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变化老头看在眼里,他一句奉劝说,“小伙子,做坏人也需要天分的!天分你有,但是我不建议你用!瞧你印堂润光焕然,似乎举头三尺有一道灵光照着,假若用心,你将来非同小可,不要因为芝麻小事误了大事!”
忍得住气,才等到一个机会来大放异彩,他有信心,如今欠缺的只是机缘,这点他认同。崔从新老实巴交的接受,“领教了!”
“别高兴,我一直看人不准,给人指点迷津看了十个九个不准,也就常常说的十有八九之变数。我……刚刚说的你权当笑话听完转个身笑一笑便罢了!”
——
夜深了,意兴阑珊,抢青民俗喜节过后再接一夜繁盛,这一夜即便意犹未尽也终将圆满落幕。
夙兴夜寐。
严阵以待。
做人要有始有终,承诺的东西不说一定言出必行,按道理来说说出来的话就应该信守承诺。
崔从新早早准备好了两桶好东西,一桶尿,一桶屎。而崖子姜消失了一天,在附近几个树林兜兜转转才找到了一窝马蜂,趁夜里行动拿布袋把蜂窝套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
铛铛铛……
连续几声打更声响完,这是最后的一更了,打完更打更人走进一条巷子回家了,两个小身影鬼鬼祟祟摸黑出动。
两人有默契的会心一点头,分开来走。
崖子姜去韩雨长家,崔从新负责搞定贱人富。
最简单的快乐往往就在身边。
虽然是做贼,又很缺德,但他一点也不心虚。
崔从新拿黑布绕后绑住,遮着半张脸,趁天没亮潜入贱人富家中,拿事先准备好加了料的烧肉把一群恶犬整晕。
然后他几经波折才把两桶好东西提上来正屋顶上,潜伏在贱人富家里正院屋顶上伺机待发。
有耐心的他整整潜伏了一夜,崖子姜也是这样,依仗自个身手好,他无声无息潜入韩雨长房中偷偷拿走了夜壶。
剩下来的就是等。
如果韩雨长不出来,那就天亮之后把蜂窝扔房里去。
这一趟不管怎样,他都不会白忙活。
崖子姜躲在角落一直留意着韩雨长家中变化,来来回回不少人去茅厕,就是没等到该等的人,崖子姜一直等到天就快亮了,崖子姜等了天快亮了目标才慢悠悠的出现。
“韩雨长,你可等苦了我!”
他等了一夜就是等现在,一大早贱人富急急忙忙的去茅房。
无声无息走到茅房外面,拿绳索缠死茅房的竹门,把装有马蜂窝的布袋扔里面去,崖子姜就走得远远,也必须走远,这玩意蜇人可疼了,蛰到自己那就得不偿失了。
茅坑里的人叫嚣,“干你大爷的,谁丢的玩意,等你大爷拉好了,逮到你个栽种,饶不了你!”
嗡嗡嗡!
好妙不可言的声音,崖子姜偷偷笑着。
“救……救命啊!要死人啦!”
一阵惊慌失措的惨叫,里面的男人乱窜乱跳,崖子姜捂嘴笑,笑出眼泪来了。
砰砰砰!
很暴力的拍门声音。
听到动静,韩宅的下人提着火把陆续赶来,“老爷,我来救你!”
拆掉茅厕一个肿成猪头的人又惹了一身屎尿,那个狼狈,无法直视。
好好一个人模人样的韩雨长给叮咬成胖子。
几乎半条命没了。
韩雨长倒在地上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