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软床上,喘息的声音此起彼伏,权沛泽轻抚着怀里的静茹,这种感觉太让他痴狂,太让他**,这是多年来一直期待的美梦。
“静茹,我得去看看宁雪,我不放心她。”权沛泽说完,搂着静茹的手加了一些力度。
钻在他怀中如小猫般的静茹脸上还有刚刚激情后未退去的情潮,那万紫嫣红真是让人眼睛挪不开,她抿着嘴,微微的点头。
“真的很想留下来,可是,我留下了,你还得承受一番,第一次,怕你会受不了。”权沛泽低声在静茹耳边低喃了一句。
这一句,真够要命的,静茹的脸上立刻绯红,低垂着眼皮直在床上找洞钻。
“我和你一起去,顺道给她道个歉刚刚误会了她,我……”静茹说着,有些歉意。
“不用,宁雪不会计较,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好了,一会儿真离不开你了。”
权沛泽宠溺的在静茹的鼻尖刮了一下后起身,拉了被子盖在静茹身上,下床时回头补了一句,“好好睡一觉,回来我们继续奋斗!”
静茹拉起被子蒙在头上,权沛泽站起来的身体又爬在床上,拉开静茹蒙着的脸,看到了红扑扑的小脸。
权沛泽嘴角弯弯,无限宠溺,情人般的用手抬起静茹的下巴,迷情的说:“不许再这么惹火了。”
谁惹火了?!这个男人!怎么几年没见,变得这般露骨啊!
权沛泽把被子拉开一点儿,露出她的小脸,担心她闷坏了,“乖乖的,快点睡觉,不然我回来,你做一会儿,又该没力气了。”
“……”静茹彻底无语应对,只能再次把被子拉在头上蒙住脸,这个,太羞人了,权沛泽看着他笑了笑,也没有再去拉她的被子,这么折腾下去,真的走不出这个房间了,宁雪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必须去看看。
静茹一直蒙在被子里,直到听到房间的门有关上的声音,她才敢出来。
按说他们也算青梅竹马了,虽然相隔四年之久没有见过面,但彼此应该还是很熟悉的,可这种事情却也还是第一次,他刚刚说的那样露骨,真的太让人害羞了。
没想多少,被男人刚刚折磨过的身体已经疲乏,精神也随之萎缩,不一会儿,平静茹真的平静的睡去,这一觉睡的好舒心,她嘴角挂着微笑,好像在梦中有一个美好正在实现。
楼下,权沛泽手里拿着车钥匙,在玄关处穿鞋。
“这是去哪儿!”
权沛泽抬眸就看到了父亲严厉的脸庞,正对他横眉立目呢。
“哦,我出去有点事,马上回来。”权沛泽说着已经穿好鞋,转身匆匆向外走去。
“你给老子回来!”权昌盛走下楼梯,“你又去见那个女人?楼上你的未婚妻还在你的房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出去见另一个女人!你!你究竟给老子要惹多少祸!?”
“不是……爸,你误会了……是静茹要吃乌梅,我去给她买。”
权沛泽转眼扯了一个慌,因为静茹一直喜欢吃乌梅,以前上学的时候,权沛泽经常给她买乌梅吃,所以就想到了这个谎。
“什么?吃乌梅?”不等权昌盛有什么反应,应宁从楼梯上下来,“阿泽,静茹是不是有喜了?”
“呃……那个,我也不清楚。”
权沛泽有些尴尬,刚刚他和静茹才是第一次,本来是说来骗父亲的,母亲这一说,到有些不好意思了,虽说他已经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大男人了,但是这种话题在父母面前说,还是有点羞怯。
“真是孩子,她想吃酸的,八成是有了,明天带她去检查一下,那现在你快去给她买吧。”应宁说着已经走到权昌盛的身边。
“奥,马上。”
权沛泽转眼消失在他家豪华的大客厅里,母亲不管是不是真的以为静茹怀上了孩子想吃乌梅,但还是要放他出去才是真的目的,因为母亲知道,权沛泽出去的真正目的。
见儿子成功离开,应宁挽着权昌盛的胳膊拉他坐在沙发上,端起桌子上的参茶递给他,“让你下来喝参茶,你到又和儿子置上气了。”
“你知道他出去干什么?!”权昌盛不接应宁递来的参茶,似乎还在生气。
“给你说静茹想吃乌梅了,你老翻腾这个干嘛了?”应宁重新把参茶递上去,“快喝,都要做爷爷的人了,还和孩子怄气!”
