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一下子就慌了,这是客厅,虽然没有人在现场,但是,他家有好几个佣人,都在一楼的房间里,在这里做那事,房间里一定听得清清楚楚,她想说话,却嘴却被封住,她想推开她,可是力气不够。
“你是谁的老子?有你这样的老子吗?王八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的支离破碎,现在的她已经衣不遮体。
而腾项南自己的外套也已经全部退掉……
夜色清然,月光如辉,清风依旧放肆。
极力挣扎后的无果,宁雪闭上眼睛,死灰一般将头从后仰去,不再有半点挣扎,仿若浮木,又如死去一般。
她紧咬着下唇,不让一点儿声音发出来。
腾项南看着她那副像死鱼一般模样,又生气又怜惜,他用手捏着他下巴,试图让她张开嘴。
宁雪被迫张口嘴,但是还是一丝声音都没有从口腔里发出来,她的眼睛看着一边,好像眼前根本就没有人。
“看着我!”
宁雪干脆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宁雪昏晕了。
腾项南停下来,捞起她在怀里,“雪儿!雪儿!你就这么恨我吗?你一点儿都感觉不到我的爱吗?”
宁雪醒过来,看着眼前放大的他,又闭上眼睛,眼角的泪顺着发际线流进耳朵里头发里。
腾项南抱着宁雪不知过了多久,此时,爱恨交加,爱到想把她就这样禁锢,恨到想把她狠狠的蹂/1躏至死。
好像一觉过后,人好些了,宁雪起身来,挣脱他的怀抱要走。
腾项南不让走,声音嘶哑第恳求,“我不计前嫌,你留下来!权沛泽已经订婚了,要结婚了,你甘愿做的他的小三,都不肯跟我?!”
宁雪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整理着被他撕坏的衣服,继续走。
“站住!如果你敢出这个门,我就杀了他!”
宁雪回头,死灰般的眼睛冲上红色,睁的铮亮,“你再动他一根汗毛,我杀了你!”
宁雪的话说的咬牙切齿,声音极重。
“是吗?那么我们试试!看谁会先死!”腾项南也是气到了极点,对她已经忍到极限,她还不听话!这个女人,那个男人都要娶别人了,她情愿做他的小三,还要誓死保护那个人!
宁雪走到茶几边,拿起水果盘里的水果刀,腾项南一看急了,刚伸出的手,刚张口的嘴一下子像被仙家给定住了一般。
血从宁雪的胸前流出来,宁雪拔出刀仍在地上,“你敢动他!我肯定让你先去死!”
宁雪的话字字铿锵有力,这一刀,表明了她的决心和狠心!如果他敢动阿泽,她将不再是逆来顺受的软弱女人!
值吗?你值得吗?为了一个抛弃你,让你做小三的男人!你值得吗?!
腾项南看着宁雪跌跌撞撞的走出他家宽大的气派的豪华大门,他重重的跌在地上。
宁雪走出几步后,觉得身子软软的,一天都没有吃过饭,从被平雅茹锁在露台上,到现在,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剧烈的挣扎中,体力早已不支。
她强撑这身体艰难的走,只觉得昏昏沉沉倒下去,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她的身体,她触到了一个温度,然后,那个温度让她安心的睡去。
“夫人,这是何苦呢?有什么不能讲清楚的?”李嫂是从后门偷偷跑出来,她抱着宁雪的身体,看着可怜的宁雪,扯下自己的围裙按在宁雪还流着血的胸口,泪水模糊的看不清这个可怜的女人的脸。
“妈?小姨……”宁雪迷糊中感觉到又像应宁的声音,又像应蓉的声音,她抓着李嫂的手紧了紧,然后再无力的松开。
“腾先生!腾先生!你快来!夫人晕倒了!”李嫂抱着宁雪,朝屋里大声的喊着。
宁雪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她苦笑了一声,难道死都逃不出这间房?这个人?
“夫人,你醒了?来,吃了这碗燕窝粥,补身体的,腾先生特意交代你必须吃了。”李嫂端着一碗什么走过来,脸上有笑容奥。
必须?再不要他的必须!宁雪倔强的扭过脸去。
“吃吧,你已经睡了三天了,不吃东西怎么能行……”
什么?她睡了三天!宁雪翻身下床,扯动了胸前的伤口。
“哎呀!夫人,你别动!虽然伤口不深,但大小也是一个窟窿,你呀!真能下得去手,那不是你自己的肉啊!这要是你父母知道了,该多心疼你呀,真是孩子不懂事!”
宁雪低垂着眼脸,四年前和现在一样,李嫂的关心依旧那么贴心,虽然他也不敢违背腾项南的意思,可是背后对宁雪那还真的是没话说的。
“你的身体真是的太虚弱了,四年前你的身体还可以的啊,怎么回事啊,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李嫂心疼的埋怨着,把她按在床上,“腾先生说了,你喝了这碗粥,可以走,他不再缠着你了。”
宁雪心里掠过一丝莫名的伤感,小心翼翼的带着悲哀喝了那碗燕窝粥。
“其实腾先生对你挺好的,你为什么总是和他作对呢?”李嫂帮宁雪把身上的睡衣脱下去,打开衣柜,回头问她:“夫人,你穿哪件?”
