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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ri)一早,张翔与小奴在院中吃着早点,彭书怀走了进来,对他施礼道:“禀驸马,许大人回来了。”
“回来了?”张翔抬头看了他一眼。
彭书怀点点头,他的面色甚是复杂:“许大人现在就在正堂。”
张翔沉下脸:“施蒙呢?没跟他一起回来?”
彭书怀摇头:“就他一个人。”
张翔道:“那彭大人为何还不把他抓起来?狱吏说了,昨夜只有他一个人进了监牢,见了施蒙,很明显就是他放走了施蒙,消失了一夜,今天还敢回来?”
彭书怀都快哭了:“下官也不敢啊,许大人说,他也不知道啊,他说他不知道被什么人打晕了,今早是在容县外的一片林子里的一条水沟里醒来的,他浑(shēn)湿透,(shēn)上还有些臭,他说他要见驸马。”
张翔努力忍住想笑的冲动,脸色难看:“你先回去,看住他,我马上过来。”
“下官告退。”
彭书怀走了之后,张翔这才笑出了声。
这袁沉也真够狠的,把他扔那么老远,就不怕他晚上在林子里被野兽叼走了。
“驸马?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小奴奇怪的看着他。
张翔摇摇头:“哦,没事,就是有点想笑,我走了。”
过了一会之后,张翔来到了县衙正堂。
底下,许崧文站在中央,很是狼狈,头发凌乱,有些还粘成一条一条的,(shēn)上的衣服还是湿的,没完全干透。
看到张翔后,他连忙拱了拱手,那股斯文劲还是没变。
张翔负着双手,脸色(y)沉:“许大人,你可知昨夜官差寻了你一夜,整个容县都找遍了。”
“驸马,下官昨夜被人给劫了。”许崧文连忙道。
“哦?”张翔一脸的好奇:“谁劫了你?在哪劫的你?”
“下官不知道,在监牢劫的。”
张翔又问道:“那你去监牢干什么?那个人又为何放了你?”
“下官也不知道。”许崧文硬着头皮:“下官不知道那人是谁,下官昨夜只是去监牢看一下犯人施蒙,可没想到在监牢里被人打晕了,今早醒来的时候是在容县外的一片林子里。”
“啪”
张翔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的拍在了桌上,脸色铁青道:“放肆,还敢在此胡话连篇,来人,把罗捕头和昨夜看守监牢的四名狱吏带上来。”
过了一会之后,罗捕头和昨夜看守监牢的那四名狱吏被带了上来,跪在堂中。
张翔冷哼道:“罗捕头,你们把昨晚的事(qg)给我说一遍,若有虚言,可别怪我不客气。”
那罗捕头整个一晚上其实也都在懵(bi)的状态里面,这时冷汗直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回驸马,昨夜许大人把属下叫上,他说要去巡视监牢,许大人有令,属下便只好听从随他去了监牢,去了监牢后,看守施蒙的两名狱吏不放行,许大人便叫属下打晕了那两名狱吏,然后独自一人进去见施蒙,让属下出去等候,属下出来的时候,监牢外的那两名狱吏也晕了,属下奇怪,正查看的时候,却是听见监牢里传来了击打牢门的声音,属下又跑进去,这才发现许大人和施蒙都不见了。”
说完,罗捕头又道:“驸马,属下说的千真万确,两名与属下同去的捕快都可以作证,还有那四名狱吏,也可以作证。”
这时,那跪在当中的捕快和狱吏也点头,证实了罗捕头的话。
张翔对那两名守在监牢外的狱吏问道:“是谁打晕了你们?”
“驸马,小的不知。”其中一名把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驸马,许大人和罗捕头进去后,小的就被人打晕了,根本不知道是谁打晕的。”
张翔点点头,又对那两名守施蒙的狱吏问道:“你们呢?把知道的说出来。”
那两名狱吏也点头,其中一名道:“回驸马,昨夜许大人带着罗捕头来到监牢外,说要见施蒙,小的便问许大人要驸马的探视手令,可许大人说…”
“说什么?”张翔语气冰冷。
那狱吏把脑袋埋到地上:“许大人说,他要见犯人,何须驸马的探视手令?小的见许大人没有驸马的探视手令,便坚持不让许大人进去,许大人就让罗捕头打晕了我们。”
张翔把目光看向了许崧文:“他们说的可有错?”
许崧文面色难看的点头。
“啪”张翔又重重的敲了一下惊堂木:“许崧文,你好大的官威啊,我早已说过,任何人不得见施蒙,他是此次征粮大事的关键,若想见他,需得我的同意,你这是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不把皇家威严放在眼里。”
“噗通”张翔搬出了皇家威严,直把许崧文吓得跪在了地上,猛的摇起了脑袋:“驸马,下官从无此意,下官从无此意啊,下官只是想为驸马分忧,想去巡视一下犯人。”
“巡视?”张翔冷笑起来:“我早已说过,我已经掌握了施家的一些证据,让彭知县今(ri)就提审施蒙,可偏偏这么巧,昨夜你去看施蒙,你与施蒙还正好都不见了,这是巧合吗?”
说着,张翔恼怒的指着他:“你若不是心中有鬼,何须多此一举?”
然后,张翔又死死的盯着他:“你是不是担心今(ri)施蒙被提审说出了些什么,所以你就擅自把施蒙放走了?”
“驸马冤枉,驸马冤枉啊!”许崧文真是有苦说不出,且他确实是心虚的,现在根本不知如何解释,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
“冤枉?”张翔负着双手走下来:“许大人,不是我不相信你,你的作为作为让我无法相信你,昨夜就只有你去过监牢,还偏偏你们都不见了,为何你回来了,那施蒙呢?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下官不知道。”许崧文猛的摇摇头:“下官不知道是谁劫走了我与施蒙,只知昨夜有人在监牢里点了我的(xué)道。今(ri)一早,下官是在容县外的林子里的一条水沟里醒来的。”
“这么烂的借口,你觉得我会信吗?”张翔嗤笑一声。
许崧文再次摇头:“驸马,下官说的句句属实啊,绝无半句虚言。”
“有人作证吗?”张翔环视了一下四周,所有人连忙低下头,张翔又看向他:“你说有人劫了你,那你可知是谁劫了你?为何那人把你扔在了林子里?”
许崧文还是摇头:“下官不知啊,驸马,一定是有人想陷害下官才这么干的。”
“那是谁想陷害你?又想陷害你什么?”张翔目光(bi)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