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容舒已经哭的喘不上气。
凌梓瞳拉起靳容舒,拍打她膝盖上的尘土。
“救救救救,你大伯伯正想办法!”
一个月后,阿苑带着归宏燕悄然而到。
凌梓瞳高兴的嘴都合不上了。拽住归宏燕的手不松。
“你个倒霉丫头,跑疯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娘!”
说着眼眶湿润了。
归宏燕出落的婷婷玉立,粉面含笑一再观瞧母亲。
“娘仍旧不显老,还是比我好看。”
凌梓瞳扑哧一笑:“这倒霉丫头,是夸娘还是损娘啊!”
靳容舒一直站在旁边不发一言看他们一家人倾诉别来之情。
阿苑仍旧仙气十足的人物,虽处尘世不着一点俗气。
“大哥,先不说它事,余秋雨在哪?”
靳容舒就等这句话了,赶忙引阿苑来至余秋雨毡房。
一掀门帘,迎面扑来一股烟味。
“门帘拆掉,能通风尽量通风。”
阿苑不容置疑的说道。
余秋雨在昏睡,呼云齐格正在给她换额头上的湿布。
余秋雨正在发热,已有十余天。
“呼云姊姊,不要再用湿巾降温。这几个月吐几次血?一次比一次颜色鲜艳?”
阿苑征询的问呼云齐格。
“五六次。最近一次是黑紫。”
呼云齐格佩服阿苑的料事如神,就如同自己亲见一般,症状一说就对。
此时,言东斋说话:“按理,她吐血是有好处!但是,所中蛇毒牵涉,至使虫蛇毒蛊的毒素不能回环,反噬却猛烈许多。”
阿苑:“言教主所言正是,现在不管虫蛇毒蛊之毒,只除腹蛇之毒!服用补血之剂,控制呕血的多少就可。”
靳言从自己药箱取出几样药递给阿苑。
阿苑反复看过之后,只是摇头。看来靳言的药不对路。
“宏燕,去把咱的灵芝粉取来。”
灵芝粉!是灵芝爆裂而出的粉末,最是金贵的补血益气的良药。
余秋雨服下一些之后,灰黑色的脸庞有了一些血色。
归宏燕不停忙碌,调配着药剂,不久毡房内弥漫浓郁药香。
言东斋大赞:“宏燕已是名医做派,这药调配的你言叔都自愧不如。”
阿苑:“言教主别夸她,有几味药拿捏不准,倒是不影响疗效。”
一通忙乱之后,余秋雨又吐出一口血,血色转淡,她的气色又见好转。
大家这才来至归云鹤屋内。
呼云齐格已经与凌梓瞳制备了一桌酒菜。
靳容舒一声不吭,跟在归宏燕身旁,不错眼珠观看她调药。
言东斋哈哈大笑:“老靳,咱们的闺女都喜欢医术,真是奇了怪了!”
靳言憨厚一笑:“我这点本事她瞧不上!”
阿苑坐在归云鹤旁边,她不喝酒,略微饮了一些羊奶,吃了几口羊肉。
“大哥的事都解决了?”
归云鹤:“解决了!妹妹这些年可是出了大名!悬空阁的名头响当当!”
阿苑微微一笑,看了归宏燕一眼:“什么悬空阁!都是你乖女儿的杰作。”
归宏燕不好意思的依在凌梓瞳怀里。
“从医者,行走四方,有个名号,能省去不少闲七杂八的琐碎之事!”
阿苑笑着:“看,怎么着,她有一套古怪理论不是!”
众人不注意,呼云齐格母女已悄悄退出,来至余秋雨毡房陪伴。
呼云齐格仍旧保持她素有的做派,不与旁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