“难道静茹真的有了?”权昌盛接过参茶饶有兴趣的问,眉眼处散开了刚刚的不悦。
“婚检都正常的不得了,只要他们在一起了,有孩子是迟早的事,你等着抱孙子吧。”
应宁见她的话一出口,权昌盛的表情明显来了精神,那种愉悦可以说的上是眉飞色舞了,应宁黑眸在蓝白里转了一圈,手臂再次搭上权昌盛的胳膊,小鸟依人一般的情怀。
“至于那个宁小姐,你以后完全可以放宽心,我说他们没事,他们就肯定没事,你别给自己找心烦,还有那个姓腾的,你就当他是一只狗,来我们家叫了几声,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这么大一人物,他们还都是一些孩子,你还和他们计较什么。”
权昌盛听着应宁的话,严酷的脸上露出笑容,把手里的参茶递在应宁的嘴边,“你喝吧,晚上有力气活儿。”
“讨厌!老没正经!”
应宁将头靠在权昌盛的肩头,依偎在眼前的这个跟了半辈子男人怀里,脸上有几分淡淡的紧张。
而权昌盛抱着老婆的手紧了一下,嘴角却挂着微笑。
应宁感觉到胳膊处大手传来的温度和力度,侧目看了看那只搂了他二十七年的手臂,她欣慰,她不舍,她还有愁结。
——
青青小河边,杨柳浮岸,微风肆肆,宁雪看着自己的在水里的倒影,清晰又有些扭曲。
突然身后多了一个怀抱,宁雪熟悉,她回头看去,泪水就涌出眼底,“对不起,我真不该出现在你的订婚宴。”
“傻瓜,说什么呢,这又不是你的错,我订婚了,想得到姐姐的祝福,你不来我还不高兴呢。”权沛泽抱着宁雪的手臂紧了紧,“宁雪,以后别来这个地方了,好吗?一想到你来这里,我就担心你,妈也担心你。”
权沛泽知道宁雪每次伤心都会到这里待一会儿,权沛泽希望宁雪这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他抱着宁雪陪宁雪静静的站在那儿。
“陪你待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别让小姨担心了。”
宁雪点点头,安安静静的不说话。
“不许哭了,一会儿眼睛成了桃/1子,小姨肯定知道出事了。”
宁雪再次点头,乖巧听话的像一只小猫,在弟弟面前,她总是能找到那种结实可靠的感觉,仿若权沛泽从来不是弟弟,而是兄长。
腾项南四处寻找宁雪没有找到,想起宁雪几次生气都会到公园的河边站一会儿,他目中聚光,开着车直奔公园湖边。
当看到那对相拥而立的璧人站在那里时,一股冷气窜入头顶,头皮发麻,发根竖立,可是与此同时,内心却燃烧着一把强大的怒火,这真是水火不容的说。
额头的青筋一再的突起,刚刚还在后悔闹了权沛泽的订婚宴是不是有些过了,是不是真的误会了他们,可是现在,算不算眼见为实,那就是三个字:太算了!
好像连宇宙都要爆发的怒火一下子窜上头顶,几步冲过去拉过权沛泽,没有一个字挥拳就上去。
权沛泽和宁雪没有预料性,面对突然而来的力量,两人均是一怔。
而二人这一表情,更加坚定了腾项南对他们的猜测,他们果然是一对狗男女!
“混蛋!”腾项南的拳头就这样如闪电一般快挥在了权沛泽的脸上,将茫然的权沛泽一拳打在一边,跌了一个趔趄,他如火山爆发的心情难以抑制,上去抓起权沛泽又是一拳。
“助手,别打他!你快停下来!”宁雪缓过神来,急的直跺脚。
仙泪
“腾项南,你别冲动,我是她亲……啊!”权沛泽的话说了半截,就被腾项南打的跌在地上。
“阿泽!”
