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妈在门被关严实那刻,她掐着老隋的胳膊,拉他到了书房,拍着藏獒石像上的毛发,小声的问:“他二叔,这儿,是不是也有些问题?”
我家老隋被老妈问得愣神,他很快的明白,老妈是误会二叔了。
他就把自己为何也剃了光头的事讲给老妈听。
老妈在听完老隋的汇报后,也把两只手交叉的放到脑后,好像这个姿势突然能增加大脑里的神秘。
她感慨的发自肺腑地说:“我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的喜欢你。”
当初,老妈在文具店就暗自发誓,非我家老隋不嫁的誓言。
那时的苗小娟很明白老隋的学历,也知道自己的选择会让很多人感觉到不可思议。
她的闺蜜也劝过她,你们的文化差距这么大,价值观肯定是不行的,共同的语言都找不到,就像,生活里遇到的问题,解决的方式啦,那么多的障碍,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可是她就爱了,就爱了这个没有高学历的人,她发现这个长相干净的男人,除了善良,责任心也是极强的。
现在,我老妈发现,自己当初是多么的英雄的救美,她的老隋就是一个心里美的男人。
我老妈在我老爸的光头上留了一个深情的吻,依偎在他的怀里小声地说:“你是任何人无法替代的。”
老隋,我老爸,抱着我老妈,使劲的把桃花眼笑成了一条缝,他的脚抬起来,把藏獒踢了一下,就像踢了我二叔屁股似的。
都是这个藏獒,吓得自己的老婆,不敢大声的说话了。
其实,老妈刚一进屋也没有认出来二叔,二叔使用自己偷学来的老隋神韵,只是使用的太过了,有点贱兮兮的。
我老妈在愣神的那刻,就看出二叔微笑里的忧伤,我家老隋不会这样。
他每次见到老妈,就像一个吃到了糖的孩子,那眼神里的满足,幸福还有浓香的奶味。
我放学时,惊讶老爸为何剃了光头时,老妈笑眯眯地凤眼在我的寸头上留恋,她的手习惯的摸着,摸向了我的头。
“你爸爸说,要留着这个头和你一起高考,要你站在高考独木桥上更辉煌,更明亮。”
结果今天,光头的我走进学校,走进教室,惹来了一片的赞美。
就连我的老班也伸出了一根短粗壮实的手指,他们觉得我这是,下定决心,奋战高考,不忘初心的好兆头。
我在模拟考场里,就像在战场上厮杀的战士,酣畅淋漓的计算,每一个步骤,每一句词语。
我们的老班,一会在讲台上踱步,一会走出去,在走廊里擦去额角的汗水,他这是太紧张了。
他的软底鞋就像乳猫的脚丫,没有一点的声息。
可能好多的时候,我们都会抱怨老师,怨他们不理解我们朝气蓬勃时需要的体活课。
也会埋怨他们,每天的唾液飞沫和着灰尘,弄得稀烂的知识给我们,我们还是扶不上墙的一把泥。
还会在每次考完试,看着那点的分数,抱怨他们教给我们的知识太繁琐,没有直接压住考试的题目。
抱怨成了我们成长过程中的不良习惯,再后来,我发现,我们抱怨的同时也要学着反思自己,为何抱怨,为何不去寻找没有抱怨的生存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