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典捂着鼻子,说话成了囔囔鼻:“被人打了闷棍,他们更惨!”
岳九州更惊:“天下能有谁打你闷棍?”
药典一排座椅,牵动了鼻子,哎呦了一声。
“横行霸道门的大光头,还有谁能打我鼻子!”
其实,药典没有完全说实话,胡莱打的最多。被个女人打实在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岳九州恍然大悟:你们的恩怨牵涉到我这里,这口气只能忍。不忍?他各地的店铺甭想安宁!
从此之后,岳九州定下一个规矩,店铺每日关门,总有当日一成盈余放在显眼的位置。各地都是如此。
简直奇怪的紧,有些时候居然按数多出来。
这又是凌梓瞳的手笔。
归云鹤都觉得她不嫌麻烦来回捣腾简直奇怪。
“你把他店铺银子来回弄不嫌麻烦?”
凌梓瞳:“不麻烦,好玩的很!这么一来咱们的买卖就不会受岳家挤兑了。”
归云鹤竖起大拇指:“厉害!我都没想过这个办法!”
凌梓瞳:“药典还算老实,不然又是一场大事!咱们威胁他一下子也就得了。”
她忽然想起余秋雨。
——
呼云齐格周围住下的人,渐渐稀少,直到完全搬走。
余秋雨只要在靳言回来就深居简出,很少出门。
她把羊绝大部分归到了呼云齐格这里,只留下少数一些维持生计。
体内虫蛇毒蛊开始不规律发作,而她用于抑制的药却不多了。
余秋雨感到时日无多,便不再故意躲避靳言的横眉立眼。
小姑娘还是每天跟她在一起,有时甚至会住到余秋雨的毡房。
她叫靳容舒,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有一天,她私自跑出去很远,迷了路。
靳言两口子连同余秋雨发疯似的寻找。
余秋雨发现她的时候,靳容舒已经奄奄一息。
一条腿肿胀变形,脚踝上些许的黑血流出来。
这是种草原上独有的腹蛇。
余秋雨想都没想,低下头就吸,直到她头晕脑胀的昏死过去。
醒来后,已不知过去多久,余秋雨虚弱的没有一点点力气。
侧了下头,这才发现靳容舒就躺在她旁边。
她挣扎想要坐起来,怎么也动不了。
呼云齐格拍拍她的肩膀。
“放心,多亏了你,不然舒儿就没命了!我男人说她还得几天才能醒!”
这时,靳言端着两碗药汤进来,看到余秋雨醒了,脸上仍旧冰冷。
“我闺女,谢谢你!”
扭转身出去了。
呼云齐格又啪啪余秋雨。
“他就这个样,面冷心热。”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喂药。
“你俩可把我们吓死了!我男人说你身上还有其它的毒!你怎么不说?”
余秋雨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逐渐恢复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了,余秋雨除了脸色蜡黄,已经可以帮忙割草。
她不得不暗自佩服五仙教的手段,她体内的虫蛇毒蛊消了不少。
靳言不再出门,每天除了发呆还是发呆,整个人憔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