宁雪跑过去蹲着权沛泽的身边。腾项南看到她那份伤心完全是为了权沛泽,心里的妒火又如一股火山喷发。
他走过去,像提小鸡一样把宁雪提起来,猩红的眼睛,咬着的牙齿张开,对着宁雪就咆哮:
“贱人!我把你捧着手心,供佛祖一般供着你,你还不知足,既然你那么爱他,你为何还要说爱我?为何还要生下阳阳?是他满足不了你,还是老子满足不了你!”
“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混蛋!啊!”
被冲动冲昏了头脑的腾项南狠狠的一巴掌冲着那张对他吼叫的脸煽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打宁雪,打下去那一刻,他的心也随着彻底痛死。
宁雪被打的侧过脸,抬起头时她捂着脸,被打过的那边脸火辣辣的疼,原本哗哗的泪水嘎然而止,宁雪瞪着眼前男人的狰狞突然变为一个笑容,笑得很讽刺。
腾项南看着那张还挂着泪水的脸换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而脸上是他刚刚给印上去的五个手指印,那刺眼的笑容,刺眼的巴掌印,刺痛腾项南原本疼痛的心脏,他后退了一步,似乎一个趔趄。
宁雪眼中的腾项南,只是让她觉得羞辱和愤怒,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傻,更蠢。
腾项南迎上她视死如归的眼神,他蠕动了一下唇,想说道歉,却一直未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那一巴掌打在了宁雪的脸上,却重击在了他的心上。
宁雪再未去看他一眼,而是过去扶着阿泽,“阿泽,阿泽,醒醒。”
权沛泽睁开迷糊的眼睛,揉了揉发胀的头,嘴角立刻流出血来。
“阿泽!”
腾项南看去,这才发现可能把权沛泽打伤了,但是他一点儿也不后悔,恨不得此时上去再补两拳,干脆打死他算了!
“我送你去医院。”宁雪的泪再一次如滂沱之水,蔓延不停。
权沛泽捂着嘴,不说话,只是摇摇头,给了宁雪一个宽慰的笑容,他看到宁雪脸上的巴掌印,那笑容离开收紧,心中有股气促使他站起来,他走到腾项南身边,狠狠的将拳头挥过去。
腾项南躲闪,权沛泽再一次挥过去,嘴里却不曾说话。
“别打了!”
宁雪一句,让权沛泽分了神,腾项南再一拳又打在了权沛泽的脸上。
眼看着腾项南再一次打过来,宁雪挺身而出,伸出双臂挡在权沛泽的身前,感觉到挥过来的拳头还带着一阵风,宁雪侧过脸去,闭上眼睛。
就在那拳头落下的时候,腾项南及时的收住了,连他自己都舒了一口气,他的爱好就是打拳,他的拳头如钢铁一般坚/1硬,这一拳挥下去,宁雪的小脸能受得了吗?
没有感到疼痛,宁雪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眼睛猩红的腾项南,她没有去看他,而是转身焦急地去看权沛泽。
“没,事。”权沛泽捂着嘴,说出两个字来。
“不行!一定要去看看!”听到权沛泽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宁雪扶起权沛泽要去医院。
权沛泽看着腾项南一个人站在那里,还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吃了他才算。他推了一下宁雪,刚要张嘴说话,嘴里流出更多的血。
宁雪捂着嘴,大惊失色,“阿泽!阿泽!”
“没,事……”权沛泽努力的又挤出俩个字来。
腾项南看去,是有点严重了,又看到宁雪那副记得要死的样子,眼睛里的泪像瓢泼大雨一般,眼睛四处寻找,好像在寻找能帮助他的人。
为刚刚她却为那个男人去挡拳头的事情,而牙齿咬的格格响,心里却一处是心疼她的,他走过去,像拉仇人一般,把权沛泽拉着就走。
“你放开他!快放开他!”宁雪在后面打腾项南,手里要有刀的话,她一定会杀了他。
男人的力气根本不是她所能震撼的动的,她跑上前一步,狠狠的咬住了腾项南的胳膊,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军犬,咬着就不撒嘴,而且很用力。
腾项南看着她,停下脚步,脸上微微有些因为吃疼而抽到的表情,可是手上还是扶着权沛泽。
直到血腥蔓延在她的口腔,她放开嘴,见隔着衣服,血从腾项南的胳膊上就渗了出来,还有点汹涌的意思。
宁雪有点慌了,血都流成这样了,他不痛吗?“还不撒手!快放开他!”宁雪摸了一把嘴角上的血,气呼呼的冲着腾项南叫,一边去他手上抢权沛泽,那动作,好像一个刚吃了人肉吗、喝了人血的女魔头。
“你再耽误,我可不管他了!”
