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和时员外说:“小时启己经能识字了,我的意思是给他找一个教书先生读书,如果教得好,以后就可以继续教长风,教得不好,可以换,正好用时启做试验,给长风将来选一个好老师。”时员外虽然认为时启还小,可四人人讲得有道理,时松山就是因为从小选的老师不行,管教不严才行成现在一事没成。
时员外说:“寺庙己经修好了,我也去看过了,里边的地方大,是个好去处,以后小孩大了,可以到那里读书,不仅安静,而且干扰少。我近期准备出去请一些高人来入住,正好访一下老师,我们这里想不到有好的先生。”四夫人说:“小时启是我留在你府上的原因,我可不能让他一个人小小年纪住寺庙,你不要想这些,牛立新家就在那附近也不行,你要是容不下他,我必须另想办法。”
时员外笑笑说:“夫人想多了,你不愿意我当然不会让他去的,好了,就在你身边院子里教,可你如花似玉,家里事多,我怕外人对你有心思。”四夫人说:“我要是有外心,你看是看不住的,好了,不要说这些没边的话,你何时出去?可要为一方百姓着想,请几个靠得住的师傅,这里的山好、水好,应当香火不会差的,是个修行的好地方。”
听说时员外要出去访友,时松山就莫名地激动起来,他和牛立新约好,等时员外出去后他们再去他家吃饭。为了讨四夫人高兴,时松山上山经常让家丁给时启带着去玩,他小小年纪,表现出极其强烈的好奇心,有时牛立新带他和小动物玩耍,他没有表现出一点害怕。牛立新有时为了逗他,会无意中教他奔跑、追逐的技巧、上树的灵活,小家伙做得有模有样,有时几天不上山,他还会缠着四夫人,让她去找时松山带他上去。
时员外终于出去了,这次和以前不同,他将管家也带上,家里就教给时松山。他出门前和时松山说:“我观察了,你在修寺庙的过程中表现没有让我失望,我也老了,早晚家是要交的,我这次出去长则一个月,家里的事务处理要有分寸,可不要在我回来后发现你有不端行为。有事多和你二娘商量,别的房你就不要多进去,你三娘、四娘年轻,不要惹出闲话来,周边的村民是我们家生存下去的基础,不能让他们有流浪的想法,都走了,我们指望哪个?”
时松山说:“爹,你放心,我会和你在家一样处理事情的,早去早回。和尚不要找多,我打听了,我们这里也有不少想出家的,有几个领头的来入住就行。”时员外走后的第三天,按照约定,时松山带着一般家丁来到了梅尧明处,时采双早就备好了肉,大家坐到一起喝着时松山自带的酒。
没有比想得得不到还美的女人,时松山怎么看时采双,都让他眼睛不想离开,不管她是穿着粗布服还是居家做饭的老麻布。几杯老酒下肚后,松山说:“立新,我们大伙己经领教了你的力量,以后不会有人敢和你过不去,我看你不如不要打猎了,到我家给我做个管事的,老管家是我父亲的人,这次也让他带出去了,以后你可以当管家,不比你风里、雨里出去强多了。”
牛立新向梅尧明看看,时采双接过了话,她说:“时少爷,我家男人从小就野惯了,不会侍候人,到府上他不适应,你还是另找个合适的吧,谢谢你的好意。”她没有说出她家男人对付野兽可以,对付人不行,她从时松山的眼睛能读出他的用心,是想让他们俩重新到府上当他的下人,那时他有的是时间、机会。
时松山不敢不听他父亲的叮嘱,何况他即使发作也没有占到便宜的把握,只有再喝一会酒,带着时启下了山。他将时启送到四夫人院子时,两只眼因酒多了不会拐弯,直直地看了四夫人一会,有家丁护院们在,四夫人不好发作,她说:“老爷不在家,你们又让少爷喝了多少酒?等老爷回来,我可要让他收拾你们,快带少爷回去喝点水,休息。”
大家没有看到四夫人生气过,听了她的话后,想拉着少爷出去,时松山说:“你们出去,我有话和四娘说。”大伙向四夫人看,四夫人说:“他喝多了,有话等清醒的时候来,快将他带走。”四夫人看着时松山出去,虽然没出力,她还是有点喘不过气,她知道怀里的时长风是时松山的心病,他哪天要是喝多了,说不定能说出来,不怕做,太怕说。
第二天一早,四夫人让院里的女佣将时松山叫到客厅,她让边上的人散去后说:“你以后不能喝多酒,更不能随便到我院里,你还年轻,老爷身体也不好,你可不能气坏了他。你心里的事我知道,你要是逼我和时长风离开这个家,我们三口你以后都没有机会看到,牛立新有能力带我们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