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易依旧神情自若,似乎一切与他无关。
沈荣从白不易眼睛里看出不屑一顾,“你出去!”话语丝毫未给人留面子。
白不易微微笑着,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块铜牌。
沈荣又厌恶到极致,持有这块令牌的人可以自由出入天下百官的府邸,沈荣自然也不能例外。
白不易:“沈大帅,何必处心积虑将青莲教引诱进中土!”
沈荣:“你有证据!”
白不易:“当然,你的碧翠刀就是!”
沈荣突然脸上寒气大盛,“我的刀是你偷的!”
“偷不偷的不太清楚,归大侠府邸大门上的确插着两把大帅的刀。”
沈容疑惑的看归云鹤,得到肯定的答复。
归云鹤:“我还以为,你也遭不测!”
沈容:“我的碧翠刀被窃!就从我的怀里。”
归云鹤:“天下能让师弟毫无觉察的偷走刀的人恐怕不多!”他显然不信。
白不易:“这个似乎说不过去,大帅的身手天下皆知!能这么不辞辛劳,更有这般身手,直接了当不就得了!”他纤瘦细长的手掌虚空劈了一下。
凌梓瞳火爆的脾气此刻居然并不大作,只在一旁喝酒,冷冷旁观他们。她喝酒极其豪爽,以至于沈容的亲兵全都注视在她酒碗上。
沈容冷冷笑道:“好吧,都随你们吧!”他将手里酒碗轻放在桌上,站起身走出雄踞酒楼。
那只酒碗在沈容消失之后突然爆开,碎了!
归云鹤呵呵笑道:“师弟的内力精进不少!”
白不易暗自心惊,显然自己的过分自大触犯了沈容!以沈容的为人以及手段,真的能毫不犹豫的弄死自己。事实上沈容确实有这样的本事!心里想到这,屁股下面的椅子仿若长出了刺……
现在的玉门关一改往昔的荒凉,皇帝颁布召令永免边关田税,边民欢呼雀跃之下,几乎把能开垦的土地都开垦。唯独牛家村周围还是肃穆景象,这里死了太多人,回归的边民没人敢住在这,据说经常闹鬼。
凌梓瞳四处转了一圈,“牛家村怎么没人住?”
“这里阴气太重,没人镇的住!”归云鹤看看到处疯长的荒草,“不过,这里存留不来模样也好,提醒世人曾经的苦难吧!”
凌梓瞳:“白不易不是个好东西!”
“对!所以我故意为难师弟给他看!”
凌梓瞳:“所以我故意不生气来迷惑他!老先生你的飘风掌该抓紧进阶了!”
“多亏血蛇胆,这两天应该可以!”
归云鹤伸手搂住凌梓瞳,“咱们的孩子还在你肚子里就遭了多少劫难,也都逢凶化吉,足见他们是有福报的!”他只能以此安慰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