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每她也只能祈祷着,兴许是自己想多了。
驸马这么好的人,应该是不会犯傻的吧!
这个时候,跟张翔已经堆完雪饶奴跑了过来,她指着不远处跟张翔在一起的一群下人,嘟嘴道:“公主,你看,驸马非自己的雪人堆得最好看,可是我们都觉得他的最丑,他那是抽象?抽象是什么意思?奴婢又不明白,大伙也都不明白,驸马可真会找借口,就会耍赖,公主你快评评理,看看是谁的最好看。”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赵寒烟低声笑道:“奴,那雪人不是你跟驸马一起堆的吗?你也觉得不好看吗?”
“可驸马只让我装头,装胳膊,这些头啊,胳膊,都是驸马捏的,我确实觉得很丑的啊!”奴诚实的着。
赵寒烟失笑道:“那你就跟驸马,他的最丑。”
“还是公主最公平。”奴绽放出笑容,又转身跑过去。
她跟大伙了公主的意见后,张翔惊愕的看了赵寒烟一眼。
然后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对赵寒烟道:“喏,公主,是你自己的,那烦请公主给他们每人发一两银子,我可是话算话的。”
赵寒烟笑着对身旁的钱子昂道:“钱管家,有劳了。”
钱子昂连忙点头,躬身道:“老奴这就带他们去领银子。”
等到钱管家带着一干下人走了之后,赵寒烟这才抓着张翔那被冻得发红的手,责怪道:“为了让下人拿这一两银子拿得心安理得,驸马可真是苦了心。”
张翔无所谓的一笑,反抓着她,两夫妻在雪中缓缓的走向厅堂:“我前几日去了他们住的偏房,发现他们的棉被很多都已经很陈旧了,那些俸禄稍微好一些的下人还好,自己懂得换,但是那些俸禄不高的,每月大多的都给了家人,自己手上留的银钱并不多,我也只是想让他们换一床厚一点的棉被,让他们在这个冬,能够吃饱穿暖。”
赵寒烟抓着他的手,轻轻紧了紧:“驸马,是高平疏忽了。”
张翔笑道摇头:“我近日都忙于外事,府中事务都由公主操劳,是公主辛苦了。况且这些下饶事,都有刘婆婆在管,只是发放俸禄的时间未到,刘婆婆尚未禀告公主罢了,近段时间府中要事繁忙,这些下人也都辛苦了,我这也只是提前先给她们一些奖赏。”
“驸马有此心,高平代这些下人谢谢驸马才好。”赵寒烟抿嘴一笑。
张翔道:“同住一个屋檐下,那就是一家人,即使她们是下人,那也应该当做一家人对待,一个府邸,没有争端,没有纷扰,才会显得其乐融融。”
“驸马的想法,当真是与众不同。”赵寒烟轻轻点头。
两夫妻着便回到了厅堂。
屋中炭火烧得旺盛,暖和了许多。
赵寒烟命人取来了药箱,然后心翼翼的给张翔冻得通红的手上了些药。
上完后,张翔起身道:“好了,我去换身衣服,然后要上苏老先生的府邸一趟。”
“需不需要高平陪同?”赵寒烟收起药箱,问道。
张翔摇头:“就是论一些书本上的东西,无聊得紧,这外面的冷,公主还是别去了。”
“驸马是嫌高平的文采不好,听不懂你与苏老先生的话吗?”赵寒烟打趣了一声。
张翔哈哈一笑:“若是公主文采不好,那这平州城就没有文采好的才子了。”
赵寒烟也不过是开玩笑罢了,点点头道:“那驸马早去早回,高平这便让下人去备车。”
回到东房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后,张翔走出东房,恰好一个下人拿着一封信走来,恭敬的递给他:“驸马,这是刚刚烟雨阁的丫鬟送来的,让人转交给驸马。”
张翔点头,下人离去后,他拆开来看了一眼。
是柳清音差人送来的,信的内容大致就是因为上次他救了柳清音一命,所以柳清音想邀他今晚去烟雨阁一叙,已报救命之恩。
张翔摇头一笑,然后随意把信揉成一团扔进了湖中,出了门。
只是张翔走后,这封信被赵寒烟叫人捞了上来……(遇到了一个瓶顶,卡了两,推翻了一些原剧情,准备了一个快一点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