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这个老臣,对朝廷还有先皇还有些许感(qg)。
此时的他,心中是无(qg)的。
童景初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随后再睁开摆摆手:“罢了罢了…”
康羽缓缓道:“童老先生,如今这南楚朝廷早已腐朽不堪,再无先皇朝廷时的雄风,赵炎为君不仁,养虎为患,祸乱我南楚百姓却不自知,当年若不是有鸿胪寺使团于崇关谈判扼制住北辽铁骑的步伐,我南楚江山早就落到了北辽人手里。可这赵炎不仅不论功行赏,惩治文博,反而对其小人进行包庇,称赞护国有功。将我等真正有功之臣打压迫害,还为掩天下人耳目,为我等冠上‘忠门之家’,这予施舍有何区别?”
“君不仁,我等又何必再忠于他?如今能为我等讨还公道的也只有卫先生了,童老先生…”
“小公子,别再说了。”
童景初伸手打断了他,那原本无神的眼眸突然布满了冷光:“小公子,我等既已经在血盟手书上签了名,就已经表了决心,老夫知道你的意思,更知道自己如今要做什么,这些话只是老夫心中不悦,多说的几句而已,多余的话小公子就不必再提醒。”
康羽起(shēn)拱手道:“老先生恕罪,是晚生多言了。”
童景初道:“说吧,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康羽点点头:“老先生,如今这平州城只有您,我,夏定和,孔傅,姜娘,晚生接下来会一一拜访他们,先把这条联系线建立起来,至于该怎么做,晚生目前还未有办法,今(ri)晚生只是去漕运码头看了一下,码头粮仓重兵把守,还不知是何(qg)况,而且如今又有太子坐镇在平州,想要想到一个好办法,不是那么容易的。”
“小公子也不必着急,老夫这边还有些人手,这些(ri)子都会在府中静候佳音,小公子何时有需要,老夫都一定配合。”
“那晚生就谢过老先生了,时辰也不早了,老先生早些歇息,晚生还得去下一家拜访。”
……
“自(chun)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ri)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亸,终(ri)厌厌倦梳裹。无那!恨薄(qg)一去,音书无个。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镇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y)虚过。”
“好,好,好…”
牧月山居中,随着柳进一词吟完,爆裂的掌声响起,一片叫好声。
赵哲也起(shēn)赞赏:“柳卿不愧是去年科举的榜眼,此词一出,今夜再无人可挡。”
柳进倒是没有高兴的样子,他对赵哲拱手道:“回(diàn)下,下官今(ri)无词之兴,今晚的主题乃由江,月为景,这首词是下官前些(ri)子所作,于今(ri)这番景象也不应景,只是(diàn)下要让下官作,下官也实在作不出来,只好用这首应付一下,还望(diàn)下谅解,说起今晚最好的词作,还是吴兄和周兄的最为上佳。”
赵哲笑着道:“无碍,不论应不应景,光看水平,柳卿这首当之无愧,柳卿也不必谦虚,在场都是读书人,好与坏大家心中自可知晓。”
周逸在一旁也笑道:“不错,在下这几(ri)听说柳兄回平州是为了凝香居一位崔姑娘而来,柳兄回平州的时(ri)虽不长,可这番美事却早已在秦淮两岸的诸多青楼之中传开了,在下也是偶然所知,柳兄所作这首词,想必是为了那个崔姑娘所作的,柳兄此等重(qg)重义,不负佳人的君子,是我等学习的模范,(diàn)下所言不假,今晚的词首非柳兄莫属。”
“哦?想不到柳卿还是这等痴(qg)之人。”赵哲颇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
这倒是让柳进露出了些许的尴尬,连忙道:“儿女之(qg),不谈也罢,(diàn)下就莫要笑话下官了。”
随后,赵哲看向了一旁的张翔:“明恒,此(qg)此景,你不露一手吗?本王今晚最想听的就是你的佳作。”
呃…
张翔犹豫了一下,在他看来,作这些所谓的诗词真的是太low了,他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反感。
只是这赵哲开口了,拒绝的话那就未免太不给他面子了。
看着赵哲紧紧盯着他的眼眸,张翔呵呵笑了一下:“(diàn)下若真想听的话,那明恒就只能献丑了。”
听到他要出手,在场所有人都连忙屏住了呼吸,期待了起来。
这驸马一出手,皆是上乘佳作啊!
张翔想了一下,再次道:“既然大家都作词,那我就作首诗吧!”
“(chun)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chun)江无月明!”
“……”
“……”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qg)满江树。”
……
静!
张翔作完后,在场所有的平州士子都安静了下来。
很多人都忘记了鼓掌,喝彩,皆是沉浸在这首诗的意境之中。
南楚的主流文化以词为主,所以一般能作出好诗的人并不多,就算有,那也会在传播度不高的影响下很快被掩埋,这就导致了流行到市面上的诗句少得可怜。
所以张翔这首诗一出,直接引爆了全场,震撼所有人。。
……
(这一章是水出来的,嗯,你们看作者诚实吧!因为到了一个剧(qg)转折点,所以需要一些无聊的剧(qg)来承上启下(过渡),于是就有了无聊的这一章。其实还是好看的,一点都不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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