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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 华山论剑2.0(2 / 2)

连守门的卫兵也没有多加阻止就让二人直接进入城内。

魏千山边行边向众人回礼,也没有停下继续说道:“叫什么名字大家伙儿都不在意,在意的是这华山论剑的获胜者可以到倾城武馆的洞天内修行。这可诱人的很呐。”

吴波有些疑惑,这可和他在荒原上听到的不大一样,“前辈,倾城武馆不是号称有教无类,什么人都可以学习他们的秘法吗?”

“还请前辈解惑!”

吴波脸上一副悻悻学子受教的模样,原本应是十分谦谦君子的模样,但是出现在吴波这个野性十足的外表身上就显得十分不搭调。

弄得魏千山忍不住笑了出来,笑了一阵,他才道:“小兄弟……”

“魏前辈叫我小波就行了。”

“小波啊,学武需要大量的资源,不然的话,不等你有太大的成就,人就老了,气血衰败,还怎么唤醒身神,练就神通?”

“可倾城武馆却有洞天,在其中修行一年,顶得上外面一百年,所以全天下的武者都趋之若鹜啊。”

“咦,小波你怎么满脸愁容?”

吴波有些发愁,“师父整天吹嘘自己的功夫厉害,还一定要我拿到名额。可是这名额如此珍贵,只怕我……”他苦笑一声,道:“只怕我没那个本事啊、”

魏千山颔首赞成道:“小波初出江湖,谨慎是应该的,但不可失去朝气。我若是你啊,管他有多少高手,只一个字——淦!”

“小波,老夫还有些许事情要去拜访故友,我们就在此地分手。后会有期。”

说罢人便转向另一方向,施施然而去。

“后会有期,恭送前辈。”吴波目送魏千山身影远去,消逝在街角。他站在原地思索片刻,终于还是决定要按照师父的意思来办。

“什么!参加论剑大会还要撽钱,有没有搞错?”吴波拽着办事员的衣服抖来抖去,咬牙切齿。可怜他出门的时候,师父只给了三天的生活费。

而这报名费?去,没听说过啊。

“对……不……对不起,这是……本会的……规……定,我也没办……办法。”那人声音有些害怕的回答此人的问题。

吴波并没有恶意,不过似虎豹般怒张的肌肉,加上精光四射、利似鹫鹰的眼神差点没把那人吓的尿裤子了。

但是这样的行为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

“这位兄台。”一把好听的声音由后方传来。

吴波回头看去,一个身高比自己稍高,相貌却要俊伟的多的家伙。对方可不是自己这般粗豪。堪称是剑眉星目,帅气的很。

对方满头长发以蓝色布巾束于头顶,儒雅风流穿着一袭蓝色儒装的人,虽是富家公子打扮,但却没有一般纨子的气息。见到此人,吴波先生三分好感。

“兄台你好,在下侯光烈。”那蓝衣公子自报姓名,神态潇洒自若,内中又带着些许谦虚,却不会予入有丝毫做作的感觉。

吴波立即转身抱拳回礼:“侯兄请了,小弟吴波。”

侯光烈一边说话一边向吴波站立的地方走去:“不知烈兄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也或许在下能帮的上一点忙。”

吴波拨开额前的乱发,爽快的回道:“即然侯兄问了,小弟也不怕丢脸。反正要丢的话刚才也都丢光了。”

“日前,小弟才刚从山上下来,受师父之命,来这里参加论剑大会,可谁知参加者还要先须付出一百块才行。”

他几乎要咬碎钢牙,“这可真是奸商啊,三年前,我卖掉了自己的狙击枪,也只卖了两百块。”

侯光烈笑着扶了扶额头,对这对儿师徒感到无语。

“不若这样吧。烈兄,横竖在下也是正准备来报名参赛,你的份就由在下先塾殿付。烈兄觉得如何?”

