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苑:“不是咱们没见识,是有的菜谱菜名咱不知道,恐怕连寻常厨子也不知道。”
归云鹤:“咱们沾了几匹御马的光了,宫里来的人,自然不同凡响。”
阿苑:“恐怕咱们还是要小心,将军府有人窥视!”
归云鹤:“胡祚傀儡不假,几方的傀儡也是事实。他也并非就洗心革面。长安并不太平,暗潮涌动,也许余经风也还在!”
黄清心:“他还敢在这?”
言东斋:“他在这才很正常,余经风是个聪明人,知道现下他走到哪都会有人追杀!留在原地反而安全,他只要给人以逃出长安的假象就可以长期潜伏于此!”
归云鹤:“余经风潜伏于此还另有所图。他知道有人在中南山上,这是他最后稻草。”
“哈,归大侠事事思料顺遂,你师弟侠捕的外号应该给你才对!”
言东斋:“咱们说谁谁就来了,余经风。”
归云鹤:“好说好说,余掌门前面引路吧。”
余经风在前疾走,脚下阔步奔行如若闲庭信步一般,每一步都是几丈开外。
归云鹤托住黄清心下臂,心中也不觉对余经风轻功赞叹有加。
阿苑渐渐落在后面,言东斋夫妇骑着御马跟在旁侧。
不多时,他们一前众后的来到一个破庙。
破庙的庙墙几尽坍塌,庙门倒在地上,应是年代已久,门有些腐朽了。神殿无门,门框之内,一尊还算高大威猛的山神怒目而视庙门口。只不过满身的沉灰,诉说出历尽人间冷暖世间沧桑。
庙门口有一座孤坟,坟头已经长满枯黄的野草。
余经风身后几十名华山派弟子手持长剑,几人成群已经部好剑阵。
余经风手里长剑斜指于地,凝视归云鹤手里的碧翠刀。
言东斋夫妇跃下马来走上去现在归云鹤兄妹身后。
蒋虹却咦了一声,对言东斋说道:“老言你看。”她手指孤坟。
言东斋顺手势看去:“李继虎!哎,他原来已经死了!”
余经风也微微一惊,向孤坟撇了一下。心里暗道:难道那天晚上还另有他人暗在?到底是谁埋的他?
归云鹤:“余掌门认得坟里的人?或是你杀了他?”
余经风:“对,李继虎害我华山派弟子,我当然得杀他!”
言东斋默默不语,上去坟前磕了个头。心里暗道:果不出师父所料,长安的教众都残损殆尽!连后去的李继虎都不得幸免。说来还是教内的宵小不仁在先,这个事得另说,不能算在余经风头上。
言东斋低头不语回到蒋虹身旁,内里估算:济生堂的人应该到了!
只听余经风一声大喝:“上!”他身后的几十个华山弟子手持长剑期身而上,掩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