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es匈雅提向着约翰走了两步,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eses“勃艮第与法兰西的重新联合,已经让英格兰与法兰西之间的战争进入尾声,眼下香槟公国等大片领土被法兰西光复。这场战争只要彻底结束,失去了所有掣肘,并且空前强大的法兰西,怎么可能不将目光转向德意志帝国?再者,公教会教廷一系列愚昧、愚蠢、贪婪的决议,又让教廷在德意志帝国境内声名狼藉。当初让哈布斯堡家族痛失大片土地的胡斯起义同样也只是一个开端。当四处改革的呼声凝聚到一起,到达一个程度而引发质变之后,公教会,就会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eses“教会面临的危机确实谁都看得出来,但是真正要演化成像您说的那样,一场横跨欧陆的宗教混战,没人知道需要多久。毕竟眼下也只是稍微有了一个苗头而已。”匈雅提似笑非笑道。
eses索菲雅见匈雅提凝重的表情,却一脸轻松,她站起身子,拍了拍皱起的裙摆,一边说道:“匈雅提将军,君权神授这句话,毕竟是对外说的,您摄政王的身份是怎么来的,您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eses索菲雅这句话说得不轻不重,但揭开了贴在匈雅提脸上的一张面纱。
eses诚然匈雅提在匈牙利受到万人敬仰,尤其是巴尔干大获全胜、版图极度扩张之后,更是摄政王说一不二的人选。但雅诺什·匈雅提想要让自己的家族真正执掌匈牙利的王权,是没有任何正统性的。为了哈布斯堡,教宗更不可能承认匈雅提对这顶王冠的继承权。虽然索菲雅当初为匈牙利绘制了一副华丽的蓝图和一顶华贵的王冠,但所谓正统,永远是绕不过去的坎。
eses“索菲雅殿下,您……”
eses“教宗,现在就是匈雅提的拦路者。我不知道您虔信与否,但如果换做是我或者约翰,拦在我们路上的东西,就搬开他。”
eses“你们难不成还想对罗马教廷动手?”
eses“不是我们想推翻他,是欧陆之上被公教会迫害了千年的人民们,需要我们的帮助。当然,帮忙的同时,我们也可以顺便拿走我们的那一份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