吴波微皱眉头有些迟疑和不好意思的回道:“这个不太好吧。”

侯光烈倒是爽快了起来:“那有什么不好的。”说着便拉起吴波的手,走到台前,掏出鳄鱼皮钱包,爽快付账,拿了两块牌子。

“吴兄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侯光烈拖着吴波便朝着另一条街道走去。

“喂!喂!喂!等等!你先等一下好不好!”吴波使劲地把侯光烈拉住、不让他继续往前进。

后者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吴波道:“怎么了,吴兄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吗?”

吴波苦笑道:“能和侯兄交朋友对小弟来说当然是十分的愿意,但也要告诉小弟,我们现在是要往那个地方前去吧?”

侯光烈想想也对自己有些太莽撞了些,不好意思的道:“说的也是。我们现在到飞花楼去,喝酒庆祝,顺便告诉吴兄有关论剑大会的规定。”

接着也不顾吴波再说什么话就把人半拉半扯地拖走了。

几乎被拖着走的吴波不由得心底苦笑,这就是中土之人之间的交友方式吗?真是够特别了。收徒是这样,交友也是这样,看来我还得好好适应才可以。

飞花楼高两层,外表造型古拙典雅,两檐似飞花、故名飞花楼。在寒流堡,称得上是第一流的酒楼。

此时午时已过,吴波、侯光烈俩人在未至午时前就已来到此间酒楼。看着二人桌脚躺满了无数个大小酒坛,可见俩人的酒量之高可不是普通的吓人。

“烈,咱们乾!”侯光烈举杯一饮而尽,吴波同时也喝下不知是第几杯的酒。

吴波今年二十四岁,而侯光烈比起吴波大上两岁,已经二十有六。侯光烈知道后就仗着自己大两岁,直接叫他小波。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你敬我一杯、还你一杯。你来我往聊的十分愉快融洽,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二人就这样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喝掉了一个时辰,原本吴波想要问有关论剑大会的事都忘记了,不过这俩个人倒是把自己的一些过往琐事说的蛮清楚的。

“对了!侯兄,都忘了要问你有关论剑大会的规则了。”吴波放下手上的酒杯,终于想到正事了。

“大会规则呀……”侯光烈拍拍自己额头:“对呀!我都喝到差点把这事忘却了。”

侯光烈招来小二要他上一壶铁观音来醒醒酒,等茶上来之后大略性地把有关论剑大会的规则说了一遍。

场地为一个十丈方圆高三尺的圆形石制擂台。倒地后五息内不起者,落下擂台者,认输、昏迷、都算失去资格。

侯光烈连这次算在内今年已经是第三次参加了,第一次参加时在热身预赛时就被打了下去,而第二次参加则是在第四轮败下来,且都是被同一个人所打败,侯光烈一向都把那人视之为宿敌。

每次想到此事侯光烈都视之为奇耻大辱,拿起酒杯又灌下肚去,侯光烈的酒量也是因为连败在他手下而喝出来的。

前二次和那人交手失败的原因,是在于内力和拳劲不及他的深厚和威猛。为此侯光烈痛下决心,潜心苦修。一直深居简出、闭门练功,希望能一雪前耻打败宿敌。

“侯兄!再喝一杯,小弟用这杯酒先预祝你期开得胜,打败宿敌。”二人再次乾掉一杯酒。

吴波突然想到:“侯兄,大会对于兵器有没有特别的限制?”

“这方面倒是没有严格的限制,除了必然的希望参加者能秉持着点到为此的精神外,兵器上就只限定毒和枪械炸药不可使用,其他也没有特别的限制,暗器之类也可以使用。”

吴波有些疑惑的问:“大会这样规定法就会不闹出人命吗?”

