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翔得到卫烈离开平州的消息时,已经是十月二十三的晚上。
是潜入驸马府的袁沉告诉他的,此时的卫烈,已经离开平州有六个时辰。
这让张翔心中很是遗憾,原本前些日子,他是想想办法要知道卫烈和康府之间的猫腻的。
可是因为要抓那群刺客,就给耽搁了。
没想到这才腾出手来,这卫烈就走了。
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只瞎猫猫,啥也抓不到了,那康老夫人又不待见他,想要再知道,可能有些难了。
十月二十四的午时,谢温等纵火烧林府的歹徒在刑场上被斩首,前去观看的平州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对官府的歌功颂德传遍整个平州。
石广顺等人被袁沉诛杀后,张翔对于这些薛家客卿的结局就没心思知道了,他没有把这些歹徒是薛家客卿的身份告诉官府,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
此时的他坐在东房的庭院中,看着那些发黄飘落的树叶。
想着另一个问题。
他已经有好几没有见到自己的那个公主老婆了。
至从那在城门分开,让她先行回来后,张翔杀完石广顺等人回来时,奴,公主去了官府。
然后等到晚上,赵寒烟回来都没见他,张翔那日想去看她,可奴传话,公主挺累,已经休息了。
第二日,张翔又让奴去问,奴回来又对他,公主心情不佳,谁都不想见。
接下来几,都是如此。
没有公主的允许,张翔也不敢随意踏进西房,也就只能干等着,猜测着。
这就让他想不明白了。
这公主去了一趟官府回来,怎么就这样了?
傍晚的时候,钱掌柜来找他,他便跟钱掌柜出门了。
到了晚上,张翔也没回来,奴把饭菜送到了赵寒烟的西房。
气渐冷,屋子中已经烧起了炭火。
奴见公主站在窗前,不知想着什么,火盆中的炭火已经快燃尽了,她便连忙放下饭菜,给火盆添加炭火,一边添加还一边道:“公主,这炭火都烧完了。”
“烧就烧完了吧,这屋子已经挺暖和,不用再烧了。”赵寒烟回过头,看着忙碌的奴,然后问道:“驸马呢?”
“驸马和钱掌柜去了老龙河,还未回来。”奴回答着。
赵寒烟走了过来。
低着头的奴再问道:“公主,你这几日为什么不愿意见驸马?驸马很想公主呢,是不是驸马惹公主生气了?奴也不敢问。”
“那你就敢问我了?”赵寒烟微微一笑。
奴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脑袋。
赵寒烟坐下来:“驸马并未惹我生气,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关起门来让自己想想罢了,待我想明白了,再去见驸马。”
“到底是什么事啊?”奴好奇的抬起头。
赵寒烟柔和的笑道:“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以后你要是成亲了,嫁人了,也会有这些烦恼的。”
“奴婢才不嫁人呢!就一直陪着公主和驸马。”奴笑得灿烂。
赵寒烟拉着她的手:“女孩子,怎可不嫁人?你今年已经十五岁,明年也到了适婚的年龄,跟了我这么久,这点事我还是会替你办妥的,到时候你若是有哪家中意的公子,我为你做媒。”
“公主,奴婢不嫁人。”奴抗拒的摇摇头。
赵寒烟笑笑:“奴,你也长大了,不可能一辈子伺候在我身边的,相夫教子是我们每个女饶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