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儿:“我打不过你!也得打!”
归云鹤:“打不过还打,你是我见过的有意思的人!为什么打?”
胡三儿:“姓归的,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敢做不敢当!”
凌梓瞳蹭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动手,被归云鹤一把拽住。
“我归某做了什么不敢认?”
胡三儿一脸愤恨似要喷火,攥紧拳头捶地山响,他连连对几个要上前拼命的丐帮弟子摆手,“姓归的,你在江湖是号人物,我胡三儿也也佩服你!我就不明白为何对我帮下此毒手!”
归云鹤云里雾里,他是个遇事极其沉稳的人,面不改色说:“我怎么下毒手了?你要打我,总得让我明白!”
胡三儿暴怒,蹦起来老高,落地手指归云鹤,怒不可支却没奈何,“你你,气人太甚!我们丐帮与你有何仇怨,下重手打伤我帮主!”
言东斋皱起眉:“孟老帮主受伤了,在下医术还过的去……”
胡三儿一脸怒气:“言教主的医术江湖尽人皆知,筋脉尽断能复原吗?哼哼!”
归云鹤:“这么狠毒!”
“你弄的,还在这假慈悲!”
凌梓瞳终于忍不住:“嘿,你脑子坏掉了,我们打伤你的帮主,还会让你在眼前晃悠!换作是你会吗?”
胡三儿手指又点凌梓瞳,琢磨半晌,放下手:“可是最近分明是你们抢人家金帖,昨晚姓归的又一掌打伤西域番僧!”
归云鹤:“孟老帮主在哪,当面对峙便是!”
胡三儿:“当面对峙,好,就当面对峙!”
遂州分舵临时安置在郊外小河边的一个破庙。掉了半边脸的山神像仍然怒目圆睁。
凌梓瞳指了指,小声对蒋虹说:“这一只眼的山神与胡三儿倒很像!”
两个人咯咯笑起来,召至胡三儿又一阵怒目,于是她俩笑声更加响亮。言东斋挤眉弄眼了半天,也不理睬。
山神座下香案平躺一个浑身浴血的老者。
言东斋紧走两步:“为何不止血?”
胡三儿暴跳如雷,“他奶奶的,我不想啊,止不住!姓归的也不知使的什么阴损伎俩!”
归云鹤微微一笑,性子直成一根肠子,执着的可爱。
言东斋检查孟老帮主的伤势:“筋脉虽被刻意割了,具连着一点点没完全断尽!伤口腐烂,用了蚀骨散!孟老帮主真是硬朗,这不是凡人能受的酷刑!”他边说边边处理伤口,蒋虹也过去帮忙。
言东斋扭转头冲归云鹤摇摇头,“心脉震断了,回天乏术,就这会的事!”
归云鹤走上前,手抵在孟老帮主的双肩,将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体内。
胡三儿以为归云鹤又要加害帮主,马上就要上去拼命。庙外的上千丐帮帮众顿时吵闹咒骂不停。
凌梓瞳剑鞘一横挡住胡三儿,“傻子,看不见这是疗伤。”
此时,归云鹤已盘膝而坐,双手抵住孟老帮主后背,头顶冒起蒸蒸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