宁雪顿了一下,又恨恨的说:“谁要你管!滚开!我自己送他去医院!”
可是,腾项南没有理会她,直接将权沛泽扶上自己的车,他自己上了驾驶座,见宁雪站在原地不动,他冲她喊了一句,“你想他死?”
医院——
大夫告知,权沛泽暂时昏厥是因为脑部被重击,如果还有头昏头痛的症状就要去做脑ct,如果没有,也可以放心,应该没什么大碍。
而嘴里松动了两个牙齿,由于嘴里肌肉被牙齿碰破,才导致出血,但是,一个不幸的坏消息是,伤到了脸部的神经,很有可能要导致一边脸面瘫。
这个消息,让宁雪捂着嘴差点昏过去,怪不得他捂着嘴不说话,原来这么严重。
一边的腾项南也有点慌了神,心里直诅咒权沛泽:这还是个男人吗?是个死人吧?或者是一个纸糊泥捏的?这么脆弱?
还有他打了他几次了,他都不曾还过手!不是爱着宁雪吗?怎么不还手?是心虚了?心虚就别和他抢女人啊!
腾项南看着两人,心里直骂:一对贱人!
宁雪不放心,执意要权沛泽做了脑ct,幸运的是脑子没事,可是,这脸部也是一个大问题。
这时,权沛泽的电话响了,权沛泽一看,是应宁的,这嘴肿的老高,都抽象到极致了,也说不了话,说了声音也不对劲,应宁那么细心,听出来又该担心了,他把手机递给宁雪。
宁雪接起电话,脸上还挂着泪水,却是一腔没事状态,“妈,我和阿泽在一起,我们吃点东西,他会晚些回去,他上洗手间了,一会儿回来我让他给你回电话,奥,好,您也早点休息吧,嗯,知道,我不难过,我懂,嗯,好的,您和静茹说一声吧,就这样,拜拜。”
本来这会儿纠结的腾项南再宁雪接了这个电话后,差点急火攻心当场暴毙,诊室里的所有人都听见了手关节响的声音。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眼睛猩红,似乎要吃人的男人站在那里。
“你们都出去吧,我们要个他处理一下伤口。”护士小姐把宁雪和腾项南推了出去。
权沛泽看着宁雪心里好不放心,那个人没了理智,宁雪会不会受伤?他刚要下地,被护士拦住,“别乱动了,处理了伤口,大夫要给你彻底检查一回口腔。”
外面,腾项南拉着宁雪就走,一直拖到车上,车子飞一般的速度飞驰在马路上。
“神经病!你带我去哪儿!快放我下去!”宁雪一手紧抓着车顶的拉手,一手揪着坐垫上的垫子,一种晕车的感觉席卷了她。
外面的景物飞一般流过,幸好这个路段没有什么行人和车辆,要不他们早就出了车祸,可是这样的车速,就算是没有往来车辆相撞,宁雪也怀疑自己会不会牺牲在这辆车上。
车子一直驶进腾项南的别墅,一停下车,宁雪下去就一顿狂吐,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被腾项南拉近屋子里。
“神经病,你干嘛,放开我!”
听到声音出来的李嫂一看这架势,赶紧退了回去。重生之相逢未晚
“李嫂!救我!”宁雪眼看着李嫂回去了,又开始打腾项南,“王八蛋,你去死吧!世界上一天死多少人,为什么没有你!混蛋!”
宁雪咆哮着,撕打着,就被腾项南推到在沙发上,一边扯着宁雪的衣服,衣服扯着自己的衣服,狠狠的说:“贱人!两个男人都不能满足你吗?今天老子就让看看老子能不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