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官兵猛的朝后一挥手,然后那队官兵举着大刀对岳常忠扑了上去。
岳常忠脸色铁青,迅速起(shēn)拿起桌上的长枪,一个横扫击退扑上来的官兵,一纵(shēn),直接踢坏了酒楼的护栏,纵(shēn)跃到了街道上。
“杀…”
哪想到他刚一落地,酒楼四周也有官兵把守,一队官兵又迅速围了上来,岳常忠迅速起(shēn)挥舞着长枪。
面对这些官兵,他没有下杀手,只是击退了一个又一个,打开一道缺口后,迅速逃离,一路在相州城之中左冲右拐的奔逃近半个时辰逃进了一条巷子之后,这才停了下来,一(i)股坐在一层石阶上,喘着粗气,闭着眼睛。
真是人心难测,哪想到那个小厮居然带着官兵来捉拿他了,而且等接过了他赏赐的银子后,那些官兵才突然冒出来。
岳常忠休息了一会儿,等恢复了一些体力后这才提着长枪从巷道一边走了出去。
他一路走到了一条小河边,洗了把脸,喝了些水,然后找了棵(y)凉的大树坐了下来,这一坐就是几个时辰。
到了晚上,夜幕降临,岳常忠才再次起(shēn),提着长枪返回了相州街道中。
他顺着小厮之前给出的地点,来到了衙门附近冉彪所住的那个客栈。
客栈果然有官兵把守,而且还(tg)严密,每个进出的人都要接受盘查,想要进入客栈杀了冉彪几乎不可能。
好在客栈对面有几个小茶楼,岳常忠走进其中视野较好的一家茶楼,要了杯(rè)茶,静静坐着等候。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冉彪出来,倒是出来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便是那个中午在酒楼的小厮。
这小厮从客栈出来的时候,手中还拿着一个银袋子,脸上洋溢着笑容,美滋滋的打开银袋子朝里看,似乎正数着里面有多少银子。
岳常忠眼神(y)郁,脸色冷静得可怕,端起手中的茶一口饮尽,然后放了几文茶钱,拿着长枪,跟在了小厮的后面。
那小厮走在街上,走起路来都一摇一摆的,似乎很是高兴的样子,嘴里还时不时哼着小曲。
岳常忠冷静的跟着他,远远吊在他几十步(shēn)后,因为街上路人较多,他不易动手,那小厮也自然发现不了他。
直跟着这小厮走了好一会儿,这小厮方才转进了一条幽暗的巷子。
他哼唱的小曲声没有停下来,在幽暗的巷子里回(dàng)着。
只不过也因为这巷子太过安静,那小厮走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也发现了不对劲,猛的朝后看了一眼,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小厮想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额头上的冷汗流了下来,迅速的加快了脚步,也不敢再唱小曲了。
只不过他这一加快步伐,突然就发现自己的(shēn)下出现了两个影子,小厮大叫了一声,直接跑了起来。
那影子紧追不舍,跟他保持着一样的距离。
猛然间,头上猎猎作响,小厮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吓得两腿顿时瘫软了下来,在左侧的屋檐上,一道拿着长枪的人影漠视着他,自己(shēn)下那其中一道银子便是来与此人。
小厮一眼就认出了这人便是岳常忠,他狠狠咽了口唾沫,拔腿就要跑。
岳常忠一个纵(shēn)直接跃到了他面前,长枪一伸,顶在他脖子处。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厮的尿瞬间被吓得从两腿间流了下来,‘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对他磕头:“大爷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小的这也是迫不得已,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你去冉彪的客栈干什么?”岳常忠语气冷漠。
“我…”那小厮刚一犹豫,突然‘啊’的撕心裂肺惨叫了一声,原来是岳常忠毫不犹豫一枪刺穿了他的大腿。
鲜血直流,还伴随着一股尿(sāo)味,小厮哭爹喊娘的躺了下去,(shēn)体剧烈的颤抖。
岳常忠再次冷漠道:“但凡敢说一句假话,我便不留你。”
“我说,我说。”小厮声音颤抖,再不敢有丝毫犹豫:“小的去客栈见冉彪了,你找小的打听冉彪的住处,冉彪也在找人打听你的下落,小的这是去给冉彪说你的下落。”
“(jiān)贼小人,一边赚我的赏银,还赚官府的赏银,还去赚了冉彪的赏银,你倒(tg)会做买卖的,一件事让你做成了三笔买卖,你这种人留在世上何用?”
岳常忠怒骂了一声,然后一枪捅在了小厮的(xiong)口,小厮双手死死的抓着长枪,嘴角鲜血不停溢出,死死的瞪着岳常忠,随后躺了下去,一动不动。
岳常忠冷冷看了他尸体一眼,蹲下去把他(shēn)上的钱袋子搜了出来,扬长而去。
几只乌鸦从天上飞过,那‘呱呱呱’的叫声粗劣而嘶哑。
待到夜色渐深,岳常忠方才找到了一家还未打烊的小店,割了五斤熟牛(rou)和二斤酒,再次回到了那河边的大树下。。
他不敢住客栈,他的家里也被官府的人蹲守了,自从他杀了人成为通缉犯后,那些他从小就认识的邻居,朋友也唯恐避他不及,不敢跟他接触,甚至还有人为了官府的悬赏,想要抓他。所以这些(ri)子以来,他都只能住在这里,索(xg)这天气暖和,就算是住在这野外也没什么问题,就是蚊虫多了些,让人有些烦躁罢了。
岳常忠咬着牛(rou),往嘴里大口大口的灌着酒,这河边的晚风微凉,仅仅两月的时间,他的容颜就憔悴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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