“你叫我宁雪可以吗?”
李嫂扁扁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又摇摇头,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女孩,要是别的女人,巴不得当上这豪华别墅的女主人呢!李嫂重新问道:“好好,宁雪小姐,你穿那身呢?”
“随便吧。”宁雪看了一眼那满柜子的衣服,那些衣服都挂在柜子了四年了吧?当时腾项南都是买的名牌的限量版,四年了,看上去还那么不过时。
“你放心穿吧,这些已经不是四年前的那些了,是前段时间腾先生又给你新买回来的。”李嫂拿了一件酱紫色的裙子,外面是一件白色短袖的小西服,“穿这套吧,你身体还虚,不要着凉了。”
——
腾项南的司机把宁雪送回宁雪家,这三天失踪,家里人一定急坏了?
应蓉看着宁雪憔悴的脸色,心房都忽闪忽闪的,这几天没有她的消息,都快把她急死了。
“小姨,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去哪儿了?阿泽说是腾项南把你带走了,他去找腾项南,腾项南也不在本市,你们一起出去了?”
宁雪眨了一下眼睛,“嗯,一起出去了。”
“你们又和好了?”应蓉焦急地追问。
“没有,就是和他一起出去溜了一圈,您不要担心了,奥对了,阿泽他……”宁雪问道一半收住了话,应蓉还不知道阿泽受伤吧。
宁雪说累,回到房间里,给权沛泽打了电话,权沛泽先是着急地问她这几天在哪儿了?是不是腾项南把她关起来或者怎么了?
宁雪还是骗应蓉那些话,骗了权沛泽。她又问权沛泽的伤怎么样了,脸部会不会肌肉萎缩?她最担心这个了。
权沛泽说没事了,没有那么严重,“你听我说话,多么口齿伶俐啊,能有事吗?”
宁雪在电话这头笑了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宁雪,你是不是和腾项南和好了?这回,你可别犟了,赶快告诉他你是我姐,省得我老是挨打,下次他再打我,我可不顾忌你了,我真还手打他了,你可别心疼啊!”绝世帅爹地:辣妈买一送二
“你早该不要顾忌我,你就应该狠狠的打死他才好呢!”
电话那头,传来权沛泽清爽的笑声后,权沛泽说:“宁雪,既然你和腾项南和好了,我和妈就放心了,等着你们的好事,要不然,你们和我们一起结婚吧?奥,不和你说了,静茹等我呢,我陪她逛街去,有事打电话,嘟嘟——”
宁雪看着已经挂了的手机,耸耸肩,看来,阿泽真的没事了,说话如他所讲,口齿伶俐,最关键的是,他现在一定很幸福。
权沛泽放下手机,伸出手去,走过来的静茹腼腆的将手放在他的大手上。
被他一带,静茹就坐进了他的怀中。
“给姐打电话了?她怎么样了?这几天在哪儿了?”
“叫她名字就行。”权沛泽也不解释为什么要叫名字而不是姐,直接吻上静茹那张诱人的粉唇。
“唔……不是陪我去逛街吗?怎么……啊……讨厌……痒……”
“做了再去吧。”权沛泽急匆匆的褪去身上束缚,“爸爸以为我们有宝宝了,我们得赶快造一个出来才行,你配合一点儿啊!”
静茹满脸桃色,羞答答的伸出双手搂住权沛泽的脖子。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在腾项南家睡了三天,宁雪恍如隔世,小姨刚刚说权沛泽去找腾项南了,可是他不在,他去了哪里?宁雪很快把思维定格在此处,抬手狠狠的在自己的脑门上盖了一巴掌:“你都差点死在他手上了,还想他?还想他!”
真是不长记性!
次日,宁雪从公司出来,准备去接孩子们,接到了应宁的电话。
她带着孩子们去了一家高级餐厅里。
应宁说想孩子们了,想见见孩子们,还有自己的这个大孩子,她真的也想宁雪了,几天不见就会想。
宁雪也是如此,自从和应宁相认,母女就一直情系心系,紧紧相连。
饭店里,应宁定了一个包间,她已经到了,宁雪带着孩子们去的时候,服务员把她领上楼去,打开房门请她进去。
她站在门口,让两个小家伙进去,她跟在后面,就在服务员关门的时候,腾项南和乔羽鹤还有闵诺辰正好上楼。
腾项南一双带毒的眼眸一下子就看到了里面的人,权太太正眉开眼笑的招呼两个孩子坐下,而宁雪也正喜笑颜开的。
因为房门开着半扇,很快又关上,腾项南没有看到包间里的全景,但可以肯定,权沛泽一定在场。
这个蠢女人,果然蠢到家了,难道就因为人家母亲对她好,就心甘情愿做了人家的小三?!还带着他的一双儿女出来私会情人!
乔羽鹤最为独特的,依旧是他那双敏锐的眼睛,腾项南看到的,他当然也全部收入眼底。
“怎么了?看到漂亮妞了?”
