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城头上静静的等待着吴峥大声唱出大胜的捷报,接果等了半这货嘴里居然崩出这么一句话,差点没上城头上的人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夏老更是趴在箭垛上直喘气,看来刚刚吴峥的这句话威力不少,差点让他老一口没接上来就此撒手人寰。
“你……你子刚刚什么?”夏老的一张老脸都憋成猪肝了,指着城下的吴峥就差破口大骂,但是人家怎么这次也是在大厦将倾之时,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救整个渝州城于水火之中,这样的事不管放在谁的身上都是大功一件。
夏老就算有心想抽他几个大嘴巴子,但现在也不好斥责他。
还府兵的兄弟都追疯了,那是追吗?一群溃还有何勇武可谈?那就是一群为了逃命而没了理智的野兽,虽然不知道吴峥这子到底是怎么将这群野兽赶到吐谷浑那边去的,但要此时已经已经形成溃潮的府兵有本事去追击吐谷浑的军队,打死夏耘也不会相信。
吴峥站在城下再次道:“呃!老爷子原来你也在啊!我刚我与府兵的兄弟们一起在长街与吐谷浑拼死一战历经血战终将贼人击退,这会儿府兵兄弟们追击吐谷浑的残兵败将都追疯了,蒙将军要不要派队人马将他们追回来。”
夏老微微一笑,他现在想明白了这子现在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把外城的人守军全都成溃兵,那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可如果按他现在这法至少在士气上确实很振奋人心。
“蒙将军,派支人马去收拢士卒吧!”
“喏!”
蒙达转身便朝身边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很快内城的城门大开,一队羽林卫的骑兵由门洞中疾驰而出。
羽林卫号称大周精锐中的精锐,在军伍中那一个个可都是鼻孔朝的人物,可是现当他们与吴峥等饶军阵擦肩而过时,一个个都收起了平时的傲慢之心,有的只是谦卑与尊敬。
“那个蒙将军,如今敌军已退我等可否回营?”
夏老还想听听吴峥大唱战功,但听误峥这话他是没有要进城炫耀战绩的意思了,这让蒙达不由看向了一旁的夏老。
夏老虽然对吴峥的这一举动感到有些失望,不过转念一想又不由对吴峥这一举动十分欣常,踏踏实实做事,本本分分做人,不好大喜功,不被虚名所累这样的人确实栋梁之才。
于是便微微一笑朝蒙达点零头,蒙达便朝着城下的吴峥大手一挥:“准许你部回营休整。”
蒙达当初给他们划分的驻扎的院子在外城,这内城吴峥觉得自己就没必要进去了,即便是由内城穿过去路程要近上将近一半,吴峥也不想这个时候进去,因为他讨厌那些官面上的东西,更不想在夏老面将此次的大胜从头到尾按照朝廷的规矩再演一片,那样他会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演猴戏。
吴峥走了,但却又停了下来,转身道:“对了蒙将标下差点忘了,这次吐谷浑敌酋首级在此,听还是个万夫长。”
完吴峥便想将左撇的人头扔上城头,但发现这城墙好像有些高担心自己的臂力不够扔不上去,但将左撇的人头递给身边的宋飞儿道:“飞儿帮个忙将这脑袋丢上去。”
脑袋飞上了城墙就落在夏耘与蒙达两饶中间,蒙达捡起人头看了一眼道:“没错,此人名叫左撇确实是吐谷浑的万夫长,真没想到这位吴校尉年纪轻轻居然也有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之能,未将当初还真是眼拙居然将他看成了纨绔子弟,现在想来确实惭愧。”
夏老微微一笑,样子看上去很是得意,但他心里又何常不是觉得自己也把吴峥看走了眼?
等二人回过神来再看城下,吴峥的人马却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只留清脆的马蹄声由夜色之中远远传来。
今晚还有很多事要,夏老却已经下了城头,此时的他眼皮不跳了,心情也好了,就连走路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轻快了不上,所以他没有上夏三的马车而是一路哼着他老当年狂青楼时的调子,轻快的走回了家。
“夫君,什么事居然让你今夜如此开心?”
自从夏老睡不着上了城墙之后,夏氏也起来了,就坐在花厅里一人一烛一边听着屋外的动静一边静静的等待着夏老的归来。
只到花园里响起了那不堪入耳的调,等了大半夜的夏孙氏这才放下心来。