侯光烈晒道:“怎么可能没出人命呢?比武论剑、本就是刀下见真章,每个人无不是卯足全力,生死相博,只要谁稍不留神、一个失手极有可能便是血溅五步的下场。”

说到最后侯光烈双眼射出隐隐寒光,配合他的话,令吴波感到一种杀伐味极浓厚、且是对生死无情的感受。

二人沉默下来,忽然间俩人同时看向大厅门口。

三名武林人物先后走进飞花楼,三人进入酒楼时、眼神在酒楼之内巡视一遍,最后眼神视线落在吴波、侯光烈二人这边的桌子上,但只停留数秒三人便一同走上二楼。

吴波等那三人走上楼之后才回`头问道:“侯兄,刚才那三人你认得吗?”

“当然认识,他们同为无量气宗的弟子。”

“无量气宗?我知道无量神掌,这是我和尚师父少数提起且极为称赞的武学。据知十分厉害,号称神通之下,武功第一。”吴波脸上出现一种十分神往的表情。

对于江湖上大小派门或是奇人异事,吴波所知十分有限。简直可以用孤陋寡闻来形容。

侯光烈不以为异只是微笑道:“无量气宗是确实有名,可再有名,也比不上倾城武馆啊。”说完,他又道:“他们三人就是无量气宗设在寒流堡武馆的弟子,武功不错都算得上是高手。”

“侯兄曾和那三人交手过吗?”

“曾和其中二人交过手。”

听到这句话,吴波两眼立刻大放光芒,连忙追问:“结果如何?无量神掌的威力如何?是否真的如我师父所说的威力奇大,有开天裂地之威力。”

侯光烈哑然失笑,难怪自己和吴波如此地一见如故,因为俩个人都是武痴嘛。

侯光烈摇摇头:“不知道,没见过。”

吴波下巴差点掉下来,呆问:“为什么?”一脸失望的表情。

“他们不会。”

“什么?不会!”吴波有些傻眼,这算什么答案?

“既然是绝学,你以为每个人都练的成吗?”

“说是也是。我师父的金刚不坏体神通我就练不会。”吴波自觉自己好像是说了句废话。转移话题:“对了侯兄,他们三个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输给我的人,我一般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是这样子啊。”吴波听完后有些失望。举起酒杯“算了!侯兄我们喝酒。”

忽然,飞花楼外掀起了一阵喧哗,二十几人分成了两派人马大打出手起来。

“怎么回事?”吴波转头望去,正巧一条人影像是被打飞似的撞了过来。

二人连忙抓起杯子和酒壶往外一跳。

“乒乒乓乓!”人影跃过人群在空中弯了个绝妙的弧线直接就撞上了二人的桌子,一时之间残汤剩菜、碗盘匙筷满天齐飞。

“好险!”吴波吁了口气道:“侯兄,怎么那群人突然就打起来了?”

侯光烈笑着道:“这是比武大会开始前的热身赛,年年如此。”

“不是说比赛期间,不得无故闹事吗?怎么他们还敢当众大打出手?”

“其实啊小烈”侯光烈指指那些功夫用起来不怎么样、但是嗓门倒是挺大的人道:“这些人都是一些真正要参加比赛者的支持者或是同门。

他们为了支持自己的对像或是要打击对方的实力,时常就当街大打出手,拚个你死我活的,公家的人管不胜管,最后就懒得管了。”

“这些人又被叫做粉丝会。”

“原来如此……”吴波举起杯子,盛着侯光烈倒下的水酒。心忖:难怪,旁边的酒客,一个一个都是轻松平常,没有半点惊讶的模样:“不然……我还想找机会上去找他们这三个无量气宗的弟子交手看看。”

“小烈,还是别作这个算盘,公家可以不管不比赛的人,但参赛者是一定要遵守这个规定的,不然他们是一定插手倒底。”

“侯兄,他们三人会参加明日的比武吗?”吴波将手上的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问道。

侯光烈十分肯定地说:“会!”

吴波露齿笑道:“那这样子咱们不愁无法和他们交手罗。”

“没错!”侯光烈拍拍吴波的肩头道:“你既然了解那就太好了。”

“反正总有机会能和他们交上手的,侯兄除了陈新三人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值得注意的人?”