闵诺辰见两人目光诧异顺着两人看的方向看去,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有一两个大嫂模样的女服员,似乎是倒茶水的,因为她们穿的和其他服务员的衣服有点不同。
“这是改了志向爱好了?喜欢上了大妈类的?”
“闭嘴!”乔羽鹤冲着闵诺辰说了一句。
“注意你的拐腿!”闵诺辰对于乔羽鹤的态度很是不满意,动不动就不许他说话,还不能客气一点儿说他,“别老是把我当作仇人看!小心把你那条腿也给你治拐了!”
“仇人?切!你作个女人还差不多吧?”
乔羽鹤因为腿还没有好利索,拄着一直拐杖跟在腾项南的身后,嫌弃的和闵诺辰打嘴架,他一向冷漠,不爱人啰哩啰嗦,尤其在闵诺辰面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和这样一个女人似的男人成了好朋友!
坐进包厢的时候,闵诺辰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你们点菜,点我爱吃的啊,不许省钱!”
这顿饭是腾项南给乔羽鹤和闵诺辰接风,所以,腾项南把菜单推到乔羽鹤的身边,“你点。”
“嗯。”乔羽鹤结果菜单,轻车熟路的点了一些菜,合上菜单,对服务员说:“快点上。”
服务员走后,腾项南拿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打了三次才把打火机打着。
跟了腾项南很多年,很少见他抽烟,几乎是不抽的,可是自从今年宁雪回来,他似乎见腾项南几乎是随身带着一包烟。
乔羽鹤一双墨色看去,脸上淡淡的忧愁,这和他平日里的冷漠完全是两个概念,这个完全是愁,而非是冷漠。
“南哥,你和宁雪闹别扭了?”
乔羽鹤刚回国,对国内的事情还不是很了解,其实这段时间不在,他也挺想知道宁雪的近况,早就想问了,可是没胆量,这正好是一个机会,一边关心了他们俩,一边还能知道宁雪的情况。
腾项南没有说话,因为闵诺辰进来了,乔羽鹤也没有再问,再者老板的事,也不要多问为好,不要给上三分颜色,就想打探老板的私事。
“哟,南哥,怎么抽上烟了?记得你从不抽烟的。”闽诺辰嫌弃的把手抬起来在鼻子边扇了扇飘散的烟雾,挨着乔羽鹤坐过去,不打算等腾项南给他回答,就问乔羽鹤,“点好菜了吗?都点了些什么?今天好好宰南哥一顿,在国外那地方,根本没吃到正宗的中国菜,今天好好吃一顿,啊,想想都澎湃。”
“只要你想吃,我天天请你都可以。”腾项南淡淡的说了一句。
“兄弟感情深啊!以茶代酒,谢过哥哥了!”闵诺辰端起茶杯,自己先喝了一口解解渴,又感慨道:“还是故土故人好啊!”
乔羽鹤和腾项南均对他投去一记白眼,男人家的,要不要那么酸?
饭中,腾项南站起身,去了洗手间,出了门,目光阴霾般射向不远处的那个紧闭的包间门。
闵诺辰把头靠向乔羽鹤神秘地问:“哎,南哥这是怎么了?来的时候还好好,怎么回事?楼梯上你们看到什么人了?怎么马上就变味儿了?”
“吃你的吧,老板的事情,也是你能打听的?”乔羽鹤站起来,拿起拐杖走了出去。
“哎!去哪儿?”
“洗手间!”
“别都跑了啊!帐结了没?一会儿还得给我弄几个美女去嗨呢!”闵诺辰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朝着门口嚷道。
另一个包间里。
“雪儿,阿泽说你和腾项南一起出去玩了三天?你们和好了?”
“妈,没有。”
“没有?!那那三天你去哪儿了?阿泽找腾项南,也没有找到他?你们不是一起出去了?”应宁放下筷子,正襟的问道。
“不是,我自己出去散了散心。”宁雪说话的时候,没有抬头,不敢让应宁看穿她撒谎的表情。
“那他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在宁雪内心深处,其实也有些蠢蠢欲动的想知道腾项南那几天去哪儿了?
阳阳灿灿喝了很多果汁,要上厕所,宁雪起身带他们去,应宁也起来,要一起去,担心照顾不了两个孩子。
宁雪一副孝心地说:“您坐着吃吧,他们这么大了,我能照顾得了。”
“好吧。”应宁雪宠溺的看着她的孩子和她孩子的孩子们,一脸的幸福,在宁雪出门后,她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女儿的婚姻总归是一个问题,那腾项南看似成功,也爱宁雪,但是那个莽撞的脾气真的是太不成熟了,这样的话,她担心女儿跟着他也不会幸福。
可是,宁雪如果不跟着他,这一个单身女人,还带着两个孩子,又有哪一个男人愿意娶她?她到是也给宁雪留意过几个富家子弟,可是,人家那些公子身边,一个个美女如云,宁雪虽然长的不错,可是毕竟已经年龄都二十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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