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延眼神中泛着阴冷,姜瑶瞧着她的面容心中不禁感受到了冷意,段景延松开姜瑶甩开下摆往养心殿外走着去,姜瑶一看段景延此举很是意外,立马跟着跑了出去。
“皇上,你这是要去哪?”
姜瑶跟着段景延的身后大喊着,段景延丝毫没有回头,出了养心殿就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姜瑶当下想到了祥安宫。
心中顿时惊得慌张起来,众多的争端,皇上在朝堂上对宋家的打压,宋家之人会粱将军和苏烈文武派系官员的弹奏。
其实都是母子二人的针锋相对,姜瑶不敢停歇继续奔跑着,段景延已经进了祥安宫。看着庭院内跪了一片的嬷嬷,段景延提着下摆上了台阶,大步走进殿内。
姜瑶随后走了进去,太后正躺在床榻之上,脸上丝毫没有精气神,见到段景延就是一阵咳嗦之声。段景延没有行礼,站在太后的床榻前,紧盯着那凹进去的眼睛。
“太后,如今你怎么病到卧床不起的地步了,是不是当年陷害我娘之事揭露,如今心慌所以病了?”
太后闻言立马大声的咳嗦起来,姜瑶的急忙跑上前,她知道他的脾气,连忙拽着段景延往后退了一步,按在了凳子上。
太后看着前来质问的皇上,心里丝毫没有惊慌之意道:“哀家没想到皇上会这样来质问哀家,哀家听闻此言甚是心痛啊。”
“你污蔑我额娘,害她进冷宫,还下了毒另她身亡,这笔账是该时候算一算了。”
太后冷哼一声,抬着眉眼看着段景延,道:“皇上若为了锦王拿这般说辞,往哀家身上泼脏水哀家定是不认的,皇上只知表面那吴自成只是宫墙里的一个小太医,当年封锁消息,又怎么知道深处的东西!”
段景延眉目一沉,冷笑一声,道:“难不成太后倒是有深处的东西要讲出来?”
“既然皇上见了吴自成,那哀家就让皇上见一下哀家当时身边的大宫女,红梅。”
太后对着嬷嬷一打眼,嬷嬷立马一拍手像是预备好的将人请了上来。
红梅从屏风后面,依然是一个保养得体的四十多岁的女子,但富贵样子还是藏在骨子里的,那规矩还是很得体。
“见过皇上,太后,淑贵妃娘娘。”
太后冲着红梅一摆手,道:“咳咳……你既然要来当面澄清当年之事,想必刚才在屏风之后也听见皇上心中困惑,你作为当年知之者,就说出事情吧。”
红梅跪在地上,匍匐着身子,道:“回皇上,当年事情也是突发,丝毫怪不得太后,太后也是实属无奈之举。当年祥贵人入宫之前就曾有一桩婚约,是一位侍卫。
祥贵人母家用家族荣耀逼迫祥贵人进宫,祥贵人不得不依从。祥贵人那般天人之姿的容貌,很快便得到太皇的宠爱,一宠便是多年。”
段景延此时脸已经黑了下去,他只知道其中有有个被污蔑的侍卫, 没想到竟然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这更是说不清了。
姜瑶于是替段景延发问着:“既然女子进宫就已经与过去做了了断,才能受到太皇的娇宠,那还为何会有之后的事发生?”
“淑贵妃娘娘说的是,祥贵人当初与太后一起进宫,两人很是交好,太后性子沉稳得到太皇信赖执掌六宫之权,祥贵人坐着受宠的嫔妃。所以知道祥贵人自进宫之后,与该侍卫并再无来往。那侍卫也参军去边境做了士兵。”
“那还不是污蔑吗?”
“祥贵人性子倔强,有次因为与张妃发生口角,被太皇以恃宠而骄的罪名禁足宫中,后来张妃身上溃烂,说是因为祥贵人送去的脂粉。搜查祥贵人宫中的时候,发现了祥贵人的麝香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