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温老夫人强作镇定,手帕擦了汗,她看了温陶,“我们是陶之的家人,我们盼着他好,又怎么会害他呢?”
这话说了,温老夫人看着温陶,“陶之,你说奶奶说的对不对?”
温陶看都没看温老夫人一眼,他此刻正享受着他家夫人的服务。
吃着他家夫人夹的菜,剥的虾,听着他家夫人为他主持公道说的话,心里别提多美了。
第五夭夹了菜放在餐具里,声音冷冷的响起:“奶奶,您可别为难我家先生,他什么性子,你们又不是不懂,何必自讨没趣。”
话说了,第五夭看着自己细白的手,一字一句,如针扎在温老夫人心尖上。
“奶奶说你们是先生的家人这话,让我想起了一件事。”话语稍顿,第五夭也不卖关子,娓娓道来:“我听说奶奶有个同胞妹妹,叫姜舒媛,嫁到花家。
不过可惜的是,五十年前死于温家一场大火。”
好端端的,第五夭突然提这事,让温家人有些疑惑。
唯独温老夫人,心下一阵咯噔,“是啊,挺久远的事了,夭夭不提起,我都差点忘了。”
温老夫人说了这话,心里有所警惕,“夭夭提起这事,又跟陶之喝的药有什么关联呢?”
“没什么关联。”话说了,第五夭接了温陶递的手帕擦拭着剥虾的手,“只是想起,顺道提提罢了。
对了,先生药的事,还没结束呢。奶奶总得告诉我,您跟三位伯伯为什么要害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