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蒙想了一下,猛的点点头:“来过一次。”
“他问你什么了?”许崧文心头一紧。
“他问我,我爹收了容县百姓这么多粮食,到底想干什么?”施蒙不假思索回答。
“那你怎么说的?”许崧文眼里已经迸出杀机。
施蒙慌忙道:“我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说。”
“真的?”许崧文根本不信,眼神咄咄(bi)人,他也知道这家伙怕死的尿(xg)。
可许崧文哪里知道,此时的施蒙自知眼前(qg)况若是承认,会死得更快,所以他再次重重的点头:“大人,请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他来只是打了我一顿,然后就走了,我什么都没告诉他,请大人相信我。”
见许崧文一脸沉默,施蒙又连忙发誓:“许大人,我说的千真万确,倘若有半句虚言,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请大人相信我,救我出去。”
许崧文心中思量了一番后,便转(shēn)道:“姑且信你一次,若我知道你骗我,定饶不了你,起来,跟我走。”
施蒙慌忙的爬起来,跟在了他后面。
两人一路穿过牢房甬道,然后回到了先前打晕那两个狱吏的甬道外。
他看了两个狱吏一眼,然后弯下(shēn),拔出了他们的佩刀递给施蒙:“杀了他们。”
“啊…?”施蒙腿一软,心头一个咯噔,差点没瘫软在地。
许崧文把刀丢在他面前,厉声道:“你若不杀他们,我便杀了你,你选一个。”
“我…大人”施蒙吓得跪在了地上:“大人,我虽然混蛋,可我没杀过人啊,大人,你饶了我吧,我不敢杀人。”
“废物。”许崧文气得一脚踹了过去,恶狠狠道:“那我现在就教你杀,用刀抹了他们的脖子,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你若不动手,我就杀了你。”
“我…我…”施蒙不停的颤抖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整个(shēn)子都在颤抖,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刀,抖了一会之后,他的两条腿角处居然流出了些许带有(sāo)味的液体。
这家伙,直接被吓尿了。
“啊…”然后他闭上眼睛,大叫了一声,似乎给自己打气,举起刀,朝着地上的那两个狱吏插去。
只不过就在这时,一道鬼魅的(shēn)影如同一道幽灵从黑暗中窜了出来,‘突突’两下就点了施蒙和许崧文的(xué)道,令两人动缠不得。
这黑影戴着面罩,把施蒙的刀拍在了地上,站到了许崧文的面前,那幽深的瞳孔如同一波古井,盯着许崧文的眼睛,许崧文这会只感觉全(shēn)如同坠入了冰窖,心中惊恐万分。
黑影的声音冰冷:“还想杀人灭口,若换做平常,我便把你碎尸万段。”
说完,这黑影根本不给许崧文反应的时间,直接敲晕了他和施蒙,然后扛在了肩上。
监牢外,罗捕头和捕快正在查看那晕倒在地守监牢大门的两名狱吏,突然就听到了监牢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剧烈的敲打着牢门。
罗捕头心头一紧,对两个捕快道:“跟我来。”
等到罗捕头跑进去,黑影方才扛着许崧文和施蒙窜出来,快速几步消失在了黑暗中。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罗捕头从监牢里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来人,来人…”
……
此时已过子时,县衙中一片寂静,张翔屋中的烛灯还在轻轻的摇摆。
屋内,张翔坐在书桌前,一只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小奴已经睡下了,他不敢敲得太大声,怕把这个丫头吵醒。
在摇曳的烛灯中,窗外突然闪过一道人影。
久坐的张翔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容,然后起(shēn),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shēn)黑衣的袁沉站在门外寂静的院落中。
张翔笑着道:“办妥了?”
袁沉点头:“一切顺利。”
“太好了。”张翔微微一笑:“你把地方告诉我,我明(ri)派人秘密把他关押起来。”
袁沉语气带着些好奇:“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有人要来劫施蒙的?”
张翔缓缓道:“这有什么难的?只要算到了对方的心思,你就能提早做出防备。”
“那你又是如何算到的?”
“这跟你也说不清楚,你比你师妹笨太多了,如果是她,早就能猜到我是怎么算到的了。”
“你是第一个敢骂我的人?”
“说你笨就是骂你了?”张翔撇撇嘴,朗声道:“上天是公平的,你有这一(shēn)举世无双的武艺,就知足吧!我的武功这么差,还不(yun)许我聪明那么一点点啊!”
“你到底是如何算到的?”袁沉不死心。
张翔直接道:“我是算命的。”
此时的院落外面,整个县衙都已经沸腾了起来。
一阵阵‘许大人不见了’‘施蒙被劫了’‘来人’‘快来人’的声音传遍整个县衙。
张翔院落的大门也被敲响了。
张翔对袁沉道:“现在没你事了,你先离开吧!我得去善后了。”。
打开门后,李言之在外面带着些许惊慌低声道:“驸马,施蒙被劫了,许大人也不见了。”
张翔云淡风轻的点点头:“走吧,去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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