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温就回头和郁毓之说话,“他说知错了,你原谅他愿意给他一次反省的机会吗?”
“好吧,下不为例。”郁毓之道。
时温温便与郁博言传话,“他说下不为例,你要小心了。”
“压力真大。”郁博言道。
说完,三人都是笑了。
郁博言催道:“你赶紧吃吧,上班时间一会儿就到了,别因为我们迟到,小心上面逮住你训话。”
时温温这段时间请假有些多,加上又和沉梁琛见过几次面,外面还传出她和沉梁琛的风言风语,上面确实找她谈过一次话,嘘寒问暖一番,实际是旁敲侧击她和沉梁琛的关系,怀疑她是不是被沉梁琛说动了,要跳槽中医院那边。
时温温向他们明确表示自己没有跳槽的打算,和沉梁琛见面完全是因为高越那边有一个生意合作,她有时跟高越出席宴会,难免就和沉梁琛有了接触。
见她干脆表态并不隐藏对这事也不扭捏,反倒像是他们小心眼多加猜疑了她,倒是叫院方的人不好意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就放了她继续去上班。
他们没有再多说什么,时温温还是认真的反省了自己,要是没有和沉梁琛有交集,要是没有坚持让高越把她身边的人撤掉,诸多要是,她也不会出这种意外。
因此暗自告诫了自己,以后交友一定要谨慎。
和郁博言父子俩吃完午饭回医院,正从郁博言的车里下来,就看见高越倚在自己的车旁而站,见她回来,迎面过来。
今天穿了西装打了领带,双手插兜修长双腿愣是走出了几分斯文。
时温温一下子想到斯文败类这词,回头和郁博言父子说了声再见,便笑弯了眉眼的跑向高越,也不顾四周来往人群,一头扎进高越的怀里,开心道:“我才上半天班你就找来,工作都不忙的吗?”
“忙,所以都没时间陪你吃午饭,只抽空过来给你送个药。”高越说着睨了一眼郁博言的车。
郁博言车子还停在原地没离去。
男人与男人对视一眼,互相点个头,又恰到好处的各自收回视线,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短暂的暗自较量,谁也没有发现。
高越一面拉了时温温的手回车里,一面酸着声音道,“不过,就算我有时间陪你吃饭,我看你也没有时间,比我这位生意人还忙,天天都有人排着队请你吃饭。”
“什么嘛。”时温温笑道,“之前答应了经常去看毓之,可一直有事耽误着,毓之就过来看我了,小孩子的醋你也吃?”
两人上车高越就扯了她脖子上的小方巾,细细给她抹了药,小方巾带回她的脖子上,高越突然问道,“你很喜欢孩子,还是只喜欢毓之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