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知道她是他的妻,他才会一次次的为她把底线放宽,配合着她的步伐陪她演戏……
温陶笑了,笑得一滴泪从面具上滴落在茶几上,只听得他低声呢喃。
“夫人,你难道,就没有一丁半点对我的喜欢吗?
你难道,就没认出来,我是你的老公温陶吗?”
-
从酒吧出来,外面大雨滂沱。
第五夭站在酒吧门口,抬眼望着漫天雨幕,眸子凉薄。
撑伞走在雨幕里,第五夭浑身气息很冷很寒,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然。
路上行人纷纷,她所过之处,皆引起轰动。
她恍若未觉,撑伞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茫茫天地,浩瀚宇宙,苍茫星河,她放眼望去,随处是她的足迹,她却无一是归处。
站在十字路口,第五夭一身黑给外醒目。
举目望去,无一是故人,无一是故土。
她终是累了,抬眸看着星空,笑得悲凉沧桑。
眼一闭,身体一软,手里的伞随之掉落,她人也直直倒了下去。
她跌入一个怀抱里,温暖得让她想哭。
可意识模糊,她喃喃出声:“先生,我想你……”
她以为没有回应,可抱着她的人,给了她回应。
温陶抱着第五夭,声音温绻:“我知道,睡吧,我带你回家。”
陷入昏迷前,第五夭只有一个念头—
她的先生,终于来接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