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息怒,想来这皇上是被顾弦歌那狐狸精迷了心智,咱们只好再想办法了。”青檀咬牙,此事她也是无可奈何,皇上有心偏袒,谁能阻拦?
“本宫就不信,那顾弦歌当真还能翻了天不成!谁都向着她,她到底哪里好了!”这么多年来,这是裴栖迟头一回发这么大的脾气,让青檀都有些始料未及。但想想也是,原以为现在皇后被软禁,后宫便是自家娘娘做主,想来废了皇后娘娘取而代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可谁成想半路杀出了个顾弦歌,依照皇上现在对她的宠爱,万一再横生枝节让那顾弦歌成功入主后宫,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青檀面色有些凝重。
“对了。”青檀突然想起什么,喜道,“娘娘,奴婢今日听说,好像那陈国陛下邀请了皇上明日作陪想在汴京游玩一番。”
裴栖迟此时心情不佳,哪儿有心思去想陈国皇帝的事,没好气的将青檀的话打断:“是又如何?”
“娘娘您想啊,皇上若是出宫,那后宫中,做主的,不还是太后娘娘吗?”青檀似是意有所指,裴栖迟聪慧,当即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面上一喜,“对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说着,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顾弦歌,本宫绝不会容许任何对本宫有威胁的人活在这个世上!上一次算你命大,逃掉了,这一次,你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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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齐恒便起床更衣,弦歌知道他今日要出宫,说是有事情,本来弦歌也死活缠着他想去的,可是齐恒说什么都不同意。这让弦歌很是气馁,与他呕了一晚上的气,从昨晚到今早都没与他说话。今早齐恒起身时故意动作大了些,将弦歌弄醒,但她只是瞪了他一眼,哼哼唧唧的翻过身蒙头装睡。齐恒知道她还在生气,哭笑不得的把她连着被子一起抱住,柔声安抚道:“你乖乖待在承乾宫,朕给你带好吃的回来好不好?”
弦歌们在里面不吭声。
“朕知道你最喜欢吃宫外一个老伯的桂花糕,待会多给你买些,让你一次吃个够。”
“朕并非出去玩,而是有正经事要办,实在不方便带着你,你乖乖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看,朕堂堂天子都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你了,你要怎样才能消气呢?”
“铃铛,莫不是,你要朕……”齐恒语气变得轻佻邪魅,直接将手伸进了被窝中,胡乱的摸着,不想摸到一处软绵绵的,手感极好,齐恒心下一喜,恶作剧般的揉了揉。
“啊!!!”弦歌直接从被子里跳了起来,捂着胸口怒道:“色狼!大色狼!老色狼!死色狼!”
肇事者反倒是一副委屈的样子:“朕不过是想去抓你的手,谁知道……朕是无辜的。”说着还笑嘻嘻的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是无辜的,不过他倒是对弦歌口中那个“老色狼”有些介意,“老?朕很老吗?”
“诶?”弦歌被他问得愣了一下,竟是下意识的摇头,傻乎乎的答道:“不老啊。”
“很好。”齐恒满意的笑了,弦歌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又变了脸色,怒目圆睁的瞪着他:“你滚开!”说着还伸脚去踢他。
齐恒就喜欢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面红耳赤的样子更加衬得她那灿若星辰的双眸愈发动人,于是干脆凑上去将她扑到,接着一顿痛吻,直到将弦歌吻得眼冒金星,差点没喘过气来。
最后,齐恒在弦歌的咆哮声中一本满足的走出了承乾宫。
某只色狼终于走了,弦歌自己生了一阵子气,便化悲愤为食欲,一个人抱着几盘果脯甜糕吃得痛快,咬牙切齿的样子,倒像是将那糕点当做齐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