可以边吃边等。”

范小青不放心,“可他们要是从别的路上回去怎么办?”

雨侬道:“这倒不必担心,回城的公路只有这条。”

“看见没有?”五妞突然大叫,指着路边家小吃摊。“羊杂碎汤,热热地,辣辣地来碗,给你个县长也不干。”

另两姑娘皱了皱眉,那东西听就够可怕的。开着车转了好阵子,才找到家干净些的饭铺,早晨没有炒菜,可是有芝麻烧饼和热汤面。

新出炉的烧饼松软酥脆,雨侬叫了碗肉丝面,就得烧饼起吃;范小青怕肉不新鲜,叫小伙计出去给她买碗豆腐脑,指明要素卤。五妞说:“我还是想吃炸酱捞面,小力笨,你给块办了。”饭铺的规矩是管煮面条不管卤,谁要是吃炸酱得自己带酱来,他们倒是管炸。

不会儿,范小青的豆腐脑到了,花椒油辣油韭菜花,佐料齐全,她把烧饼掰成核桃大小的块,泡在豆腐脑里边吃。五妞有些不耐烦,个劲儿地催促赶紧给她做,说是多给钱。等到小力笨端着酱碗跑进门来,范小青眼尖,下子看到门外宪兵队的卡车飞也似地冲了过去,街上的行人像见了瘟神般躲闪不迭。

“快呀。”雨侬往桌上丢了张票子,当先冲出门去。五妞跟在后边,嘴上不住地骂饭铺的小力笨脚笨。

远远地跟着卡车出了港区,认清了日本兵确是走的回城的道,雨侬问范小青:“看清楚没有,丁少梅在车上么?”

“肯定是他,后车帮放着,里边押着仨人,靠外边的那个就是小丁,可是他穿件白上衣,不知为什么。”

雨侬发愁:“对方还是那4个人,倒也不太可怕,就是怎么才能让他们停下来呢?”

范小青道:“我有个主意,可就得你多做些牺牲。”

“牺牲我不怕,就是怕救不下人来。”

“我保证能救下人来。只是,我开着车不方便开枪,你行不行?”范小青没见雨侬放过枪,对她不大放心。

五妞把话头接了过来:“不就是对付司机么?交给我,您老瞧好吧。”

当她们敞开车篷,再次追上宪兵队的卡车时,正是行驶在大片旷野之中,两边的田地都淹在水里,庄嫁只露出点点尖稍。这次看清楚了,歪倒在车厢里的正是丁少梅,只是瞧他的样子,像是昏睡不醒,头随着汽车的震动摆摆的。

“准备好了么?”范小青问雨侬,同时扬起手臂,跟车厢里抱枪的两个日本兵调情,那两个家伙也挤眉弄眼地哇哇乱叫。

雨侬穿的是身白亚麻的套裙,这会儿裙子的下摆被撕下去宽宽的截,变成了超短裙,她双手扶住前窗,只脚踩着皮椅,另只脚蹬在车门上,短发在迎面吹来的风中乱舞,十足放浪的模样。

范小青小心地把车从卡车后边露出头来,做了几次超车的试探,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超车,而是要把这车疯女人的样子展示给前边的司机。直等到卡车司机把头从驾驶楼子里探出来,盯着雨侬嗷嗷乱叫,范小青这才轻踩油门踏板,让车子平稳地把速度提上去,与卡车并行。

“嗨,下来,心交心交的。”雨侬也扯开嗓子乱喊,连卡车副驾驶座位上的便衣宪兵也吸引了过来,两只脑袋挤在边的车窗中,车子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左晃右晃地意马心猿。

范小青可不能让他们放慢车速,速度太慢翻不了车。她点点地加速,卡车也紧紧地跟在她的旁边。看看差不多了,她突然伸手拉下了雨侬的裙子,裙腰上的钮扣飞溅出去,两个日本兵嗷地声把脖子伸得老长。

躺在后座上的五妞直在等这么个机会,她跃而起,手中接连飞出三把飞刀,接着抄起她的毛瑟枪,冲着司机楼子就是梭子子弹打过去。

子弹都打在了车帮上,不过,范小青真真切切地看到,把飞刀深深地插在卡车司机的喉咙上。她轻抬油门,减慢车速,把醉酒般晃来晃去的卡车让过去。

许是垂死的卡车司机把脚蹬在了油门上,卡车的速度越来越快,左摇右晃地,突然下子前轮锁死,车身横着向前翻倒过去,歪在了路边。

范小青和雨侬举着两枝0.44口径的史密斯·韦森左轮手枪,打出阵弹雨,给后边押车的两个日本兵的头上身上敲出不少的窟窿。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日本便衣从车楼子里爬了出来,像是有些天旋地转,晃晃头,揉揉眼,这才看清对手,往身上摸,没有枪。范小青和雨侬上前抡枪就打,但两个人同时听到咔哒声空击,方才打得兴起,子弹打光了。

五妞客气地对她们道:“二位姐姐让开些,瞧我的。”说罢抢步上前,飞起刀,却只射中那日本兵宽厚的肩膀。这小子必是个练家子,五妞自许眼力颇高。

这是怎么话说的?现在是赤手空拳的三个女孩子,面对个训练有素的日本宪兵。五妞明白,这时候不能让那两个娇姐姐儿上前,她们当不得对手的巴掌。于是她张开五指伸手晃,告诉日本兵“且慢”,这才撩起裙角,把裙子挽成两只丫角系在腰间,露出两条满是瘀班的大腿,左踢右踢,两手拉开了架式。

对面日本兵看明白了,便踢掉鞋子,也拉开了架式。中国式摔交与日本柔道有相近之处,只不过胜负方式不同罢了,但这是生死相扑,也就没有了规矩可言。五妞岔开两腿,微屈着双膝,围着日本兵转圈子,不住地伸手来抓对方的肩头;日本兵两手如锁,总想要锁住五妞的手臂。过手几招,五妞被横向里摔了出去,臂肘膝盖在柏油路面上擦得血肉模糊。

这时雨侬已经上好子弹,手提着裙腰,手举着枪,对五妞喊道:“你快让开。”

“等等。”五妞又冲了上去,手扳住日本兵的肩头,手掏向他的腰带,可是,她用力把对手往怀里带了两带,脚下踢了两踢,都没奏效,她自己却觉得阵头昏,体内的疲弱突然来袭。

日本兵躲过了五妞的两招,便伸出两臂缠向五妞的腰间,要给她来个抱摔。五妞猛地向前顶,又次用尽全力把日本鬼子往怀里带,同时口唾沫吐到对手眼睛上,这才借着对方后仰的劲,身子前扑,将腿套入对手膝弯处,给他来了个正经八百的“跪腿儿德和乐”。

日本兵轰然倒地,头撞在了车帮上,时人事不省。范小青上前扶起五妞,雨侬随手枪打在日本兵的脑袋上。

“丁爷呢?”五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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