“哇……呀!”又是另一条抛跌的人影滚地而来;二人轻轻一跳跃上了旁边的一张已空无人坐的桌子上,继续聊天。

侯光烈一拍大腿道:“有!有几位近二年都来参加的人,也都是武功高强的对手。”

“有没有重义门的人?”这是寒流堡中唯一吴波知道的门派。

“咦?烈你怎么知道这门派的?”侯光烈心想真是难得。这个门派仅仅在寒流堡有几分名气,没想到都传到外地去了。

吴波将进寒流堡路上发生的事说了一次。

侯光烈这才了解事情来龙去脉;说道:“重义门会有不少人参加,其中比较值得注意的是丁伟和丁魁俩人。他们二人身长都在七尺以上,壮似蛮牛、肌肉虯横,一身霸象伏龙神罡,非常蛮横霸道。俩人使的都是一根重达一百二十斤的狼牙棒。”

“典型的重义门弟子。”吴波笑笑地说;随着低头避过了一张飞来的椅子,双掌轻扬、肉掌翻飞似如蝴蝶飞舞,先拨开了两盘直杀而来的菜肴,再接下两只酒瓶,一瓶递给侯光烈,一瓶给自己享用,反正飞来美酒不用白不用。

二人轻碰一下酒瓶:“乾!”两人一饮而尽、吁出一口满足的长气。

“没错。”

侯光烈先报以一个相同的微笑续道:“还有一个叫做邹术明,身高近六尺体胖似猪,但却是身轻如燕,举步无声息,背后背一把长刀,脚法轻灵变化多端,颇含奇门遁甲之理,刀法则是反其道而行,刀势沉猛狠辣,是自创的武学,名为平阳压虎刀。”

吴波一一记下,突想到:“那上届得到寒流堡代表的是谁?”

“高继怀,年龄大约二十五、六岁,外表高大俊伟,所用的武功说是家传的天雷拳,与他的外表完全不同,刚猛无敌、劲爆霸道。”侯光烈对此人像是有不少的了解

“他是个很有个性的人。”

“个性?”吴波倒是起了兴趣:“哦,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个性法?”

“他……咦?”突然又是一阵斥喝、打斗声由外头大街上传来。

吴波、侯光烈二人都是属于那种好奇心极重,又爱凑热闹抱打不平类型的人。

二人四目相对,对视而笑;想得都是相同的念头,里头打架的人没有什么看头,也或许外头的会比较有意思些。

侯光烈大喝一声:“小二算帐!”丢下两张红票子在桌上,夥同吴波跑到大街上看热闹去也。

二人一到现场,见到一名身着蓝衣劲装头扎白儒巾,玉面星目、英俊潇洒,手拿摺扇,腰系一个拳大玉佩,鹤立鸡群神态高傲的男子。傲立在大街之中心,许多行人都被迫改道而行,或是立于两端观看。

侯光烈一见此人低喝一声:“席应!”

吴波看了那人一眼道:“他就是侯兄你的宿敌,长得倒是还挺人模人样的。”

和席应发生冲突的则是两名看似从外地来的武林人物,也像似要来参加论剑大会的模样,腰上还挂着大会的木牌。

那二人不是席应的敌手,身上早已多处挂彩,其中一人的左臂下垂,鲜血不停地沿着手指滴落地面,地面上血迹斑斑,看来伤势不轻、极可能已经残废。

两名武者既伤且残,但斗志不灭,紧握着手上的刀剑怒视席应。

席应哈哈大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手中摺扇化为一圈圈的白云划向二人。

“哇!厉害!”吴波的眼光高明,看出这一扇的厉害之处。

这一扇外表看来虽是直接攻向二人,但出招之时扇上所夹带的凛冽杀势早就将二人左右退路完全封死,只能硬接这一击;再加上由扇面所透出的冰寒真气,更是进一步地削弱俩人的内力。

此招一出,这两个持剑之人几乎可说是有死无生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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