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你出了何事……
可是这感觉就很姜瑶当年坠崖是一般,好似比坠崖来的更加猛烈,她从庭院内的藤椅上突然站起身,脸上一副颓然的模样,惊得一旁看书的朱苍臣一个错愕。
“颜儿,这是怎么了?”
上官颜神色慌张,像是听了噩耗,这种模样朱苍臣是见过的,他立刻扔下书卷上前抱住了上官颜,担忧的问着:“是出了何事吗?”
“多年前圆祝给我卜算,就说瑶儿命里有一个十年在劫难逃,那时候我以为是她十岁那年,我频频担忧的去周安国看她,那一年平稳的过了。
后来我觉得是二十岁,我想方设法的将她引回南安国,我想让她离开段景延,他段景延能给我女儿的,我女儿自己有!我想让瑶儿凌驾于众人之上,不再受屈辱。”
上官颜的胸口起伏着,身子在朱苍臣的怀里无助的抖动着,她眼眶里含着的热泪一下子,滚了下来,看的朱苍臣格外的心疼。
她哽咽的说着:“二十岁那年,她被迫害坠崖,我当时在异国他乡听到这个消息,就恨不得杀了段景延,可是我没有那种感受到瑶儿死了的难过,我知道她还活着的。”
朱苍臣为上官颜擦着眼泪,他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心痛的道:“子远知道颜儿,心还是软的,更何况还有三个孩子,无父的幼儿有多么凄凉。”
“我怕瑶儿醒来会怪我恨我杀了段景延,所以我忍了,是他段景延自己亲口说三年后来还命。瑶儿回来后她还那么对待瑶儿,他当然该死!”
“可是真的到他奋死抵抗,就为了在我面前求得一线与瑶儿情意的生机,当他还是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又怕瑶儿怨我恨我,还是为他劫了乌兰国的生死草。”
朱苍臣抚摸着上官颜的脸颊,疼惜的安抚着:“都过去了,颜儿,你是个母后,为母则刚。你这个母后没有错,要怪只能说天意弄人。”
“子远,你知道吗?过去瑶儿无论出了何事,我都知道她是安康的,就算大灾大难也不至于生死攸关。可是今日不同了……”
上官颜看着日头正是晌午,格外的灼热,可是晒不进心头的那片寒凉。
“我感觉瑶儿,这次真的要离我而去了……”
朱苍臣的脸色顿时不敢置信的慌张,之后他抱紧她,眼眸坚定的道:“不可能,不会的!帝上是个命硬的,那么多大灾大难都扛过来了,不会就倒下去的。”
“事到如今我才明白,那十年不是十岁,也不是二十岁,更不会是三十岁。就是瑶儿和
段景延的十年,是这十年的岁月过后在劫难逃。”
上官颜的声音显得很是空洞悠长,宅院外的长街上,远远的传来马蹄声,急速的跑来。
格外的仓皇,她嘴角艰难的扯了扯道:“你去备马车。”
不多时便听到,急促的敲门声,上官颜此时已经预卜先知,拉开了门。小安子焦急的道着:“太后,帝上出事了。”
她听到果真是姜瑶的消息,慌张又害怕的问着:“出了何事?”
“帝上……她落胎了,流血不止,怕是……不行了。”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