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东斋不费一兵一卒,火烧空营。
具灵狼狈不堪倚仗马快逃脱。奔到徽州城下,回头看,身后不过两三千残兵。
这一仗偷袭败的干净利索,人家早就预备的口袋,他毫不犹豫钻了。
具斯辙:“归云鹤!他若是谋夺天下,十个李荣也并非对手。明晚预备下同样的陷阱。”
具灵不解:“他会来?”
具斯辙:“归云鹤不来乘胜追击,李荣会。”
这一晚,同样的一团大火,熊熊燃烧。
五千骑兵,李荣的铁骑化成灰烬。
殷继红跺脚顿足,心疼的不得了。
这些人是他从玉门关带老了的军兵,一战消耗,他岂能不急。
“皇上,你若不信老头子的话,不如一刀把我砍了,或者将我发配玉门关得了!”
李荣悔恨交加,羞愧难当,又实在说不出安慰殷继红的言语。
猛的扑通跪下,对殷继红抱拳行礼。
殷继红吓了一跳,嗖的蹦出老远。
“皇皇,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吗?要杀就杀,何必这般折辱!祸不及家人,求皇上恩慈则个,老不死的这就抹脖子!”
他说着就要抽取腰里单刀。
李荣赶过去点了他的穴道。
“李荣若再不听殷继红的计谋,便注定不得好死!”
他知道殷继红是个急脾气直肠子,只得这么直截了当。
殷继红见李荣发毒誓,更是大骇,直愣愣的看着李荣说不出话。
李荣:“你别怕,以后全听你的,好不好!”
殷继红茫然点了一点头。
李荣叹息一声解开殷继红穴道。
“这次多亏你力阻,只去了五千人,倘若按我的想法,三万人就全没了。”
言东斋听报,这几千骑兵绕过大营直扑具灵军帐。
有心拦住,必然徒增事端,只能眼睁睁看这些人前去送死。
火光通天,众人皆抻长脖子翘首而观。
归云鹤派出两千骑兵前出接应,阻断具灵的追击。
一千多焦头烂额的兵士又从原路返回。
归云鹤幽幽说道:“他这争胜好强的毛病依然未改!”
言东斋:“让他吃点亏亦好,不然他还万事争先!决战前夕,他不听咱们派遣,遗害无穷!战场之上能少死一个弟兄都是好的!”
归云鹤:“具斯辙父子并不一定会在此与我们决战!具灵打下樊城,开通了草原一路。危机时刻不能确定他们不往草原潜逃。”
言东斋笑呵呵说道:“靳言早有知会,他们买的马,一匹的银子能买三匹。”
归云鹤哈哈大笑:“原来早有安排!”
言东斋:“不能不卖,防他们狗急跳墙!贵一点只能忍,他们也怕牧民躲进草原深处,草料怎么办,单单这一点就够头疼。”
归云鹤点指言东斋:“好算计。”
言东斋:“军需,具氏父子没少派发银子,除了采买居然颇有盈余啊!嘿嘿,咱们现在是有钱人。”
旷地里,凌梓瞳大声呼喊:“有钱?多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